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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谢循春棠无删减+无广告

春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差点连怀里的画卷都没抱住。羞耻感和劈头盖脸的凌辱近乎将我淹没。我嘴里后知后觉的泛起苦意,苦的我鼻腔都酸涩。原来谢循也嫌弃我送的寿礼啊,那为什么还……还当着别人的面维护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支开。明明是他说的,他说礼物无关价值,只论心意。我送他草编的花环他也笑着收下,我赠他西域的宝石弯刀他也没拒绝。他也在我遭人非议时安慰我:“人生来就无高低贵贱之分,春棠,那些瞧不起你的,未必就有多高尚。”他明明对我很好,他明明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谢循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我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问他是不是和旁人一样从来就不喜欢我。可脚就像在原地钉死了生了根,和从前每一次,每一次被人当面背地里议论一样,...

主角:谢循春棠   更新:2024-12-10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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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谢循春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差点连怀里的画卷都没抱住。
羞耻感和劈头盖脸的凌辱近乎将我淹没。
我嘴里后知后觉的泛起苦意,苦的我鼻腔都酸涩。
原来谢循也嫌弃我送的寿礼啊,那为什么还……还当着别人的面维护我。
为什么还要把我支开。
明明是他说的,他说礼物无关价值,只论心意。
我送他草编的花环他也笑着收下,我赠他西域的宝石弯刀他也没拒绝。
他也在我遭人非议时安慰我:
“人生来就无高低贵贱之分,春棠,那些瞧不起你的,未必就有多高尚。”
他明明对我很好,他明明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谢循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问他是不是和旁人一样从来就不喜欢我。
可脚就像在原地钉死了生了根,和从前每一次,每一次被人当面背地里议论一样,
我还是没有勇气站出去。
就好像有人千遍万遍的说了我不配,我就真觉得自己不配了。
明明才一刻钟之前,我还妄想着留在国公府嫁给谢循。
可这才过去多久,我就被泼醒了。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像是在嘲讽我的自不量力。
瞧瞧吧,国公府的世子爷怎么会看上你?
痴人说梦。
月儿在我身后动作轻轻的扯我的衣角,我如梦初醒般狼狈的转身。
可或许是上天还没看够我的笑话,我还没来得及逃走,就又听到几人远远的走来,
为首的那个是平日里最瞧不上我的小侯爷。
此刻他正姿态亲昵的跟谢循勾肩搭背,
“世子今日怎么是一个人?平日里你不是最爱带那个小乡巴佬来供我们取乐了吗?”
一阵哄笑声后,又有人乐不可支的接话:
“是啊,你瞧咱们一起去打马球那次,她骑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说什么也不敢直起身来,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呢!”
我呆站着听着,只觉浑身冰凉,湿冷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次打马球也是谢循主动邀我同去的,他没所谓的劝我说,没玩儿过有什么要紧,玩着玩着就会了。
当时我心口发烫,只觉盈满了暖意,以为他是真的要带我去见见世面。
可谢循执意要我骑在马背上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听到周围隐秘的看热闹的目光和嘲笑声吗?
他不顾我害怕也要松开缰绳的时候,是真的由衷的希望我能融入其中,希望我能玩儿的开心吗?
我突然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还有花灯节那天猜灯谜,就连七岁小孩都能猜出的谜底,她竟一个也答不上来,哈哈哈……”
花灯节。
那天谢循早早的来找我,提着个小兔子形状的灯,说这是他在街上赢得。
“春棠,你想不想去玩儿?”谢循眼睛亮亮的蛊惑我:
“花灯会上好玩儿的还多着呢,比这盏灯还漂亮的更多呢。”
我那会儿刚来京城不久,又总遭丫鬟小姐们取笑,并不怎么出门,
但他这样兴致勃勃的来问我,我便也心下欢喜的答应下来。
到了卖花灯的小摊前我才知道,这灯不是花钱买的,而是猜灯谜换的。
“春棠,你要不要试试?”
谢循温声细语的问我,又像是怕我有所顾忌,鼓励我:
“怕什么?他们又都不认得你,答错了也不怕。”
我被他推上前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谜面,磕磕巴巴的连着打了几个都答错了。
就连周围的几个小孩都捧腹大笑的叫着“羞羞羞”,我红着脸想退开的时候,谢循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看起来似乎也觉得我绞尽脑汁想谜底的样子格外有趣,起哄让我多猜几个。
我下不来台,如他所愿的继续猜,也没猜中一个。
那时候他是真的希望我能玩儿的开心,还是只想看我的笑话呢?
