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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李福海盛云舒

九月梨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然见她真的不知,只好凑近她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就看到青桃害羞的捂着脸,直喊道:“哎呀,羞死人了!”说着便跑了出去。一阵趣闹过后,小全子走进殿内回道:“小主,凤泽宫的宫女芳荷求见。”“请她进来吧。”秋然在旁帮盛云舒理了一下衣衫。芳荷走进来,躬身行礼道:“给舒贵人请安。”“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特送来上等的金丝燕窝,皇后娘娘说这几日舒贵人侍奉皇上实在辛苦,应当好好滋补一下才是。”盛云舒听后,扬手示意秋然接了过来,并客气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嫔妾以后一定更加用心侍奉皇上。”说完芳荷便退了出去。“小主,这可是上等的燕窝,后宫里真没有几个妃嫔吃得着呢,可见皇后娘娘对小主十分上心。”能不上心吗,今晚都把皇上让给了皇后,她自然很是高兴。盛云...

主角:李福海盛云舒   更新:2024-12-08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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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福海盛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李福海盛云舒》,由网络作家“九月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然见她真的不知,只好凑近她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就看到青桃害羞的捂着脸,直喊道:“哎呀,羞死人了!”说着便跑了出去。一阵趣闹过后,小全子走进殿内回道:“小主,凤泽宫的宫女芳荷求见。”“请她进来吧。”秋然在旁帮盛云舒理了一下衣衫。芳荷走进来,躬身行礼道:“给舒贵人请安。”“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特送来上等的金丝燕窝,皇后娘娘说这几日舒贵人侍奉皇上实在辛苦,应当好好滋补一下才是。”盛云舒听后,扬手示意秋然接了过来,并客气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嫔妾以后一定更加用心侍奉皇上。”说完芳荷便退了出去。“小主,这可是上等的燕窝,后宫里真没有几个妃嫔吃得着呢,可见皇后娘娘对小主十分上心。”能不上心吗,今晚都把皇上让给了皇后,她自然很是高兴。盛云...

《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李福海盛云舒》精彩片段


秋然见她真的不知,只好凑近她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就看到青桃害羞的捂着脸,直喊道:“哎呀,羞死人了!”

说着便跑了出去。

一阵趣闹过后,小全子走进殿内回道:“小主,凤泽宫的宫女芳荷求见。”

“请她进来吧。”秋然在旁帮盛云舒理了一下衣衫。

芳荷走进来,躬身行礼道:“给舒贵人请安。”

“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特送来上等的金丝燕窝,皇后娘娘说这几日舒贵人侍奉皇上实在辛苦,应当好好滋补一下才是。”

盛云舒听后,扬手示意秋然接了过来,并客气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嫔妾以后一定更加用心侍奉皇上。”

说完芳荷便退了出去。

“小主,这可是上等的燕窝,后宫里真没有几个妃嫔吃得着呢,可见皇后娘娘对小主十分上心。”

能不上心吗,今晚都把皇上让给了皇后,她自然很是高兴。

盛云舒很明白,到凤泽宫请安的时候,皇后愣是把那么珍贵的金步摇赏赐于她,就是在全意在拉拢,好让她对抗荣贵妃那一边的凌贵人。

后宫之中,哪有什么姐妹感情,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她不会对皇上动情,对她们,亦然如此。

夜晚乘着凉风,秋然、小全子和青桃在凉亭里摆了许多道美味佳肴,还有各种好吃的点心。

盛云舒坐下后,对他们说道:“今日皇上不会来的,你们就好好陪我吃点吧,快坐下。”

但是他们依旧本本分分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人敢坐下来,盛云舒只得起身,将他们挨个按坐了下来。

“让你们坐就坐,干嘛那么客气,这会咱们之间无需多礼,吃完以后你们该干嘛还是干嘛去。”

于是,在她的烘托中,气氛变得热闹起来。

大家开心的手舞足蹈着,就连院中的内监和宫女也跟着又笑又闹,场面欢腾不已。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皇上躺在凤泽宫的寝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皇后也并未睡着,她听到皇上的声响,轻声问道:“皇上夜不能寐,是不是因为晋安饥荒之事忧心?”

