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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局

夏与冬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是作者“夏与冬与”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虞苏陆玄昭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一个异姓王爷,权倾天下,平生最不屑的便是情爱缠绵。可他承诺过要照顾我,因为是他故人拜托他的。可他却以为我是个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子。可是没过多久他却喜欢上了我。我们做了假夫妻,他说,如果好友回来,我们就和离。可他的好友“复生”归来,他却慌了。我笑眯眯就要告辞,“王爷,你是个好人,我说认真的。”他却说话不算数了:“还什么还,拜了天地就是成婚了,哪有什么真假之说。”好友表情裂开,“贼子,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7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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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局》,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是作者“夏与冬与”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虞苏陆玄昭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一个异姓王爷,权倾天下,平生最不屑的便是情爱缠绵。可他承诺过要照顾我,因为是他故人拜托他的。可他却以为我是个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子。可是没过多久他却喜欢上了我。我们做了假夫妻,他说,如果好友回来,我们就和离。可他的好友“复生”归来,他却慌了。我笑眯眯就要告辞,“王爷,你是个好人,我说认真的。”他却说话不算数了:“还什么还,拜了天地就是成婚了,哪有什么真假之说。”好友表情裂开,“贼子,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局》精彩片段

虞洪秋接过汤碗,淡淡一笑:“苏儿有心了。”
虞苏笑意盈盈,“偌大的家都靠爹您一个人撑着,每每看到父亲书房处理公务到深夜,苏儿就心疼不已。”
几句话说得虞洪秋心里熨帖。
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女儿乖巧懂事。
而虞苏此来的目的自然不是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
张氏逼的紧,她需要虞洪秋制衡。
可虞洪秋态度太暧昧了,张氏都出手多日了,都不见虞洪秋有所表示。
不能小瞧枕头风的威力,
虞苏真怕哪天虞洪秋被说服了。
虞苏整理好话术,开始表演,“至姨娘去后,父亲似乎很少再去南院,女儿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时光流逝,真是转眼之间。还记得以前,姨娘在世时,都会为父亲煮汤,姨娘最拿手的就是这汤。”
虞洪秋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手中的汤碗微微晃动。
林姨娘走了十来年,连她长什么样都模糊了。
如今经虞苏一提,似乎勾起了往事。
他又尝了一口,清甜的味道沁入心脾,林姨娘的样貌似乎越来越清晰。
虞洪秋握着汤碗的手微微一颤,那些熟悉的场景仿佛重现眼前,一时间,他有些失神。
“也是,岁月如梭,爹如今也是要半截入土的年纪了。”虞洪秋忍不住感叹。
虞苏反驳,“哪的话?爹还年轻力壮呢,正值壮年了!”
虞洪秋呵呵笑了两声,放下汤碗,看着虞苏问:“苏儿今日找为父所为何事?”
虞苏抬起眼,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开口,“什么都瞒不过爹,其实……女儿今日来,是想为姨娘设堂祈福。”
“为你姨娘设堂?”虞洪秋神情一凝,显然没料到虞苏会提出这个要求。
“最近女儿总是梦到姨娘,她在梦中问我过得好不好,亲事如何。都说女子的亲事是第二次人生,姨娘走得早,总是不放心我的婚事,所以才来梦中探望吧。”
虞洪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他一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话,但虞苏提到林氏,提到她对女儿的婚事关切,竟让他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愧疚感。
“苏儿,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姨娘走了这么多年,这事不必再提了。”
“可我……”虞苏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让姨娘安心。父亲,姨娘走得早,这些年来她没能看到女儿长大,也没能亲自为女儿挑选亲事。如今,女儿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若姨娘还在,想必一定会替女儿多多打算。我想设堂祈福也是打算告诉娘亲,让她放心,爹一定会为女儿谋一门合适的婚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虞洪秋,眼眶微微泛红,“父亲一向是女儿的依靠,女儿知道自己的亲事大事,爹心里一定早已替女儿筹谋妥当。只是女儿心中难免担忧,唯恐让姨娘牵挂在天,难以安心。”
虞洪秋皱着眉,心中一阵挣扎。
虞苏的话无疑是戳中了他的内疚。"



虽隔着水榭,宴席间仍隐隐传来笑语声。

傅怀溪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不少女眷远远偷瞄着他。

“娘,世子爷当真是人中龙凤……”虞娟丽脸颊泛红,目光痴痴。

张氏见状,眉头一皱,“丽儿,今日席中不乏出色的青年才俊,可有相中之人?”

