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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

萱萱子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徐颜杨清然,由作者“萱萱子吖”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和丈夫在一起十年,我才知道他是京圈太子爷。看着自己皴裂的双手,我忽然觉得可笑。原来这就是我一天打三份工,拼了命也要养活,给他治病的男人。电话里宋教授还在耐心劝:“清然,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秘密培训五年对你来说确实不容易做决定,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咱们科研所这方面最顶尖的人才,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了,我去。”...

主角:徐颜杨清然   更新:2025-01-17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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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颜杨清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徐颜杨清然,由作者“萱萱子吖”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和丈夫在一起十年,我才知道他是京圈太子爷。看着自己皴裂的双手,我忽然觉得可笑。原来这就是我一天打三份工,拼了命也要养活,给他治病的男人。电话里宋教授还在耐心劝:“清然,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秘密培训五年对你来说确实不容易做决定,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咱们科研所这方面最顶尖的人才,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了,我去。”...

《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精彩片段

周年率先跳出来,像只极具攻击性的小狼崽,对我充满了厌恶和恶意。
其他人唏嘘不已。
只有我痛到窒息。
分不清楚是头皮被抓的疼,还是心脏传来的阵阵剧痛。
我像个被人扒光衣服的小丑一般难堪。
“年年,不许这么凶,要不然待会儿不让你吃蛋糕咯。”徐颜温柔的摸摸周年的脑袋,旋即好奇看我,“你就是祈愿哥哥的妻子?你好,我是徐颜。”
看得出来,徐颜是很典型的上流社会的富家千金。
跟周不愿站在一起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跟她在一起,周不愿也不用装穷。
发现是我以后,周不愿走过来,原本冷峻的表情像是撕开了一条难堪的缝隙。
这一瞬间,我反倒如释重负。
“抱歉,搞砸了你们生日宴。”
我直视周不愿,冲他笑笑,“作为补偿,周不愿,我们离婚吧。儿子给你,至于财产,这些年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是我在出,现在还欠着一堆钱,就没必要再分割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周不愿浓眉紧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闹别扭也该有个限度,离婚?你心里真这么想的?拿这个使性子,杨清然,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心脏猛然一缩,接着传来剧痛。
缓了许久,我才强压下翻滚的情绪,“周不愿,也许我该叫你周祈愿,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这种有钱人的游戏,我就不奉陪了。”
“如果你觉得是我提离婚伤了你的自尊,现在换你提,你放心,我一分钱不会跟你要。”
“哟,还挺有骨气,怕不是以退为进,想要更多吧?”有人调侃:“不愿,现在会演戏的捞女多着呢,你可别被骗了。要我说,趁现在就让她签字,免得她转头反悔。”
“我看也是,一个穷酸送外卖的,好不容易摊上咱们太子爷,一分钱不要?鬼才相信。”
“啧!戏演的不错,要不要小爷赏你几个铜板?”
有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毫不客气砸在我身上,“捡吧,捡起来都是你的。”
其他人纷纷效仿。
那些钱砸在我身上,脸上,头上,我木然的接受。
迎上周不愿的眸子,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这样才对。
这才是小说里霸总该有的标配,那个曾经像小奶狗一样缠着我腻着我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京圈太子爷?
那只是一场我给自己编织的梦。
也许我的小奶狗在我某个清晨起来的时候早就消失不见了。
总归,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
“捡呀,不会脑残剧看多了,以为塑造个坚韧不拔的灰姑娘形象就能让咱们太子爷回心转意吧?”
我弯腰,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钱。
周不愿约莫没想到我为了钱居然接受这种羞辱,不满的情绪爬上俊颜,语气冷漠的仿佛寒冬里被人从头浇下一盆冷水。
“行!既然你这些喜欢钱,这桌上的酒,十万一杯。你喝多少,我给你多少!就当,”那声音冷彻入骨,“离婚赔偿。”
我捡钱的手僵住,耳边都是鼓掌叫好的声音。
徐颜一脸担忧:“祈愿,算了吧,别闹出人命。”
可是转头看我的时候,她眼睛里都是挑衅。
“好,我喝。”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冰冷的感觉让我通体生寒,又凉又灼热,蔓延到整个胃部。
随着酒精注入,灼烧感越来越严重,我胃痛到痉挛。
可我没放弃。
我的确喜欢钱,也很缺钱。
做了二十八年孤儿,好不容易找到父亲,饶是我知道他是为了钱才跟我相认,可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癌症晚期。
他没有多久可以活了。
我想要更多钱,让他在生命的最后一些日子过得舒坦一些。
我没告诉周不愿。
不想给他平添烦恼。
却原来......
