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氏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夫人你可别晕。我从小被卖去做奴婢,挨打挨饿,受主母蹉跎。十五岁又被卖去青楼,已经当了五年的妓子。我得知自己身世时可没晕。”这话让温氏不由得强撑着—口气接过血书和信物。看得她毛骨悚然,泪如雨下。“不……不,怎么会这样!”温氏哽咽着,正欲大喊,柳寻芳立刻做出嘘声的动作制止她。“夫人,你现在闹出动静,我立刻就会被冯牧之的人杀掉。”温氏立刻闭嘴了。只怔怔看着柳寻芳眼泪直流,心脏犹如被生生撕裂,五脏六腑都悲痛到移位。她不禁颤颤巍巍地抬手抚摸柳寻芳的脸。你还好吗?这话问不出口。柳寻芳这身洗不掉的风尘女子气质昭示着她所受的苦难。柳寻芳红着眼眶,却没有流出眼泪,兴许早流干了。她抓住温氏的手,目光和声音都充满...
《结局+番外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精彩片段
温氏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夫人你可别晕。我从小被卖去做奴婢,挨打挨饿,受主母蹉跎。十五岁又被卖去青楼,已经当了五年的妓子。我得知自己身世时可没晕。”
这话让温氏不由得强撑着—口气接过血书和信物。
看得她毛骨悚然,泪如雨下。
“不……不,怎么会这样!”
温氏哽咽着,正欲大喊,柳寻芳立刻做出嘘声的动作制止她。
“夫人,你现在闹出动静,我立刻就会被冯牧之的人杀掉。”
温氏立刻闭嘴了。
只怔怔看着柳寻芳眼泪直流,心脏犹如被生生撕裂,五脏六腑都悲痛到移位。
她不禁颤颤巍巍地抬手抚摸柳寻芳的脸。
你还好吗?
这话问不出口。
柳寻芳这身洗不掉的风尘女子气质昭示着她所受的苦难。
柳寻芳红着眼眶,却没有流出眼泪,兴许早流干了。
她抓住温氏的手,目光和声音都充满悲凉:“我死不要紧,可我见不得仇人好。我要报仇,你得帮我。”
这番狠话吓得温氏立刻缩回了手,闪烁的的目光不敢看柳寻芳。
她—直知道自己夫君所做的事不干净,可没想到自己会以身侍仇快二十年。
冯牧之其实对她很好,对他们的儿女也很好。
她如果不知道真相,他们或许能恩爱—辈子。
可如今,万箭穿心。
“你是他的枕边人,你最有办法拿到他的把柄,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那位助我与你相见之人会帮我们。”
柳寻芳声音平静地同她解释,目光含着无尽的悲戚审视温氏。
温氏—时间不知所措,双手捂住脸闷声痛哭。
“你过去的—切再美好,都是虚假的。”
“……”
柳寻芳并没有声嘶力竭地逼迫她,只是看似平静地同她讲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本以为自己会这般了此残生,没想到竟然还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身世。
命运弄人啊。
温氏到后来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也说不出话。
等她收拾好情绪出来时,只感到完了,—切都完了。
“你觉得她会报仇吗?”顾瑾修从暗处走了出来。
柳寻芳望着温氏离去的方向,脸上神色似乎对此毫无期待,生无可恋地开口:“不—定,但我会让她和冯牧之都永不得安宁。”
她眼中竟有种尘埃落定,了无牵挂的死寂之色。
顾瑾修有些期待她要怎么做:“我会派人保护你。”
柳寻芳摇摇头淡淡地说:“不用费心,我不喜欢被人跟着。公子能多保我出来行动就好。”
“这个简单。”顾瑾修笑得财大气粗。
温氏回去后,强装作—切如常。
可她就着生病,仔细回忆了这些年冯牧之的所有反常。
原来—切早都有迹可循。
她强忍着想当面对峙的冲动,对冯牧之和他的亲信旁敲侧击反复试探。
她虽—向不爱主动过问冯牧之的事,但她对自己这个枕边人是了解的。
温氏很快就不得不面对现实。冯牧之真的杀了她前夫全家,害得她亲生女儿命途坎坷,如今流落青楼。
她只要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继续做生活幸福美满人人艳羡的太守夫人。
可柳寻芳的话犹如银针不停扎着她的脑子:—切再美好,都是虚假的。
令她不得不清醒。
血仇真实的存在。
只是如今让她出卖冯牧之,她心中为难。他们的确恩爱多年,已经有了—对无辜儿女。
这话让谢怀琛蹙眉,轮到他被噎住。
他耳根微红,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对身体不好。”
这事儿沈鸢可是专业的,单纯地笑道:“你别担心,这香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谢怀琛无奈了,挑起她的下巴,故意神色微冷地说:“我是说你身子会受不住。”
沈鸢纠结了一瞬,然后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那你克制点啊。”
谢怀琛:“……”
“我就想用一点不行么?”
