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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

英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行周闻言一哽,面上闪过几分不自然暗暗瞪了程有岚一眼,拉着人出了门。眼见那些方案都用不来哦,只能重新写,她蹙眉沉思。因为特工的职业习惯,所有东西都喜欢做备份,方案她应该有拍照记录。她刚划开电话,不小心接听了电话。程有岚的声音传来:「今天就是给你的教训,最好给我安分点。」「把我惹着了,没准你妈在宋家也呆不住。」江拂云没吱声,等着她继续说。可下一秒,她像是捂住了话筒,娇声娇气地笑着:「老公,你坏蛋!快放我下来......轻点」话筒里男人熟悉的闷哼声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呻吟,徐徐传来。「别装了,小野猫,你明明就喜欢重一点......」两人绵绵的情话像是一块海绵似的堵得江拂云的胸口,闷得发疼。她搓了搓脸,冷冷掐断电话,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不知过...

主角:江拂云宋行周   更新:2025-01-02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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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拂云宋行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行周闻言一哽,面上闪过几分不自然暗暗瞪了程有岚一眼,拉着人出了门。眼见那些方案都用不来哦,只能重新写,她蹙眉沉思。因为特工的职业习惯,所有东西都喜欢做备份,方案她应该有拍照记录。她刚划开电话,不小心接听了电话。程有岚的声音传来:「今天就是给你的教训,最好给我安分点。」「把我惹着了,没准你妈在宋家也呆不住。」江拂云没吱声,等着她继续说。可下一秒,她像是捂住了话筒,娇声娇气地笑着:「老公,你坏蛋!快放我下来......轻点」话筒里男人熟悉的闷哼声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呻吟,徐徐传来。「别装了,小野猫,你明明就喜欢重一点......」两人绵绵的情话像是一块海绵似的堵得江拂云的胸口,闷得发疼。她搓了搓脸,冷冷掐断电话,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不知过...

《完结版小说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精彩片段


宋行周闻言一哽,面上闪过几分不自然暗暗瞪了程有岚一眼,拉着人出了门。
眼见那些方案都用不来哦,只能重新写,她蹙眉沉思。
因为特工的职业习惯,所有东西都喜欢做备份,方案她应该有拍照记录。
她刚划开电话,不小心接听了电话。
程有岚的声音传来:「今天就是给你的教训,最好给我安分点。」
「把我惹着了,没准你妈在宋家也呆不住。」江拂云没吱声,等着她继续说。
可下一秒,她像是捂住了话筒,娇声娇气地笑着:
「老公,你坏蛋!快放我下来......轻点」
话筒里男人熟悉的闷哼声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呻吟,徐徐传来。
「别装了,小野猫,你明明就喜欢重一点......」
两人绵绵的情话像是一块海绵似的堵得江拂云的胸口,闷得发疼。
她搓了搓脸,冷冷掐断电话,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即又被人关上。
沉闷的空气中传来男人淡淡的雪松味,带着淡淡水汽的清香。
宋行周在运动后向来有及时沐浴的习惯,想到这,江拂云身影一怔,暗恨自己连他生活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
「有事?炫耀床事后的餍足?」江拂云沉着脸色,丝毫没有欢迎的意思。
宋行周并不在意,反而从后搂住了她的细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哄道:
「别气了,我刚才只是演戏而已。」
江拂云像是被脏东西碰到似的,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他说和程有岚是演戏,其实和她江拂云才是演戏吧。
装得那么情深,不过是一场虚幻。
一想到他刚刚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只觉得这个男人肮脏无比,令人作恶。
可宋行周并不在意,变戏法似的从手上的礼袋中,拿出顶银白色的皇冠。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江拂云凝目细看,认出这是F国著名女王最常戴的一顶皇冠,可此时它出现在这里,让人有些费解。
看出她的疑惑,宋行周唇角微勾:
「我给你准备的婚礼皇冠,象征着我们的爱和它一样,长长久久。」
他拉起江拂云的手一把按在心口上,眼里柔情缱绻:「它和这个纹身一样,代表了我最真实的心意。」
这样的爱的誓言,他曾在床上情热之时说过无数次。
那时,江拂云的心底有多么感动雀跃,如今再听就有多么讽刺。
她悄悄摸了摸心口,那个特殊的位置上早没了当初的热切,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她不懂,他都要结婚了,竟然还拿这种谎言惺惺作态地骗她。
好玩吗!
