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年李雨桐的其他类型小说《上离婚综艺:我红了,前妻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所以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家出去钓个鱼,不为鱼获,专门给鱼喂食,这可比什么放生矿泉水、毒蛇,把淡水龟放生大海有用多了。”“大慈大悲的善举到你嘴里就成了空军。”“这不还是空军吗?”薛安山插了句。“不一样的,我去钓肯定不会空军。”“吹牛。”江年语气中带着嘲讽的意味:“先不管是不是禁渔期,我问你,要是你家破人亡……”“你才家破人亡!”“比方,打比方懂吗?”李雨桐眼睛瞪的溜圆,怀疑江年就是在有意说她妈。“先不管这些,我就问你,要是你生活拮据,结果却遇到了好心人又给你钱,又给你粮食,你怎么办?”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以身……相许?”魏明只觉脑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绿光。“……还是换个例子吧。”“古时候遭逢大旱,古人是会献祭童男童女吧?”李雨桐点点头,“对,但也不全...
《上离婚综艺:我红了,前妻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人家出去钓个鱼,不为鱼获,专门给鱼喂食,这可比什么放生矿泉水、毒蛇,把淡水龟放生大海有用多了。”
“大慈大悲的善举到你嘴里就成了空军。”
“这不还是空军吗?”薛安山插了句。
“不一样的,我去钓肯定不会空军。”
“吹牛。”
江年语气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先不管是不是禁渔期,我问你,要是你家破人亡……”
“你才家破人亡!”
“比方,打比方懂吗?”
李雨桐眼睛瞪的溜圆,怀疑江年就是在有意说她妈。
“先不管这些,我就问你,要是你生活拮据,结果却遇到了好心人又给你钱,又给你粮食,你怎么办?”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以身……相许?”
魏明只觉脑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绿光。
“……还是换个例子吧。”
“古时候遭逢大旱,古人是会献祭童男童女吧?”
李雨桐点点头,“对,但也不全是。”
“巧了,王八也是这么想的。”
“你骂我?!”李雨桐怒目圆睁。
“谁骂你了?是你说古人会献祭童男童女的,人都这么想了,王八凭什么不能?”
李雨桐人傻了。
“我……”
“可这和王八有什么关系?”
“千年王八万年龟,一个千年的王八怎么就没资格管理鱼群了?”
“每周只要向岸上的神仙献祭童男童女,这样就有吃不完的食物,换做是你你干不干?所以你凭什么说我会空军?”
薛安山补充道:“况且童男童女偶尔还会被扔回来。”
众人皆笑喷。
李雨桐急了,她想到千年王八万年龟中的龟。
“那龟呢?”
“为什么专挑王八来举例,你别拿乌龟和王八不是一个物种糊弄我!”
江年轻叹口气,无语摇头。
“你呀,连这都不知道,真是没救了。”
李雨桐怒气缠身,阴郁的眼神恨不得在江年身上戳出一个前后穿孔的洞。
“龟不是去当丞相了吗?”
众人愣了下,霎时间,震耳欲聋的笑声响彻整个录制现场。
龟丞相这个词,曾出现过无数影视作品中。
不同影视作品中具体形象也有所不同,有的龟丞相睿智、有的无能、昏聩。
假如要你将龟和一个角色形象联系到一起,你一定会将它想象成一位垂垂老矣的老者。
要是再加上一个职业,大多数人或许会选择丞相这个职业。
正因为众人对于龟丞相这个词的熟悉了然,才会让江年说出的“鬼去当丞相”这句话绝杀了李雨桐。
智商被碾压的屈辱驱使李雨桐愤怒起身,作势就要离席。
“欸,雨桐,别生气,江年也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打个比方。”
魏明一直在给江年使眼色。
“快哄哄,小江。”
江年摸了摸有些发痒鼻尖,目不斜视。
“没事,她就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玩不起。”
“谁不许百姓点灯了?谁玩不起?”
江年的话勾住她的衣角。
“行,既然你说自己玩得起,我问你,快过年了,假如你家里有一头猪和一头驴,你先杀哪个?”