虞娟丽却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没有。”

张氏面色一沉,斥道:“你这丫头,是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了吧!世子爷何等尊贵?你父亲不过小官,能留都谢天谢地了,岂能攀那般高枝?还是老实些,选个门当户对的才是正道。”

虞苏站在一旁,思绪飘远了。

门当户对,这个词一遍遍地在她脑中回响。

她垂下眼帘,心绪渐乱。

想要找一个只娶她一人,心意不变的男子太难了。

虞苏忍不住想起那死去的前前任。

将门之后,秦之宇。

他是她“养成”了两年的对象。

虞苏穿越至此时,附身的身体尚不过十二,幼年姨娘早逝,嫡母张氏又是个心胸狭隘的妇人,从不曾真心为她筹谋姻缘。

一次,虞苏无意间听到张氏与贴身嬷嬷的私语。

“表少爷虽说浪荡了些,可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可没人家愿意应承啊。”

张氏冷笑一声,“看看再说,若实在无法……南院不还有一个现成的么?”

嬷嬷迟疑道:“二小姐,是不是……尚且稚嫩了些?”

“养上几年,自然也能用。”

这一席话,顿时将虞苏从咸鱼般的躺平生活中拉了回来。

古代女子,岂能轻易逃脱婚嫁的命运?

张氏显然打算在她的姻缘上动手脚,推她入火坑。

虞苏一时又急又气,思前想后,决定主动出击,暗中择夫。

暗中择夫之前她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出路,可这是一个根本不保护未嫁女子私有财产的时代。

未出嫁前,别说财富和自由,她整个人都属于父母和兄长。

什么自立门户、经商图存,简直是天方夜谭。

经过一番权衡,虞苏最终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挑选一个好夫婿。

与其被动等待命运安排,她决定主动出击,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她要找一个能尊重她、愿意一世一双人的男人。

这样的男子少却真让她发现了一个。

彼时,秦之宇年方十四。

虞苏仔细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性情温和,年轻稚嫩,身上有一股阳光正义的气质,和那些世家子弟的纨绔作风截然不同。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因她庶女的身份而轻视她。

尊重、真诚。

这不正是做夫婿的好对象。

虞苏开始有意无意出现在少年的世界。

正当她以为等年纪到了,便能顺理成章嫁给秦之宇时,战事忽起。

十六岁的少年随父亲奔赴沙场。

谁知,这一去,竟天人永隔。

秦之宇,战死沙场。

虞苏伤心欲绝,可哭也无用,人已不在,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她芳华正茂,年方十六,姿容错落有致,如花般娇美。

美人一旦艳丽,总会引来诸多觊觎之心。

虞父早有心将她当作攀附权贵的棋子,而嫡母张氏也打算将她许配给那表侄子。二人之间似是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反倒让虞苏暂得喘息之机。

于是,傅怀溪成了她的新目标。

按理说,以她现今的境遇,理应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平稳人家。

可虞苏人挑得紧。

有通房婢女的不要,已婚的不要,丑陋的不要,人品差的不要,连小气的也不愿将就……


女儿家的名洁,他哪里敢自作主张,遂放了信号烟花。

好巧不巧,陆玄昭正在离虞府不远处的别院,没一刻钟就赶过来了。

陆玄昭脸色冷漠,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虞苏,没有一丝温情。

若不是身负嘱托,他本不会理会这种事。

而眼下如何救人成了问题。

“主子,毕竟她是秦小将军托付之人,若出了岔子,秦小将军那边不好交代。”

陆玄昭一时无言,额上青筋微微跳动,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寒床尚能镇压药效,将她带去便是。”

说罢,他侧目看向镌风,“你,抱她。”

镌风面色一僵,双手环在身前,如黄花大闺女般无措,“属下……属下……”

陆玄昭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又怎么呢?”