人人都知道,我赖在国公府不走,就是为了攀世子爷这支高枝的。
高门大户的小姐们唾我手段低劣,
府里的丫鬟们骂我痴人说梦,山鸡还想变凤凰。
只有世子谢循对我处处维护。
我满心欢喜的以为他也心悦于我,
直到我亲眼瞧见他把我送的生辰礼嫌恶的丢到一边。
我才终于明白,我于他而言,就是个逗趣解闷的玩意儿。
后来国公爷为了报恩当众许了我一个愿望,人人都以为我是要求和谢循的婚事,
我于席间不卑不亢的坐着,慢吞吞的开口:
“世子博闻广识,又对我十分照顾。”
“我想请世子爷认我为义妹。”
众目睽睽之下,世子谢循铁青着脸,捏碎了杯盏。
……
国公夫人生辰那日,府里的公子小姐们都亲自预备了寿礼。
二小姐和我关系最好,抱着怀里的画卷凑过来问我:
“春棠,你准备的什么?”
我毫不设防的掀开多宝盒的盖子,一边给她看一边认真解释:
“这是我从宁州老家托人锻造的纯金如意,上面的翡翠和玛瑙,都是我阿爹在西域……”
我话还没说完,周围便响起几句不大不小的嗤笑声。
就连二小姐都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
“你瞧她,果然是从小地方来的暴发户……还金如意……”
“……夫人高洁不染,最厌恶这些黄白之物,她这不是故意……”
周遭讽刺的眼神和不屑嘲弄的话让我如芒在背,
我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立时局促起来。
这不对吗?
我茫然无措的合上盖子,是我又做错了吗?可如意,如意明明是好兆头啊,
阿爹说京城的官家夫人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寿礼送如意准没有错。
我读书不多,并不能理解他们为何发笑,我只知道,一定又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刚到京城那会儿,笨手笨脚的学小姐们行礼的时候,他们便这样在背后偷笑。
一起去学堂,他们知道我不识几个字的时候,也这样笑。
就连和我关系最好的二小姐也只是安慰我:
“春棠,他们不是故意针对你,他们就是……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
什么姑娘?
乡下来的姑娘?
还是大字不识,不知礼数的姑娘?
我鼻腔有点发酸,心里委屈,她们背地里瞧不起我,我又不是不知道的。
就算当着面叫我一句“谢小姐”,背地里也会小声嘀咕,
“乡下来的野鸡,也配被叫小姐了?呸。”
我垂着头,手指几乎要在怀里抱着的盒子上扣出印子来,连嘴唇都咬的泛白。
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如意怎么了?”
“我看看,四妹妹前些日子刚被先生说了字丑,该不会是手抄了百寿图吧?”
“五妹妹手里这护膝,去年不就送过了,怎么今年还送?”
我猛的回头,正看到烫金滚边的红袍一角,那人笑嘻嘻的往我身后一站。
“如意怎么了?我瞧着如意便很好。”
我心脏砰砰跳动,抱紧了怀里的盒子,
是谢循。
我从宁州来时带了不少的行囊,走时却不剩多少。
阿爹说到人家家里做客,礼数要周全。
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府里的夫人小姐们,随便哪一个都有我亲自准备的礼物,
或金钗玉饰,或珍宝古玩。
可没有一个人因此念我的好,他们当着人前收下礼物,背地里却要唾我庸俗。
到京城来之前,我还满心幻想着,这是天子脚下,最最繁华的地方,
人人都博学广识,一定比宁州有趣多了。
可我错了,上京城人人眼高于顶,每个人都自诩出身高贵。
所有人在他们眼中都有三六九等。
皇亲国戚瞧不起三教九流,当官的瞧不起商户工农。
人人都虚伪,自私,贪婪。
我身在其中竟也真的不自觉的身陷囹圄了。
我甚至在想,我是真的喜欢谢循吗?
还是我喜欢他的权利?
我喜欢别人对他身份的敬畏,喜欢他借助身份给我的保护。
人人都想做人上人。
只要呆在京城,想不被人看不起,就只能被迫“攀高枝”。
权利是身份的象征,一级一级等级森严。
回去的路上月儿还有些失望:
“姑娘就这么回去了,我瞧着,世子爷未必对您没有意思呢。”
“倘若您没把话说绝,指不定,指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呢。”
她眼睛亮晶晶的憧憬:
“要是姑娘做了世子妃,他们谁还敢看不起小姐?还不都得乖乖叫您一句阿嫂?”
马车摇晃着出了城,我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问她:
“那若是太子妃瞧不起我呢?若是皇子,王爷,甚至是皇妃,皇后瞧不起我呢?”
我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那我就还是没有办法,对不对?”
“难道我有办法做公主,做皇妃,甚至是做皇帝吗?”
