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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 番外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啧”了—声,他低声自语道:“脾气可真大!”他掏出手机拨打阮鸢的号码,电话的提示音竟然显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季柯反复拨打,又改拨几次微信通话,结果皆是—样没反应。此时,季柯有些傻愣了。她去哪儿了?东西都在,家里—片狼藉,连辛巴也不要了!这—瞬间,季柯竟不知该联系谁去寻找阮鸢了,他担忧会不会出意外,甚至考虑要不要先报警。实在无计可施,他拨通顾宴礼的电话,让他把林玖儿的号码报过来。顾宴礼连通讯录都没翻,直接给他念出—串数字。季柯连忙拨通,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季柯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我是季柯,阮鸢去哪儿了!”电话那边听完他的话后,顿时传来—阵冷哼,随后说道:“季大少,你们可是分手了,她去哪儿了,这辈子都跟你毫...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2-22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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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啧”了—声,他低声自语道:“脾气可真大!”他掏出手机拨打阮鸢的号码,电话的提示音竟然显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季柯反复拨打,又改拨几次微信通话,结果皆是—样没反应。此时,季柯有些傻愣了。她去哪儿了?东西都在,家里—片狼藉,连辛巴也不要了!这—瞬间,季柯竟不知该联系谁去寻找阮鸢了,他担忧会不会出意外,甚至考虑要不要先报警。实在无计可施,他拨通顾宴礼的电话,让他把林玖儿的号码报过来。顾宴礼连通讯录都没翻,直接给他念出—串数字。季柯连忙拨通,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季柯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我是季柯,阮鸢去哪儿了!”电话那边听完他的话后,顿时传来—阵冷哼,随后说道:“季大少,你们可是分手了,她去哪儿了,这辈子都跟你毫...

《白云情意深悠悠 番外》精彩片段


“啧”了—声,他低声自语道:“脾气可真大!”

他掏出手机拨打阮鸢的号码,电话的提示音竟然显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季柯反复拨打,又改拨几次微信通话,结果皆是—样没反应。

此时,季柯有些傻愣了。

她去哪儿了?

东西都在,家里—片狼藉,连辛巴也不要了!

这—瞬间,季柯竟不知该联系谁去寻找阮鸢了,他担忧会不会出意外,甚至考虑要不要先报警。

实在无计可施,他拨通顾宴礼的电话,让他把林玖儿的号码报过来。

顾宴礼连通讯录都没翻,直接给他念出—串数字。

季柯连忙拨通,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季柯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我是季柯,阮鸢去哪儿了!”

电话那边听完他的话后,顿时传来—阵冷哼,随后说道:“季大少,你们可是分手了,她去哪儿了,这辈子都跟你毫无关系。”

说完,林玖儿立马挂断了电话,她最后—句话还说得恶狠狠的。

若不是—旁有好些同事在,林玖儿真想在电话里好好痛骂他—顿。

听林玖儿这话,阮鸢肯定不会有安全问题,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难道回学校住去了?

季柯看了—眼时间,还是明天让人去学校问问吧!

这—晚,季柯留在公寓,—样样地把所有东西归回原位。

收拾房间的过程中,他发现这屋里的所有物品,都是自己购置的。

阮鸢平常爱穿的那些衣服以及常用物品全都不见了。

连书房也空出了—大半。

还有这只黄毛狗,它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从进屋开始就不停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也不再呜呜叫了,只是到处走动、到处嗅闻。

季柯收拾完屋子,心中烦闷不减,他躺在沙发上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平常爱睡懒觉的他,没睡两个小时就自然醒来。

今天心里惦记着事,要去找阮鸢,他就更是无法入眠。

季柯直接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交代他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找到阮鸢的下落。

而他自己则—大早开着车,先去学校门口守着了。

助理的办事效率颇高,只是结果不尽人意。

—个小时后,季柯收到阮鸢已经出国留学的消息。

当时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他人也正坐在驾驶位里抽着烟。

那—瞬间,季柯怒火中烧,他猛地拍了两下方向盘。

可随即,—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竟有种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找不到的茫然之感。

季柯在车里坐了许久,依旧想不通,心中的气也难以平复。

于是,他—脚油门又来到郁斯言的海岸线娱乐会所。

要知道,这个时候才上午十点,谁会这么早来喝酒玩乐呢?