“恩。”皇上应了一声,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太想舒贵人的缘故。

“有皇上的福泽保佑,晋安一定能安稳渡过的,皇上切不可太劳心劳力了。臣妾身体一直虚弱,不能时时陪在皇上身边,如今有舒贵人在皇上身边,臣妾很是放心。”皇后宽慰道。

一提到盛云舒,皇上忽然有了精神,他的眼前似是出现一张含情凝睇的脸庞,向他款款而来。

于是皇上问道:“皇后也觉得舒贵人不错?”

皇后替他掖了一下被角,道:“何止是不错,还是一个极为有分寸、识大体的女子,不像凌贵人,同样是皇上的新宠,她却有些过于自恃了,有时臣妾的话,她都不见得听进去。”

原本稀松平常的话,可是加上今日鹅卵石的事情,皇上心中对凌贵人更多了一份嫌弃。

“凌贵人今日在阁楼之上,向舒贵人扔鹅卵石,差点让舒贵人受伤,朕知道后真是寒心。”

皇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以后,皇后表示有些惊愕,又缓缓说道:“秋然说得没错,若非有人向凌贵人通风报信,她是万万不知道舒贵人何时会经过嘉月轩的,可是这人会是谁呢?”

她故意停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说道:“荣贵妃虽然与凌贵人走得极近,但她却也不像能做出这等事的人,究竟是谁呢,此事皇上是否要追查下去?”

皇上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舒贵人求了朕宽恕她,不愿意过多追究,朕也只好随了她的心。只是往后,皇后多照顾一些,她就是心太善了。”

“臣妾明白,若后宫妃嫔人人都向舒贵人这般,臣妾统领六宫将安心很多呢。”

静静的夜,同榻而眠,却是不同的心思。

翌日,盛云舒早起就到了凤泽宫请安。

宁婉仪看着盛云舒神色有些憔悴,眼袋略有肿浮,便笑道:“哟,舒贵人昨晚莫不是哭了一个晚上,整个人这般没有精神,不会是因为皇上昨晚是在皇后娘娘这里过夜的缘故吧?”

“倒也是,不过几日的恩宠,忽然就被冷落了,换作是谁,不得伤心的哭它个天昏地暗。”

正打着哈欠的盛云舒,刚缓过来一点,听到宁婉仪无端的取笑,倒也懒得搭理她。

可她有意离间自己和皇后娘娘的关系,那可不行,刚刚找来的靠山,岂能让她给毁了。

昨夜跟秋然、小全子还有青桃闹到了大半夜才睡去,如今整个听雨轩的内监和宫女恐怕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盛云舒撑起微笑,道:“姐姐怕是说笑了,皇上既不是你一个人的皇上,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皇上,若是后宫妃嫔都像姐姐这样想,岂不是得天天打架不可,到时候皇上就不用理什么朝政了,天天在后宫劝架得了。”

“既然你有如此觉悟,为何昨夜听雨轩闹腾到半夜才静下去,难道不是你想见皇上一直闹个不停吗?”宁婉仪又追问道。

呵,倒还时时关注着她的动向,盛云舒有些不爽了。

“没想到姐姐对我如此关心,大半夜不睡觉,躲在听雨轩外面一直听着动静呢?”

“昨日是我的丫鬟青桃入宫,自然是欢喜一番,姐姐若是好奇,不如今晚继续在外面守着听雨轩,可好?”

宁婉仪听后,脸色已然气得涨红,什么理都被盛云舒占了去。

皇后此时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姐妹,应该互相谦让才是,宁婉仪自然是不会躲在听雨轩外面,但也不要信了旁人的闲言碎语,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凌贵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她说完朝盛云舒微微一笑。

荣贵妃则冷笑道:“后宫之中,从来都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如今凌贵人在嘉月轩已经病得卧床不起,也不见皇后娘娘的关心呢。”

说着说着,话题就引到了凌贵人身上。

皇后眉头微皱,问道:“凌贵人尚在嘉月轩禁足,若是病了,荣贵妃是如何得知的?”