镌风窘迫低头,结结巴巴道:“主子,属下还未婚配……这……不好。”

陆玄昭笑得咬牙切齿。

眼前这个情形,他根本不愿亲自碰这个女人,偏偏镌风这个老实愣头青扭扭捏捏,气得他牙根痒痒。

他就婚配了吗?

陆玄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最终脸色一沉,身形一动,俯身将虞苏抱了起来。

女子的身子出乎意外的柔软,依偎在他的胸膛间,仿若无骨一般。

陆玄昭黑色眸子晃了一瞬,带着虞苏离去,只留下镌风在屋内处理残局。

·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

陆玄昭一路轻功,抱着虞苏在屋顶上飞掠。

月光洒在他冰冷俊逸的侧脸上,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耳边呼过的风声。

虞苏被药效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头昏脑涨,身体犹如火焰般炙热燃烧。

她如蛇般紧贴着唯一的清凉。

陆玄昭微微低头,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容,眼底浮现出一丝嫌恶,恨不得将人扔出去。

终于抵达别院,陆玄昭径直走入室内,将虞苏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寒床上。

那寒床冰冷如铁,据说乃千年寒石所铸,也是他练功调息的地方。

虞苏躺在寒床上,没一会被冻的瑟瑟发抖。

寒气直冲天灵盖,冷意像一盆冰水,将她的意识浇醒了几分。

就在她眼睛猛地睁开的瞬间,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她尚未完全恢复理智,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被毁了清白,定要与那人同归于尽。

眼中闪过杀意,虞苏猛地扑向眼前之人。

动作犹如野兽般凶狠,毫不顾忌生死。

好在陆玄昭反应迅速,以手隔挡。

但虞苏的牙齿已深深嵌入他的右手虎口处。

尖锐的疼痛袭来,陆玄昭眉头微蹙,面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越发森冷。

虞苏咬得死死的,牙齿深深刺进他的血肉,似乎带着恨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她早已不分敌我。

她怕极了,恨极了,怒极了。

只觉自己遭遇了莫大的羞辱。

势要让何晟脱一层皮。

“松开。”陆玄昭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见她依旧不肯松口,陆玄昭眯了眯眼,眼中寒意更盛。

他伸出左手,毫不费力地扣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扭,便将她的下颚卸了下来。

“ 啊──”

虞苏一声低呼,痛得她瞬间松了口,眼中蓄满了惊惧和怒火。

“咬够了么?”陆玄昭的语气淡漠疏离,带着几分嘲讽。

望面前苍白的小脸,陆玄昭冷笑一声,随手将她推回寒床上。

手上的刺痛仍在,陆玄昭闭了闭眼,

“你可真有胆,本王还未碰你,你倒是先下了口。”


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

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

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

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

她没有回应,只是拢紧了披风,脸色苍白。

见状,陆玄昭对外唤道:“镌风,叫大夫。”

屋外,镌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处理完虞苏小院的事情,他就回来了。

没曾想就听见虞苏怼自家主子。

爽,真爽。

无关对错,但见主子吃瘪,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可那点愉快很快消失了,陆玄昭漆黑浓墨般的眼眸眯了眯,整个人带着危险气息。

镌风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隔着门小声道:“主子,李大夫马上就到。”

室内一片寂静。

虞苏捂着下颚,轻轻活动了一下,总感觉关节处又在嘎吱作响。

不一会儿,府中的大夫已来到门外。

陆玄昭收回视线,淡淡吩咐:“去给她看看。”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应声,走到寒床边。

他边从药箱中取出帔帛,边在心中嘀咕。

王爷竟半夜带女子回府,还让他诊脉,这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苏见状,马上道:“我觉得脑袋清醒多了。不过还是先麻烦大夫帮我看看下巴,刚才脱臼了,是王爷帮我接的。我担心以后会不会习惯性脱臼?还有我的脸会不会变形?会不会变丑?”

李大夫:“……”

李大夫沉默了一瞬,斜瞥了陆玄昭一眼。

对这般美人也下得了狠手啊!