烦恼的只有我自己。
最后,有些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说我放弃。
但都被周不愿怒斥:“要不,你们替她喝?”
其他人不敢再劝说。
但生日宴闹成这样,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他们纷纷找借口离开。
我喝到想吐。
却没有停止。
周不愿忽然打翻我手里的酒杯,刺耳的碎裂声吓到了周年,哭着喊爸爸。
“带他出去。”
他命令徐颜。
硕大的包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愤怒的盯着我,“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
我脑袋晕晕的,胃里难受的不行。
我挣扎,想吐。
周不愿最爱干净,我不能吐他身上。
“前天跟你抱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谁?十年,杨清然,你背着我跟多少男人纠缠不清?”他猛然推开我,把一叠照片甩在我身上。
“这就是你迫不及待离婚的原因?”
他居高临下,像个冷酷的审判者。
我跌坐在地上,看清楚了那些照片,心脏不禁难受起来。
原来他派人跟踪了我这么多年。
原来这十年我一天打三份工,他心知肚明。
原来他宁可相信这些故意选取刁钻角度的虚假照片,也不肯相信我,哪怕多问我一句。
掌心被地上地上的碎片划伤。
流出血水。
“还重要吗?”
我站起来,身心疲惫,“抽个时间去领证吧。”
我走出包厢,迎面遇上徐颜。
从刚才见她第一面我就觉得眼熟,仔细辨认,我应该在不少打工的场合见过她。
那些照片是她给周不愿的吧。
她说:“谢谢你的成全,你会祝福我们吧?”
她把周年揽在怀中:“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儿子,”她压低声音,“只要你识相。”
我低头看周年。
他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敌意。
我收回视线,冷冷说道,“与我无关。”
我拖着沉重难受的身躯离开这里,等彻底逃离他们的视线,我才狼狈的跑到洗手间吐了个干净。
一定是酒精太辛辣。
我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手机上接到催单的电话:“都超时多久了?怎么还没有送过来?想不想干了?信不信我投诉你!”
我立马道歉:“我马上就送。”
伤口里还留着玻璃碎片,一寸一寸摩擦着掌心的肉。
很痛。
却也格外清醒。
我想起不止一次周年晚上回家不肯吃饭,说我做的饭菜难吃,他在外面......
在外面怎么了?
周不愿打断他。
现在想来,应该是吃过豪奢大餐,我做的清粥小菜便再也不能入口。


我给父亲带了些药物和吃食。
他正坐在床边发呆。
看见我进门,他问,“钱凑够了吗?医生说了,只要马上动手术,我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你不能不管我,是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你不能做没良心的白眼狼。”
我没说话。
安静的走到厨房给他做饭。
水打在伤口上格外的疼。
第二天我被叫到所长办公室。
宋教授也在,看我的目光充满担忧。
“杨清然,你怎么搞得?再有三个月出发,被人投诉学术不端,私生活混乱,你这样乱来,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团队!”
所长的话让我微微一愣。
我低头:“我所有的学术内容都是在宋教授监督下完成的,没有任何学术不断,至于私生活混乱......”
我苦笑:“我一天打三份工,所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那个时间乱来。”
所长点头。
“你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可被人投诉到我这里,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这样吧,你写个检查,这是就算过去了。”
顿了顿,他又说,“要不你最近那些零工就停了吧,实在困难,我先从我这里给你一部分。”
我摇头。
“已经都辞了,以后应该没那么困难了。”
我跟科研所申请了宿舍。
上午请了半天假回去收拾东西。
既然一切都已经摊开了,想必周不愿和周年也不会再回到这个不足五十平的家里陪我演戏了。
打包完行李,我看见旁边散落的照片。
十年。
我和周不愿,周年拍了十几本的相册,一翻开,里面都是过往十年的温馨,每一张照片背后的记忆历历在目。
只是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张张点燃。
看着火舌吞噬照片上的画面,一如我和周不愿的婚姻,最后只剩下一片灰烬。
周不愿和周年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周不愿快步走过来,声音恼怒,“你在做什么?”