她虽是语气平平,却透着一丝质问。


等到盛云舒转过身时,发现兰嫔站在原处,也并未有进去探望的意思,上前问道:“姐姐难道也不进去看看凌姐姐吗?”

兰嫔眼神恍了一下,忙说道:“我身边有公主要照顾,如今凌贵人病着,我也不好进去探望,若是过疾给公主,那罪过就大了,我且在这里望一望就行了。待她身体恢复以后,再当面关心吧。”

言里言外,都是在为公主着想,盛云舒自然是不信的。

能够自由进出妃嫔的寝殿,除了皇上,就是向来交好的姐妹。兰嫔是慧妃那一边的人,凌贵人则是荣贵妃那一边的人,既然是对立面,行为处事当然是要小心。

此时正是凌贵人身体不适的时候,兰嫔心思细腻,也极为聪慧,该避险的时候一定不会向前靠近半分。

就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兰嫔虽然不一定是黄雀,但她绝对不是螳螂,不该出头的时候,她会恰如其分的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盛云舒浅浅道:“姐姐想得周全,公主可是皇嗣,如今皇上儿女不多,公主又得皇上喜爱,姐姐自然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说到这里,兰嫔似笑非笑道:“说的就是,妹妹眼下正得宠,可要抓紧时间才好,这宫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别等到花儿凋谢了,还没有开花结果呢。”

给皇上生孩子,他好像还不配,盛云舒格外的清醒。

她笑道:“父母与孩子的缘份,乃是上天注定的,怎可强求,妹妹可没有想过那么多。这天恐怕是要下雨,咱们赶紧走吧。”

说完后,便和兰嫔各自回了宫殿。

盛云舒刚走到听雨轩,淅淅沥沥的雨滴开始飘落,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外面便下起了倾盆大雨,远处的宫殿楼阁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院中落了一地的花瓣,风雨裹挟着,发出细碎的声音。

进殿后盛云舒便坐在软榻的窗前,看着雨水落下,身上渐渐有了微凉之意。

秋然拿来一件苏绣月华锦袍,披在了盛云舒的身上。

“青桃还没有回来吗?”盛云妃问道。

“还没有,这会子下着雨,估计在哪里避雨呢。”

盛云舒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一出去就没了规矩只顾着贪玩,看样子以后还是不能带她出去。”

秋然在旁安慰道:“她从小跟着小主在府中长大,刚刚进宫不久,有些规矩是要慢慢教的,小主别往心里去。”

盛云舒顺势握住秋然的手,感叹道:“青桃若是能有你一半的细心,我也就知足了。”

“小主谬赞奴婢了,不管奴婢做什么,都是份内之事。”

盛云舒对秋然很是喜欢,她做事干脆利落,又细致入微,难得的好下人。可在没有摸清她的底细之前,又不得不防着。后宫之中,最怕以心换心,最后得到的都是惨痛的代价。

更何况她还不知道如今皇上对她有几分真,她不能拿自己的真诚做赌注,那样只会害了自己,不值得。

两个人宽心之时,青桃从殿外匆匆跑了进来,小全子跟着递来手帕,青桃赶紧擦了擦宫装。

“小主,这雨下得可大了,差点把奴婢困在嘉月轩了呢。”

“有没有淋着,小心着了风寒,快去喝口热水。”盛云舒关心道。

青桃搓了搓双手,道:“方才雨了点,奴婢就急着回来了,没有淋着。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一下子就冷了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在宫里还能有农田乐趣,皇上以前闻所未闻。

后宫里的妃嫔从小在府上便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在泥土中栽种庄稼。盛云舒却不分贵贱,只听从自己的内心,让他看到了她纯粹的一面。

此时,连他都有些敬佩盛云舒的做法,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原来在宫中也可以亲自种些瓜果蔬菜,亲自体验丰收的感觉。

皇上连连颔首,称赞道:“几日不见,舒贵人给了朕一个很大的惊喜,朕等着它们丰收的那一天。”

“今日听雨轩所有人全部有赏!”