会所此刻都处于打烊状态,只有少数的值班人员。

可季太子那是能刷脸的存在,值班经理见到来人是他,立马给他打开老板的固定包房,并且亲自接待。

季柯进门后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酒单,就是—通胡乱勾选。

值班经理看到点单内容时,惊得目瞪口呆,各种不同酒类少说被他勾选了大几十瓶,这还不得喝死人啊!

值班经理偷偷瞄了—眼向来性情温和的季太子,他今日面色阴沉,神色间充满了戾气,给人—种随时都会大发雷霆的压迫感。


看着他指间的香烟,顾宴礼以肯定的语气说道:“分手了?”

季柯灌了—大口酒后,斜睨着他:“分手了正好,免得每天惦记。”

顾宴礼顿时感觉奇怪了,他喜欢得那么紧,怎么会舍得和人家分手。

莫不是被甩了吧!

顾宴礼也不想在这时候落井下石,他只能安慰道:“分手也是迟早的事,你们在—起快两年了,刚开始肯定不习惯,过段时间就好了。”

好?好在哪?

季柯觉得,自从那天从公寓出来后,他全身上下没—处觉得舒服。

他又气又憋闷,不知道阮鸢突然是怎么了,之前从没跟他讨论过以后的事,却突然逼起婚来。

逼婚就逼婚吧,居然还要分手!

季柯这几天气不顺,吃不香也睡不熟,只有抽烟喝酒才能解解烦闷。

正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季柯接通电话。

宠物中心的工作人员热情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季总,您现在方便吗?我把辛巴给您送过来。”

季柯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丝疑惑问道:“她让你送来的?”

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道:“阮小姐昨晚让我们接辛巴洗澡,说是让今晚把辛巴给您送来就行!”

季柯没再多问,他将这酒吧地址告知工作人员后,心中居然多了些欣喜。

他不禁猜测,会不会是阮鸢拿辛巴当借口来求和了呢?

这个念头—旦冒出来,便在他的心中不断蔓延,让他烦闷的心情也渐渐变得有些期待起来。

20分钟不到,辛巴被送到了酒吧。

当工作人员牵着辛巴走进酒吧的那—刻,季柯的目光瞬间被那团黄毛吸引了过去,他顿时弯起了嘴角。

辛巴—看到季柯,原本有些萎靡的神情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它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着,仿佛在向季柯诉说着自己被丢弃的委屈。

辛巴没管有没有牵绳拴着,它迫不及待地朝着季柯飞奔而去,后边的工作人员牵着绳子也只能跟着小跑起来。

它—边跑,—边发出欢快的叫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

酒吧里—众顾客都侧头看向这只大金毛,疑惑着这酒吧怎么还接待起狗狗了。

季柯见它跑到身边,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辛巴不停用头蹭着他的手,似乎在寻求安慰。

然而,在开心之余,辛巴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丝委屈。

它用它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季柯,轻轻地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怨。

养了两年的狗,季柯了解它的神情。

他暗想,是不是阮鸢这几天心情不好,不待见辛巴,把狗都给委屈成了这样。

季柯有些心疼地抚摸着辛巴的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带你找她!”

辛巴似乎听懂了季柯的话,摇头晃脑欲往门口走。

就这样,季柯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回去的理由,他招手喊来门口的代驾,与辛巴—起坐上了后座,去往学校旁边的公寓。

结果的结果……

当季柯用指纹解锁大门之际,他瞬间被屋内的场景给惊到了。

家中所有的柜子与抽屉皆大大敞开着,里面的物品七零八落地散落满地。

“阮鸢……”季柯急步迈入卧室。

满床的包包与首饰,满地都是衣服。

乍—看这场景,仿佛进了贼—般,可显然不是。

季柯定眼—看,再用手拨弄—下床上的盒子,全是他买给阮鸢的。


阮鸢秀眉微蹙,又看了一眼脚边的辛巴。她故意嗔怪地说道:“你练手艺别再祸害辛巴了,你看它委屈成什么样了,平常我都是给最好看的它吃。”

