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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玫瑰陈涞姜茴结局+番外小说

宇宙第一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涞被姜茴赤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在此时,李欣欣又出声喊他:“壮壮哥!”“你的好妹妹喊你呢,快去吧。”姜茴笑得有些戏谑,“一会儿上楼到我房间拿书。”“壮壮哥,你没事儿吧?”陈涞刚坐到李欣欣身边,李欣欣便迫不及待地问他情况,“那个女人是不是刁难你了?”陈涞摇摇头,“没,那道题你会了没有?”李欣欣点头,“会了,谢谢你啊壮壮哥,下次我有不会的还问你。”陈涞:“好。”李欣欣盯着陈涞,一脸崇拜的样子:“壮壮哥,你们理科生真的很厉害,跟你一比,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陈涞:“怎么会,你也很好。”李欣欣虽然是文科生,但成绩也是不错的,老师说了,她最起码也能考个二本。在村子里这样的办学条件下,能读二本也是很厉害的了。“跟你比就不行啦。”李欣欣...

主角:陈涞姜茴   更新:2024-11-26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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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涞姜茴的其他类型小说《狼与玫瑰陈涞姜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宇宙第一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涞被姜茴赤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在此时,李欣欣又出声喊他:“壮壮哥!”“你的好妹妹喊你呢,快去吧。”姜茴笑得有些戏谑,“一会儿上楼到我房间拿书。”“壮壮哥,你没事儿吧?”陈涞刚坐到李欣欣身边,李欣欣便迫不及待地问他情况,“那个女人是不是刁难你了?”陈涞摇摇头,“没,那道题你会了没有?”李欣欣点头,“会了,谢谢你啊壮壮哥,下次我有不会的还问你。”陈涞:“好。”李欣欣盯着陈涞,一脸崇拜的样子:“壮壮哥,你们理科生真的很厉害,跟你一比,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陈涞:“怎么会,你也很好。”李欣欣虽然是文科生,但成绩也是不错的,老师说了,她最起码也能考个二本。在村子里这样的办学条件下,能读二本也是很厉害的了。“跟你比就不行啦。”李欣欣...

《狼与玫瑰陈涞姜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陈涞被姜茴赤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在此时,李欣欣又出声喊他:“壮壮哥!”

“你的好妹妹喊你呢,快去吧。”姜茴笑得有些戏谑,“一会儿上楼到我房间拿书。”

“壮壮哥,你没事儿吧?”陈涞刚坐到李欣欣身边,李欣欣便迫不及待地问他情况,“那个女人是不是刁难你了?”

陈涞摇摇头,“没,那道题你会了没有?”

李欣欣点头,“会了,谢谢你啊壮壮哥,下次我有不会的还问你。”

陈涞:“好。”

李欣欣盯着陈涞,一脸崇拜的样子:“壮壮哥,你们理科生真的很厉害,跟你一比,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陈涞:“怎么会,你也很好。”

李欣欣虽然是文科生,但成绩也是不错的,老师说了,她最起码也能考个二本。

在村子里这样的办学条件下,能读二本也是很厉害的了。

“跟你比就不行啦。”李欣欣托着下巴问陈涞:“你应该要考南大吧,我听老师说那里的计算机系最厉害了。”

南大一直是陈涞的梦想,这几次模拟考下来,他都是七百多分,但高中还有一年,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考得上。

所以,陈涞也不把话说太满:“打算考,不知道挤不挤得进。”

李欣欣说:“当然可以了!你这么厉害,不比城里那些重点高中的人差!”

………

少年和少女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姜茴的耳朵里。

原来他想考南大?

还真是巧了。

姜茴捏着筷子弯起了嘴角,将面条送到了嘴里。

吃面的时候,她想着少年那双遒劲性感的手,普通的面条都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吃完面以后,姜茴抽了纸巾擦了擦嘴唇,准备到二楼房间去休息。

她上楼的时候要路过陈涞和李欣欣坐的那张桌子。

李欣欣正好去收钱了,姜茴看向了陈涞,指了指楼梯。

陈涞没来得及反应,姜茴已经上去了。

陈涞看了一眼忙着收钱的李欣欣,她没注意这边,于是,他直接起身跟着姜茴上楼了。

**

陈涞跟上来的时候,姜茴刚刚走到门口。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姜茴回头看了一眼,冲他笑着:“来这么快,我以为你等会儿才会上来。”

她笑的同时,习惯性地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陈涞看着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隐隐还有水珠。