李雨桐还在思考答案。
林巧巧不太确定地回答道:“先杀驴?”
薛安山微微一笑,温声道:“猪也是这么想的。”
林巧巧诧异转头,脸颊上的肉一下子垮了下来,肉眼可见的阴沉。
她能因为薛安山一句话变得这么生气完全让其他几人没想到。
陈雨禾起初以为在场的三对爱人中,只有江年、李雨桐夫妻关系最为紧张,现在看来,林巧巧、薛安山似乎也当仁不让,而且看上去更为严重。
还在思考答案的李雨桐愣住了,神情古怪地打量着林巧巧、薛安山,就连屁股什么时候亲上了椅子都未曾察觉。
她现在有些踌躇不定。
一个喜好健身生活自律的人,当真会像李雨桐说的那样不求上进?
至于出轨……
他得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比得上李雨桐?
心痒难耐的陈杞枣再度打开微博。
她先是浏览一圈热搜,搜索和《再见爱人》有关的热搜,终于,在热搜第七的位置上,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江年到底是谁
连陈杞枣本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看到这条热搜的时候,心脏猛然一跳,潜意识在担心里面的内容对江年不利。
犹豫了几秒点进去后,情况却和她想得大为不同。
一个她不认识的博主的微博被顶到最上面。
姐妹,不行了,我是真没想到李雨桐老公竟然这么帅,江年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李雨桐会和他走向离婚?!天呐,要是我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别说离婚了,天天缠着都不够。
底下的评论也都在讨论江年。
说实话,这样的男人除非是出轨,否则他就算是不求上进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们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那就是江年真的出轨了?
我以我十几年的婚姻经验可以肯定,江年对李雨桐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从各种各样的微表情就足以看得出来。
不是,现在谈论这些有什么必要吗?等到节目播下去,该知道的不就自然都知道了。
是啊,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该弄清江年最后要表演的那首歌?我查了好半天,一点消息都没,该不会是原创吧?
……
不少观众对江年的表演心痒难耐,可她们哪里知道没安好心的节目组有意想把江年演唱的部分放到最后一期。
作为节目导演的洪江知道这么做会意味着什么,特地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江年的意见。
“……你是说要把我唱歌的部分放到最后一期?”
江年眼前一亮,导演的骚操作倒是点醒了他。
假如系统后续还要让他在公众面前出头,那他也不是不能曲线救国,利用阴间剪辑来加深观众对于自己的坏印象,从而间接让冷静期的这段时间平稳度过。
他太了解李雨桐的性格了。
她看似自立自强,专注事业,实则最为胆小怯懦,面对不熟悉的领域不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肯发表意见。
更为重要的是,这人最难以抵抗外人的耳旁风,不论是经纪人还是网友粉丝的议论,她看似毫无波澜,但却比谁都更为在意。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在结婚后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你该不会不同意吧?小江,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公平。”
洪江刚要苦口婆心,下一秒,江年的声音就忽然响起。
听上去……好像有点小开心?
“洪导你没骗我吧?”
“……没。”
“那我能不能问问你们节目组打算怎么剪辑我和我前妻早上的相处?她被气哭那段剪没剪?”
洪江担心江年对他们的剪辑存在意见。
嘉宾因为恶意剪辑从而被网友辱骂也是常事了,他有所担心也是理所应当。
“你放心,我们节目组是不会让一个嘉宾遭受恶意剪辑,受委屈的。”
“但……”
洪江心里想说的是,但你要是继续像今天这样录下去的话,他们也没办法。
“不!”
江年的语气慷慨激昂。
“洪导,请你们务必要把我和她之间的相处一五一十地呈现在观众眼前!”
后面的话陈雨禾就不不知道了。
因为魏明每次回忆往昔时,说辞都会发生不小的变化。
有当过总裁,有投身商业,也说过自己是个好老公、好丈夫……
“这些年,我执掌过家里的公司,也投身娱乐圈演过不少的戏。”
魏明看到江年在满意点头。
越看他越觉得顺眼的魏明将话题抛给江年。
“小江,你猜我现在主营什么行业?”
