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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疯批A后,他黑化求负责祈越池愿全文免费

酒心小面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池愿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就感觉如芒在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一转身,见祈越低头在喝粥,一旁的王管家倒是和他来了个对视,礼貌笑了一下。池愿想到来赵家之前,池老夫人叮嘱王管家要看好他们,气得瞪了王管家一眼,让他别管得太宽。王管家笑容一僵:……?怎么了?他哪里又惹少爷不高兴了?*晚上七点,赵家的慈善晚宴开始了。说是慈善晚宴,不过是富人们聚会的借口,晚宴上所谓精美的艺术品,只是避税的理由之一。人群往来,觥筹交错。祈越松了松领带,第三次拒绝递酒的侍从,视线一个个数过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站了一会后,他一无所获。祈越走到餐桌前,那里摆着高高堆砌的香槟塔,他取了一份水果沙拉。“不去喝点?”池愿端着酒杯从香槟塔另一边绕过来,微微歪...

主角:祈越池愿   更新:2025-02-10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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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祈越池愿的女频言情小说《渣了疯批A后,他黑化求负责祈越池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酒心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愿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就感觉如芒在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一转身,见祈越低头在喝粥,一旁的王管家倒是和他来了个对视,礼貌笑了一下。池愿想到来赵家之前,池老夫人叮嘱王管家要看好他们,气得瞪了王管家一眼,让他别管得太宽。王管家笑容一僵:……?怎么了?他哪里又惹少爷不高兴了?*晚上七点,赵家的慈善晚宴开始了。说是慈善晚宴,不过是富人们聚会的借口,晚宴上所谓精美的艺术品,只是避税的理由之一。人群往来,觥筹交错。祈越松了松领带,第三次拒绝递酒的侍从,视线一个个数过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站了一会后,他一无所获。祈越走到餐桌前,那里摆着高高堆砌的香槟塔,他取了一份水果沙拉。“不去喝点?”池愿端着酒杯从香槟塔另一边绕过来,微微歪...

《渣了疯批A后,他黑化求负责祈越池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池愿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就感觉如芒在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

一转身,见祈越低头在喝粥,一旁的王管家倒是和他来了个对视,礼貌笑了一下。

池愿想到来赵家之前,池老夫人叮嘱王管家要看好他们,气得瞪了王管家一眼,让他别管得太宽。

王管家笑容一僵:……?

怎么了?他哪里又惹少爷不高兴了?

*

晚上七点,赵家的慈善晚宴开始了。

说是慈善晚宴,不过是富人们聚会的借口,晚宴上所谓精美的艺术品,只是避税的理由之一。

人群往来,觥筹交错。

祈越松了松领带,第三次拒绝递酒的侍从,视线一个个数过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但站了一会后,他一无所获。

祈越走到餐桌前,那里摆着高高堆砌的香槟塔,他取了一份水果沙拉。

“不去喝点?”池愿端着酒杯从香槟塔另一边绕过来,微微歪头,问。

“我不喜欢喝酒。”祈越瞥了一眼池愿手里的酒杯,“别喝多了。”

免得醉了,又要爬他的床,让他帮忙解决。

他可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处于冷静。

好看的双眸微眯,情绪涌动。

祈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喉结小幅度、克制着滚动了一下。

池愿摸摸鼻尖:“知道了,我这是果汁。”

他跟着祈越找个角落坐下,屁股挨着垫子,修长的双腿伸直,惬意地晃了晃。

“刚才人太多,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池愿将酒杯放在一边,看向祈越,“祈越,刚才好几个beta托我问你联系方式。”

祈越微微皱眉,他不喜欢池愿用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说这种事情。

就好像……别人找自己,和他无关。

池愿见他不说话,心说这难道心理创伤已经严重到不喜欢beta了吗?

算了,先不管这些,正事要紧。

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道:“祈越,一个问题,回答我。”

“你问。”

“刚才你看见祈桑了吧?”池愿慢悠悠抛出话题。

“看见了。”祈越看他一眼,不太理解他的行为,但还是给出了回复。

池愿继续道:“祈家很大,祈万山和祈万成兄弟俩各分了一半家产,祈万山明面上的继承人祁阳没什么鸟用,但祈桑可是个狠角色,她才大二,已经开了自己的公司。”

祈越:“所以?”

