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全局》,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夫人正色道:“不止!”扯淡,我能看不出来吗?早就托王昂大人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朝天了。周元道:“那我说准确点,神武三年,你们纯盈利一万一千七百四十两,这是最高的盈利。”薛夫人脸色一变,骇然道:“你、你怎么知道…”薛凝月和赵蒹葭对视一眼,也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周元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他在思考,是不是该把自己做的事亮出来了,一方面震慑薛家,今后方便和凝月成事,一方面也该处理一下和赵蒹葭的感情问题了。于是,他沉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比你们想象中的多。”“比如,从白云山下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凝月将被嫁给徐家做妾的事了。”那是从百花馆彩霓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提起这个,薛夫人脸色就不好看,这是她的痛点。周元继续道:“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在着手...
《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全局》精彩片段
薛夫人正色道:“不止!”
扯淡,我能看不出来吗?早就托王昂大人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朝天了。
周元道:“那我说准确点,神武三年,你们纯盈利一万一千七百四十两,这是最高的盈利。”
薛夫人脸色一变,骇然道:“你、你怎么知道…”
薛凝月和赵蒹葭对视一眼,也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周元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
他在思考,是不是该把自己做的事亮出来了,一方面震慑薛家,今后方便和凝月成事,一方面也该处理一下和赵蒹葭的感情问题了。
于是,他沉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比你们想象中的多。”
“比如,从白云山下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凝月将被嫁给徐家做妾的事了。”
那是从百花馆彩霓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提起这个,薛夫人脸色就不好看,这是她的痛点。
周元继续道:“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在着手布局,破坏这件事了。”
这下让赵蒹葭脸色变了,他…他布局?什么意思?
薛夫人也是满脸疑惑。
只有薛凝月低下了头,心中只有感动和甜蜜,目光中尽是柔情。
周元道:“六月初十,我见到凝月,十一、十二便开始在家写作《三国演义》,元易真人的笔名难道你们不熟悉吗?”
“是你!”
赵蒹葭吓了一跳,惊声道:“我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
周元打断道:“你之所以认为是巧合,只因你根本不信我有那样的才华,但现在我的稿费都摆在你面前了。”
赵蒹葭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只是想起了,当时因为周元在家里待了两天,跟他大吵了一架,原来他是在写稿。
周元道:“六月十三日,我与墨韵斋达成合作,并派出明瑞前往武夷山,采购香蕈。”
此话一出,薛夫人吓得顿时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元。
薛凝月和赵蒹葭也是满脸惊愕。
周元轻笑道:“不错,就是凤鸣楼那道特色菜,此物含有毒素,食之必然腹泻一整天。”
“我在徐光臣面前故作嚣张,让他产生怀疑,又让管天赐悄悄将消息散播出去。徐光臣果然上当,派人抢了香蕈。”
“我亲手毁了凤鸣楼。”
明瑞,武夷山,管天赐,故作嚣张,抢香蕈……这短短的一句话,竟然包含了这么多信息。
赵蒹葭已经惊得无以复加,一直以来,她认为周元什么都不做,实在是个懦夫…
但现在,凤鸣楼崩塌,还全部进了大牢。
薛夫人更是尖叫道:“你这个小畜生!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害人的事,还敢在此狂言!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周元淡淡道:“凤鸣楼涉险勾结无生教造反,大逆之罪,薛夫人你敢参与进去吗?”
薛夫人张了张嘴,却是完全不敢说话,开玩笑,她当然不敢。
而周元道:“过去的事不说了,反正凝月安全了,说说白烟楼的事吧。”
“据我说知,你们薛家加上那些亲卫家属,每年至少要八千两银子的开支。”
“现在你把白烟楼的经营权交给我,我每年给你一万二千两,相当于你最高时候的盈利。”
薛夫人大声道:“你休想!”
但下一刻,她突然瞪大了眼,疑惑道:“等等,一万二千两?”
她的心脏开始猛跳!
非但够花,还能存下一笔!
周元拍了拍小盒子,笑道:“你认为我拿不出来吗?”
薛夫人当即道:“我怎么会不信贤侄呢!”
而薛凝月却突然道:“不行!周大哥,这样你吃大亏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拂袖而去,不愿久留。”
赵蒹葭撇嘴道:“是,爹爹说得对,您都快把他夸上天了,可惜人家昨晚都没回家呢。”
想起昨天的一幕幕,赵蒹葭依旧是情绪复杂,尤其是最后薛凝月去送周元…唉,本该是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去的。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表现得那般不知所措,事后想来,真是无奈。
赵诚眉头皱得更紧,郑重道:“蒹葭,元儿昨晚未曾回家,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什么?”