或许,他就想看她一边深爱又一边痛不欲生的样子。
不仅报复了沈若梅也报复了江拂云。
她苦涩地抿了抿唇,不由暗想,宋行周他做到了。
「这又是,程有岚不想要的吗?」沉默半晌,江拂云看门见山地问,眼神定定看着他
宋行周嗤笑一声:「别胡说,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你的专属。」
江拂云闻言突兀地笑了一声。
她不由想到专属咖啡机,想到被他丢在雨里,医院里,想到父亲那幅被破坏遗物......
心底烧稍稍平复下去的愤怒,再一次烧了起来。
她猛地抬头,眼神如刀刃一般雪亮,只淡淡问了一句:「专属?」
「小叔的话我不敢当真,这一秒是我的,说不定下一秒就是她的。」
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宋行周闻言一哽,面色罕见地不自然起来,他轻咳一声,还想再解释,门口传来敲门声。
「拂云,我给你送点吃的。」
宋行周无奈地叹了一声,开门和沈若梅打过招呼回房。
「还要多久?你眼都熬红了。」妈妈送了夜宵进来,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顿时有些心疼。
马上,别陪我了,你快去休息。」
她一边推着妈妈出门,却在最后一刻,又补了句:
「我走的事,不要告诉小叔。」
妈妈见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也默契地没有问,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江拂云将设计方案给到客户,眼见着账户最后一笔金额到账,压在心下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可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程有岚大刺刺地找过来时,又往下落了落。
「拂云,行周婚礼现场的花艺设计要交给你,这事和你说了没有?。」


继父坐在餐桌上一边拿着报纸,一边笑着问。
江拂云抬眸:「交给我设计?」
「嗯,是有岚说你审美好,想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后天上午完成,下午婚礼。」
江拂云扯了扯唇,心里有些淡淡的倦。
这个女人总是没完没了,想尽办法地恶心她。
就在她蹙眉沉思时,程有岚的声音传来:
「我和你小叔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与其交给别人,哪有自家侄女放心?」
「你小叔这个愿望,江拂云,你会满足吧。」
她刻意加重后一句,生怕江拂云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
可江拂云并不想揽事,尤其是这两个人的事情。
「我没有时间,且经验不足,你交给别人吧。」
程有岚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带着点刻意做出的委屈,红着眼:
「你还在为书房的事情生气?都是我的错,那我现在向你赔罪。」
她二话不说,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清脆的耳光声,在静寂的大厅回响,把宋行呈和沈若梅夫妇也看愣了。
此时程有岚白皙的脸上高高肿起,还要再打第二下时,被宋行周一把抱住。
「不用这么道歉!错不在你!」
沈若梅看气氛紧张,也帮着说话:「拂云不是生气,主要那是他生父的遗物,她心里难过还没缓过来。」
程有岚一听,当即不顾阻拦,猛地直直下跪,委屈巴巴道:
「是我不好,毁了拂云生父的遗物,都怪我们,夫妻生活太频繁了。」
宋行周的脸上浮起一丝玩味:「说了不怪你,咱们也是想为大哥添个小侄子。」
他嘴里说着话,眼神却一直落在江拂云身上,神色不明。
宋行呈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忙招呼众人吃早饭岔开话题。
「后天,无论你接了什么方案都给我推掉,就当是还了我照顾你三年的情分。」
江拂云猛地抬眸,视线牢牢定在宋行周身上,脑海里飞速转着,后天下午的飞机,时间也来得及,主要是她怕妈妈在宋家难做。
她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露出隐约的微笑「好。」
宋行周的费解的眼神牢牢锁着江拂云,他隐隐觉得这人最近有些变化,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早饭后她来到后院的阳光花房,敲出一行字:
「以后的花材用我给的农庄,不走宋家。」
消息发出后,她深吐出一口气,像是将心间所有的浊气全部排出。
