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芳芳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晚我贪婪的抱着被子,享受着这辈子或许最后一次的温暖和舒服。我甚至舍不得睡不过去。因为我心里很都清楚,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会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了。干净的食物,柔软舒服的大床,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不知不觉中,身心疲惫的我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这个杂碎将我叫醒。“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你家里再打3万块钱过来,你就可以离开了。”阿布笑的比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还温暖,但我却从他的笑容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好!”我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几口就吃完了他端进来的白粥和馒头。这次我没有被带去昨天那间被锯掉脚趾的牢房,而是被带去了第一次跟这个杂碎见面那...
《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睡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晚我贪婪的抱着被子,享受着这辈子或许最后一次的温暖和舒服。
我甚至舍不得睡不过去。
因为我心里很都清楚,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会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了。
干净的食物,柔软舒服的大床,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不知不觉中,身心疲惫的我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这个杂碎将我叫醒。
“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你家里再打3万块钱过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阿布笑的比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还温暖,但我却从他的笑容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好!”
我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几口就吃完了他端进来的白粥和馒头。
这次我没有被带去昨天那间被锯掉脚趾的牢房,而是被带去了第一次跟这个杂碎见面那间小房子。
不用我再告诉他号码,阿布这杂碎就轻车熟路的拨通我家里电话,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我面前。
没响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强娃,你啷个样了,强娃......”
听着电话里我妈的哭声,我鼻子一酸差点也跟着哭出来。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因为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跟家里通话,最后一次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妈,你莫哭,我莫得事。”
死死掐着大腿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妈。
“强娃,钱已经给他们打过去了,你好久回来嘛,我跟你爸来接你。”
接我?
听着我妈的话,我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浓浓的悲哀和酸楚。
或许等我死后,将来警方捣毁这座魔窟,我已经烂的只剩一堆白骨的尸体,能回到家乡吧。
活着回去,几乎是不可能了。
“强娃,等哈儿我就跟你妈定云南的火车票,到时候......”
我爸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开口打断。
因为我从阿布这个杂碎眼神中看到了不耐烦,生怕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及跟父母说,就被这杂碎挂断电话。
“爸,妈,到时候我自己可以回来,你们在家把屋里守好就是了。”
“爸,妈,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得不听你们的话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阿布脸色,见他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阴沉,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赶紧加快语速冲电话里喊道:“莫打钱了,一分都莫打,就算你们打再多钱过来,这些狗杂种都不可能放我回去。”
砰!
我这句话刚说完,就被反应极快的阿布一棍子打在脑袋上。
“爸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你们的儿子!”
强忍住头上的剧痛,赶在阿布这个狗杂种挂断电话以前,我泪流满脸的用力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刚说完,我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又挨了两棍子。
“你他妈的敢耍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打!给我往死里打。”
阿布气的暴跳如雷,一边疯狂大骂一边拿着棍子使劲往我身上乱打。
“哈哈哈哈.......”
“还想用我骗我爸妈的血汗钱,你狗日的做梦吧,有种你今天就打死老子。”
我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任由棍子疯狂抽打在自己身上,满脸是血像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昨晚想清楚一切之后,我就已经有了死的念头。
既然无论如何都很难逃出去,在这个鬼地方猪狗不如的活着,还不如他妈的死了呢。
在这个鬼地方,死反而是种解脱。
劈头盖脸在我头上身上抽了十几棍子后,阿布这杂碎才气喘吁吁的扔掉手中棍子。
点了根烟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他才过来蹲在地上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把你骨头缝里最后一滴油榨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轻易死掉呢。”
说完将我脑袋重重砸在地上,然后才起身冲另外一个缅北杂碎吩咐:“先把这个猪仔拖去烙印,然后把他扔进水牢里关几天再说。”
我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连动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挣扎。
就算有力气,一心求死的我也不想再挣扎。
在这种鬼地方,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还不如趁早死了来得干脆。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让父母白白将大半辈子的积蓄打给了这些杂碎。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这辈子欠父母的实在太多太多,下辈子再当牛做马慢慢还吧。
抱着求死之心,接下来我任由他们摆布。
亲眼看着这些杂碎像烙牲口一样,用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后脖子上。
那一刻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焦糊的烤肉味。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年四季都喜欢穿衬衣的原因了吧,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后脖子上那个屈辱的烙印。
如果以后你们见到后脖子上有龙船花,或者红蜘蛛和眼镜蛇之类烙印的人,不用怀疑,对方肯定是从缅北回来的。
无论对方是怎么回来的,都一定要第一时间远离他们。
哪怕他跟我一样,也是侥幸从缅北逃回来的,也尽量离他远远地。
因为这种人在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后,心理已经变得扭曲,可能一件很小的事都会让他做出过激举动。
被打上龙船花烙印后,我就被关进了水牢。
说是水牢,其实根本就是个粪牢。
因为这里比粪坑还要恐怖。
水牢里的水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深度大约一米五的样子。
水面上到处都漂浮着死老鼠、死蛇和不知名虫子尸体,水的颜色比可口可乐还要黑。
这里完全就是苍蝇和蛆虫的天堂,普通人隔着几百米闻上一口这潭水里散发的恶臭,绝对会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更别说被关在水里了。
明明我已经连死都不怕,却在被关进这间水牢里的那一刻,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恐惧。
跟被关在这种鬼地方比起来,我宁愿立刻去死!
