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宴礼被放出来时,我已经被秦憬囚禁了。
这个消息还是秦憬告诉我的。
那天我从爵色走出来,被一个尾随我的黑衣人迷晕了,送到了这里。
秦憬已经尽数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只有那双眼睛依旧如初。
此刻他正在死死的盯着我:高兴吗尹雪栗,我快高兴疯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我耷拉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实际上我确实快死了,浑身上下都是被打的淤青。
腹部还插点把刀,身下是已经风干的鲜血。
秦憬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他用力摁了一下刀柄,逼我看向他:你没什么想问的?
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挣扎着抬头,就看见他一副邀功的模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一切,不过陪他演戏罢了。
从秦氏破产,我在爵色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没这么简单。
我太了解秦憬了,这样的高岭之花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去会所。
但表面还是附和的点头。
像小时候很多次那样,听他讲他的英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