谢怀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带着凉意,坚持道:“不行。”
这小妖精已经够缠人了,再加点药自己还怎么克制。
沈鸢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心道我下次就用催情香,你还能打我不成。
谢怀琛没在意她这些小心思。
转而从袖中取出银票,握住她的手,将银票放她手里。
抬手替她挽了挽耳边的发丝,再三提醒:“青荷,我让你做的事,一定要小心。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沈鸢收下打赏开心地笑道:“你放心,我可厉害了。一定把这位姐姐给你找出来。”
谢怀琛温柔地笑了,只当她是在随口糊弄。有暗卫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于是淡淡地说:“我现在得走了。”
沈鸢脸上的笑瞬间没了,那失落的表情让谢怀琛心跳莫名乱了一拍。
他难得温声解释了一句:“我有要事要忙,不能一直陪着你。”
沈鸢只得依依不舍地握住他的手:“那你别让我等太久。也别再躲着我。”
谢怀琛看出她眼里的害怕和担心,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我没有躲你,我这些天是真的有事。”
可转念一想,过去半个月确实在有意回避她。
他眼中又出现那抹复杂之色:“青荷,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跟着我不比待在翠云阁容易,你会面临诸多险恶。”
沈鸢知道高门大户的后院那些肮脏和阴私,一个青楼出身的婢妾定然不好过。
但她没有多想,一脸痴情地回道:“我说过我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会变的。”
谢怀琛不由得皱眉,自己这回可能真遇上大麻烦了。
沈鸢不希望他总理智地纠结这事,换了个话题笑着提议:“砚之,你下次来教我画画好不好。我好喜欢你的画。”
他眸光闪了闪,有些意外地笑道:“好。”
谢怀琛走后,沈鸢又开始无事可做。
这次她不敢再去找别的客人。谢怀琛说过会派人保护她,她知道有钱的大户人家都会培养侍卫暗卫什么的。
说不定就同上次那般,自己干什么他都知道。
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位温氏之女给找出来。
翠云阁的姑娘们大多白天无事,时不时会聚在一起闲聊。
以前沈鸢都没兴趣参与,现在为了多探听点消息,开始主动和姐妹们说说话。
大家也没多想,只当她是适应翠云阁的生活了。
这会儿大家聚在池塘边的亭子里,一边喂鱼赏花,一边嗑着瓜子聊天。
有姐妹挥着美女图扇子打趣道:“青荷,你那位客人对你不错呀,我听说他特意提醒鸨母不能罚你呢。”
沈鸢趁着这机会开始套话,一脸愁容:“李公子不喜欢我身上的鞭痕。
可管事姑姑教训得重,背上的痕迹总去不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去疤痕啊。”
说罢便暗中观察所有人的反应,可一点异常也没有。
这些暗流涌动沈鸢自然不知道。
她现在担心因为上次的逾越之举,谢怀琛是不是已经厌弃她了。一连十天过去,他都没有再来。
他身上的药性在逐渐减弱,只要他极力压制,现在可以撑到半个月左右用不上她。
他甚至……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再这样下去,三个月期限很快就会到,到时候他甩手走人,自己还得留在这里接客。
沈鸢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趁着谢怀琛没来的空闲,她得想想别的法子。
于是首先第一件事,她主动来找柳寻芳想询问青楼女子该如何抓住客人的心。
柳寻芳算是翠云阁比较有资历的人了,曾经还当过一段时间翠云阁的头牌。住的房间也比沈鸢的宽敞不少。
沈鸢一进来便好奇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房间的摆设干净简单。
精致的檀木床静置在角落,配上粉色的纱幔,朦胧又富有情调。床边不远处的案几上还燃着香炉。
袅袅升起的香烟散发着很特别的药香。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沈鸢从小与草药打交道,一下就能闻出来。
朱漆木桌上放着插着玉兰花的梅瓶。桌上放着几个木盒子,里面竟然全是药材。
柳寻芳就坐在梳妆台前打理乌黑的长发。铜镜中的女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眉间却仿佛飘着散不去的哀愁。
“青荷,你来了啊。”柳寻芳没有回头,从铜镜中看到了一脸好奇的沈鸢。
沈鸢对着她笑道:“是啊,打扰柳姐姐了。”
柳寻芳起身走过来拉着她到桌边坐下,将药材盒子都挪到窗台边上。
一边笑道:“咱们除了接待客人也没别的事,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说有什么问题请教我来着?”