下一秒,她将花房里所有的花草连根拔起,玫瑰,芍药,海棠,通通都不要了。
连同这三年来和宋行周所有的纠缠和厮磨,全部销毁。
「拂云,你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你最珍惜的花种,你为什么全毁了?」
原来这男人知道,可上一次程有岚在玫瑰花田里大肆破坏时,他却像没看见一样。
事后还怪她,像个刺猬,斤斤计较。
江拂云背着阳光,面色晦暗不明,视线掠过男人脸上的惊慌,轻答了句:
「它们坏了,不要了。」
连同你和你的谎言,也一起扔了。
宋行周深深看了江拂云一眼,没有质疑,没有问话,只是笑不见底。
他一直跟着江拂云进了房间,才关紧门上半身压着她,嗓子不耐地问:
「你又发什么疯?为什么拔了那些花种?」
「你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就为了报复我让你做婚礼的花艺设计?」


江拂云闻言一哽,刚想反驳什么,不耐的目光落在墙上陡然间睁大了眼。
墙上爸爸留下来的那幅书法作品上,赫然印着密密麻麻的脚印,有的地方甚至被戳破。
江拂云目呲欲裂,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戾气,厉声质问:
「你为什么来我房间,为什么要碰它!它碍着你什么了?」
「你非得这么糟践它!」
江拂云猝不及防地发怒,吓得程有岚一愣。
她看了宋行周一眼,心虚地解释:「我不小心碰掉了......踩了一脚,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江拂云的声音高了八度。
宋行周面色沉了沉,不赞同地责怪道:
「她不是有心的,人已经道过歉了......算了吧。」
江拂云错愕得瞪大眼:「算了?这幅作品的含义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那要不然呢?」宋行周话里压着几分隐怒。
「你这么是非不分吗?睁大眼仔细瞧瞧,这是踩了多少脚!」
委屈愤怒像没顶的潮水,将江拂云整个人全部淹没。
一贯沉静冷淡面容,早已双目泛红,甚至连嗓子都吼破了音。
宋行周看到书法上杂乱的脚印时,眉宇间也蹙了蹙,可他只顿了几秒。
便摇着头苦笑,话语里淡淡的宠溺:「老婆,你这粗心大意的性格......」
程有岚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赧,嘴里嘀咕道:「黑灯瞎火的,我以为这是行周的书房,进来找套套的,不小心就......」
「都怪你,最近要得太多了......」
程有岚故作羞涩地锤了宋行周一下,两人对视了一眼,转瞬又移开了目光。
这一刻,江拂云心底的某个角落,彻底塌陷。。
只觉心脏都像是被人劈成了几块,虽然鲜血流尽,但余痛仍在,和着惨烈的心酸。
她无声笑了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江拂云有些后悔进入宋家,否则也不用连父亲最后的遗物也保不住。
「别闹了,我找其他的名家字帖给你,别和你婶婶计较了。」
宋行周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明知这件遗物对自己的含义,却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如果我非要计较呢?」江拂云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问。
男人神色冷了下来:
「她是我女人,她做的就等于是我做的,你还要计较吗?我从不知你这么小气。」
在意父亲的遗物,被他说成小气。
江拂云发现如今的宋行周,根本讲不通,程有岚见缝插针地插嘴:
「老公我好幸福,谢谢你为我撑腰,你说得对,我才是你明正言顺的老婆。」
她喜滋滋地舔着脸秀恩爱,说完,还不忘亲了宋行周一口,一副胜利的模样。
江拂云闭了闭眼,指甲掐断,才尽数压下喉间的腥气。
她默默卷起父亲的书法卷轴,再也不想搭理这两人,只给客户打了一个电话。
「先生,花艺设计方案出了点问题,我明天赶一下再发你。」
对面没有说什么,只有一句:「慢慢来,不急。」
程有岚听到花艺两个字,敏感了问了句:「你还会花艺?」
江拂云不想说话,但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妈妈在宋家的处境,深吸一口气,才应了声。
「花店的新业务。」
宋行周不解地问:「怎么增加了新业务,你又不缺钱用,那么累做什么?」
江拂云嗤笑一声:「原来是不缺,但架不住有人指着鼻子说我在宋家白吃白住,总要存点钱不是。」


甚至将她的名字纹在了心口,她以为他们会结婚生子。
直到宋行周带回另一个女人,介绍道:「这是你,小婶婶。」
他甚至还和兄弟们嗤笑,她只是一件报复的工具。