她头发还是湿的,又穿着睡衣……

陈涞往后退了一步。

他伸出了手:“我的英语书,给我吧。”

姜茴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目光有些痴。

“先进来吧。”

好不容易把他骗上来,姜茴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他走。

陈涞没办法,只能跟着姜茴进到房间。

姜茴关了门,指了指床,“坐吧。”

陈涞有些局促,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陈涞习惯性地将压住的东西抽了出来。

等他看清楚手里的女性内衣后,像捏到什么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扔到了一边。

十八岁的淳朴少年,并未和异性有过太亲密的接触。

看到这种贴身衣物,他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姜茴像是没看到陈涞做的事情一样,她走到陈涞身边坐下来,两个人的距离贴得很近。

陈涞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呛得他想打喷嚏。

陈涞揉了揉鼻头。

姜茴笑着问:“我身上很臭?”

陈涞:“不是,太香了,我鼻子不舒服。”

姜茴:“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涞:“送羊奶的。”

姜茴又低头去看他的手:“我知道,我意思是,这是你的兼职工作?”

陈涞摇头,“不是,我家里养羊。”

姜茴点点头,明白了。

后来她又不说话了,一直盯着他的手。

陈涞被她看得也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他的手这会儿有点儿脏了,他想不通姜茴在看什么。

但是陈涞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太对,再加上之前姜茴跟他说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话,他更加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呆很久。

陈涞说:“我的英语书给我吧,我该回去吃饭了,我家人在等我。”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女人又捏住了他的手。

柔软的手指抚上了他手掌有些粗糙的皮肤之上,牛奶一样丝滑的触感,让陈涞有种触电感觉。

“你……”

“你想考南大?”姜茴认真地把玩着他的手掌,随口一问。

陈涞:“你怎么知道?”

姜茴:“刚刚那小姑娘说,我听见了。”

陈涞:“……”

姜茴将他的手翻过来,手指压上了他的掌心,指尖贴着他掌纹的方向轻轻地挠着。

陈涞觉得很痒,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姜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该不会有感觉了吧?”

陈涞用力,想将手抽回来。

然而,他没来得及用力,姜茴已经松开他了。

陈涞松了一口气。

然后,姜茴又问他:“想考南大什么专业?”

陈涞说:“信息安全工程。”

姜茴笑笑:“不错,南大的特色专业,世界排名前十五。”

陈涞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姜茴:“我是南大毕业的。”

陈涞:“……”

“很惊讶吗?”姜茴明显从陈涞眼底看到了“不敢相信”四个字,“看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不学无术的人?”

“……我没那个意思。”陈涞有些窘迫地解释,“我听他们说你是画家,以为你是专门学画画的。”

“我们做个交易吧。”姜茴看着少年澄澈的双眸,红唇微动:“你想知道什么关于南大的消息都可以来问我,不过你也要帮我的忙。”

面前的少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什么忙?”

看得出来,南大对他的吸引力很大。

姜茴再次将视线移向了他的手。

过了十几秒,姜茴才说:“我来宿徽县是为了找灵感的,你当我的模特吧,我画你。”

陈涞摸了摸鼻尖,“模特……要做什么?”

看着少年紧张局促的模样,姜茴笑得愈发动人。

在少年的注视下,她轻轻吐出两个字:“保密。”

陈涞:“……”

“你在这边,网络也不发达,想查南大的信息很难吧,我在南大很多熟悉的教授和人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打听到,正好我朋友是招生处的,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招生计划。”姜茴说着条件诱惑着他。

她再次用掌心贴上他的手背,“怎么样,要不要给我当模特?”


陈涞刚骑车回到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饭。

陈涞家里院子不小,夏天的时候,家里会把煤气灶搬到院子里头做饭,晚饭自然也是在院子里头吃的。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陈雀从房间里走出来,捂着肚子,“你再不回来我要饿死啦。”

“壮壮回来了啊,快吃饭吧。”张芳听到动静之后,也从房间里头出来了。

今天晚上的菜还挺简单的,村子里吃饭就这个传统,晚上是馒头和粥,还有咸菜。

今天张芳炒了个茄子,还煮了几个鸡蛋。

坐下来以后,张芳对陈涞和陈雀说:“你俩尝尝这鸡蛋,你李叔家里的母鸡今天刚下的。”

陈雀早就饿了,拿起鸡蛋在桌沿上敲了一下,然后开始剥皮。

“壮壮,你也多吃点儿。”张芳催了陈涞一句。

陈涞拿起了鸡蛋,开始剥壳。

陈涞正是青春期,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都没落着,饭量自然也不小。

这一顿饭,他吃了三个鸡蛋,两个大馒头,还喝完了一碗粥。

陈涞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倒是陈雀和张芳聊了起来。

陈雀说:“妈,我刚刚出去听大喜跟我说,咱们村里来了个特别漂亮的女画家。”

村子里人多口杂,平时大家伙儿聚在一起就聊这些家长里短,张芳也没在意:“是有一个,城里来的。”

陈雀咬了一口馒头,“听说可漂亮了。”

张芳:“好像是,我还没正面瞧过。”

陈雀:“哥,你呢,你见过没?”