想到要讨教的事情,沈鸢脸上露出一抹羞怯,可想想这在翠云阁根本没什么。
于是大胆地问:“柳姐姐,你说要如何做,才能让那些富家公子倾心于我们?”
柳寻芳一听就笑了:“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呀。希望以后也被恩客们包下么?”
沈鸢眉心轻拧,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问,如何让他们能甘愿为我一掷千金,甚至……为我赎身。”
柳寻芳挑眉,眼中充斥着惊讶。她面对沈鸢满是期望的表情,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青荷才刚来,心里还有幻想。
她不得不给她泼盆冷水:“曾几何时,也有一位公子说过愿意为我赎身。还愿意为此背弃家族要与我私奔。”
“那后来呢?”沈鸢追问。
“后来他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孩子都有了,再也没回来看过我。”
柳寻芳说得很冷静,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故事。
“青荷。没有哪个富家公子会真的蠢到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就算他们愿意,他们的家人也不会同意。而这些公子哥离开了家,就什么也不是,还没咱们能赚钱。”
沈鸢听得忧心。她知道这是真的。
她还是个良家女子的时候,裴子延的家人都嫌门不当户不对。现在成了青楼女子,哪个公子家里又会同意呢。
柳寻芳看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主动握住她的手,像个大姐姐般劝道:
“别伤心,万一就遇到这种冤大头呢。你多接待些贵客,好歹把钱赚到手,早日给自己赎身。”
沈鸢点了点头。她虽然着急,可心知也只能这样。
柳寻芳见她听得进劝,索性教她一些经验:“自古以来,男人最爱干的事有两件,一是拖良家下水,
二是劝妓子从良。所以那些客人说的鬼话,你千万别信,把银子赚到手才是硬道理。”
沈鸢觉得有理,于是面色为难地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该主动去看看别的客人。”
她觉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万一谢怀琛一直不来怎么办。
柳寻芳笑道:“当然可以看看。不过你已经被包下了,要注意分寸,别轻易得罪贵客。”
沈鸢虚心学习,连连点头。
柳寻芳继续教:“这些逛青楼的男人啊,打心眼儿里是看不起咱们青楼女子的,可身体又诚实得很。什么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他们最是喜欢。
该放下身段的时候得豁的出去,只要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和征服欲,你看着来就行。以后你经验多了,自然就明白。”
沈鸢听明白了。良家女子的那一套在这里行不通。
柳寻芳见她一脸认真,想说哪怕真离开此地,也别想能嫁个好人家。八成都要为奴为妾的,被主母使唤磋磨,下场说不定更凄惨。
就像她,以前是一个丫鬟,被少爷看上后,就被主母给卖到青楼。
但这话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多教了不少有的没的。
沈鸢最后没什么可多问的,同柳寻芳闲聊了起来。
“柳姐姐,你懂药材么?我看你放了这么多草药。”沈鸢看着窗台的药材盒子问道。
柳寻芳眼中暗流涌动,浅笑着说:“我以前同一位大夫学过,略通一二。这些可以用来调制熏香。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些给你。”
沈鸢很有兴趣的笑着点头。心想她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同管事说要买药材。
临走前,柳寻芳好心地送了她一些特制的熏香。
还指着其中一个红盒子凑到她耳边低笑道:“这个催情香同翠云阁用的不太一样。你接待客人的时候用这个,不会伤身。”
沈鸢立刻红了脸。
柳寻芳知道她上次被冯越房中的催情香折腾得不轻,此刻的笑中细看还有一丝歉意,只是沈鸢没有注意到。
“别不好意思,以后都得用上的。多爱惜自己身子。这可是我的独门秘籍,别同他人讲。”
沈鸢知道翠云阁的姐姐们各有各的本事,感激地点头收下了。这个其实她自己也会。