得知真相的江拂云走得决绝。
转身便给一串陌生号码发出消息:「夜莺,申请归队。」
01
「想好了?你不是说想做个普通女人,恋爱,结婚,不过三年你的想法就变了?」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江拂云闻言一窒,片刻后敛下眸子,带着一丝伤感的落寞:「也许,我只适合做特工夜莺。」
刚挂断电话,楼下传来女人的呼喊声:
「拂云!」
她抬眸,就看到坐在沙发中间分外般配的一对男女。
程有岚在楼下正热情地向她挥手,嘴里兴奋地说着:
「你小叔帮我挑的这件比基尼怎么样?,过几天他要带我去海边游泳......」
「他还说要亲手帮我摸防晒油......」
程有岚美甲过度的手捏着一块巴掌大的布料,笑得别有深意。
一旁的宋行周面色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江拂云紧了紧手心,象征性地看了一眼,笑了笑:「很好看,很适合你。」
程有岚见她笑得敷衍,憋憋嘴,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意思:
「拂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怪我来了宋家,抢了你小叔叔陪你的时间。」
江拂云有些无语,动了动唇,下意识想解释,可喉咙里和胸腔一样憋闷,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出不了声。
她怪吗?
有一点的吧,明明夜夜睡在她床上和她抵死纠缠,非她不娶的男人,转身却要娶别的女人,是谁都会有怨气的吧。
只是,她怨的人是宋行周。
「你来拂云高兴还来不及,家里终于有人陪她说话了。」妈妈笑着打圆场。
可程有岚像是没听到似的,看也不看她,又补了一句:
「行周,拂云肯定还是为上次花房的事跟我置气......」
宋行周笑笑,拉过程有岚的手柔声哄道:「放心,她不会。」
「都怪我毛手毛脚,弄坏了她的玫瑰花田,不如将我的庄园赔给她,说不定她就消气了。」
宋行周闻言,当即蹙眉:
「胡闹!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嫁妆,怎么能便宜外人。」
这话听在江拂云的耳里,像是一道淬了毒的皮鞭,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以前,他吻着她的手,说江拂云等于他的全世界。
如今,他搂紧别人的腰,说江拂云只是个外人。
程有岚别有深意的视线直直射了过来,带着剜肉般的凶狠和轻蔑的得意。
江拂云没有理她,视线在扫过他们交握双手时,像是被烫到似的转开了眼,她面上一派平静,可衣袖下的掌心,早已掐得血痕斑驳。
她靠在房门上缓缓滑下,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在妈妈面前他们是表面的叔侄关系,可私底下他们早已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夜夜交欢,她的床上到处是他的气味,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沾染了他的痕迹。
她甚至一直为以后怎么和妈妈开口而烦恼,直到几天前的晚餐,他带回了结婚对象程有岚。
她错愕,愤怒,痛苦,想当面找男人问个清楚,却在他沐浴时无意中扫到了他手机上的内容
看清他在兄弟群里的聊天内容,她才明白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周哥,你和江拂云来真的?」他的兄弟一提问。
「怎么会?玩玩而已,要不是她妈妈做了小三,我大哥怎会离婚。」
宋行周在群里秒速回复,生怕让别人误会。
「她,不过是我报复沈若梅的一颗棋子。」
江拂云,对着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她笑了。
前几天,他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
这一刻,当着兄弟的面又说自己只是报复的工具。
呵!男人。
明明一张脸,却两副面孔。
她默然片刻,手机放回原位,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不用问了,这才是他前后转变的真相。
宋家父母走得早,宋行周几乎是宋行呈夫妇一手带大,后来两人离婚。
两年前,妈妈成为宋行呈的继室后,宋行周一直误以为是她破坏了大哥大嫂的家庭,
对此怀恨在心。
他刻意接近江拂云,对刚从国外回来的她关怀备至。
她那时刚脱离特工队,想体验普通女孩子的生活,渴望爱情期待婚姻。
碰上这么一位将她捧在掌心又风度翩翩的男子。