他知道祈桑,以前也见过几次,但不熟,也不想认识。

祈越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但凡他不在意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的情绪,只想放在该放的地方。

池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把玩着高脚杯,橙汁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晃动时折射出细碎的光。

祈越的视线从橙汁落到池愿侧脸。

明亮的灯光倾斜在少年身上,精致的轮廓清晰到几近发光,他望着人群,眸中带着一点上位者的自持。

他忽然转头,蜜糖色的眸子像是漩涡,轻而易举将祈越吸引。

“祈越,你想不想比祁桑更强呢?”

池愿顿了一下,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让整个祈家,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祁阳、祈万山、祈桑……这些人都会成为你手下的蚂蚁。”

祈越眼神微冷:“不想。”

池愿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含着笑,给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你想站得更高吗?拥有远高于祈家的一切。”池愿缓缓说,“到时候,你可以轻松拥有你想要的,也能保护你想保护的。”

祈越的瞳孔在听到后一句话时微微一缩。


“哦,这样。”池愿坐起身,解开衬衫扣子,打算去换件衣服。

前两个扣子解开后,沈知晚皱起眉,他快步走上前,指尖点了点池愿的锁骨:“哥哥,这是什么?”

池愿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直到沈知秋取出随身携带的化妆镜给他看,他才愣在原地,耳尖慢慢浮上红晕。

不是、不是谁来说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啊!

雪白精致的锁骨边,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红色痕迹,像是雪地上散落的玫瑰花瓣,禁忌暧昧。

在沈知晚近似审视的目光下,池愿有点尴尬,随口道:“可能是蚊子咬的吧,哈哈。”

沈知晚微微敛眉,盯着那抹红痕看了几秒,才转而笑了出来:“是吗?肯定是佣人偷懒了,待会我让他们再驱一次蚊。”

池愿随意点了点头,对着梳妆镜理了一下自己翘起来的呆毛,问:“祈越呢?”

“他?”提起祈越,沈知晚的语气有些微妙,“根据哥哥的安排,他在隔壁住下了。”

还挺乖啊。

池愿刚要开口,又听沈知晚开口:“哥哥,祈越的身份……你知道吧?奶奶昨晚听说你带他回家,现在还生气着呢。让你醒来就去找她解释。”

池愿应了一声,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换好衣服以后,他随便喝了点粥,便进了池老夫人的书房。

池愿走得很慢,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有什么破绽。

该死的,昨晚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腿酸死了!好气!

池老夫人早就在房间里等着,见池愿进来,先是问了一下他昨晚有没有玩开心,又问了问他对昨晚有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人,这才进入正题。

“小愿,奶奶知道你心地善良,但这个人都被祈家赶出来了……你再和他走那么近,要是让祈万山知道,那两家就交恶了。”

早就料到会被盘问,池愿倒是不慌不忙,喝了一口红茶,才笑着说:“奶奶,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池家啊。”

“这是什么意思?”池老夫人微愣。

“自从新帝上任,旧贵族的势力日渐削弱,祈家虽然是商人家庭,但财力日渐庞大,隐隐有成为新贵族的势头。”

他们生活的大陆上,只有两个帝国,一个是池愿所在的夏国,另一个则是南希帝国。

夏国从千年前就是君主制,帝王和大臣、贵族们共享决策权。

但历经多年,旧贵族之间频繁通婚,形成同盟,势力逐渐庞大,成为了皇帝的心病。

而新上任的女帝手腕强硬,多次抬高平民权力,试图瓦解旧贵族的势力,创造出听命于自己的‘新贵族’。

茶有些苦,池愿随手摘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奶奶,如果我没猜错,昨天你临时邀请不在名单上的祁阳来参加旧贵族的宴会,也是存了想交好的心情吧?还煞费苦心安排我和祁阳‘偶遇’。”

小心思被戳破,池老夫人有些尴尬:“那你也不能和祈越,他……”