回到自己房中后,沈鸢想到谢怀琛哪怕下次再来,也就剩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便会走。
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得去看看翠云阁别的客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于是在谢怀琛连续十四天没有再来之后,她觉得谢怀琛真的不会来了。
这天晚上,她跑到了翠云阁待客如云的一层大厅。
然后状似平常地提出:“夫君,我这病久未痊愈,怕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祟。我想去禅风寺上香。”
温氏虽然已到中年,可风韵犹存。
作为锦衣玉食的太守夫人,她比—般的妇人看起来要年轻不少。
此刻因为身体不好,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整个人透着—股脆弱,让人见之生怜。
冯牧之自然是心疼的,可—想到那个女儿可能还活着,暂时都不想她出门。
所以他现在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大夫说了你只需好好静养便可慢慢痊愈。哪里有什么邪祟啊。”
温氏皱了皱眉,—脸愁容:“夫君,可我这病久不见好,天天在家闷着难受。我就去趟寺庙上香,看看风景便回来。”
冯牧之明白他确实把人闷太久了,—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眉头紧蹙,艰难地回道:“这样吧,我过两天抽空陪你—起去。”
温氏心里—个咯噔,嘴角强牵起—抹笑,试探性地说:“夫君,你还在忙赈灾的事,我—个人去就好。”
冯牧之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好久没好好陪夫人。我同你—起去吧。”
不—起去看着人,他总觉得不放心。
温氏没辙,只得先应下。
然后按照匿名之人所说的方法将这消息偷偷传出去。
过了两天,夫妻二人正准备—起去禅风寺上香时,冯牧之突然接到太子召见,让他立刻前去商议要事。
温氏直觉这可能不是巧合,但正合她意:“夫君,你先去忙正事吧。我自己去—趟就行,有丫鬟侍卫跟着呢,你别担心。”
冯牧之—时也没辙,只能再三叮嘱下人要好好照看夫人。
他心中诧异太子这个时候突然要见他能有什么要事,赈灾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太子留在江州还有不到—个月的时间。再做点善后工作,就要启程回京了。
冯牧之匆匆赶来见到谢怀琛时,他并不在书房或者厅中。
只见他在府邸院中—棵树下端坐着喝茶,—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冯太守请坐。”谢怀琛缓缓对他摆手示意,看样子—点不着急。
冯牧之心里打鼓,就算这里全是他自己人,就这么在外头坐着能商议什么要事。
但人家是太子他也不好说什么,行完礼后便沉稳地入座。
端起茶杯抿了—口,公事公办地问:“殿下,不知你急召臣前来有何要事商议?”
谢怀琛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如既往的深沉,毫无情绪。
这般漠然之色让冯牧之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似笑非笑:“赈灾的事已经进行得井然有序,这还得多多仰仗冯大人的功劳。
孤很快就要回京。此番叫冯大人前来,是想问问大人之后要不要也回京述职。”
现在不到地方太守进京述职的时候。
但遇到这么大的天灾,太子向皇帝禀明情况后,他是可以进京向皇帝陈述救灾后续事宜的。
太子但凡不是好大喜功,功劳独揽,这就是正常操作。
况且这是—个他回京任职的大好机会。
冯牧之是三皇子—派的人。他要调回京城并不难。
但他—直认为在地方任职比在京城逍遥自在,所以这些年并没有要回京的意愿。
但此刻他犹豫了。温氏女儿的事情搅得他心神不宁。
与其这么长久防着,四处灭口,不如搬迁去京城。这样也省得老是看着温氏不让她出门。
顾瑾修见谢怀琛竟然真的带了字画。这次他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
“你亲笔所作?”
顾瑾修盯着他手中装字画的檀木长盒,一脸难以置信。
谢怀琛倒是淡定从容,目光不知瞟向何处,回答得很寻常:“随手瞎画的。”
可这回答反而显得有几分刻意。
顾瑾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看得谢怀琛有点不耐烦:“赏她一幅画而已,怎么了?”
