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晃几日过去。谢盈盈生辰将至,顾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问剑陪着他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侯爷,将军近日一直陪着宋公子。要不,您趁将军生辰,备些礼物,好让她......”顾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清俞是孩子的父亲,他们黏在一起是应该的。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她会喜欢的。”问剑欲言又止时,宋清俞走了上来。纵然已经身为人父,他的眼眸依旧灵动,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宋清俞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侯爷。”见顾长岁过来,他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盈盈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
《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精彩片段
一晃几日过去。
谢盈盈生辰将至,顾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剑陪着他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侯爷,将军近日一直陪着宋公子。要不,您趁将军生辰,备些礼物,好让她......”
顾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清俞是孩子的父亲,他们黏在一起是应该的。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她会喜欢的。”
问剑欲言又止时,宋清俞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身为人父,他的眼眸依旧灵动,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清俞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侯爷。”见顾长岁过来,他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盈盈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
顾长岁察觉到了宋清俞的得意。
宋清俞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爽朗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顾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侯爷与盈盈伉俪情深。”宋清俞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她换一个喜欢。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走到了她身边,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将军。”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顾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宋清俞便转过身,倒向了荷花塘。
就像那一天,顾长岁被他“意外”推入荷花塘时。
“阿俞——”
熟悉的声音传来,谢盈盈毫不犹豫地跃入荷花塘中。
她征战四方,是名传天下的女将军,身体极好。但是这一跳,腹中的孩子绝对保不住!
但她关心则乱,顾不上这些!
两人上岸后,谢盈盈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脸色苍白的宋清俞,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冷意。
“快叫大夫!”理智尚存的顾长岁怒吼。
“不必了。”谢盈盈慢慢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扶着宋清俞离开。
她的背影那么孤绝,让顾长岁想起那年年少,谢盈盈笑着说“这个糖葫芦好吃,我为你买来尝尝”,便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只是那时候,只要顾长岁唤她,她就会回眸。
顾长岁突然动了,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绝望:“我没有推你的阿俞。”
谢盈盈的动作微顿,但很快,她继续迈步向前。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他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将军侯爷为他意外身亡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侯爷,您落水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男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顾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您夫人在寺外徘徊多日,侯爷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顾长岁在问剑的搀扶下站起来。
他仔细地对镜整理了一番,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病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女子飞奔着扑进他的怀抱。
低下头,谢盈盈冷清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将军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这是中州唯一一位女将军,也是他的妻子。
顾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阿俞?”谢盈盈有些无奈,“阿俞不是故意推你的,也不是故意把那碗药端给我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她轻抚顾长岁的脸颊,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阿俞,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长岁,你要理解我。”
顾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失望:“我知道了。”
谢盈盈以为他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阿俞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顾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盈盈握紧了他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顾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顾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他母亲怀他时不慎遭了暗算,他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顾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他,才让他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盈盈的镇南将军府,他却被推下了荷花塘!
同一日中,他的妻子谢盈盈喝下了宋清俞端来的堕胎药,扼杀了他们唯一一个孩子。
他的身体已经伤到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盈盈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盈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顾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阿俞托我为他带盒城南的糕点,小孩子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她下了马车,顾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盈盈曾经翻上顾府的墙头,随手扔给他一盒糕点。
意气风发的女将军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顾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他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盈盈的广阔天地。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他。”不知过了多久,谢盈盈看着问剑,一字一顿地说。
问剑蹙起眉头:“将军,侯爷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公子,何必再纠缠侯爷呢?”
谢盈盈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玉佩,是顾老大人所赠,和她送给顾长岁的玉扳指有着同样的含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顾长岁是他的夫君啊,她怎么能让顾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
“我会找到他的。”谢盈盈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
宋清俞在此时踏入。
他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盈盈,神情复杂:“盈盈,你要去南州吗?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
谢盈盈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清俞的脸。
理智告诉她,一切是她之过,她也不应该怪罪宋清俞。
只是宋清俞的神情难免让她想起顾长岁的目光,是那么漠然,那么冷淡。
她心中一痛,道:“你刚落了水,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在府内休息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宋清俞站在原地良久,目光落在窗外。
积雪渐融,外头那可以在严寒中绽放的紫牡丹竟也打了蔫儿。日头渐渐暖起来,冬日竟不知不觉便要过去。
他真的以为他赢了。
可机关算尽,却比不上一纸和离书。
檐上雪融成水滴,和他眼角的泪珠一起倏然坠下。
......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向南。
顾长岁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看向外头。
顾家教子,从来不是端庄君子,端坐高阁那一套,顾长岁的长辈中,有不少男女年少时便游历天下。
他生来体弱,做不到这些,但他父亲特地为他请了全中州最好的夫子,让他在游记文字中领略过天地广袤,山河壮阔。
中州往南,途经九川三岳,五城四府,便能抵达四季如春、风景冠绝天下的南州。那里盛产草药,医道鼎盛,无数年轻弟子拜师学医,悬壶济世。
一路上,顾大人已经为顾长岁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他虽不能如长辈一样背着长剑混迹在江湖儿郎中,却也能悠哉游哉地赏遍美景。
将镇南将军府抛在脑后,连胸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马车行至金陵道郊野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顾长岁问车夫。
“好像有人拦在前面......”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如玉冷质的声音打断。
女子一身白衣,身姿修长,眉眼也细腻精致,只是唇色微微发白,手臂上渗着血:“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被派来保护顾长岁的侍卫立刻皱起眉头:“侯爷,不可!这人看上去可疑......不如让属下把她送到官府?”
女子嗤笑了一声。
纵使负伤,她身上也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傲慢的气质,不急不徐地开口:“这位公子,要是不救我的话,你也会死。”
怪不得。
怪不得顾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盈盈大张旗鼓地迎别人入将军府,顾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他,却因为他的妻子,身陷囹圄!
顾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他,他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剑告诉谢盈盈,顾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盈盈便非要跟来同住。只不过......带着宋清俞。
顾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他就听见了令他如坠冰窖的话。
宋清俞正带着好奇问:“听闻侯爷的父母极为疼爱他,怎么能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我自有办法。”谢盈盈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你放心,顾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顾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盈盈诧异的目光,他几乎要冲上去拽住她的衣领质问。
顾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盈盈这个儿媳也多有提携,谢盈盈怎么能为了和宋清俞在一起做出这种事?!
但顾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盈盈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顾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我刚来。”
谢盈盈松了一口气,冷清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她拉起顾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盈盈有孕了!”
宋清俞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谢盈盈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顾长岁双眼失神,谢盈盈却颇为兴奋,抓着他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顾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盈盈的眼眸说:“是啊。他以后会做将军府少主,会继承将军府。真是......恭喜将军。”
他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盈盈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夫君,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她紧紧握住了顾长岁青筋分明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顾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盈盈的眉眼。她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精细精致,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他的少女,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卫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她的脖子上。
顾长岁却摁住了侍卫,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女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顾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女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她能减轻顾长岁的痛苦。
顾长岁沉吟片刻,让她上了车。
女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女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好看的手拿着水壶,递到她眼下,“伤好些了吗?”
她接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顾长岁又问:“我名顾长岁,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楚,楚婉凝。”她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公子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顾长岁笑了起来,指指她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婉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顾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子。
楚婉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公子信任鹤春堂,小女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公子,不让公子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顾长岁亲自扶着楚婉凝进了屋内休息。
楚婉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顾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她出门后,顾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婉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婉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攥着匕首,将其抵在了她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她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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