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伽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市某高层办公楼,季仕衡脸色阴沉地看着手上助理传过来的照片。全是伽慈和裴延斯,他面无表情地滑动着,然后在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就是伽慈跟裴延斯坐在摩天轮内看雪的照片,只不过,伽慈是在看雪,至于季仕衡…….是在看人。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裴延斯看向伽慈的眼神,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其中的深情。当然,这一张照片,也让季仕衡想起了在一起的那几年,伽慈提出过,想要让他陪她去坐摩天轮。但他有恐高症,根本没法搭乘摩天轮,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他不能让伽慈看到他恐高,然后又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看着伽慈面对裴延斯时羞涩的表情,季仕衡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一瞬间凸起。数秒后,他压下眼底的通红,抬手揉了揉眉心。这...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京市某高层办公楼,季仕衡脸色阴沉地看着手上助理传过来的照片。
全是伽慈和裴延斯,他面无表情地滑动着,然后在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
就是伽慈跟裴延斯坐在摩天轮内看雪的照片,只不过,伽慈是在看雪,至于季仕衡…….是在看人。
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裴延斯看向伽慈的眼神,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其中的深情。
当然,这一张照片,也让季仕衡想起了在一起的那几年,伽慈提出过,想要让他陪她去坐摩天轮。
但他有恐高症,根本没法搭乘摩天轮,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他不能让伽慈看到他恐高,然后又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看着伽慈面对裴延斯时羞涩的表情,季仕衡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一瞬间凸起。
数秒后,他压下眼底的通红,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五年来,伽慈就像是萦绕在他心中的一个心魔,想忘忘不掉,想起了又心脏揪着疼。
于是他在知道伽慈回国后的第一时间赶到了京市,想要见她却不敢靠近,可如今看来,他好像晚了一步。
……一个月后,京市研讨商业聚会,伽慈受邀参加。
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参加大型活动。
江楠忆对先前放她鸽子的事一直很愧疚,于是提前联系了设计帮伽慈设计礼服。
而收到礼物的伽慈很是满意,并且表示要在宴会上穿着这件礼物出席。
宴会当天,晚上五点,认真装扮过后的伽慈踏进宴会厅里。
灯光交错,舒缓的音乐流淌,到场的人不少而并不吵闹,整个宴会厅被暖洋洋的惬意氛围萦绕。
伽慈登记后,进了场,挑了一处角落,站在桌子旁。
过了一会儿,灯光打在舞池中央,有名媛缓缓上场,和她的男伴跳第一支舞。
舞池流光四溢,伽慈远远望着,看得并不太清楚,但只是望着,也不自主地就露出笑容来,好好欣赏着舞池里的情景。
一身蓝色礼服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伽慈的身边,她手持一杯红酒,离了她厅内相熟的朋友,偏偏将目光锁定到这不起眼的小角落。
伽慈微微俯身,手肘撑在高脚桌上。
一舞完毕,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伽慈?”
她下意识直起身子,回头望去,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
几乎正当时,那女人一抹红唇,悠悠倾斜手中酒杯,将半满的红酒全部泼在伽慈的礼裙上。
红酒顺着淡粉色镶钻及膝礼服裙的腹部向下流淌,酒渍蜿蜒,不仅浸湿衣物,还淅淅沥沥地自伽慈白皙洁净的双腿而下,滴落在宴会厅华贵的地板上面。
酒渍,如同一条恐怖的蟒蛇曲折而下。
伽慈愣住,在那一瞬间确认方才喊自己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对方两指捏着倒完酒的高脚杯,双手抱胸,颇为得意地扬起眉,毫不躲避地回望着她。
“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手滑。”
手滑?
呵!
伽慈轻轻眨动了一下眼睛,屏住呼吸,转身从身后的桌上拿起自己的香槟,动作果断却并不过激地泼了回去。
赶在女人喉咙中的尖叫迸发之前,伽慈冷静地盯着她,语速很快道:“不想闹大,就赶紧闭嘴。”
此言一出,女人如同吃了黄连一般,有苦也说不出来,几番权衡之下,心里的气却还是咽不下去,到最后,面色竟渐渐憋成了淡淡的猪肝色。
伽慈望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没有猜错,对方原以为能拿捏自己,但又没打算真的宴会上把事情闹得难看,毕竟来参加的都是社会名流。
所以只是泼了她一杯酒,想叫她默默受气委屈而已。
伽慈自上而下地扫视着这个女人,在脑海里认真搜寻,记忆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不好意思,我刚才也是手滑。”
她盯着女人的眼睛看她,但依旧想不明白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女人恼怒地拧着眉头,在原地狠狠地用细高跟躲了一下脚,声音又尖又细:“你给我等着!”