陈涞:“没见过。”

陈雀:“那我明天得去看看了,她是住李欣欣家里吧,我想看看她有多漂亮。”

陈涞放下碗看向陈雀:“你作业写完了?”

陈雀:“……”

陈涞:“明天没写完卷子别出门。”

陈雀马上看向了张芳:“妈,你看,我哥又欺负我。”

张芳可不觉得陈涞这是欺负,她笑着说:“你哥也是为了你好,有这时间多学习一会儿,少操心别人的事情,学学你哥。”

陈雀瘪瘪嘴没说话,有一个学霸哥哥就是这么惨,他说什么都得听着。

“壮壮,你之前说的学习资料是什么来着,我明天去镇上给你带回来。”张芳说,“你爸打的钱到了,我明天去镇上银行取钱。”

陈涞的父亲陈塑常年在外打工,做的是货车司机的工作,每个月能赚七千多块钱,在这边算是比较高的工资了。

除开生活必要开销之外,剩下的钱,他都会打给家里。

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念书。

陈涞向来懂事,一分钱都不会多要。

听到张芳这么说,陈涞摇摇头道:“那个资料不买也行。”

“怎么能不买,你把名字写下来给我,学习的钱不能省。”张芳的态度也很明确。

**

小旅馆房间里连电视都没有,无线网也很慢。

手机的信号时有时无的,姜茴也懒得再玩手机了。

她拿出了随身带着的书开始翻看。

不得不说,来这种地方确实能让灵魂安静下来。

在南城的时候,她很难这样全身心投入地读书。

十一点钟,姜茴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摸起了手机,屏幕上是郁柳的名字。

姜茴看信号还不错,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接起了电话。

郁柳:“你现在到哪儿了?”

姜茴:“找了个村子准备住一阵。”

郁柳默了几秒,才说:“今儿蒋驰来找我了,他说你背着他找了小狼狗,真的假的?”

郁柳一这么说,姜茴又想起了陈涞,还有他的那双手。

姜茴一只手缠上了头发,轻笑:“蒋驰说什么你都信。”

郁柳:“哪儿能啊,我就是看他气成那样,有点儿好奇而已。”

姜茴没吭声。

郁柳咳了一声,问:“我说,你真打算跟蒋驰断了啊?他今儿缠着我说了很久,我看他还是挺喜欢你的,你说你俩也这么些年了,眼看着就要在一起了,其实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姜茴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开口:“他是挺喜欢我的,喜欢到跟我学生睡了。”

郁柳:“……”

“郁柳,你要是为了给蒋驰求情,那就没必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是垃圾收容所。”姜茴直接跟好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你生气了啊?我错了我错了。”郁柳赶紧跟姜茴认错,“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我这不是怕你分手了伤心吗,当初你为了蒋驰可是跟姜教授——哎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打算和好,我也不劝你了。”

“你现在在哪里?准备呆多久?”郁柳问起了姜茴的安排。

姜茴说:“不清楚,腻了就会回去。”

郁柳:“乡下那种环境你受得了吗?大小姐,你可是多晒一会儿太阳都会过敏的人。”

姜茴跟郁柳聊了一会儿就躺下睡了,刚刚那个电话没有太影响到她的情绪。

**

姜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房间里没空调,姜茴开了一整夜的电扇,但她在城市生活习惯了,电扇这点儿风根本没办法跟空调比。

于是,姜茴又去冲了个澡。

冲完澡,姜茴穿着睡裙下楼去吃午饭。

正是饭点儿,楼下饭店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男人。

一瞧见姜茴下来,所有人都朝着她看了过来。姜茴身上穿了吊带,头发是湿的。

她化了妆,嘴唇很红,皮肤又很白,再加上这魔鬼身材,一群盯着她看的人都要流口水了。

李欣欣正好在帮忙上菜,听到了几个男人的交谈。

“那身材,真够可以的。”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找了多少男人练出来的。”

李欣欣脸皮薄,听着这话就脸红了。她上完菜准备回去,正好被姜茴叫住了。

“我点菜。”

李欣欣停了下来,“你要什么?”