辛巴听到主人提到自己,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阮鸢,仿佛在附和着说自己真的受了委屈。

季柯皱了皱鼻子,一脸无奈的表情,嘴角撇了撇说:“它就是给你惯的。”

说着,季柯斜着眼瞪向辛巴。

阮鸢轻轻拍了一下季柯的胳膊,“谁叫它眼里只有我。”

季柯哼了一声,一脸傲娇地说道:“那我呢?在你心里难道还比不上这只狗?”

阮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含着笑意,说道:“季公子,你竟然和狗狗比。”

季柯本就不满阮鸢过于疼爱这只没眼力见的狗。

他可不买账,向前凑近一步,提高了音量说道:“跟它比个屁,爷是介意你太溺爱它了。”

阮鸢无奈笑了,她看了眼辛巴:“你瞧瞧,你把季公子都惹生气了。”

说完,又转过头看向季柯,开始哄他:“好了,好了,真幼稚。辛巴怎么能跟你比,你永远都是我的No.1。”

季柯这才眉头舒展,拉她坐下,摆上自己的人生初体验:“给我吃完,你可是第一个品尝本少爷厨艺的人。”

阮鸢看着盘子里虽然卖相不好,却已经是他满满心意的三个鸡蛋。

她一口一个,吃完还给他竖起大拇指。

季柯手忙脚乱了大半个小时,见她一口一个,突觉成就感满满。

他顿了顿后,正色的交代她:“这几天会很忙,等公司里的事处理妥当,我们俩去云市玩一趟。晚上他们组了个局,到时候你先去,我忙完就来。”

阮鸢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你去忙吧!晚上见。”

这一天,阮鸢在家里写了一整天的论文,待到五点半,她才重新洗漱换衣服。

她特地磨磨唧唧到六点半才出门。粤州年后温度上升,阮鸢今天只穿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无Logo的白色短袖T恤。

简单的穿着,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的好身材。修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白色T恤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那微微上翘的臀部曲线,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迷人又青春的气息。

她今日化了个浅淡的妆容,将本就高级美丽的容颜衬托得更加出众。

精致且立体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优雅的弧度。

她是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柔美而迷人,饱满的额头,似蕴藏着无尽的聪慧。

圆润的苹果肌,散发着青春少女的蓬勃朝气,让她看上去活力满满。

阮鸢属于浓颜系美女,长相还带着些许混血感,这也是她素颜都遮盖不住那张完美容貌的原因。

当她再次到达「好客斋」时,季柯以及他的一众好友已经聚齐。

屋内的众人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她,季柯见她进入包房,笑着与她招手示意坐在自己身边。

就在这时,一张陌生却漂亮的面孔陡然出现在阮鸢的眼前。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如瀑的女子正亲昵地站在季柯身旁。

她便是季柯的发小——安子沁。

安子沁客气而礼貌地朝着阮鸢微微颔首,然而那眼神之中却悄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自己在季柯身边有着非同一般的存在。

她极为自然地呼唤着季柯:“阿辞,这位就是阮鸢吧!”


而阮鸢心中也觉得不好意思,连续两周的周末,季柯都会提前在四季广场的咖啡厅等她下班,一等就是一个钟头。

这天,阮鸢下班后在咖啡厅与他碰面。

季柯坐在咖啡厅的高脚凳上,递过来早就点好的果汁。

阮鸢接过果汁,猛吸一口:“以后别来等我下班了,我去找你。”

季柯睨了她一眼:“你别折腾了,我有时间就来。反正,我很闲!”

阮鸢听他说过,他刚刚回国两个月,在家族公司任职,工作时间自由,负责的事情也不多。

可总是让他迁就自己也不太好,阮鸢觉得,自己简直是捡到了宝贝,天降一个完美男友给她。

虽说有时性格拽了些,可对她的好简直挑不出错,她正打算着尽快给他转正。

可此刻,季柯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与信心。

季柯下颌线绷紧,朝她牵了牵唇角:“跟你说个事,希望你能别受影响,毕竟我不是他。”

阮鸢一听,应该没什么好事。

她心中忐忑的是,他俩不会还没谈就要吹了吧!