伽慈不明白,自己才刚回国,也才刚到京市,按理说应该没有敌人才对,她努了努嘴,疑惑道:“我哪里得罪过你了?
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女人冷哼了一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苓苓,就是得罪我了!”
语罢,不等伽慈说什么,她提起裙子,转身朝着自己的朋友们跑去。
苓苓?
喻苓吗?
这个久违的名字浮上脑海,伽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祈祷着不要那么晦气。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女人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毁掉的裙子,兴味索然,有些无奈地拿起手包,悄然往大门处走。
她是看准了才泼的伽慈,现下这条裙子算是被毁了,穿在身上,怎么都显得尴尬,伽慈拧紧眉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挪着脚步走去。
裴延斯作为这场商会的主负责人,只在入场的门口与伽慈打过照面,后面虽然留心了她的去处,但也一直忙着招待客人,没有机会去找她说上一句话。
一转眼,他只瞥见伽慈转身离开会场的身影。
伽慈和季仕衡开始了冷战。
伽慈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工作,工作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
大约是真的感情在消散,几天视而不见伽慈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感情的本质。
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
季仕衡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
讽刺的是,这之前她还多次的当真了。
之后几天,伽慈趁着季仕衡不在家的时候,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
那边刚显示签收,伽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拨打人是伽父。
伽慈的爸妈在她上大学期间就已经搬到了京市,而伽慈为了能和季仕衡在一起则留在了G市。
按照铃声的急促程度,伽慈能能想象到此时的父亲心里肯定很着急,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自己。
于是立马按下了接听,她找了个借口,含糊了过去。
最后她说:“爸,因为工作变动我需要出差,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们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听了这些话,对面伽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只要你过得开心,爸爸支持你的决定。”
伽慈本以为父亲会斥责自己的任性,没想到他会支持自己。
恍惚间伽慈想起,人生中来自父亲的唯一责骂,就是那次她为了季仕衡打算放弃学业出国找他。
她鼻尖一涩,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谢谢爸。”
“科研工作,项目上环境艰苦,不比京市和G市,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手续下来了,听上级指示,随时可能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季仕衡那早已熟悉到刻入心底的声音。
“离开?
你要去哪?”
伽慈转身,就看见季仕衡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皱着眉看着她,这是这么些天以来,季仕衡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她不知道他到底听见了多少,跟伽父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等再看向季仕衡,她淡淡道:“工作上的需要,过段时间我会出差一阵。”
季仕衡眉头舒展开来:“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你最近忙,打算确定时间再跟你说。”
季仕衡没有丝毫怀疑,一句都没再多问:“我的事也刚好办完,今天休息,一起吃饭吧。”
伽慈讥讽地勾了下唇,她甚至不用费心思去骗季仕衡,因为他根本不关心。
伽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拜托裴延斯帮自己找房子。
跟他说明了情况,裴延斯乐意之至,为了安全起见他很快就帮伽慈在和自己同小区租了一套房,两天后就可以搬进去。
为了表示感谢,她请裴延斯吃了一顿饭,距离不远,吃完饭俩人边聊天边散步回家。
裴延斯从伽慈的小区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想到要跟伽慈住在同一小区,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幻想起了,伽慈入住之后的画面。
她应该……会喜欢这里的吧?
想到这儿,裴延斯就踱步走到了沙发前,拿起手机就给伽慈发去了信息。
“睡了吗?”
此时,伽慈也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裴延斯的消息,她点了进去回复:“还没。”
消息刚发过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伽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被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然后快速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躲在门后。
门刚打开,那人就强势的夺门而入:“伽慈!”
季仕衡?
他怎么会……伽慈骤然起身站气来,季仕衡环顾整个屋子,锁定了伽慈后,快速上前一把抓过了她的肩膀。
作势要牵她的手,被伽慈一把甩开,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
可这样的举动却勾起了季仕衡的逆反心理,他另一只胳膊按住她的肩,几近霸道地将她给揽进怀里。
“这才刚回国多久,就跟裴延斯勾搭上了?”
季仕衡低低地在她耳边问:“他知道你是我的吗?”
“关你什么事?”
伽慈被他从背后拥着,有些难耐地阖上双眼,似乎是在调整心绪,努力平静地告诉他:“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怎料此话一出,季仕衡的手更紧了。
“季仕衡,放开我!”
伽慈挣扎起来,拔高了音量:“你忘了你那天说了什么吗?!