他抬手轻咳一声,恭敬道:“王爷擅长骨科,姑娘的下颚应当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虞苏冷哼一声,面露三分讥笑五分不屑。

“给她好好看。”陆玄昭突然开口,视线从虞苏面庞上移开。

忽视身后那道冰冷带怒的目光,李大夫细细观察起虞苏的下颚。

“姑娘,您张张嘴,动一动。”

虞苏乖乖照做,李大夫左看右看,终于开口:

“王爷为姑娘接骨的手法十分娴熟,下颚的脱臼复位非常精准。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关节没有损伤,复位之后也不会留下隐患,不必担心会习惯性脱臼。”

“至于脸型变形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若姑娘仍觉得不适,我可以为您开一些药膏,涂抹后能加快复原,并有助于提升肌肤弹性。”

“那就有劳您了。”

“伸出手腕,老夫再来把把脉。”

虞苏伸出手,李大夫将帔帛搭在她手腕上,隔着帔帛探脉象。

片刻后,他微微皱眉,“姑娘体内毒素未清,还需针灸,半月可解。”

陆玄昭上前一步,沉声问:“扎哪处穴位?”

虞苏立刻警觉起来,瞪向他:“我要大夫来扎!”

“怎么,你怕我给你扎?”

虞苏冷哼一声,声音阴阳怪气:“王爷的手段我可领教过了,接骨是接得好,但谁知道扎针前会不会再次让我骨头移位?小女子命薄,经不起折腾。”

陆玄昭冷笑一声,声音带了几分寒意:“你若是我府中人,这话都够治你十回死罪了。”

虞苏闻言,不慌不乱,目光带刺,“可惜我不是。其实您大可以杀了我,违背好友所托,做个背信弃义之人也不错?”

虞苏吃定了陆玄昭不敢拿她怎么样。

因为,君子重诺。

李大夫简单叮嘱了几处需要扎针的穴位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虞洪秋沉了一声,“既然你母亲给你送了衣服?你为何不穿?”

虞苏上前微微福身,“嫡母的心意,苏儿不敢辜负。女儿只是觉得那身衣服不太合适,便没有穿。”

虞娟丽见状,趁机发难,轻声嘲讽道:“妹妹,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众人都盛装出席,唯你简陋之极,难道是想故意引人注目?”

虞洪秋皱了皱眉,“你说那身衣服不太适合?”

说完,他看了一眼张氏,心中越发不满。

明明商户出身,却一股小家子气,连个庶女都容不下。

另一边,虞苏让春华将衣服拿了出来,抖开在众人面前。

乍一看,那衣服绸缎华贵,色泽艳丽。

稍稍走近些,就能发现衣襟处有细密的虫蛀痕迹,不明显,但细看之下却十分清晰。

虞苏满脸委屈,“虽然这件衣服看上去极其华丽,可惜,虫子啃得甚是厉害。若是穿了,只怕更遭人耻笑。”

张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吩咐下人从库房取的新衣,怎会成了这样?怕是哪个下人疏忽了。”

嬷嬷见势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夫人,是老奴粗心,没有仔细检查。是老奴的错,请夫人责罚。”

虞苏垂眸,淡淡说道:“嬷嬷的疏忽情有可原,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夫人会被人指责苛待庶女。”

张氏强压怒火,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苏儿所言极是,都是为娘没有看好下人,竟让你受了委屈。回头定要好好管教这些不知轻重的奴才。”

长公主宴会,张氏再没头脑也不可能愚蠢到故意给虞苏一件破衣服。

若是虞苏穿得寒酸,丢人的不仅是她自己,连带着虞家也要受指责。

最重要的是她张氏自己也逃不了苛待庶女的罪名。

张氏本就商户出身,已在绿林中的女眷圈里被排挤得够久了,再毁名声,别说是虞苏,就连虞娟丽的婚事也要受影响。

看着那破损的衣裳,张氏心头越发疑惑,忍不住怀疑是虞苏故意所为。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暗中咒骂:好个贱蹄子,竟敢设计陷害我。

虞娟丽看见母亲被如此“羞辱”,心中早已不平。

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虞洪秋面前,乖巧说道:“爹爹,我那正好还有一身新衣,可以借给妹妹穿。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不能让妹妹就这般寒酸出席。”