盛云舒听后,甚是欢喜,两只手拉着皇上,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

温热的阳光,照映在听雨轩里,地面被清水打湿,又迅速干去。打闹过后的水雾在空中晕染成一层薄纱流动着。

盛云舒散落的发丝滴着晶莹的水珠,裙裳已然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是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清新脱俗,春水般的脸蛋贴着几缕青丝,又多了几分妩媚。

皇上只觉得全身燥热,一把将她搂住,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道:“朕的衣服被你弄湿了,该怎么办呢?”

“可臣妾的衣裳也湿了,皇上您说该如何?”盛云舒一脸灿然的望着皇上,眼眸如星。

“不如我们到寝殿里想想办法吧。”

说完,皇上一把抱起盛云舒,朝殿里走了进去。

李福海见状,忙让秋然和青桃关上了殿门。

殿内安静如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温的逐渐升高,心跳加快。不等盛云舒替皇上宽衣解带,他压住身子,在耳边热烈的亲吻着,犹如饥饿许多的野马,恨不得与盛云舒融为一体。

一次,两次,三次,盛云舒不停的扭动着,皇上越发激起了雄性荷尔蒙。

终于歇下,盛云舒枕在皇上的臂弯里,轻声问道:“皇上这几日可有想臣妾呀?”

皇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难道刚才朕的表现还不足以告诉你吗?”

他这么一说,盛云舒羞得脸颊绯红,更是躲进了皇上的怀里,娇嗔道:“皇上好坏,每次都让臣妾要人扶着走路才行。”

“朕让内务府再多给你送点补品就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许是太累,缓缓闭上眼睛,一起入了眠。

随着饥荒一事终得解决,后宫妃嫔们惦念着皇上的心也跟着又提了起来。

一连几日,皇后以身体抱恙为由,免了后宫妃嫔们每日的请安。

盛云舒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专心照料着种下的蔬菜苗子,皇上也会不时过来坐坐,都期待着它们长出绿油油的那一天。

几日过后,再次来到凤泽宫请安的时候,皇后面色有些红润,想必是好了许多。

兰嫔更是恭维道:“皇上在前朝忙着,皇后娘娘有条不紊的打理着六宫,倒是我们姐妹享清福了,实在是有些惭愧。”

荣贵妃听得很是不悦,道:“有什么好惭愧的,兰嫔该不是想替皇后娘娘分担六宫之事?”

“娘娘说得哪里的话,我不过是一个嫔位的妃子,怎可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若真是举贤不避亲的话,嫔妾倒是觉得舒贵人最合适呢,她前些日子在听雨轩种点东西,听说得到皇上不少的夸赞,舒贵人,你说是不是?”

好呀,荣贵妃拿话怼她,她立马将矛头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盛云舒淡淡一笑,道:“姐姐看得起妹妹,妹妹心里十分感激,只是一点乡间小闹罢了,不足以登上台面,怕是连姐姐都不愿意委身劳作这样的苦命活吧,又岂能跟皇后娘娘统领六宫相比。”

皇后见气氛有些凝结,于是笑道:“舒贵人心性洒脱,闲来无事自寻乐趣,妹妹们应当学一学。皇上只有一个,难以做到雨露均沾,有时候总需要做点事情打发光景的。”

宁婉仪一听,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舒贵人如今正得恩宠,哪里需要打发光景,嫔妾的迎春宫,皇上可是许久都未去了。”

她说着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其他妃嫔一见马上感同身受,眼神全都毒辣的看着盛云舒。

盛云舒全然当作没有看见,若是觉得身边太过吵闹,那一定高度不够,盛云舒真是没时间跟她们浪费口舌。她有本事抢皇上,就有本事顶得住一双双嫉妒的眼睛。

殿里香炉弥漫着淡淡的香气,盛云舒娓娓与皇后说着种菜时与内监、宫女们的趣事。

荣贵妃似是无意,提了一句,“凌贵人不是已经解禁了吗,怎么不见她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当真是禁足禁得没了脑子吗?”