“月儿,以出身论高低,除非成为万人之上,否则什么身份都会受人掣肘。”
我被人当面讥讽不敢回击的时候,难道每一次都因为我太过软弱吗?
不是的。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决定我生死的身份。
虎穴龙潭。
上京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马车走到郊外的时候,外面响起马蹄声。
车被毫无征兆的截停,下一秒车帘被掀起,露出谢循那张阴郁的脸:
“谢春棠,谁准你离京了。”
……
谢循是第二天晌午才知道的,春棠还是要回宁州。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捉弄过。
那天他喝完了那盏茶就愤然离席,谁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明明春棠不要嫁给他了,他应该开心才对。
所有人都觉得,他应当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甚至连郡主他也是配得起的。
母亲,妹妹,父亲,谁不是这么觉得的,就连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可那夜他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的想。
谢春棠竟然不喜欢他,她怎么敢?
她凭什么?
难道他一个堂堂国公府世子还配不上她吗?
谢循自动忽略掉了那些他捉弄过春棠的事实,他把那理解成迫不得已。
要合群,总是得配合着那些少爷们一起找点乐子。
再说了谢春棠不是一直以为他很好吗?
难道真就因为谁说了两句他的坏话,谢春棠就不喜欢他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喜不喜欢这件事。
好像谢春棠不喜欢他,是一件很令他丢脸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想明白,书童就跟他说,
春棠回宁州了。
她还是回去了。
谢循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去马房牵了马追了出去。
呼啸而过的风都被他远远的抛在身后。
他得去问问谢春棠,
可是要问什么呢?
谢循不知道。
谢循待我很好。
从我到京城来借住在国公府里的这些日子里,
谢循是待我最好的人。
他会在姑娘们当面戏弄我的时候出声反驳,会在丫鬟们背地议论我的时候当面斥责。
旁人都说,谢循这个混不吝的,往日家里的表小姐堂小姐来了,
他不上赶着讨打都算不错的了。
竟然还上赶着护着。
又背地里嘀咕,说我既不出身书香门第,也未生于簪缨世家,
一个出身低微的商户女,到底是怎么给谢循灌了迷魂药,就得了他的青眼。
这话我自然也问过谢循,他那会儿正满不在乎的帮我抄老师留的那份课业,头也不抬的答我,
“新鲜。”
上京城的姑娘小姐们循规蹈矩,不会凫水,也不会用草编小兔子。
他没见过,自然觉得新鲜。
谢循带我一起去游湖,泛舟,就连那些我连听都听不懂的诗会,马球,
他也总把我带在身边。
只是我做不出飞花令,也不会骑马,
那些只有他们能消遣取乐的事情,我只能讷讷的站在一边。
谢循总在我被冷言嘲弄时出声维护,又安慰我说不会这些也不要紧,
等待在京城的时日长了,自然就会了。
久而久之不止丫鬟们有闲言碎语,
就连二小姐都以为谢循对我有意思,旁敲侧击的来问我:
“春棠,我可从没见过我哥哥待谁那样好,你快说,你,你是不是要做我嫂子了?”
我涨红了脸,两只手一起摆,声如蚊讷的解释:
怎么会呢?不是不是。
谢循……喜欢我?
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疾速跳动,简直都快没法思考。
他会喜欢我吗?
那天后来在宴席上,谢循把我拉到一边,接过我手里的盒子:
“你别听他们瞎说,如意就很好,我阿娘一定会喜欢的。”
他语气认真的跟我解释,又绞尽脑汁的补充:
“这样吧,等会我悄悄去替你送一趟,保准让阿娘亲自收下寿礼。”
我语气迟疑:
“可是……”
他倒有点急了:
“别可是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回去休息,放心吧。”
我被他扶着肩头转了个身,呆呆听话的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
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好意。
我知道的。
他是怕我送的如意,夫人不喜欢,到时候平白惹我难堪。
跟着我一起从宁州来的丫鬟月儿笑我:
“我瞧世子爷这不是挺贴心的吗?”她凑过来小声跟我讲:
“说不准姑娘真能嫁给世子爷,留在国公府呢……”
我被她打趣的闹了个脸红,竟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这桩事来。
从宁州家里出发来京城前,阿爹曾跟我说过,
国公爷当年在宁州落难,是被我阿爹所救,国公府欠了我家一个人情。
“凭我春棠的相貌性子,要嫁入高门自然也轻而易举!”