“要炸酱面吧,再来一瓶酸梅汤。”

姜茴一边说话,一边撩着头发,白皙的脖颈以及脖子下面的皮肤全部露了出来。

李欣欣“哦”了一声,看着她做这样的动作,忍不住放低声音提醒了一句:“你下次下来的时候还是多穿点儿吧。”

姜茴被小姑娘的话逗笑了:“我现在穿的有什么问题?”

李欣欣:“你这穿了还不如不穿呢,你是没听到他们怎么说你的,你就不怕他们把你怎么样吗,女孩子要自爱一点儿。”

……得,小姑娘歪门邪道的言论还挺多。不过姜茴也能理解,落后的地方就是比较保守。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想逗逗李欣欣:“我看你昨天跟那个小男孩儿也挺主动的啊!”

李欣欣脸一红:“什么主动,我们只是从小就认识,关系比较好……”

姜茴挑眉:“你敢说你不喜欢他?”


宿徽县是西北地区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时值六月,村里热得冒烟儿。

出来忙着夏种的村民们坐在河渠旁边儿扎着堆,顺便话着家常。

姜茴踩着高跟鞋走在土路上,身上的红裙随着夏日的热风摇曳着。

她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

走了五百米,姜茴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信号。

刚找到信号没一分钟,手机就响了。

姜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讽刺一笑。

她吸了一口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严肃:“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姜茴轻笑一声,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衬得白到发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缓缓开口:“我在外面找乐子,别来烦我。”

“你他妈——”

啪。

姜茴直接扔了手机。

………

陈涞坐在山坡下面背单词的时候,突然被飞过来的东西砸中了脑袋,一阵眩晕。

他以为是村里的几个赖皮孩子扔石头跟他闹着玩儿,但是定睛一看,落在脚边的是一枚手机。

陈涞在电视上见过这个手机的牌子,好像很贵的样子。

陈涞合上书,将手机捡了起来。

陈涞捡起手机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手机还在通话中。

接着,陈涞听到了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

“姜茴,你别闹了行不行?我就睡了她一次,你跟我十年了,你何必跟她比?”

陈涞皱眉,四处看了看。

这一看,便看到了一双高跟鞋。

陈涞自下而上看着,他看到了女人纤细的脚踝,洁白光滑的小腿,还有艳丽的裙摆。

再往上是腰,然后是胸……

陈涞摸了摸鼻尖,拿着手机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女人看起来应该比他大,看她的长相和打扮就不是村里的人。

“这是你的手机吧,还给你。”陈涞停在了女人面前,将手机递给了她。

姜茴听到了这道声音后,眯起眼睛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年。

面前的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朴素又清爽的打扮。

他个头很高,但是却很清瘦。

那张脸,真是够好看的。

干干净净的,还带了几分禁欲的清冷,让人看一眼便生出了摧毁的欲望。

再看他的手……

姜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找到猎物的恶狼。

“姜茴,你他妈真背着我找男人?!”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边出现了男人的声音,瞬间被激怒了。

姜茴呵了一声,从面前的少年手中拿回了手机,然后迅速用胳膊缠住了少年的腰,同时抬起一条腿来在他身上轻轻地蹭着。

“是,我找的还是高中生,”姜茴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手里拿着的英语书,“小狼狗,体力比你好多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这一次,姜茴直接把手机扔了很远。

扔完手机之后,姜茴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她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大腿贴着他的身体似有若无地动着。

面前的少年已经被她的动作调戏得脸红脖子粗。

姜茴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现在隐隐渗着血。

结合他捡到了手机,姜茴便明白了。

——这是被她砸破的。

“疼吗?”姜茴用手指碰了碰他的伤口。

“不疼。”陈涞摇摇头,“我先走了。”

他还要去背单词的,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姜茴自然不会放开他。

她直接牵住了少年的手,“跟我走。”

**

姜茴带着陈涞到了自己住的小旅馆。

村子就这么大,旅馆的老板是认得陈涞的。

见陈涞跟着这个城里来的妖女人一块儿回来,旅馆的老板表情十分严肃。

姜茴却全然没在意这些,她拉着陈涞回到了房间,摁着他让他坐到了床上。

女人的房间里,晾衣架上还挂着她贴身的衣物。

陈涞侧目看了一眼,脸颊烧得慌。

眨眼间,姜茴已经拿着绷带和消炎药来到了他面前。

姜茴站在床前,弯下腰准备被他上药。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陈涞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他没有接触过这个味道,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姜茴:“……”