赵蒹葭觉得不可思议。
赵诚道:“元儿为何拂袖而去?为何昨日未归?你认为这一切与你无关吗?”
“为父虽然平日繁忙,却也听你娘说起此事,成亲半月以来,你可曾与其同房?可曾为他做过一顿餐食?可曾关心他每日所穿之衣,所做之事?”
“相反,你诗社赞助之银钱,还是元儿帮你筹措。”
“蒹葭,事到如今,你还在嫌弃元儿的出身吗?”
赵蒹葭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叹道:“父亲,我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只是周元,他终究与我不是一路人。”
“出身寒微并无关系,但他胸无大志,也不思进取,不愿考取功名,我要怎么和他过呢?”
赵诚摇头道:“蒹葭,你难道真的还看不出来吗?元儿胸中有丘壑万千,并非凡俗之人。”
“身为秀才,刀斧加身却镇定自若,公堂之上侃侃而谈,精准找到破案之法,自证其身,并出钱安葬小月。”
“平日里锤炼筋骨,不止步于羸弱之躯,此所谋长远也。”
“一首《更漏子》打动花魁,一席话语让百花馆出银三百,你以为这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吗?”
赵蒹葭呆在原地,也陷入了沉思。
赵诚继续道:“云州诗社成员上百,他参与进去,便成为众人焦点,一个故事两首诗,就引得众人青睐,你以为这是运气吗?”
赵蒹葭低着头,脑子自动浮现出周元那张笑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诚淡淡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元儿并非不思进取,只是与他人不同罢了。”
“说实话,若非元儿出身寒微,你未必与他有缘。”
“为父这番话,你好生思量吧,莫要到了无可挽回之事,再来后悔。”
赵蒹葭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周元真的就那么出色?难道我真的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这个念头一出,便挥之不去了。
赵蒹葭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昨日诗会,自己的确有些后悔没能理解到周元的想法。
此刻看来,似乎凝月才是懂他的那个人。
“老爷,衙门的叶捕头求见。”
仆人的声音打断了赵蒹葭的沉思。
她抬起头,看到叶青樱大步走了进来,抱拳施礼道:“通判大人,属下有事禀告。”
赵诚笑道:“一大早就跑来府上,看来事情不小,而且很关键。”
叶青樱摇头道:“并非大事,只是奉师父之命,前来知会一声,周元已成为师父第三位亲传弟子,现下正在白云观修行。”
此话一出,赵蒹葭只觉心跳都停止了,下意识惊呼道:“你说什么!”
赵诚连忙拦住她,然后缓缓道:“青樱姑娘,具体情况是什么呢?”
叶青樱道:“周元意在道家内功心法,故而上山求道,并成功打动师尊,故而得其真传,在山上修道,归期不定。”
“话已传到,青樱先行告退。”
看着叶青樱离去的背影,赵蒹葭才如梦初醒。
她脸色惨白,连忙道:“爹!怎么办!他不回来了!他…他竟出家了!”
她眼眶通红,眼泪已经洒满了脸颊。
而周元心中稳得一笔!
他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赵蒹葭根本就是个抖M!
你越弱,她越瞧不起!
你越强势,她反而觉得找对了人,觉得你有本事。
这种性格,真棒呀!
周元几乎都猜得到,之后赵蒹葭必然是要服软的,就在她得知老子要去临安府之后!