阿爹也没读过书,他只是本能的觉得,
上京城人杰地灵,上京的儿郎们自然也要比宁州的儿郎们出众。
一个女子的归宿,自然是要上嫁,嫁的越高越好。
其实那些丫鬟们说的倒也没错,
我就是为了攀高枝来的。
“对了姑娘,老爷前几日是不是还托人送来了一副仕女图,”
“说是……什么真迹,也要姑娘一并送给国公夫人当寿礼的?”
我一拍脑袋,终于想起这回事来,
急急忙忙回去取了仕女图,又折返回来,却不料才刚走到后花园,
就看到谢循动作不耐烦的把那柄金如意从盒子里取出来,表情嫌恶的看了两眼,
又随手抛给身后的小厮。
“俗不可耐。”
他摇了摇头,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失望:
“拿去丢到库房吧。”
谢循的脸色沉得滴水,话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我没有回答。
他于是深吸了口气,像是要给我找个台阶下: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他神色稍微松动了些,但还是高高的仰起头,
“我可以不计较你前两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了。”
“谢春棠,只要你现在跟我回京,我答应你,我可以去求父亲,什么兄妹不过是开玩笑的,总之没有传出去就不做数。”
我看着他别扭的神色,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渐渐浮出水面。
我不动声色的问他:
“为什么?”
他表情倒像是有些不耐烦,很刻意的躲开我的眼睛:
“什么为什么?你,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是出身低了些,但也不要紧,我父亲那么喜欢你,想来也不会介意……”
说起这个他又滔滔不绝起来。
而我终于明白了他那股别扭和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甚至于他对我反复无常的态度也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背地里却要和别人站起一起嘲弄我,可当着我的面却又是另一种样子。
为什么我说要认他为义兄的那天他表情铁青,今天我离京他又忙不矢的追出来。
他原本应该为了我的“识趣”高兴才对。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看他躲避的眼神,原来是这样。
“你喜欢我。”
我忽然说。
谢循却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炸着毛跳起来,耳廓都变得通红的立时反驳: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我!”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此刻我才终于,终于觉得好笑起来。
他不认为他喜欢我,大概也是因为,出身高贵的他如果喜欢了我是一件会被人看不起的事情。
所以只能“我先喜欢他”,如果我们要在一起,那也只能是他被迫接受的。
就好像他没有主动喜欢一个出身低微的商户女,就能保留住他岌岌可危的尊严。
荒唐的好笑。
那我算什么呢?如果他的喜欢给我带来的就是这些,
就是无休止的羞辱和令我狼狈的目光,如果他喜欢我也没法保护我,
那这样的喜欢有什么意义?
难道真就像我阿爹和月儿说的那样吗?
我成了世子妃,人家就会高看我一眼?
怎么可能呢。
谢循连喜欢都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和羞辱,他都看不起我,
我还能赢得谁的尊重。
“既然哥哥对我没有意思,自然也没有挡路的道理了。”
我冷下脸:
“请让路吧。”
谢循的脸青白交错,不知是被我哪句话刺激到的,却始终站在那里没有让开。
我没有要在这里等着他想明白的意思,指挥车夫绕开他。
可就在马车要跟他擦肩而过之际,他又像是怒极一样叫我的名字:
“谢春棠!”
他三两步重新走过来,满脸都是愤怒:
“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喜不喜欢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娶你。”
“难道我堂堂世子还配不上你吗?”
“你究竟还想要我怎样?”
他自认为已经做了最大的退让,这上京城里不会有任何一个名门公子为了迎娶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子给出这样的承诺。
可我只是表情淡然的开口:
“倘若国公夫人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呢?”
“倘若婚后她以此为借口日日磋磨我呢?”
“倘若来日看不起我的不是你的姐妹,是郡主公主,你也能为了我站出来,叫他们闭嘴吗?”
“你知道我出身低,连你都觉得你要娶我对我而言是施舍,难道旁人不好这样觉得吗?”
“谢循,从始至终,你哪怕有一次,是真的为我考虑过的吗?”
我没说出一句,谢循的脸上就白一寸。
到了最后他已经满脸木然的呆滞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他知道的,他做不出任何承诺。
就像一开始那样,他觉得我好欺负,觉得我能忍,那受一点委屈想必也是不要紧的。
旁人嘲笑我也没什么后果,那他把我拿来取乐跟他的好友分享,想必我也不会说什么。
我退了一步,便还有千千万万步要退。
现在我不想玩儿了,他却追上来问我,
你已经忍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继续忍一辈子。
我凭什么忍一辈子呢?
我放下车帘,不再管他,冷声抬高了声音对着车夫说:
“走吧。”
马车又重新启程。
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这次没有人拦车,谢循的身影被远远抛在后面。
他也许还是会觉得我是个自私冷漠的女人,也许还觉得我贪婪不知足。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们不会再见,
我再也不会来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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