他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但就是这个小小的身影，却让我看到了希望的火苗。
“顾小北，”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这可真TM难为我了，“你……过来。”
顾小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
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和他平视。
这小屁孩，一个星期不见，好像又瘦了。
“你……真的不恨我？”
我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顾小北摇了摇头，还是没说话。
我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觉得……我让你去捡垃圾，是对你好，还是……害你？”
我紧紧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顾小北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