“祈越是私生子不假,但祁阳不中用啊。”池愿耸肩,“祈家这么大的产业,交给一个成天打架赌博,喝酒泡妞的二世祖,想想也不可能。”

他循循善诱:“奶奶,你看,祈越成绩很好,又努力,还是个alpha。祈万山这么多年了也生不出来了,祈家未来的掌舵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池老夫人的目光落在池愿脸上,神色有些微妙:“可是……祈万山的夫人背靠聂家,祁阳有他母亲的支撑,怎么都会好一些。”

“祈万山哪有空管我们,聂家多次公然反对女帝的命令,早就是女帝的眼中钉了。”


池愿抬起头,正好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嘲讽。

祁阳又怒了:“老子不是你哥难道是你弟?你和老子都是祈万山的种你装什么逼啊?!”

他骂骂咧咧的,像是大街上的地痞流氓。

池愿简直震惊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祈越的爸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养出一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相似的兄弟?

祈越似乎烦了,直接将枪对准他的心口。

然而就在扳机按下的一瞬间,祁阳突然暴起,从背后掏出一把刀,直直往祈越身上插!

不是,你们带刀还组团的啊!

池愿想冲上前,但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先一步落在脸上,池愿没有伸手去摸,却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祈越的血。

血腥味混合着淡淡的清酒味,这一滴若有似无的味道,像是墨汁滴入水面,瞬间散开,搅乱一池清水。

池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看见祈越的子弹飞了出去,将祁阳放倒。

他听见祁阳发疯一样的嘶吼,但具体的内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隔离开,模糊不清。

祈越似乎也受了伤,摇晃了一下身体后,半跪在地上。

池愿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转头就走,才能避免被信息素控制。

但鬼使神差,他缓缓走向祈越。

脑子里已经神志不清了。

整个世界都模糊不清,只有祈越是唯一的色彩。

他蹲在祈越身旁,忍不住靠近。

……

此时此刻,池愿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他像每一个易感期的omega一样,臣服于信息素的控制。

他伸出手,颤抖地抓住祈越的衣角。

他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去想此时此刻的自己是用怎样卑微的表情在祈求。

清酒信息素缓缓铺开。

想……

“祈越……”

少年干净的杏眸里闪动着水光,他声音很轻,也很模糊,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帮我……”

话音刚落,池愿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祈越单手托住倒下的少年,视线落在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

细白的指尖像是上好的白玉雕琢,指甲盖泛着健康漂亮的粉色。

淡淡的玫瑰气息萦绕在鼻尖,令他有些烦躁。

腺体隐隐作痛。

在他的视线之下,池愿无意识颤抖了一下身子,他咬紧唇瓣,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打湿栗色碎发,看上去在极力忍耐什么。

唇瓣被咬后像玫瑰花瓣一般红,祈越盯着那一抹艳色,眸色渐深。

池愿的喉咙里发出细碎又模糊的音节,祈越凑近,却发现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祈越……”

“我好难受……”

他的指节屈了起来,攥紧祈越的衣角,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祈越紧紧盯着池愿的脸,呼吸在浓郁的玫瑰味道中渐渐加速,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强硬地扣住了池愿的后颈。

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紧。

呼吸交错,灼热的温度洒在彼此面上。

祈越盯着少年的脸,这样近的距离,只要他微微低头,就可以……

再然后……

“轰隆隆……”

头顶上响起直升飞机的盘旋声,打断祈越的思绪。

教官的声音在上空中喊着:“祈越,池愿,演习结束,请到空地集合登机!”

祈越:“……”

他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又听见教官吼似的重复。

被喇叭放大的粗壮声音吵得人心烦,池愿嘤咛一声,眉头微皱。

祈越垂下眼睑,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管被去除了标签的药剂,缓缓注入池愿的手臂。

几分钟后,池愿的呼吸渐渐平稳。

祈越将自己的背包捡起来,单手扛着池愿朝着集合地走去。

*

池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架小型直升飞机内。

从窗户看去。他们已经距离海岛有一段距离了。

教官一边开直升飞机一边嚷嚷:“池愿你醒了?体质不行啊,都搞晕了,还是祈越把你扛过来的。”

池愿:???