她将腰弯得更深了几分,抬起手摸上了面前少年的额头。

姜茴这件裙子领口有些低,加上刚刚她烦躁的时候解开了几粒扣子——

陈涞扫了一眼,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迅速抬起手来推了她一把,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姜茴没招架,少年手劲儿又比较大,她就这么被他给推倒了。

陈涞见姜茴倒下来,连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

他的手抓到了她的胳膊,粗糙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的肌肤摩擦着,有点儿疼,又有些痒。

姜茴的身体有些软,这双手一碰她,她竟有些把持不住。

“对不起。”陈涞红着脸和姜茴道歉,“我不是故意推你的,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呛鼻子。”

姜茴回过神,捡起消炎药和纱布,给陈涞处理伤口。

一边处理,一边跟他聊天儿:“你叫什么?”

陈涞答:“陈涞。”

姜茴:“哪两个字?”

陈涞:“耳东陈,涞水的涞。”

姜茴:“多大了?”

陈涞:“十八岁了。”

姜茴:“真年轻,你还在读书吧?”

陈涞:“嗯,开学高三了。”

说到这里,姜茴已经给陈涞处理好伤口了。

她将东西放到一边,在陈涞身边坐下来,捏起了他的手。

少年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指关节分明,血管突出。

看起来苍劲有力,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姜茴盯着他的手,一双桃花眼微眯了起来,目光近乎痴迷。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了?

姜茴低头吻了上去。

陈涞浑身的肌肉蓦地绷了起来,面前的女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吻得虔诚又痴迷。

像是在膜拜神祗的教徒。

陈涞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火势蔓延得很快,从指尖传到了四肢百骸……


姜茴比李欣欣多吃了十年的盐,李欣欣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在姜茴面前那是白纸一张。

她在想什么,姜茴一眼就看穿了。

喜欢一个人藏不住,李欣欣对陈涞的那点儿爱慕,都写在眼底了。

李欣欣被姜茴调戏得脸更红了,“我不跟你说了,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还来逗我。”

“提醒我自爱?”姜茴看了一眼刚刚那群意淫她的男人,眼底满是不屑,“他们也只敢嘴巴上说一说,借他们几个胆子,敢动我吗,我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李欣欣觉得自己好心喂了驴肝肺,“那随便你吧,反正你这样穿就是不对,等你出事儿了别后悔。”

李欣欣说完,气鼓鼓地走了。

姜茴被逗笑了,这还真是个小姑娘,这脾气是说来就来。

当然,姜茴是不会跟小姑娘计较的。

姜茴一个人慢悠悠地吃着午饭,下面开了风扇。

她坐在风扇下面,头发被吹了起来,脖颈雪白的肌肤全部展露无疑。

姜茴正吃饭的时候,对面突然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定睛一看,是刚刚那桌上喝酒的一个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皮肤黝黑,又高又壮。

姜茴生得白嫩,这男人往她对面一坐,更是将她衬得白净又娇小。

对面的男人一看就是喝高了,兴奋了,坐下来之后便色眯眯地看着她,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

姜茴脸皮是厚,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这种猥琐的目光。

他们私下怎么讨论她无所谓,舞到她面前了,她是不会忍的。

“滚。”姜茴看了一眼对面的壮汉,艳丽的红唇微微掀动,毫无温度地吐出了一个字,干脆又利落。

壮汉被伤到面子了,村子里男人大男子主义得很,在人前尤其要面子。

生气了,自然就口不择言起来:“装什么装?你穿成这样子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谁知道你在大城市犯了什么事儿才跑来这边的,天天穿那么一点点到处乱晃!”

壮汉说完,直接绕过桌子,走到了姜茴身边,强行将她往怀里搂。

男人身上有烟味,酒味,还有汗味儿,混在一起简直令人作呕。

一瞬间,姜茴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还想吐。

壮汉也是喝多了,才有胆子对姜茴动手动脚,他刚刚跟人打赌,一定要占到便宜。

所以,这边他刚刚搂上姜茴,就开始贴着她身上乱摸了。

姜茴一个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面前的男人又高又壮,跟他拼力气,她哪里拼得过?

一旁围观的人开始吹口哨起哄,在他们看来,姜茴这就是欲拒还迎。

“孬种,你也只能欺负女人了。”姜茴听着周围的人起哄,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目光一点一点变冷。

壮汉听到她这么骂,瞬间怒了:“你说谁是孬种?”