三年的时间,她丢了心彻底爱上了他,可这不过是他报复计划中的一环。
她睁开眼,目光空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宋行周,你赢了。」


眼见江拂云不说话。
他骨节分明带着茧子的大手,缓缓凑近江拂云的脸,眼底带着一丝真切的迷恋。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宋行周的面色有抹绯红,呼吸越发地粗重起来,他紧紧贴着她,好像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以前,宋行周这样的动作对江拂云是一种爱的邀请。
如今,戳破了谎言这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你老婆在外面。」江拂云声音冷静,漆黑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情人之间的情动。
宋行周突地慌了一下,掐着细腰的双手越发地紧,连同那双凤眼也有些见红的迷离。
「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她冷声威胁。
换来的只是宋行周不置一词的轻笑:「你叫啊,你如果想让你妈知道,你尽管叫。」
「我可是很期待她五彩斑斓的脸色。」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温热的大手从毛衣缝里伸了进去,肆意搓揉。
江拂云呼吸一窒,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一想到隔壁房间的人,她挣扎的动作一顿。
这个男人拿准了自己的软肋,肆意地糟践她,不可能再让他得逞。
突地,她灵机一动,哑声开口:「后天就是你婚礼,不如我们来个刺激的,相约新婚夜?」
宋行周讶然地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但是也真的有些意动。
可一想到她最近的反常,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当真?」
江拂云点点头,甚至刻意凑近一句,语带暧昧意有所指:「在你们婚房里,大床上。」
「今天......我的脚不行。」
她扬了扬受伤的脚,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男人定定看着她半晌,才笑着点点头,意犹未尽地揶揄道:
「我说错了,程有岚不是小野猫。」
「躺在我身下三年的你,才是。」
江拂云没有说话,眉宇间浮起浓浓的倦意:「这两天帮你做花艺方案,给我点空间?」
宋行周听懂了她的暗示,扫了一眼她的伤脚,嗤声一笑,转身走人。
就在江拂云松了一口气,就要关门时,宋行周突地折返回来,嘴角挂着隐秘的笑:
「后天晚上,你换上婚纱。」
江拂云一愣,随即敷衍点头,男人才果断离去。
锁上房门后的她,长长舒了口气,快步打开密码箱翻出两套证件确认无误后,才将账户最后一笔金额转到指定的银行卡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整理行李。
他送给她的书法字帖,带她去看音乐会的门票,为她拍下珠宝的订单发票,一张张一件件她全部保留下了来。
真傻,她禁不住嘲笑自己,她拿起那些泄愤似的胡乱撕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全部成为纸屑。
视线落在那顶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拿进来的皇冠上,她勾了勾唇。
有这样的好东西,真应该给程有岚送一份大礼。
次日忙到黄昏日落,江拂云走进一年前曾来过的纹绣工作室。
对着几面之缘的女纹绣师开口:「帮我把心口上的纹身洗掉吧。」
纹绣师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可客户的要求她也不好拒绝,笑着开口:
「你这边躺下来,我现在给你安排。」
明明打了麻药没有痛感,可当那一排排针扎在心口时。
江拂云的心尖还是忍不住一颤,像是被刮了一层皮肉,她侧过了脸,泪珠滑落。
机器声的嘶鸣中,纹绣师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为了给你爱人一个惊喜,特地在心口纹上他的名字,那么浪漫,为什么洗掉啊?」
江拂云敛下眸子,笑得有些洒脱。
「我们不是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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