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咲有时会来买最烈的梅酒,结账时总用沾着面粉的指尖在我掌心写:"今晚的葛切,多加了蜜。
"10我不知道自己和美咲是什么关系。
她没有提起,我也不晓得如何问。
未来充满着不确定,而我只敢享受当下。
浅草寺灯笼亮起的那一夜,美咲的朱漆食盒卡在了我门缝里。
我探头寻她的身影,四处都找不见。
掀开盖子,红豆香气裹着张便签:“浴衣尺寸好像弄错了,劳烦阳君试穿。”
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有个黑袋子。
藏青布料抖落,滚出支金鱼簪,大概是她不小心卷进去的。
我穿在身上,刚好合身。
去敲207室的门,却见美咲倚着门框咬断缝衣线。
她身上的茜色浴衣松垮系着,露出半扇蝴蝶骨。
"你的金鱼簪子。
"她低头,咬住发簪,然后含着说话。
"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