我不会再回去,你也不要在这里纠缠我……你真的不要我了?”
浑身的酒味,还有发痛的肩膀,都让伽慈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跟反抗。
“季仕衡!
你是喝酒喝傻了吧?
什么要不要的?
都已经分手了,你不觉得问这样的问题,挺好笑的吗?”
“你放开我!”
但季仕衡的双手,就跟铁钳一般,将她的肩膀抓得更紧了些许,那双猩红的眼眸,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那你不要我了,你打算要谁?
那个裴延斯吗?”
伽慈并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怒瞪着他:“季仕衡!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季仕衡将她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继续盯着她问道:“你就这么容易对一个人动心吗?”
“因为什么?
因为他追你吗?”
伽慈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季仕衡!
你有病吧!”
“有病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去治病!
别到我面前发疯!”
说罢,她使出了更大的力气挣扎。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的,季仕衡抓着她肩膀的力道,仿佛随时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问你,你喜欢裴延斯什么?”
“你以前从来不会把别的事情,看得比我重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了五年。”
更深的厌恶,一点点地压上伽慈的心头。
“就凭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去等一个根本没……”她顿了顿,停止了挣扎,满目凉薄地看着他,说道:“那么爱自己的人!”
他没那么爱她,这是事实,不,应该是他不爱她。
但她所说出的这一事实,却激怒了季仕衡,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的大笑了好几声,那一刻,他看向伽慈的眼神,布满了怨怒:“没那么爱你?
你说我没那么爱你,是吧!”
“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等你五年,为什么要从G市追到京市?”
季仕衡说得歇斯底里,伽慈趁机一把推开了他,因为没受力,季仕衡被推倒在地,伽慈趁机报了警。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这一次,她只是淡淡的挪开了视线,说道:“你难道还没认清楚吗?
你只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又或者说,是你驯养的一条宠物狗,一直以来,这条宠物狗都特别听话,都特别让你觉得省心,而现在,它突然不那么听话,不那么围着你转了,你受不了了,你想要重新将它绑回你的身边,让他再次变得听话,仅此而已,那是掌控欲在作祟,不是爱!”
季仕衡第一次觉得,他生活的这座城市是这样大,大到找一个人竟然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凌晨两三点钟,所有繁华逐渐退却,路上鲜少有行人,除了寂寞的街灯,整条马路上车辆稀疏。
他已经漫无目的的转了三个多小时了,眼前都有些花了,几次红灯他都差点忘了刹车。
他没办法只能先回家,他回家的路上还在期待,也许……也许她已经回家了也说不定。
可是当他按下密码打开门,家里的一切还是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廊灯是他走的时候忘了关的,客厅依旧是一片空旷,楼上……一片漆黑。
他不死心,把每个房门都开了一遍,伽慈没有回家,他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她仿佛就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样狠,不遗余力的对他进行了迎头一击。
他拿出手机,手都克制不住的抖,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各式各样的社会新闻,人对坏事物的联想能力是无穷的,他越想越后怕,急匆匆的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有消息了吗?”
季仕衡知道如果有消息助理会主动和他打电话,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待有例外。
电话那头的助理沉默着不说话。
季仕衡的心如同一颗丢入海中的石头,直往那深不见底的海底沉没。
“没找到对吗?”
季仕衡的声音都在抖,他眼皮不停的跳,这是强烈的不详预感,他突然懊恼自己的笃定。
“找到了。”
季仕衡的眼神瞬间亮了,迫不及待地问:“在哪她出国了,您半月前逼停飞机的时候,她就在那趟航班里,至于去哪,因为行程有中转,所以,没法确定她最后去了哪。”
季仕衡握着手机的手指僵直了,半月前,飞机,他和喻苓……那么说伽慈一定都看到了。
一阵巨大的难堪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在无形中又伤害了伽慈一次。
他早该知道,他面对的是伽慈,不是生意不是公司不是策划案,没有那些章法可循,没有顺序可讲,她是活生生的人。
一晚上没有睡,季仕衡下巴上冒起了青青的胡渣,茶几上很久不用的烟灰缸里丢满了烟头,他的手紧紧的捂着额头,懊恼的搓着头发。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后悔药,他早该知道的,伽慈近来表现的太反常了,他忘了,伽慈再怎么乖她还是伽慈,她天生的反骨一直都在。
是他,太过自负,以至于把什么都忘了。
他一直以为他拿着遥控器,却不想,伽慈是那失了控制的电视机。
铺天盖地的悔恨席卷而来,季仕衡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伴随着心悸,一阵胃痛袭来,钻心的痛让他蜷缩在地上。
只是这一次,不会有人给他送胃药了。
……伽慈到H国后,便立马投身工作中。
参加研究的日子里,昼夜不分,有时候忙起来,能两天两夜不睡觉。
只为了在贫瘠的土地上建设,忙起来的日子,能让人忘记很多。
五年的时间,一晃也就过去了。
经过整个团队的刻苦攻坚,项目取得了圆满成功。
分别的那一刻,院领导摆了庆功宴。
他单独把伽慈叫到一边,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我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当年邀请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
“我以为小季不会让你来呢,不过好在你还是来了。”
“不过,当初你要来的事,没跟小季说啊?”