再度被魏明惊醒的江年放下双臂,沉吟了会儿。
“这个呢……我猜情况应该就是这么个情况,以魏哥的本事做什么都很出彩,和你的才能脱不了干系。魏哥知识渊博,是个聪明人,我相信魏哥能明白我的意思……”
“……”
江年这段话说完,在场的众人只觉: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偏偏魏明对江年的这番话颇为受用。
他就好像那些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的人。
只要江年表现出他想要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个人可行、可交。
这样的人思维很麻烦,但同时也很简单。
要让江年来下个定断,他就好像是十二生肖中的驴,而且还是顺毛驴。
“废话连篇。”
李雨桐剜了江年一眼。
江年的虚伪和阿谀奉承让她如芒在背。
像是没听到江年的话,魏明面带微笑道:“继续。”
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皱起。
“我猜魏哥……你现在在主营你和雨禾姐的婚姻。”
“要不然也不会来参加节目了,是吧?”
魏明自然地露出八颗牙齿,摇了摇头。
“我就喜欢江年的说话方式,不愧是从事写作行业的人。”
江年连连摆手。
“我这点水平可比不上魏哥,可差远了。”
魏明挠了挠右臂,“其实吧,世间万物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看,不论是事业、爱情、还是家庭,你越是想怎么发展,就越是事与愿违。”
“医者不自医,就是这个道理。”
“啊,原来是这样,这就好比墨菲定律,你越担心坏事不会发生,就越是会发生。”
“对,就是这个道理。”
江年大受启发。
“所以魏哥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是想说,医者想要治疗自己的病就得请别的医生,是这样吧?”
魏明沉浸在奉承的海洋中难以自拔,下意识就要点头。
可就在脑袋点下的瞬间,他发现自家老婆看自己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同情和鄙夷?
脑袋没转过来的魏明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不安的本能告诉他要快点略过这个话题。
他想到了墨菲定律。
“小江刚才说的墨菲定律很有意思。”
林巧巧探出身子,巍峨的前胸距离桌沿近在咫尺。
“墨菲定律是……”
魏明沉吟少许。
“墨菲定律是什么我也没听说过,不过我倒是在一部小说中看到过类似的说法。”
“哦,魏哥还能抽空看小说?”
魏明微微一笑。
“读书嘛,多忙都还是要看一看的。”
陈雨禾呵呵一笑。
是,你倒是喜欢看书,但看的东西全都是:《成功的三十六个秘诀》,《如何做好一个老板》诸如此类的成功学书籍。
“那是哪本书?”
“福尔摩斯你们都听说过吧?”
薛安山摇了摇头,除了音乐,其他东西他都不怎么感兴趣。
而除他之外,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尤其是江年。
“魏哥还看过福尔摩斯?”
魏明举止松弛,那副淡定自若的范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就连陈雨禾都拿不准他到底是在吹牛逼还是确有其事。
“福尔摩斯我确实看过,南柯写得很棒,很像我认识中的他。”
“被你看出来了哈。”
阳光下,江年局促一笑,把装阔被人发现的尴尬感表演得淋漓尽致。
戴着口罩的李雨桐暴露在外的眼睛射出冰冷的神情,一双秀眉微微蹙起,不满地直视江年。
“只是离婚,这么做有必要吗?”
江年处处顺着李雨桐的话接下去,逗小孩儿玩儿,谁会拒绝呢。
“您说的是,确实没必要。”
“我就是没开过法拉利,想着租一辆试试手感。”
话题到这儿有些进行不下去了,李雨桐语气生硬地问道:
“多少钱?”
“三千。”
江年也不知道多少钱,就随便说了个数。
火焰在李雨桐的眼中跳动。
她过去就看不惯江年吊儿郎当,对生活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她无时无刻没有不在想办法让江年上进一些,能和自己并肩同行,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花掉大半个月工资只为租一辆自己买不起的车,这种做法简直可笑。
又虚荣又不肯上进,江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浓郁的悲哀在她的眼中积蓄,她在可怜江年的变化,也在可怜自己过去做的无数努力。
她的目光落在江年左手戴着的假表上。
“那五十万算是我看在过去情面上送你的最后礼物,你……好自为之。”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后和江年维持朋友关系,但这个前夫最后要是变成只会趴在她身上吸血的蚂蝗,她不是不能毫不留情地斩断这段关系。
对江年,她已仁至义尽。
“完了吗?”