我淡淡看他,语气平静,“给新人挪地方,这些就别留着添堵了。”
周不愿一怔,眼底闪过错愕,似乎不相信我说离婚是认真的。
“还没闹够吗?我现在可以给你大把的钱,你再也不用为了几千块钱出去打零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说,这是你逼我带你回周家要名分,欲擒故纵的把戏?”
在他薄凉的目光里,火焰很快蔓延开。
周年眼眶红红的,几次想要抢救,“那是我和爸爸妈妈的照片,没有了。”
我觉得好笑,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他们想着换妻子换母亲,而那些被我烧掉的不过是没有气息的照片,又何必心疼成这样?
见我依旧不妥协。
周不愿上前一步,拉近跟我的距离,低头,说出的话更加伤人,“往后我供你吃穿,你要买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但是带你回家,不可能!杨清然,你很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周家又是什么地位,不该妄想的我劝你趁早死心。”
“妄想?”
我苦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妄想过什么?我最大的妄想就是多挣些钱给你看病,不让你跟儿子受苦。结果呢?京圈太子爷?”
我把这十年的记账本撕的粉碎,发泄的全部扔到周不愿身上,一片一片像寒冬的雪花,更像我早已碎掉的心。
“每个月为了多挣两千块钱,我四点起来打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一天都不敢休息,晚上十二点才能回家。你知道我打工的时候,遇到像你们这种公主少爷羞辱的次数有多少回吗?”
“我一日三餐在路边就着冷风吃饭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不是坐在我这辈子都不敢妄想的别墅里嘲笑我的蠢?是不是带着你儿子陪在你所谓的有身份的女孩子身边帮着付账,花钱如流水?”
“是!你现在不隐藏了!是你不愿意了吗?是被我发现了!如果不是被我发现,我可能这辈子都被你当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蒙在鼓里!”
“周不愿,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失控怒吼,显然惹怒了周不愿。
他冷声吩咐周年出去。
下一秒伸手一捞,把我甩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
我承认自己害怕,起身想逃,却被周不愿抓回来,强势的羞辱般吻落下,我不愿意,拼了命挣扎。
可是十年夫妻,他太了解我的一切。
没多久,我就软在了他怀里。
周不愿亲吻我每寸肌肤,笑容邪佞,“我恶心?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羞耻至极,脸上翻滚着热意。
“一杯酒十万,太子爷想睡我,这次准备给多少?”
随着我话音落下,气氛陡然僵住。
周不愿冷冷盯着我:“杨清然,你够狠!”
他全然没了兴趣,粗鲁的整理衣服,但是盯着我的眸子像是要杀人。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暴雨。
一并冲碎的还有我原本就残破的人生,和那颗本就破碎的心脏。
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嘴角溢满苦涩。
却故作平静:“这里的房子我退了,里面的东西你们应该都用不到,要是没什么要拿的,我请了保洁,晚点来打扫卫生。”
周不愿扯嘴一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体贴。”
“没什么事情,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周不愿再次把我禁锢在怀里,撩人的手段比过往更磨人。
我软成一滩水。
他却嗤笑:“杨清然,这样得你怎么离得开我?”
说完,不带丝毫情绪,冷漠的推开我,仿佛刚刚的情动都是假的。
我心底说不出的悲怆。
“离婚协议书我放在桌上了,你记得签字,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通知我,我们去领证。”
指甲嵌入肉里,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保持清醒。
说完,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离开。
周年忽然愤怒的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角大哭,“我是你儿子,你为什么不要我?你说过你最爱我,你说过你永远不会丢下我,你为什么不守信用?”
“你这个坏女人!你背叛爸爸,还骗我,我讨厌你!你再也不是我妈妈了!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愤怒。
我想。
他只是个孩子,总有无心之过,我不该跟他计较。
却因为他几句话就舍弃了他。
他恨我是应该的。
可就像他无数次说的那样:我跟爸爸的事情你又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
所以你看。
我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
成全他找一个可以懂他们父子的女人,多好。
“以后好好听爸爸和颜颜阿姨的话,你是周家小少爷,再也不用忍受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妈妈了,祝你和爸爸,幸福。”
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周年的哭喊:“你会后悔的!”