整治赵蒹葭,是周元一直以来的打算,其实倒不是他心急,而是岳父大人一直在催。
对于周元来说,他不介意和赵蒹葭继续平淡地相处下去,等到时机真正成熟,再来增进关系。
但岳父大人确实已经开口好几次了,自己总要给老泰山一个面子,所以才把这事儿提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周元也算是了解赵蒹葭是个什么性格了。
大家闺秀,从小没有过什么苦日子,精通诗词歌赋,也擅书画,性格文静,但这是在修养之下的文静,一旦遇到大事,就容易急躁。
嫉恶如仇是她的性格,率直善良是她的品质,这也同时意味着她不喜欢摆烂的人,更期望有人去征服她。
周元发现自己强势的时候,赵蒹葭反而温柔一些,自己稍微对她不那么强势,她反而强势起来了。
所以整治赵蒹葭的办法很简单,一方面表现的很强势,拿出让她钦佩的实力来,另一方面要孤立她、冷淡她。
这样她就会又敬又气,却又离不开你。
等她真正受不z了了,便会主动来认错,关系自然也就增进了。
所以虽然岳父大人劝着带她一起去临安府,周元却还是不这么打算,先晾着再说。
另外关于合离这个事,还需要做点文章才行,以后才好以此为突破口,让她接受凝月以及将来的其他红颜知己。
周元可不是卫道士,也不是什么君子。
女人,他可是不嫌多的。
抛开这一切杂念,周元来到了墨韵斋。
云州的事基本上结束了,需要和曲灵沟通一下,了解临安府之行的具体事宜,这样也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决定带什么东西。
“去临安府没有特别重要的任务,只是参加一些盛会,见一些达官贵人、鸿儒士子罢了。”
“在交际这方面,我可不担心周公子的能力,毕竟云州诗会郊游的事,我也专门打听了。”
曲灵说话很是直接,语气中没有江南女子的柔弱和温婉,反而率真大方,干净利落,还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种自信在她身上,演变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和亲和力,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让人欣赏。
周元向来信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对真诚的人,讲真诚的话,对狡猾的人,那就比对方更狡猾。
所以他直接道:“那说到底,就是给你们墨韵斋站台呗,临安府这一圈下来,墨韵斋就真正成了无人不知的大书局、大刻坊了。”
“我不能白干活吧?你总得给我一点好处。”
曲灵表情十分精彩,一方面她觉得周元和她很像,一方面又觉得周元太精明了,要占他的便宜太难。
“你好意思问我要好处吗?”
曲灵气恼道:“墨韵斋难道还不大方?八万两银子,说给就给了,连税都提前给你交了。”
“而且我可是大力宣传你的名字,整个江南大地,你可谓是如雷贯耳了,这些都不算好处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月云姑娘微微一福,场中才安静下来。
月云姑娘丹唇轻启,柔声道:“妾身蒲柳之姿,能得诸位公子青睐,实在惶恐。”
“初来乍到,并非妾身不愿于诸君相见,实乃心中空虚,不敢轻易接触诸位公子,免得扫了公子们的兴致。”
既道了歉,又表达了自己需要人安慰,花魁的手段果然惊人啊。
立刻就有人大声道:“月云姑娘不必惶恐,你初来临安,多有不适是正常的,哪个敢不理解你,就是和我过不去!”
“月云姑娘心中空虚之处,可与小生倾诉,小生必当解姑娘之忧。”
周元听的一愣一愣的,暖男舔狗,排最后面去。
月云姑娘继续道:“诸位公子有所不知,月云本是良家闺秀,家中略有薄资,故从小读书,有些许才华。”
“谁知突然匪祸而至,家人凄惨遭害,财物被劫一空,妾身亦是侥幸逃过一劫。”
“实在走投无路,才逃亡临安,来此做了花魁。”
说到这里,她双眸流出两滴清泪,颤声道:“是故,请诸位公子莫要嫌弃月云年岁偏大,莫要介怀月云不懂待客之道。”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周元这种老司机看了都心疼。
这演技太好了啊!
“天呐!月云姑娘莫非是云州人!”
“半月之前,云州遭了匪祸,全城都被抢劫了个遍,死了数不清的人啊!”
“原以为月云姑娘是牡丹楼培养而出的花魁,却没想到竟是良家才女,落难而至此地。”
一个世家公子连忙上前几步,大声道:“月云姑娘之遭遇,痛彻吾心,只要姑娘愿意,吾愿娶姑娘过门,照顾姑娘余生。”
话音刚落,另一人就吼道:“贾公子何等无耻,明知月云姑娘方遭大难,心中凄凉,便趁人之危,图谋不轨。”
“不错!姓贾的这是趁人之危,实在无耻。”
“只有我是真心想要照顾月云姑娘,非为颜色也,实属倾慕。”
下方吵成了一团,瞬息之间,再也没有矛头对着月云姑娘了,众人对她再无不满,只有深深的同情和怜惜。
于是月云姑娘终于道:“多谢诸位公子体谅,等时机成熟,月云会主动约见诸位公子,最近一段时间心情阴郁,便不再相约。”
她深深一福,便要回绣楼。
而就在此时,一个平静的声音突然道:“月云姑娘既然心中苦闷,小生斗胆,请与姑娘一同归房,畅聊诗词,共叙风月。”
月云面色凄楚,心中却已经骂了起来,姑奶奶不想伺候你们这群猪,你们还没完没了了!