“我让你活,你就能活。”
“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从之前的两次事情可以看出,眼前这个自称王玲玲的女人,绝不是现在表现出的这么人畜无害。
她现在或许确实很害怕,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别的心思。
“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也不喜欢没用的废物。”
“如果你想活,那么每天至少得做一件我觉得有价值的事,就像阿布每周都会对我们进行业绩考核一样,一旦哪天我觉得你没有用了,后果你知道。”
如果现在我面前有一块镜子,估计我自己都会被此时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吓到。
因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刻我就是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变态!
“我......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
王玲玲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咬了咬牙就开始解扣子。
这女人的动作很干脆,没有半点扭捏。
如果没被骗到缅北之前,我还是那个单纯普通的大学生,可能会毫不犹豫就扑上去。
只是现在,哪怕王玲玲一副随便你怎么蹂躏的姿态,我却没有半点冲动,只是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冷冷盯着她。
当然,也不排除她那张满脸血污,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让我提不起丝毫兴趣。
“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对你那身肉感兴趣!”
看着不着寸缕的王玲玲,我故作无情的冷笑讽刺。
王玲玲有些发愣,显然没想到亮出了最后底牌,我依然无动于衷,甚至极尽挖苦。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王玲玲用力咬着嘴唇,眼里涌出了水雾。
看得出来,此时的她应该很受打击,或者觉得很不服气。
事实上就算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单看身材这女人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可她忘了,这里是缅北!
而我,只是个想活着逃出这人间地狱的猪仔。
“滚去把自己洗干净,穿上衣服出来再说。”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继续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王玲玲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哪怕心里再有不甘,也只能乖乖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王玲玲若有若无压抑至极的哭声。
“呼......”
听到厕所里的动静,我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加上今天从睁眼那一刻开始,我的精神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而且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过去的22年里,从未有一天感觉像今天这么累过。
“接下来又该怎么处置王玲玲呢?”
听着厕所里的水声,我顿时就陷入了沉思。
留着王玲玲比弄死她更有用,这一点是肯定的。
只是该怎么用,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在缅北的电诈园区,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女人也一样。
不考虑电诈和贩卖器官的情况下,在园区里年轻漂亮女人最有价值的,只有她们的身体。
不过在最初我就打定主意,把所有心思和精力都用在活着逃出去这件事情上。
女人,只会是我的绊脚石!
当然,俞秀除外。
我不是一个心肠很硬的人,这一点我自己清楚。
一旦跟王玲玲发生了关系,无论我再怎么伪装,在很多事情上都会不自觉的考虑到她。
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事。
“或许,可以让王玲玲自己想想,她能给我创造什么价值。”
十几分钟后,俞秀跟在那名一脸满足的缅北杂碎身后,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离得近了,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牙印。
不是吻痕,而是血都咬出来的那种牙印。
跟我小时候在农村被土狗狠狠咬了一口非常像。
而且正常干那事,怎么可能让女人事后一瘸一拐呢。
又他妈不是第一次!
我心里很清楚,在小屋里的这十几分钟,俞秀肯定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刻,我有种强烈的杀人冲动。
我想弄死眼前这个猥琐的缅北杂碎,比弄死阿布那个狗杂种还要迫切。
但我知道,眼下什么都不能做。
否则,俞秀刚才所受的委屈就白受了。
为了不让这个缅北杂碎察觉到我眼神中的异样,在他们走近时我只能装作害怕的低着头。
“大哥,麻烦您替我们给菲姐说一声,只要这回能从水牢出去,以后我保证随叫随到。”
俞秀看了我一眼,装出一副逆来顺受可怜巴巴的模样,再次苦苦哀求着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老子就帮你去跟菲姐通报一声,但菲姐让不让你出去,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还有,记住你刚才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养的一条小母狗,任何时候都要随叫随到!”