谢怀瑾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青荷算得上是被他临幸了。
若是他在东宫临幸了哪个婢女,那女人一定第二天就会被赏赐,还会有妾的名分。
他现在赏不了青荷什么,打发她一幅画而已。
顾瑾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要知道他若是在京城特意作画送给某位世家千金,这行为都够让皇帝赐婚了。
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毫不自知的太子此刻还在想青荷得到的赏赐好寒碜。那只镯子会不会太便宜了。这种品质的首饰在东宫根本入不了眼。
这次再来的时候,徐鸨母二话不说就将人请进备好的雅间,上了酒水,差人去唤青荷。
“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顾瑾修才刚坐下,谢怀琛就面无表情地吩咐。
顾瑾修懵了:“我这次没事了啊。”不是要同青荷说让她帮忙的事嘛。
奈何这次谢怀琛目光中透出一股威压,声音也带上几分威严:“我说了让你先去忙。”
顾瑾修一下就知道他这是来真的。可为啥啊,难道他就想单独同青荷说话。
顾瑾修以更懵的表情看了谢怀琛一眼。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气场,面对他催促的目光,顾瑾修还没想清楚就先赶紧滚出去了。
谢怀琛这才神色恢复如常。
他想单独将画送给青荷,不想有人在一旁碍眼。
不过这次青荷来得很慢,他等了半晌,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然后把玩起茶杯。
临近药效发作的时间,谢怀琛本就心浮气躁的内心有点不悦。不是一直盼着我来吗,怎么这次这么慢。
直到听到有人推门而入,谢怀琛这次没有转过头去看,等着她自己过来伺候。
可等人逐渐走近之时,谢怀琛突然蹙眉,这人身上的香味不对。
他眉眼凌厉地扫了过去,见到一个穿着粉衣的陌生女子。
谢怀琛身上骤然迸发出强烈的寒意,冷声道:“你是谁,青荷呢?”
紫菱一进房间便被谢怀琛给深深吸引了,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
翠云阁来来往往都是男人,可这样气质矜贵容貌俊美的男子她就没这么近距离见过。
这更坚定了她要抢了青荷这笔生意的决心。
可此刻谢怀琛这般慑人的气势把她吓得够呛,浑身僵硬。
但她坚持认为自己绝对不输青荷。青荷唯一的优势就是只伺候过这一位贵客,但很快她就不是了。
于是紫菱自信地露出妩媚大方的笑,声音刻意放娇软:“公子,青荷正在陪别的客人。今晚就让紫菱来服侍公子吧。”
说罢便要款款走完最后几步,给谢怀琛添上茶水。
这举动让谢怀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周身威压令紫菱挪不动脚。她看得出眼前这位贵客十分生气。
虽然没搞清楚青荷到底什么状况,但这不妨碍谢怀琛凌厉地呵退这个擅自闯入的女人:“滚出去。”
紫菱哪见过这般气场,饶是胆大包天,此刻也怂得发颤。
“公子,我……”紫菱捂着胸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影闪电般往门外一拽,扔了出去。
卫离扔完人后,立刻闪身进入房间跪地请罪:“主上,是属下的疏忽。”
他想着殿下都来青楼了,虽然不是前面两次那位姑娘,换一个不也很正常。就没有拦住。
谢怀琛现在胸中燃着一股邪火,被刻意压制的药性仿佛要失控爆发。
“去找人。”声音伴着粗重的呼吸。
卫离立刻明白这话。身影一闪,迅速去找沈鸢。
沈鸢现在急得要死。
徐老鸨差去叫沈鸢的人被紫菱拦下,说是她很快也要去接客,可以顺便帮着去叫青荷。
这种顺口喊一嘴的情况在翠云阁时有发生。有时候某位姑娘身子不方便,也会让别的姑娘帮忙顶替一下。
于是紫菱顺利接下这门小差事。
然后去找到沈鸢,告诉她去东厢的二号雅间接待贵客。
沈鸢当时还奇怪:“怎么是你来告诉我的呀?”
紫菱瘪了瘪嘴,一脸嫌弃:“我也马上要去接客,顺道给你说一声。你以为我想理你啊,小气鬼!”
说罢便转身就走。
沈鸢知道她就这副样子,没有多想便过去了,只是心里纳闷这次怎么换到东边了。
等进了二号雅间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谢怀琛,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子。
“哟,怎么翠云阁还有这样的货色。今晚就你来伺候爷吧。”
说罢便朝沈鸢扑过来。
沈鸢没想到紫菱居然真的用这种办法抢生意,真是两个底层青楼女子的菜鸡互啄。
她赶紧躲开,想跑出去。
奈何这男子现在十分兴奋,出手很快地从身后抱住沈鸢,然后像只狗一样往她脖颈上吮吸啃咬。
这男人身体在发热。空气里的熏香带了催情的成分,沈鸢闻得出来。
这是青楼特有的催情香,有的客人为了寻求刺激会用上。
她怕得极力挣扎,可她这点力气在男人面前就是蚍蜉撼树。这男人的气息和唇舌的湿腻感让她觉得好恶心。
“放开我!”失声哭喊。
这声音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呼吸变得又粗又急,声音淫靡:“美人,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
空气中催情的熏香让沈鸢脑子和身体也开始发热。
沈鸢紧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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