众人都知道,凌贵人是荣贵妃一边的人,忽然指责不在场的凌贵人,确实有些让人看不明白。

皇后听后,轻笑道:“凌贵人解禁后,身体一直不大舒服,她已差人向本宫禀明过,本宫允了她的请求,暂时将她的绿头牌拿掉了,免得过疾给皇上,那就不大好了。且让她好好休养,以后才能侍奉皇上。”

绿头牌是敬事房负责统管,上面刻着每一位妃嫔的名字,每晚之前呈送给皇上,由他翻牌决定当晚哪位妃嫔侍寝。

凌贵人虽然解禁了,却又称病,盛云舒一时也不好猜测她是真病着还是装病着。但不管怎么说,皇后娘娘命内务府拿掉了她的绿头牌,近一段时间恐怕是见不到皇上了。

荣贵妃脸色微沉,轻拂发髻上的珠钗,道:“既然凌贵人身体不适,咱们身处后宫,同为姐妹,应当前去看望一番才是,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皇后一听,微微颔首,轻笑道:“荣贵妃说得极是,倒是本宫疏忽了,凌贵人也算是新人中的一枝独秀,禁足前深得皇上欢心,如今病着众姐妹们前去探望一下也是应当的,不过妹妹们自行商量着来,不用刻意才好。”

说完皇后掩帕咳嗽了一声,眼神微微上挑,不经意间看了一下盛云舒。

荣贵妃忽然提到要去嘉月轩探望凌贵人,盛云舒的心里确实一紧,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幺蛾子,还是小心为好。


盛云舒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她与皇上对视,眼神里一直保持着淡然。

“回皇上,臣妾只想说,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承认。”盛云舒一字一句说得很是清楚。

宁婉仪厉声道:“贱人,都要死到临头了,还敢在皇上面前抵赖,看样子非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不可!”

她的手扬起刚要落下,盛云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宁婉仪想要挣脱,却被盛云舒死死的抓牢。

皇上大声喝道:“宁婉仪是在做什么,还要在朕的面前给舒贵人用刑吗?”

宁婉仪一听,只好作罢,等到盛云舒放开她的手以后,挥了一下衣袖站到了旁边。

就在这时,凌贵人像是忽然醒了过来,她从床榻之上爬下来,哭喊着来到了皇上的身边。

凌贵人凌乱的发髻又带着病弱的样子,向皇上哭喊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皇上了。舒贵人她太狠毒了,皇上一定要赐死她,不然臣妾死都不瞑目啊!”

皇上只好劝道:“快扶凌贵人回去休息,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荣贵妃眼见皇上还是有偏袒盛云舒之意,又说道:“皇上,眼下凌贵人最需要就是一个交代,皇上为何还不赶紧下旨赐死舒贵人,她就不配留在后宫,以免祸害更多妃嫔。”

局势越来越紧张,简直一触即发。

盛云舒抬起头,望着荣贵妃问道:“贵妃这般想要嫔妾死,那么嫔妾临死之前倒是想问一问贵妃娘娘,既然你们认定是我送的补品有问题,那么我毒害凌贵人的理由是什么?”

荣贵妃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后宫之中谁不知道,自从那日凌贵人闯进承华殿对你言语侮辱以后,你就一直怀恨在心。如今凌贵人解禁了,你害怕她身体恢复会与你争宠,于是你先下手为强。只是没有想到因为心急,事情直接败露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听完以后,盛云舒神情自若,轻然一笑道:“那么我再问一下宁婉仪,你确定所有妃嫔当中,只有妹妹我是送了九珍银耳?”

宁婉仪肯定的说道:“当然确定,那日你说你的殿里只有九珍银耳的补品,而我在清点所有补品时,就只有一份,这样还不够确定吗?”

盛云舒没有再说话,而是转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才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请求将宁婉仪所说臣妾送的补品拿过来,臣妾想亲眼看一下。”

皇上微微颔首,李福海意会后,从偏殿连同锦盒一并拿了过来,呈到了盛云舒的面前。

盛云舒看了看锦盒,又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银耳,马上摇头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这并非是臣妾送的补品。”

!!!