这名缅北杂碎看样子对刚才在小屋里的那十几分钟很满意,居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没有翻脸不认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俞秀身上尝到了甜头,想将其当做禁脔长期霸占。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乖乖听您的话,当您的小母狗。”
俞秀闻言赶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就像是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乖乖等在这里吧。”
缅北杂碎得意的嘿嘿一笑,先是在俞秀身上掐了一把,又狠狠踢了我两脚警告了两句,这才哼着小曲朝远处走去。
这名缅北杂碎没走多远,俞秀就突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俞秀,你怎么了?!”
俞秀的突然举动把我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扶着她咬着牙小声问道。
“没事,就是下身太痛了。”
“刚才那个缅北杂碎那玩意儿不行,他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畜生。”
俞秀脸色发白咬着嘴唇凄然一笑,并没有细说。
“艹!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老子非整死那杂碎不可。”
看到一脸痛苦的俞秀,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干死那王八蛋。
“别说这些傻话了,跟嘎腰子被人弄死尸体做成肥料比起来,我受的这点罪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的目标是活着逃出这鬼地方,我不想死在这,更不想烂在这。”
俞秀用力抓着我的胳膊,慢慢靠在我身上蹲坐在地,似乎这样能让她稍微减轻一些痛苦。
我把身体往她那边挪了挪,尽量让她靠的更舒服。
“你记住,只有活着才有逃出去的希望!”
见我咬着牙没吭声,俞秀抓着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直到我点头应了一声才松开。
后来我能侥幸活着逃出这个魔窟,俞秀今天的鼓励和叮嘱起了很大作用。
要不是始终在心里记着她这句话‘只有活着才有逃出去的希望’,恐怕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如果待会儿菲姐的人过来,你一定要想办法留在她身边。”
“千万千万不能去搞电诈。”
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俞秀才在我的搀扶下艰难站起来,走到水龙头边脱下裤子,一边背对着冲洗身体,一边小声叮嘱。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腿上有好几道血淋淋的抓痕和牙印。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刚刚那个缅北杂碎干的。
可越秀从始至终都没喊过一声疼,反而一门心思的在为我着想。
我眼睛发红的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身上的崭新伤痕。
不然我真怕待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弄死折磨她的那个变态杂碎。
“为什么不能去搞电诈呢?”
好不容易压下心里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后,我才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我们这个电诈园区,电诈和人体器官这两大板块几乎是连在一起的,或者说电诈的终点必然是人体器官。”
“当然,如果你每个月都能为园区搞到大几百万甚至更多,那你就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鸡,谁又舍得干杀鸡取卵的事呢。”
“只不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很难在电诈业务上坚持到半年,一个月业绩不达标轻则关水牢重则断手断脚,两个月业绩不达标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俞秀强忍着痛重新穿上勉强半干的裤子,转身脸色凝重的看着我。
“再高明的电诈手段,说到底也必须要把别人的钱骗到自己手上,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对方手上。”
“谁敢保证自己每个月只靠打电话,百分之百能骗到几十上百万呢?”
是啊,谁又敢保证呢。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别说几十上百万,就是让我去骗几百一千块恐怕都难。
“涩情业务就不一样了,长得好身材好运气好的人,很有可能会被当地或者其他国家的土豪直接买回去,到时候无论是想逃跑还是想干嘛,都比在园区要容易得多。”
“就算运气没那么好,被弄到涩情场所接客,看管力度也绝对比在园区低很多。”
“最重要的是,做涩情业务绝对要比做电诈活的长!”
听完俞秀的分析,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再三强调,让我想办法去李菲手底下了。
正如她说的那般,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做涩情都要比搞电诈更有希望逃出去。
而且也要活的更久。
哪怕比别人多活一个月呢。
总归是多了一分希望。
“明白了,一会儿李菲的人来了,我一定好好表现。”
我知道能不能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将是活着逃出这鬼地方的关键。
无论如何都要调过去才行。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布那杂碎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毒蛇一样死死咬着我不松口。
与其找那些不认识的人,相对来说赵狍子跟何辉要更加可靠。
但有一点!
那就是这个小团体必须以我为主。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必须牢牢把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
今晚这顿饭,就是最好的契机。
终于等到有人忍不住主动开口要肉吃,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何辉,顺势把第二块红烧排骨扔进嘴里。
在他们馋的都快要把舌头都吞进去时,我才慢条斯理吐出一块骨头,抿了抿手指头上的油脂斜了他一眼问道:“不生我下午抽你那十个耳光的气了?”
“强哥,您这话说的,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那些缅北杂碎逼的。”
“我知道您的本意,其实是想在接下来这一个星期照顾我跟狍子。”
何辉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我面前的红烧排骨和大鸡腿上移开,悄悄观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拿枪缅北杂碎,然后才压低声音小声解释。
虽然何辉说的很诚恳,但他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一半。
如果我没有这盘红烧排骨和大鸡腿,兜里也没揣两包烟一瓶酒,搞不好他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
甚至已经在暗中琢磨想什么办法,把下午挨的那十个耳光还回去。
当然,我绝对不可能把这些想法说出来。
人心本就不可测,更何况是在眼下这种鬼地方。
“狍子,阿辉,下午我真没想到那些缅北杂碎,会提出扇你们耳光的要求,那种情形你们也看见了,我也是迫于无奈。”
“这段时间过的什么日子,我想你们比谁都清楚。想在这鬼地方活下去,必须得有人帮才行。我这么说,你们明白吧?”