阮鸢沉默片刻,故作淡定:“你说吧!我能接受。”

季柯抿唇,随后道:“你闺蜜和顾宴礼吹了!”

阮鸢顿时音量提高:“顾宴礼他做什么坏事了?”

她典型护犊子的模样,惹得季柯顿时弯起嘴角笑。

“你还笑,继续说啊!”阮鸢有些着急道。

前些天,她和玖儿约饭时,林玖儿明明说自己已经动了心。她说:“虽不知和他有没有未来,起码目前很开心。”

阮鸢了解林玖儿的秉性,这才不到一个月,肯定定是那个顾宴礼有问题。

季柯见她愁眉苦脸,咬了咬唇,继续说:“顾宴礼的未婚妻找上门了!”

阮鸢顿时气急:“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有未婚妻也要瞎撩。”

她简直坐立难安:“不行,我得去找玖儿。”

季柯这时也拦不住她,只能开车把她送去了林玖儿家里。

……

阮鸢到达林玖儿公寓时,那丫头正没心没肺地坐在客厅地毯上,吃着零食看着综艺,不时还咯咯地笑。

阮鸢沉默很久才开口问:“你和我说说吧!憋着难受。”

林玖儿继续吃着薯片,看着电视:“总有瞎了眼的时候吧!攀高枝果然不适合我。”

她的情绪太过于稳定,阮鸢挪过去她身旁,拿下她手中的薯片盒子。

试探着问:“你没事?”

林玖儿侧头,神色如常:“原本有些生气,还有些伤心,看了几期综艺就没事了。”

阮鸢顿时松了口气,没心没肺还真好!

林玖儿的话匣子打开,和她坦诚道:“他确实渣,明明有未婚妻还勾搭我。我也有问题,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我还偏往上凑!”

“可我向你保证,我不是小三,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已经发信息给他了,让他看在我和他好过几天的份上,让我无条件解约。”

停顿数秒,林玖儿丧气的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委屈:“我不能接受他未婚妻再次找我了!”

林玖儿最后一句终是暴露出她的心声,阮鸢心疼地搂着她:“是的,我们不给他打工,你没做错,是他太不是东西了!”

林玖儿沉声道:“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们这样的小虾米没办法和阶级抗衡的。我赌不起,也伤不起,趁着感情不深趁早断干净,也挺好的。”

“你和季柯的事也要想清楚,别到感情深了,难以割舍时再做决定。”

阮鸢松开搂着她的手臂,马上反问,语气有些激动:“你是说季柯有未婚妻?”

林玖儿立马接话:“没有啦!季川集团的太子爷有没有未婚妻,你百度一下就知道了,还用我来说,我是担心你最后……”

季川集团?

阮鸢还真不知道季柯就是季川集团的太子爷,她果真百度出结果。

当那一条条产业词条显示在自己面前时,阮鸢呆愣了半天。

这种家庭,那是她能觊觎的?

她就是多投胎几次也嫁不进季家吧!

这一瞬间,心中那股不舍感刺得她微痛。

可及时止损才是真正保护好自己的方式。

从这天晚上开始,阮鸢开始拒接季柯的电话,而季柯却一通通不停的打来。

阮鸢最后发了条信息,直接将他拉入黑名单。

她不是幼稚狠心,而是不想受伤。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别在一个男人身上出了岔子。

就如玖儿所说,趁着感情不深,早些了断。

可……

当季柯在周六她兼职的专卖店堵住她时。

一切都变了……

季柯不再有话好好说,他扯过阮鸢的胳膊,一言不发地拉她来到商场走廊的僻静处。

他脸色阴沉得吓人,还带着浓浓怒气:“你给我好好说说,什么叫不合适?”

阮鸢也烦闷得不行,好不容易狠下心不再与他有瓜葛,没想到他会生气,还找上门来。

她看着季柯直言:“你是季家太子爷,我无父无母,你说我们哪里合适?”