江年的语气平静得跟死者的心电图一样毫无波澜。
李雨桐不禁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已经无可救药到这种地步了?
江年语气柔和道:“如果你觉得五十万给我这样的人不值,你可以把卡拿走,之前答应过你的上节目这件事还做数。”
“不必了,说出的话我从不反悔。”
江年笑了笑。
“也是,白纸黑字写着呢。”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祝你今晚睡个好觉,明见。”
江年熟练地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一脚油门驶离小区。
只留下李雨桐皱眉看着他的车尾灯久久未动一下。
“雨桐,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管不了的。”车里,赵姐劝了句。
李雨桐认命似的轻笑一声,心情释然地坐上副驾驶。
明天开始,她和江年桥归桥路归路,再不是夫妻。
是非对错日后自有观众评说。
“走吧赵姐,去酒店,明天还得早起去民政局和江年离婚。”
车辆启动。
李雨桐随手拿起自己看了一小半的书,享受为数不多的宁静时光。
忽然,她合上书本,向赵姐打听:“赵姐,租一辆法拉利需要多少钱?”
“那得看车的品质还有你租多久了,怎么也得几千打底。”
李雨桐轻叹一声,想到赵姐宽慰她的话。
江年为了虚荣花费几千租一辆买不起的车,而她早已全款买下属于自己的豪车。
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无法抹除天堑般的差距。
等等!
李雨桐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年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
第二天。
李雨桐早早和经纪人赵姐来到了民政局门口。
她和江年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十点,来到民政局,时间还差十分钟。
饶是如此,今天的李雨桐双眼还是略显无神,晶莹的眸子满是倦怠之色。
“雨桐,昨晚没睡好?”
李雨桐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昨天回到酒店,江年什么时候考的驾照这个问题一直横隔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记得很清楚,江年说自己不喜欢开车,就算考驾照,也只会是摩托车的驾驶证。
昨晚临睡前她心血来潮地翻阅两人的聊天记录,竟惊奇地发现,早在半年前,江年对她就已经兴致缺缺,偶尔的问候更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充满客套和生疏。
甚至这段时间以来的聊天都是她主动发起的。
而在这些聊天记录中,他更是没有提过自己有考过驾照这件事。
这让她在昨晚不禁再度想起之前浮现出的错觉:对于离婚,江年恐怕比她更乐意之至。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思来想去,李雨桐觉得能让江年主动疏离自己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在外面有人了。
借着这次离婚,她想好好问问江年是不是早就变心了。
如果是,她可以为其保密,不会在节目中曝光。
如果他仍咬牙嘴硬,她也不介意在节目上揭露伤疤。
正想着,熟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江年开着昨天露过面的法拉利来到了民政局。
戴着口罩的李雨桐一只手轻轻握成拳头,另一只已经拉开了车门。
另一边,刚停好车的江年转头就看见李雨桐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
“来得挺早啊。”
李雨桐不动声色地观察江年的状态,春光满面,喜形于色,毫无疑问,他一定度过了非常愉悦的一晚。
“手续办好后别急着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行,没问题!”
昨天狠狠上了一波分的江年心情正好,别说耽误点时间回答李雨桐的问题,就算她现在发现江年的存款狮子大开口,他也不是不能给个百八十,让李雨桐拿去充点卷。
再度踏入这栋熟悉的建筑,江年不禁套用某位大佬的感概:婚姻是座围城,墙外的人想进入,墙内的人想出来。
眼看就要正式离开这座围城的江年觉得,这座建筑的墙外应该再挂上一副对联。
上联:升官发财请走他路;
下联:贪生怕死莫入此门;
横批:想死的来。
早已准备多时的江年对相应流程轻车熟路。
殊不知他的这番动作落在李雨桐眼里就成了二婚前的预定演习。
这么熟练想干什么,不还是想趁早踢走她和别的女人领证结婚?