时隔多年伽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恍惚,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院领导叹了口气:“前段时间我回国申报,听说你刚离开的那年,小季把G市翻了个底朝天,甚至动用了上面的力量,跟疯了没什么区别。”
“这次项目耽误了你一个年轻女孩的大好青春,回国后,好好开启新的生活,新的阶段。”
伽慈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老师你教过我的,若有召,召必回。
能为国家贡献力量,是我的荣幸。”
“那就好。”
院领导欣慰地抚了抚她的头,而后重新投入酒席中。
伽慈站在原地静静地看向窗外,足足看了半晌,才垂下眼睫。
五年过去,马上要回国了,她早已释怀。
爱并不是滋养人成长的养料,让人开花的,是这些年拼命学习的知识,是无数个日与夜,为研究做的每一次努力。
有忠心不二的爱人固然好,没有也不妨碍,经年以后,她依旧是她。
伽慈没有回到G市,而是向部门申请掉到了京市,不为别的,只为离“他”远远的。
站在京市最繁华的市中心,伽慈打通了中介的电话。
如今信息发达,她刚才已经通过专门的找房软件,找了一套位置跟价格各方面都合适的单身公寓。
只要再去现场确认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能定下了。
这个公寓,距离研究院,步行过来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很快,跟中介确定好了时间,便径直往游乐场的方向走去。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对面马路上停着的那辆车内,正有一双眼盯着她。
伽慈来到了游乐场内站定,江楠忆从天气预报得知,京市今天会下初雪,在摩天轮上看初雪会很浪费,说她刚回国,非要拉着她来浪漫一把。
很多人对于初雪,可能都有一种执着,所以今天的游乐场,也比往常更加人山人海。
伽慈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给江楠忆发去消息。
而这时,江楠忆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
“小慈,对不起啊!
突然开了个紧急会议,说是有一台手术,我必须参加。”
电话那头的江楠忆语气颓靡,仿佛快要碎掉了一般。
伽慈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她的绝望,便安抚道:“没关系,看雪什么时候都能看,工作比较重要。”
“你刚回国就遇到初雪,这多幸运啊,我想和你一起看……呜呜呜”江楠忆多少觉得有些内疚。
伽慈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她又安抚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
伽慈沉寂许久的心仿佛也瞬间炸开了花,江楠忆说的没错,初雪带来的氛围果然美不胜收。
她看了看手中,提前买好的摩天轮门票,就快步往摩天轮那边小跑着去了。
“伽慈!”
身后的叫声,让她的脚步一顿,她很快驻足,扭头看去。
人山人海之中,裴延斯还是格外的亮眼。
一件长款的深咖色大衣,将他的身形衬得越发高挑修长,内搭一件黑色的毛衣,简单却又不失优雅。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真的优越得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在雪花的衬托之下,这样的他,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伽慈都有些看呆了。
“好久不见!
欢迎回来……”裴延斯在她面前站定,笑脸盈盈。
“你……怎么会在这?”
伽慈有些发愣,摸不着头脑。
出国这些年裴延斯时常给她发邮件,伽慈也会回复,一来二去俩人熟悉了很多。
不过她记得,回国前,裴延斯还因为自己要出差不能接机而懊恼不已,怎么现在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伽慈抬眸,一脸诧异地看着裴延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裴延斯看向她抓在手中的门票,问道:“你买到摩天轮的票了?”
伽慈跟着拉回思绪,先是看了一眼手中的门票,点了点头:“楠忆买的,但她来不了了。”
“正好,我没买到。”
裴延斯很快这般说道,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一起去坐吧!
伽慈略显迟疑,毕竟今天在这儿坐摩天轮的,都是情侣,恩爱的小夫妻,又或者是….好朋友之类的。
她跟裴延斯两个人单独去坐摩天轮,又是下着初雪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合适。
不过,裴延斯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已经开口道:“走吧,要入场了。”
伽慈想要拒绝,但偏偏脑子就跟罢工了一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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