虞洪秋一听,心头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赞许地点点头:“还是丽儿识大体,姐妹互助才是正理。”

虞娟丽浅浅一笑,心中翻了个白眼。

长公主素来倨傲,不喜有人与自己穿同样的颜色和款式,因此每次大宴之前,都会将自己准备穿的布料样式提前通知众女眷,避免撞衫的尴尬。

众人也心照不宣,避而不碰。

而虞娟丽要借给虞苏的,正是与长公主同色同款的凤尾色云锦长裙。

若是虞苏穿上,必然会引来长公主的厌恶,甚至会当众训斥,届时虞苏将颜面扫地。

而另一边的虞苏倒有些意外。

嫡姐虞娟丽竟然会主动借衣服给她。

若不是年纪到了,虞苏能参加宴会的机会并不多。

所以她对这些京城贵女间的默认规矩是不太清楚的。

比如参加宴会的衣服头面不能重复使用。

宴会前大家也会互相通气,避免撞衫。

张氏掌管家中内务,历来厚此薄彼。


虞苏推开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里透出几分诀意:“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入门?”

傅怀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你我情投意合,待王小姐入门后,自然会寻个合适时机,纳你入门。你放心,我已经说服父亲纳你为侧室。”

侧室!?

那岂不是妾?

虞苏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或许可以改变傅怀溪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世子,最终也会为她破例,尊重她的意愿。

但此刻她才明白,傅怀溪从头到尾,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自己。

虞苏顿觉没什么意思。

她缓缓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活该她骄傲自大,想改变这个时代的男人,让他遵循一夫一妻。

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虚妄。

她不会做妾,今生都不会。

虞苏不动声色,却在心中果断划去了对方的名字。

既然决定了分手,那就要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傅怀溪是侯府世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骄傲得很。

要是她这小小庶女主动甩了他,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

万一恼羞成怒,强行把她纳为妾,她上哪里说理去。

思及此处,虞苏决定暂时忍着,不联系,先晾着。

低头敷衍了几句,虞苏欲抽身回去:“出来也好一会了,时间长了只怕引人怀疑。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轻轻拨开世子爷的手,准备离开这暗处的小山洞。

傅怀溪恋恋不舍,眉梢微挑,觉得虞苏又在闹小脾气。

二人还没说几句话,下次见面又不知何时。

他哪肯放过虞苏,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低声轻哄:“杳杳,这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想着走?你让我好生想念了这一个月,可舍得这样就离开?”

傅怀溪不愧有一副好皮囊,这般放低姿态甜言蜜语。

世间哪个女子扛得住。

只可惜,虞苏是个务实的女人。

既然傅怀溪娶自己无望,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世子爷,放手吧,万一被人撞见,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傅怀溪笑得满不在乎,低头在她耳边轻笑:“怕什么,这里又没人。反正将来你也会是我的人,就是被发现了也无事。”

说着,手指不安分地游走了一寸。

虞苏心里憋着火,此时傅怀溪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将她视为玩物。

古代女主名声重要,若被发现私相授受,她就算嫁给傅怀溪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竟然说被发现了也无事?

“啪!”一掌扇在傅怀溪脸上。

傅怀溪脸上顿时就沉了下去。

虞苏一顿,心中又爽又悔。

“呀,我都说叫你松手啦,疼不疼?我真不是故意的。”

见她如此反应,傅怀溪脸色缓了下,只当她是无意。

“没事。也就是爷宠你,才让你骄纵的无法无天。这次打我脸,下次你想干嘛?”

“瞧世子说的,我能干什么呀。难不成还能琵琶别抱,甩了你呀。”

“你这张嘴,真是半点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傅怀溪又气又爱。

完全不认为虞苏有甩了自己的决心。

且不说世俗眼光,就是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

傅怀溪真心喜欢虞苏,倒也不会因为一巴掌就发怒。

只当她是因为自己要成婚的事吃醋耍性子。

傅怀溪放下身段,以为这次还和以往一样,哄哄就过去了,“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可我也是身不由己。下月是你生辰,下回我给你带些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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