啊???

祈越把他抗过来的?

他脑子里最后的画面,好像是自己抓住了祈越的衣角,然后就两眼一黑……

该死的,这omega的易感期也太脆弱了吧!

他在心里吐槽,下一秒瞳孔微缩。

等一下,他现在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像平常正常的时候一样???

不是,祈越没发现什么吧?

自己现在的情况和他没什么关系吧?!

池愿越想越害怕,僵硬地转过头。

反派坐在他旁边,垂着眼,安静地喝电解质水。

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甚至,还有几分乖。

池愿内心颤抖地更厉害了。

“呃……我晕倒的时候……没做什么事情吧?”池愿试探着问。

“没有。”

见他神色如常,池愿在心里松了口气,觉得他应该是没听见什么。

又有点不放心,状似无意般说:“我好像易感期到了,但现在没什么事情,怎么回事?”

“我给你注射了抑制剂。”

池愿闻言,躺了回去:“哦。”

下一刻,他一下子弹射起身。

啊???

“什么!”池愿瞪大眼睛,“你、你给我注射了……”

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抑制剂。”祈越补了剩下的三个字。

轻飘飘的三个字,快把池愿击碎了。

他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颤抖:“你、你、你从哪弄的抑制剂?”

不是,大反派到底为什么身上会有omega的抑制剂!!!

他不会知道自己是omega了吧?!


池老夫人闻言,沉思片刻,像是妥协般叹了口气:“那也确实,听说祈越的母亲早就去世,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家庭矛盾。”

这和家庭矛盾有什么关系?

池愿疑惑,但没问,只是点头扮乖:“对吧,我的选择不会有错的!”

他笑得开怀,池老夫人却像是不能接受般,单手撑着额头:“……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池愿松了口气,连忙跑了出去。

鬼知道他是怎么在换衣服的那几分钟胡诌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的。

书房的门合上后,池老夫人打开书,书页中夹着一部手机,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她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老头子,你都听见了?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了。”

那边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咳嗽声,低厚苍老的声音响起:“……没办法,alpha对omega的吸引力绝对是比beta要高,何况那小子长相确实还可以。”

“虽然是联姻,可也得好好找。我只是没想到……咱们小愿这么有主见。算了!他自己喜欢也没办法,只是多费心考验考验罢了。”

池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你就宠他吧! ”

糊弄完池老夫人,池愿浑身轻松,经过厨房的时候顺了瓶牛奶,插根吸管,美滋滋地往回走。

经过走廊时,池愿眯了眯眼,看向站在一丛玫瑰前的身影。

祈越?他怎么在这里?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祈越转过身,等他走近一些,才表情淡淡地说:“上次的题目还没做完。”

池愿:“……”

救命,这暑假老师也太负责了!

他认命地走过去,心情一下子就沉重起来。

走近后,他盯着祈越看了几秒,对方显然不习惯这种近距离的注视,后退一步,神色不太自然。

池愿咬着吸管,漫不经心地问:“你嘴怎么肿了?上火?”

祈越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眼前的少年一脸无知,蜜糖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微微眯起。

祈越不知为何,猛地想起来,昨天晚上池愿将自己拉进房间后的场景。

房间里已经打好冷气,他一边拽着祈越的衬衫,一边乱摸。

即使自己摊成一摊烂泥,嘴里还时不时吐出一些符合人设的、刻薄的话:

“不是吧?你就这……”

“你真的不会啊……算了,祈越……过来一点,我教你……”

“嗯……舒服……等一下,不是!不是你等一下!你摸错地方了啊啊啊痛死我了!!呜呜呜……”

昨晚天很黑,祈越可以说是什么都没看清,只能任由池愿引导自己帮忙。

窗帘不知何时被扯开,月光落在室内。

祈越可以清楚地看见,当那片光滑的脊背颤抖时,月光照下的冷白。

信息素不自觉发散,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玫瑰的味道。

池愿晕过去后,祈越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丢上床,本想一走了之,可鬼使神差,他又绕了回来。