她不敢发作,因为嬷嬷已经给了名单,眼前这个蠢货恰好就是不能得罪那种。
于是她只能轻声道:“请公子见谅,月云唯有见到诗词,方能排解苦闷。”
“这倒简单!”
此人白扇一展,淡淡道:“琵琶轻诉风雨,愁几许,深院绣楼佳人又叹息。酒已凉,烛已干,泪相泣,肝肠寸断人生多别离。”
“不知这首《乌夜啼》,能否打动月云姑娘?”
月云正要否定,四周却爆发出了欢呼之声。
“好!好词!”
“好一首《乌夜啼》,显然是临时所作啊,描述可不就是月云姑娘嘛!”
“李允华不愧是举人啊!不愧是临安府第一才子!临时之作都有如此上乘水准。”
一个白衣男子缓缓道:“这首词不算特别好,写得有些单薄了,情绪变化也少,但胜在临作,确实才华横溢。”
此人的话似乎很有分量,众人都没有搭话,只是纷纷点头。
大晋立朝四百年,由衰至盛,盛极而衰,如今已经到了积重难返、危如累卵之时了。
朝堂内部,党派林立,争斗不断,冗官冗费严重,贪污成风,吏治几近崩坏。
民间,宗室奢靡成风,士绅豪门贪婪,土地兼并严重,百姓苦不堪言,造反频频,大乱不断。
北方流寇滋生,南方蛮夷独立,关外更有鞑子虎视眈眈,连年骚扰,备战压力巨大。
整个大晋都像是一个烂摊子,这里修好了,那边又烂了。
若非如此,又怎会出现女帝上位的可笑闹剧。
要说这女帝,既非豪门世家,亦非功勋之后,仅仅是破落书香门第的普通女子,只因天姿国色,容颜惊世界,故被先帝选中为妃。
此女擅长蛊惑人心,群臣唯恐美色误国,却始终弹劾不下来,先帝非但不废她,反而以皇后已逝为由,将其封为皇贵妃。
不到两年,先帝薨逝,皇贵妃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坐上了皇位。
群臣激愤,却被铁腕镇压,杀得血流成河。
当然,那些往事如今已无人敢提,毕竟女帝上位已经九年,励精图治,强行撑着朝堂不崩,已是尽力了。
只是女帝即使有明君之相,也最多不过稳住朝堂,这日益尖锐的各种矛盾,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谁也不可能力挽天倾。
“唉...国库都空了,上头说没银子,咱们下边的人有啥办法呢。”
高飙一边叹着气,一边带着周元朝前走,进了稽查部的东苑大广场。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偌大的广场空荡荡一片,屋内屋外都没有一个人,冷清无比。
周元看向高飙,道:“今天放假?”
高飙吞了吞口水,笑道:“好像是他们的试百户请吃饭吧,在鸿宾楼摆宴席呢。”
试百户?意思是我要不来,他就是百户大人咯。
怪不得第一天就搞这种事给我上眼药水,不过我这个过江龙,却是不怕你这个地头蛇啊。
周元轻笑道:“高飙啊,我看你挺上道的,帮我去办件事如何啊!”
高飙当即半跪而下,正色道:“愿为百户大人赴汤蹈火!”
周元递出了两张银票,缓缓笑道:“去大通银庄,把银票换成现银,抬到这里来。”
高飙愣了一下,接过银票一看,当即瞪大了眼:“三千两?”
周元道:“两个时辰搞得定吗?”
“足够了!”
高飙直接站了起来,沉声道:“请大人稍作等候,属下很快将银子运来。”
周元笑道:“留二百两,你拿一百两,你地下的兄弟拿一百两。”
一百两!相当于一年的薪俸!
平时每月八两银,年底多一点,凑起来差不多一年百两银。
虽然平时自己也捞钱,但也就是几两或十几两而已。
周大人出手就是二百两,太他妈阔气了!
高飙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激动,不敢表现得太轻浮,生怕给周元留下没见过世面、没有格局的印象。
他只是郑重道:“多谢老大!我替底下的兄弟们谢谢您!”
周元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属下明白!”
高飙说了一声,便冲了出去。
哪里需要两个时辰,高飙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三千两白银换了回来。
一行七个人,除了他在带路之外,其他六人总共抬了三个大箱子,大摇大摆从门口走了进来。
或许是银子太沉,走得很慢,而且箱子还没有盖,白花花的银子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四个月没领俸禄的锦衣卫们,看到这些银子,比看到自己亲娘还激动,纷纷高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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