按照流程,江年李雨桐需要接受调解人员的问询。
工作人员问:“你们真想好要离婚?”
江年、李雨桐:“想好了。”
“财产分割都无异议?”
江年心虚地瞥了李雨桐一眼。
“我们签好协议了,婚内自己的财产归自己所有。”
“想要离婚,中间有个离婚冷静期,都清楚吧?”
“清楚。”
“好,一个月以后你们再来一次就可以办好离婚证了。”
黎明的曙光近在眼前,但距离太阳降世,还需再熬过那么一点点但又极度难缠的黑暗。
走出民政局,不等江年挥拳庆祝,李雨桐忽然叫住他,以一种我什么都知道的复杂口吻开口道:
“江年,有时间带我见见她。”
江年愣了下,疑惑中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明明她也是女人……
她曾经无数次想让江年主动碰一下自己,哪怕是牵牵手,强行给自己一个拥抱……
但她没想到,阔别已久的接触竟然是在离婚节目的现场上。
不是什么牵手、拥抱,而是自己的腿被他隔着裤子狠狠掐了一把。
更让她难以置信、倍感愤怒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江年反馈了回应,而他在冒犯她之后竟什么解释都没有,还用裤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她的腿就有这么脏?
当年是哪个王八犊子天天摸着她的腿不放的?
是谁说她的腿玩一年也玩儿不腻的?
还是说你在那个女人身上动手动习惯了,把我当成了她?
一瞬回到暴躁时期的李雨桐没好气地踹在了江年的椅子上。
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了其余人的注意。
众人的目光皆看向了李雨桐、江年。
“出什么事了?”
江年挥了挥手,“没什么,小问题、小问题。”
李雨桐气得眼皮直跳。
“小问题?你刚才掐了我一把还说小问题?”
“高中掐同桌掐习惯了,我的我的。”
几人一脸震惊。
一方面是因为江年竟然会去掐李雨桐,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江年的解释。
林巧巧张着小嘴,“你上高中的时候和同桌玩儿得这么开?”
她下意识就把江年同桌yy成了女生,脑子里就没想到有男生的可能。
可能她潜意识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不该来参加离婚节目,而是应该出现在学校天台,被被渣的女友当着三的面一刀捅进了肚子里的渣男。
听着江年的解释,愤怒的李雨桐冷静了些。
她隐约想起,江年似乎和她聊过高中时期的事,她记得他经常提起同桌了三年的同桌。
嘶……自己怎么连ta是男是女都想不起来了?
“你们难道都没上过学?”
江年不理解这些人惊讶的点,和同桌关系亲密点怎么了?
这不很正常?
别管是男是女,要是高中三年都坐在一块都不能让你俩熟的穿一条裤子未免也太失败了。
陈雨禾羡慕地摇了摇头。
她高中上了一年就在家自学了,家里给她找的私教。
魏明就更没体验过这种生活了,他那都是私立学校,同学关系比社会关系都复杂。
至于薛安山,他就没上过高中。
林巧巧则是家庭原因,高中也没上,工作后去考的成人本科,这才上的艺术类的学校。
所以总的算上来,也就只有李雨桐算是和江年从近似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可即便如此,她和她高中同桌也没好到能互相摸腿的地步。
“我反正是没体验过这种生活。”
“说起来你同桌男的女的?”魏明问。
江年一愣。
是男是女,这是个好问题。
他记得他的好同桌可男可女,可盐可甜,和他相处的这三年简直比结婚的这两年还要舒心幸福。
江年冷不丁地想起微博上的盛况,接着就在心里发出一声卧槽。
时隔十多年的回旋镖不要钱似的扎在了他的脑袋上!
不会吧,那狗东西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卧槽,卧槽!
怪不得这狗东西会摸自己的腿,怪不得这家伙长得比小姑娘还要白,小腿一根腿毛都没有,怪不得毕业聚餐那天这狗东西一脸深情地摸自己的脸。
我以为你是想前女友了,结果你特么是想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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