姜茴:“你。”

壮汉:“你敢骂我?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他是真喝多了,喝多了本来就脑子不清醒,又被骂了孬种,他便想着用最直接的办法证明自己有多“男人”。

李欣欣看到那个壮汉脱裤子的时候,被吓坏了。

李欣欣本来不想管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这样调戏姜茴,姜茴看着就娇滴滴,哪里打得过又高又壮的陈刚?

李欣欣赶忙跑去后厨搬救兵。

姜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有这样的胆子——男人的手摸上来撕她的裙子时,姜茴彻底忍无可忍。

姜茴抄起手边的瓶子,直接朝着陈刚的脑袋招呼了过去。

哗啦——

开瓢了。


“陈涞。”姜茴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迷离。

她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手指,喊出他的名字时,气息不太稳,软绵绵的。

陈涞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地喊着自己名字,嘴唇绷成了一条线。

“要不要跟我?”姜茴拽着他的手贴到了胸前,“我身材好不好?”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涞回过神来,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从床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姜茴,“我还要背单词,先走了。”

说罢,陈涞走到那张小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英语书,准备离开。

姜茴见他要走,立即站起来去拦他。

刚刚碰到他的手,刺激太大,起身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颤,差点儿跌坐在地。

姜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对胃口的,她自是不肯放手。

姜茴拖着发软的腿走上去拦住了陈涞。

“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

姜茴凑到陈涞眼前,再次捏起了他的手。

这一次,她带着他摸上了一边的大腿。

“要不要试一试?我会给你钱。”

掌心滑腻触感传来,陈涞觉得自己脑袋里头在炸烟花。

是最躁动不安的年龄,他又从来没有与异性亲近过,面前的女人身材长相都是极品,他怎么可能轻易控制住。

掩埋在理智之下的兽性被她的一个动作挑逗了起来,他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粗糙的掌心狠狠蹂躏着她的大腿。

姜茴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力量,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

姜茴踮起脚来凑到了他嘴边,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轰——

陈涞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姜茴。

姜茴被陈涞推得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陈涞并没有扶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

姜茴坐在地上,撩开裙摆看着自己大腿上被他那双手掐出来的红痕,指尖轻轻地抚了上去。

她真的,很久没有见过这样让她满意的手了。

姜茴是个手控。

心理学上称这个是特殊癖好,需要引导治疗。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接受治疗。

姜茴回忆着少年那双苍劲有力的手,浑身发软。

她盯着陈涞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然后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沙发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必修的英语课本。

看来他刚刚是真的很生气,走的时候连书都忘记拿了。

姜茴勾起嘴角,弯腰将那本英语书拿起来翻看。

按理说应该还没学到那个时候。

不过,书本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记了很多笔记,旁边还有许多生僻词的翻译。

姜茴发现他的字很好看,而且他下笔很重,英语书的纸张并不薄,但他每个字几乎都要穿透纸张了。

姜茴用指尖摸着他在书本上写的字,身体又开始发软。

看来……她暂时是离不开这里了。

**

陈涞从旅馆里跑出来之后,喘息不断。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他有些懊恼,也很烦躁。

这是他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不明白——难道他们大城市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她竟然都不放过。

陈涞抬起手来擦了一把汗,天气好像更热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冲个冷水澡。

村子并不大,从小旅馆走回家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陈涞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母亲张芳的声音:“壮壮你回来了啊,正好,你跟我出去把羊领回来,你妹妹还在睡觉,我就不叫她了。”

陈涞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很懂事儿。

学习之外的时间,他基本上都在帮着父母干活。

张芳这么一说,陈涞也忘记洗澡这件事儿了,抄起鞭子跟着张芳走出了院子。

………

陈涞家里养了二十多只羊,不多,平时主要卖卖羊奶。

陈涞时常帮着父母放羊,已经很熟练了。

不需要张芳动手,陈涞很快就把羊群给撵回来了。

旁边儿有几家刚刚给庄稼浇完水的村民坐着聊天儿,瞧见陈涞之后,便夸奖道:“壮壮真是懂事儿,学习好,还能帮着家里做事儿,张芳,你跟老陈生了个这么个儿子,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张芳被邻居夸得咯咯笑了起来,嘴上却还在谦虚:“你们过奖了,壮壮他也就是个孩子。”

“哎,壮壮头上怎么了?被东西砸到了?”

有人眼尖,看到了陈涞额头上的伤口。

这人这么一说,张芳也注意到了,“壮壮,你这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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