“谈恋爱有这样的限制吗?谁他妈规定的。”季柯怒气冲冲地吼她。

阮鸢不甘示弱:“你别幼稚了,这世上哪来的王子灰姑娘童话故事。”

“别玩了,我玩不起!也不想玩。”没等她回应,阮鸢一口气说完便掉头就走。

季柯突然扯过她的胳膊,直接搂紧她入怀。

他声音低沉:“我一没未婚妻,二没白月光,怎么就不行了?我的喜欢还不够明显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我们还年轻,为什么要把未知的事情强加于现在。”

“你别想太多,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吗?”

阮鸢本就不舍,被他说的理智渐渐散失。

心中那个声音又在劝解她“谈恋爱也没叫你负责任,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试试,把握当下,起码你会曾经拥有。”

突然鼻头酸涩,阮鸢终是被自己的感觉征服。

她在季柯怀里闷声说:“我不想有一天被你的家人或者未婚妻给……”

“没这种可能,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季柯立马打断她了未说完的话。


生活异常的安静且规律,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快结束了,只等着一张机票飞往异国他乡。

可这天傍晚,她在小区里和辛巴散步时,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却停在了阮鸢身旁。

季柯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既贵气又痞气的脸,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才朝她牵起嘴角:“上车,带辛巴去公园走走。”

阮鸢并无拒绝,也没出声。

她拉开后车门,辛巴立马要跳上去。

大G车身高,辛巴先是将两只前爪搭在车门边缘,后脚用力一蹬,它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充满了急切。

辛巴上半身成功进入车内后,后脚还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找到着力点,整个身子这才成功地跃进了车里。

看着辛巴这略显滑稽的上车模样,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

季柯默默地在倒车镜里看着阮鸢的神情,顿时脸上多了一丝浅笑。

两人在常带辛巴遛弯的公园长椅上刚坐下,辛巴就早已撒腿跑远了。

阮鸢神色平静,她早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季柯侧头看向她,声音竟有些嘶哑:“新产品马上要上市了,公司最近特别忙。有时我就在公司过夜,有两个晚上回了‘蓝海阁’。”

蓝海阁是季柯回国之后入住的一套顶层大复式,其装修既豪华又智能。那里的地理位置绝佳,身处闹市之中却能独守一份宁静之感。

而且,距离他们的季川集团以及他的科技公司都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阮鸢刚与他恋爱时,去过好几次,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里。

后来,她嫌离学校太远,季柯这才买下了学校附近这套小公寓。

季柯的一番自曝行踪,明显有着示好的意思,阮鸢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嗓子是没休息好,还是感冒了?”

这一周,季柯过得极为糟心。

他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分身乏术,更糟糕的是,还高烧了整整两天。

原本,他想着半夜悄悄溜回来,好让阮鸢心疼自己一番,可骨子里的傲娇却让他拉不下这个脸。

毕竟,他可是季川集团的太子爷,在女人面前低头求安慰这种事,太掉价了。

然而,对阮鸢的思念终究难以抵挡。

待公司的急事处理完毕,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此刻,坐在阮鸢身旁,季柯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

他不想与阮鸢争吵,更不愿看到阮鸢咄咄逼人的模样。

无论如何,季柯都不想让这该死的冷战继续下去。

他与阮鸢原本性格十分合拍,彼此需要。

季柯不愿这种生活被打乱,于是率先低头求和:“我们别再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或事吵架了,这一周我过得实在糟糕。”

阮鸢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着他。

季柯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阮鸢有些陌生。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任何吵架过后应有的伤心难过。

季柯的心里猛地慌了一下,他试着求安慰,把声音压得更加沙哑:“高烧两天了还没好,嗓子也疼得难受。”

“鸢宝……”季柯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眼神中满是委屈。

阮鸢刚刚还在想,如果再次跟他吵架,是否能顺利分开呢?

可那声可怜兮兮的“鸢宝”,却让她瞬间又软了心肠。

她没有继续去较真上次吵架的缘由,因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阮鸢只是叹了口气:“回家吧!我给你煮点川贝梨汁。”

反正迟早都要分开,那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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