我瞟了一眼拿着枪不断巡视的缅北杂碎,一边装作扒饭,一边小声说道。
“我是个粗人,脑子也笨,但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些眼睛已经开始泛绿光的家伙不一样。只要你给我肉吃,将来找到机会逃出去的时候带上我,我就都听你的!”
何辉还没说话,倒是赵狍子先表态了。
我不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人高马大呆头呆脑,还混了个狍子的绰号,哪曾想他其实一点儿都不笨。
“也是,如果真是个蠢货的话,现在也不可能坐在这了。”
转念一想,我也就顿时反应了过来。
只用一天时间就成功完成一单电诈业绩,这其中的难度有多大,我可是比谁都清楚。
既然赵狍子能顺利晋升成为正式业务员,哪怕是最低等级的D级业务员,其实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有脑子当然更好,至少能多活一段时间。
“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我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排骨,极为郑重的放进他碗里。
赵狍子只是冲我嘿嘿一笑,不再多说,用手抓起排骨就啃。
倒是何辉在迟疑片刻后,问了我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如果下周我们没能完成最低标准的5万业绩,你会帮我们吗?”
何辉的这个问题非常尖锐。
话一出口,就连旁边正在啃排骨的赵狍子,也停下嘴里的动作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每周5万的业绩是最低标准。
要是完不成业绩,下场有多凄惨我们都亲眼见过。
还记得那名被千刀万剐,最后被一刀捅穿心脏的瘦弱青年吗?
经过这段时间对园区的了解,我也大致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阿布负责的电诈九组,加上我们这批新入园的猪仔,总共差不多有200人左右。
除了阿布那杂碎之外,整个九组还有四名副组长,每一个副组长手底下掌管着50人。
旁边一名缅北杂碎见我司徒没明白吴敏登的意思,第一时间在旁边帮腔道:“你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有荣幸能抽到我们吴敏登副组长的烟。”
“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缅甸可是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有姓氏,吴姓更是我们缅甸十大姓氏之一,就连阿布组长都没有姓氏呢。”
还有这种说法?
这下子我是真有些惊讶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矮子副组长还有这层身份呢。
一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国,还他妈讲什么姓氏尊贵,真J儿搞笑。
心里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惊为天人的样子,让我自己都恶心的马屁更是张口就来。
“哎哟,吴组长实在对不起,都怪我眼瞎没认出真神当面,我说怎么吴组长您一过来,气场就这么强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话说的果然不错。
吴敏登显然对我的马屁很受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这杂碎眼里看出了一丝丝欣赏。
“你很不错,一天时间就完成了5万多的业绩。”
“今天只是考核,明天才会正式分组,来我负责的第四小组吧,只要你好好完成业绩,我保证你在园区过得会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原来是想让我加入他的小组。
难道电诈园区的各组之间也搞内部竞争那一套?
我没敢立刻答应,仔细想了想才说道:“吴组长,能得到您的赏识那是我三生有幸,我非常愿意加入您的小组,只是阿布组长那边......”
阿布那杂碎的手段我不光亲眼见识过,更是亲身体验过。
如果加入吴敏登的第四小组会得罪阿布,那我肯定不会干这种蠢事。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副组长。
阿布那杂碎才是电诈九组的真正负责人!
“阿布组长负责九组所有事务,不会插手业务员具体会分到哪个小组这种事,你不用多虑。”
吴敏登似乎看出我心中的担忧,当即就笑着解释起来。
跟阿布那杂碎相比,吴敏登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确实来自缅甸的世家大族,接人待物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当然,我心里非常清楚,无论是阿布那貌似邻家大男孩般的人畜无害,还是吴敏登的文质彬彬都只是他们伪装出来的假象。
在他们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头毫无人性残暴血腥的畜生。
就像吴敏登刚才抓着短发女人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撞一样,对待怕漂亮女人都这么凶狠,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别看他这会儿对我这么友好客气,假如我真去了他负责的第四小组,没有拿出亮眼的业绩,恐怕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吴组长看得起我,那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以后就请吴组长多多关照了。”
我心思一转就有了决定,既然加入吴敏登的第四小组不会得罪阿布那杂碎,那我去哪个小组其实都无所谓。
众目睽睽之下拒绝吴敏登这种爱面子的杂碎,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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