……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池愿见他盯着自己,有些疑惑。

“这里有花瓣。”祈越指了一下池愿唇边。

“哦,谢谢。”

细白的指尖在脸上摸索着找花瓣,唇瓣微启。

祈越别开眼,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想到昨晚耳边缠绵的哭声。

“不要你碰了,你别碰了呜呜呜……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啊呜呜呜……”

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但回想起来,耳根还是会隐隐发烫。

回到房间,正碰上要进门的沈知晚,沈知晚见人回来了,摇摇手上的信,笑容暧昧:

“哥哥,昨晚有人给你留言哦~”


“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爸爸和哥哥,刘院长,你最好想一想要怎么交代!”

刘院长一开始表情还没有那么害怕,但听到赵诗宁要告诉父兄后,他大惊失色,恐惧一层层爬上脸。

“不……不!”刘院长连忙向前爬了几步到赵诗宁脚下,苦苦哀求,“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求您别告诉赵先生,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这话你可以留着和他们说。”赵诗宁垂眼,语调冷凝。

“如果被赵先生知道,那、那这座福利院肯定会关闭,您难道一点……”

“还站着看戏?”赵诗宁出声,打断刘院长的话,给了保安一个眼神,“先带下去,别惊扰了贵客。”

保安们立刻上前,用力将刘院长按在地上,其中一名保安利落地堵上他的嘴,几人合力将人抗走了。

赵诗宁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才转身朝几人微笑:“让二位受惊了,也都怪我,没有了解清楚,竟然出现这样的丑闻。”

他看了眼角落,东东似乎被吓到了,抱着西西缩在被子里。

赵诗宁忍不住笑了一下,有些如释重负:“别担心,我会帮他们找个好的领养。”

池愿眸光微顿,落在他半握着的手上,出声提醒:

“你流血了。”

赵诗宁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一片血痕,刚才太用力,指甲硬生生掐进了肉里。

“让池愿见笑了。”赵诗宁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背在身后,惨白的脸也染上些许颜色。

正说着,保安折返回来,站在宿舍门口,盯着赵诗宁,摇了摇手里的电话,欲言又止。

赵诗宁有些为难,池愿微笑:“没事,你先去忙吧。”

赵诗宁点点头,接过保安手中的手机,大步离去。

他们离开后,池愿关上门,回头看向床角那团被子:“都走了,还装睡?”

被子这才被掀开,露出两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蛋,东东先开口,喊了一声哥哥。

细细的声音听上去很脆弱又柔软。

池愿从一边的桌子上的袋子里找出棉签和碘伏,这是刚才他让赵诗宁带来的。

他走到床边,让东东伸出腿,给他清理膝盖上的伤痕。

东东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捏着被角,“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看见了呀。”池愿笑了一下,“我涂了,可能有点疼,忍一忍?”

东东脖子通红:“嗯!”

“真乖。”

也许是面对孩子,池愿的声音也软了下来,用柔和的语调回复着,侧脸一片认真和温柔。

一直没有出声的祈越站在原地,盯着池愿轻柔的动作,一时有些失语。

他想到之前池愿给自己涂药时的场景。

虽然眉毛竖着,语气也很恶毒,但动作却和现在一样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他。

他闭上眼,视线陷入一片黑暗,耳畔浮现出温柔的女声:

“小越,妈妈要涂药了哦?”

“小越不哭,妈妈给小越吹吹好不好?”

“我们小越真乖,来,妈妈抱着你玩积木呀。”

……

那温柔的,几乎要从记忆里消失的声音,因为某个人的话,又重新回荡在心口。

祈越睁开眼,池愿已经处理完伤口,正摸着东东的脑袋夸他。

“真乖。”

视线落在他细白的指尖,祈越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能感受到心口微微发烫。

【滴!任务目标黑化值下降2%!】

【目前黑化值为62%!请宿主再接再厉!】

嗯?

池愿抬眼,却见祈越错开眼神,神色似乎不是很自然。

看着他微微红的耳尖,池愿顿时了然。

懂了!祈越喜欢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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