我捏了捏身侧的拳头。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不该贪恋一时的温暖,结果赔进去一辈子。
家门缓缓合上。
我眼前逐渐模糊。
出租车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崩溃大哭。
下班的时候,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上面是徐颜和周不愿带周年在儿童乐园玩耍的照片。
我看了许久,最后一键删除。
我去医院给父亲拿药,医生说他所剩的日子不多了,我想我该再多尽尽孝心。
虽然我跟他见面每次都不愉快,但还是每天打卡一般去给他做晚饭。
他偶尔也会心情特别好,回忆跟我母亲的过往。
他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女人,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我问他:“我妈妈是谁?有没有照片?”
他忽然冲我又打又骂。
发了疯说我母亲没良心:“吃我的喝我的,一声不吭就抛下我!他就是个贱人!贱人!”
不等他骂完,人就倒在了家门口。
我慌乱把他送到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不受控的流了满脸。
“我之前就说过,你父亲病情恶化的很快,现在情况更加不乐观。我这边的建议是没必要再增加病人痛苦......”
我问:“他还有多少日子?”
“也就这个月了。”
我捏了捏衣角:“谢谢医生。”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吵着要回家,“反正你也不给我钱做手术,还住什么病?我要回去!”
我没安慰他,默默把他从医院接了回去。
刚到家,他就问我,“你不是结婚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丈夫?藏得这么严实,怕我讹他钱?”
我想说我离婚了。
可是想到医生不让我再刺激他。
他跟我所谓的母亲最后就是离婚收场的,每次说到离婚这俩字他就格外激动。
我换了个说辞:“他太忙,等有时间我带他过来看你。”
拖着吧。
能拖多久是多久。
也许私心里,我也有自己不堪的一面,拖到他入土为安。
父亲忽然开口:“前几天你不在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送了些东西和钱,看着挺有面儿的,我想应该是你丈夫。”
我整理床铺的手骤然僵住。
我想我脸色现在一定很难看,才让他看了笑话。
他嗤笑一声:“你不愿意让他见我,那就不见,放心吧,我没承认,什么也没收,把人赶出去了,不会给你丢脸。”
我想解释不是这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周不愿”三个字。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通了。
“听说你爸住院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与你无关。”我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杨清然,别嘴硬。”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爸的病,我可以帮忙。”
帮忙?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十年,我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拼了命为他治病,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现在,他竟然说要帮我?
“不需要。”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父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坚定,“与其让他在医院里受苦,不如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杨清然!”他咬牙切齿地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你为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
我心中一片荒凉。
什么男人?
他说的,是宋教授吗?
我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周不愿,”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沙哑,“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他的呼吸一滞,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去了。
民政局冰冷的座椅,像针扎一样刺着我的心。
十点。
十点一刻。
十点半。
他没来。
我紧紧攥着包带,指节泛白。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慢慢冷却。
直到下午三点。
周不愿才姗姗来迟。
他甚至没有一丝歉意,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临时有点事,忘了。”
忘了?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离婚的日子?
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无比陌生。
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一句“忘了”?
站在他旁边的周年,也一脸不耐烦地质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这么鬼迷心窍?非要离婚?”
“你看看徐颜阿姨,多温柔体贴!你跟她比,差了一万倍!”
孩子天真的话语,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徐颜......
又是徐颜。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周不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早上八点,必须来。”
我转身离开,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背影,或许有些狼狈。
但我绝不回头。
周年小小的身影僵在原地,眼睛红红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看看我决绝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周不愿,小小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爸爸......”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
周不愿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一把拉住周年,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周年挣扎着,小手紧紧攥着周不愿的衣角,不肯挪动脚步。
“爸爸......”他带着哭腔,一遍遍地重复着,“以前妈妈最在意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今天都哭出来了......妈妈还是不抱我......”
他抽噎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肉嘟嘟的小脸往下流。
“以前......以前只要我哭......妈妈都会抱我......哄我......”
周不愿的脚步顿了顿,脸色更加难看,拽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政局。
晚上,我去看父亲的路上,遇到了徐颜。
徐颜拦住了我。
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脚上缠着绷带,看起来楚楚可怜。
“清然,真不好意思。”她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今天我......我不小心崴到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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