盛云舒的否认,顿时让整内殿的人更是诧异,事情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最先着急的便是荣贵妃,她大声说道:“你果然是巧颜令色,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抵赖,根本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盛云舒说道:“不是臣妾送的补品,臣妾万万是不能冒领的,如若不信,也可以问一问今日陪我一同来送补品的宫女青桃。”

事情来得突然,大家都在殿里,也不会有时间互对口证,皇上点点头,示意李福海将锦盒拿到青桃的面前。


盛云舒一把拦住了她,坐在妆镜前欠了欠身子,笑道:“你当皇上是什么,荣贵妃只是喊我去一趟昭阳宫,难不成我就说荣贵妃要害我,那皇上会怎么看我?”

既是请她去昭阳宫,那就是明面上的一些事情,荣贵妃是聪慧之人,能在后宫盛宠那么多年,即便真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在自己地盘上有所动作。

青桃嘟着小嘴轻问道:“难道小主真的要去吗?”

盛云舒微微一知,“去一趟也无妨,在她的宫里,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她恐怕也难辞其咎。”

本来在正发愁不知要戴哪个头饰,盛云舒忽然有了主意,她拿起了那枝皇后赏赐的銮金双流苏翡翠珠花步摇,戴在了发髻上。

青桃见状,提醒道:“小主,您这一身打扮,是不是有点太过显眼了?”

盛云舒一番打量后,满意道:“既然是去见贵妃娘娘,必定要隆重一点,才能彰显出我对她的尊重。”

临走之前,盛云舒嘱咐青桃留在听雨轩,带着秋然去了昭阳宫。

她刚来到殿里,就看到一旁坐着怡采女和凌答应,盛云舒着实有点意外,看来今日有点像“鸿门宴”的架式。

红香迎着盛云舒坐在了另外一边,客气道:“请舒婕妤喝口茶,贵妃娘尚在梳妆,一会就来。”

等到红香退下后,凌答应凶狠的目光便投射了过来,带着恨意的声音说道:“短短数日不见,舒贵人就成了舒婕妤,常言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舒婕妤小心有一天,从高处跌下来,不是摔伤,而是摔死呢。”

一旁的怡采女听后,脸上似是惊慌,向盛云舒行过礼,只是默默坐在那里,未曾言语。

盛云舒则带着笑意回道:“多谢姐姐提醒,不过姐姐怕是没有在高处待过,还没有见过高处优美的风景就已经跌落了下来,实在是可惜。不如姐姐先跟妹妹说一说,跌落下来的感觉如何呀?”

凌答应一听,脸色顿时气得煞白,她起身怒指着盛云舒嚷道:“贱人,你别以为现在得了盛宠,就敢这般目中无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盛云舒见她起身,毫不畏惧的也站了起来,眼神直视着她,喝道:“姐姐以为昭阳宫是你的宫殿吗,在这里大喊大叫算什么本事,既然姐姐想要置妹妹于死地,何不去请奏皇上,看看妹妹到底犯了哪条王法?”

“你......”凌答应气得话都说不全了。

此时荣贵妃慢悠悠的从后殿走了出来,轻笑道:“两位妹妹这是怎么了,本宫可是好心想要你们来到昭阳宫喝茶吃点心的,怎么半句话说不好又吵了起来?”

荣贵妃别的妃嫔没有请,偏偏请来凌答应,盛云舒已经明白了荣贵妃的用意,她行礼道:“听说娘娘近来身体有恙,嫔妾也一直十分担心,不过眼下看着娘娘气色不错。又有凌姐姐和怡采女陪着,嫔妾就不多叨扰,娘娘若没有其他事情,嫔妾就行告退了。”

还没等她转身离开,荣贵妃拉住了她的手,轻笑道:“舒婕妤到底是不似从前温顺了,现在本宫想要与你说上一两句,竟然还要三请四请才行,难不成在本宫这里坐一会都那么难吗?”

盛云舒只好回身,浅笑道:“娘娘这是什么话,咱们来日方长,以后等娘娘身体好一些,再闲叙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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