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哥哥不对。哥哥被他蒙蔽,真以为你们情投意合所以……既然他已经死了,那这事就算了。哥哥也不会把你动用私刑的事情说出去。]
我笑了:
[沈玉庭,你自己是个蠢猪就以为别人也是?刚才的圣旨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沈秋月现在是唯一下江南赈灾的,我接的是个十死无生的差事,现在别说是动用私刑杀他,就算活刮了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只要不是谋反弑君的大罪,我就不会有事。没了我,就要选其他人下去送死。谁愿意,谁敢?]
我转头问圣旨下了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沈正清:
[沈丞相,你敢下江南赈灾吗?]
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默许,偏要装得自己多无可奈何似的。
老匹夫。
沈玉庭推着轮椅退后:
[沈秋月,你适可而止。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令堂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清明、谷雨给我卸了他的手脚。]
待他毫无反抗能力之后,我拿着短刀上前,一刀割下了他的鼻子。
他的亲爹缩在人后对着我狗叫,被谷雨捅了一刀后消停了。
他的亲娘哭着上来保护她的宝贝儿子,被清明打断了腿,还试图爬过来阻止我,没办法只好也捅了一刀。
没人打扰了,我又挖出沈玉庭一只眼睛。
[我不是说了嘛,我要活刮了你。]
连续两次!两次指使人侮辱我。
割掉耳朵。
他可以给我下毒,找人暗杀我,但他偏偏选择让我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强行侮辱。
砍下手掌。
他知道怎样做才是对一个女子最大的伤害。
剁掉下体。
他一次又一次捏着我女子的身份,肆意践踏。
把他的头颅片地干干净净。
我学东西很快,凌迟之刑看了一次便学到了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