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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后续+结局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薛严   更新:2025-03-08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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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薛凝没有领情,面无表情的让丫鬟将碟子撤了,看着只觉得反胃。
  她从来不爱吃鲈鱼,爱吃这道菜的,是薛明珠。
  薛严捏着银筷的手指一僵,冷着的俊颜满是不可置信,似是没想到,薛凝竟然直接下了他的面子。
  温氏关切道,“明珠今日怎吃的这般少?”
  薛明珠咬唇,欲语还休,“母亲,我......”
  她只看了一眼薛凝,就让薛凝收到了全家的冷眼。
  而薛凝昳丽的脸上,此刻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只剩下冷淡麻木,无悲无喜。
  她仪态娴雅的擦了擦唇,然后起身对着温氏跟父亲,淡淡行礼,再无声告退。
  “薛,凝!”
  薛玉朗没忍住,盯着薛凝的背影,叫住了她!
  自打他进来,薛凝就没看他一眼,难道还真不打算认他这个二哥了?
  他心慌又恼火,“一点礼数都没有,其他人都没走,你一个小辈,走什么?”
  温氏还有薛有道,这才注意到薛凝,薛有道也有些生气,“她要走便让她走!她如今一来,竟是让全家饭都吃不好了!”
  温氏拍了拍靠着她的薛明珠,两人对视一眼,温氏无奈点头,薛明珠眸光发亮。
  随后,温氏走向薛凝,喊住了她,“凝凝,先别走,去我房里坐坐,母亲跟你说点知心话。”
  薛凝不会拒绝母亲,甚至这一刻,她心里是有点期待的。
  因为母亲从来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闺房私密话,她以前看见薛明珠在母亲的房里,她很是羡慕。
  “是,母亲,我进去等您。”
  温氏的房中,燃着好闻的云水香,是薛凝亲手调至的熏香,用来给母亲安神。
  薛凝规矩的站在一边,娇颜染上了红霞,她做的熏香,母亲看起来是喜欢的。
  片刻后,温氏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雕透刻丝的屏风旁,站着的娉婷之姿,清丽难掩的薛凝。
  温氏眸光复杂,她承认她是个偏心的母亲,竟然每次在看见薛凝的惊艳容貌时,都会遗憾,为什么这张脸,没有长在明珠脸上?
  即使薛明珠不是她亲生,但是多年的陪伴,也让她的心早就偏了。
  “母亲!”
  薛凝看见温氏的时候,水眸盈盈,满是孺慕。
  温氏笑着走到她面前,拿出了京城芙蓉坊里最盛行的花露胭脂。
  “凝凝,你如今也快及笄了,以后不要总是这般素淡,日常要精心打扮梳妆,好歹你也是官家嫡女,莫得丢了府上的脸面。”
  薛凝紧紧的捏着精致的胭脂盒,她知道这一小盒胭脂价值不菲,风靡京都,看着温氏的眼神,更是依赖。
  “谢谢母亲,凝凝很喜欢。”


  她在姑苏的那几年,一开始还好,后来许是全家都将她忘记了,老宅那边见京城再也没了书信。
  他们开始苛待她,先从吃食,后面又是衣裳,小孩子长的快,有一年寒冬,薛家的那些旁支亲戚,给她的棉衣,穿着一点都不保暖。
  她还被其他人欺负,扔到了庄子上,她小小的身板哭的厉害,很快就冷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救她的是一个极为俊朗的少年郎,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死了,看见了天上的小仙君。
  他明明有些狼狈,却周身气质矜贵,指着她破了的棉衣,漫不经心的说,“柳絮做成的冬衣,可是会冻死人的,怪不得你哭的跟个花猫儿似的......”
  薛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起这些往事。
  如果当初她就冻死在姑苏,也许薛家的人,也只会道一句,合该是她的命。
  她死了,他们也就得偿所愿了。
  “姑娘,我们到了。”
  薛凝点头,跟忍冬下了马车。
  薛家的人将薛凝送到天安寺之后,跟住持说了些什么,又留下了一点香火钱,就离开了。
  薛凝被安排在了一间禅房。
  “谢过小师傅。”
  忍冬见人都走了之后,这才小声跟薛凝说,“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如何?”
  薛凝眸光动了动,“你去瞧瞧,随便跟住在这里的香客聊上几句,从她们口中,不难知道卢远住在了哪间禅房,暂时别打草惊蛇,我也出去转转,与你分头行动。”
  卢远来天安寺祈福,眼下都成了百姓讨论的茶余饭后,所以薛凝笃定,他为了名声做给其他人看,更是会大肆旗鼓的为亡妻诵经祈福。
  忍冬,“姑娘,我这就去。”
  ......
  入夜。
  寺庙的夜风中,伴随着清浅的木鱼声,还有师傅在诵经。
  这几日恰逢方丈悟心坐化,京中来了不少达官显贵的家眷,住在了寺庙,虔诚祈福诵经,送方丈最后一程。
  薛凝已经打听了卢将军住的禅房位置,也听忍冬说了,他那表妹,倒是也跟了过去,只不过白日里住在更偏远的禅房,撇清关系。
  接下来,薛凝只需要将人直接引过去,让所有人亲眼看见,他们私会,那直接就坐实了是他对谢家忘恩负义,辜负逼死谢安县主!
  薛凝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卢远身败名裂,谢姐姐尝过的苦,这人面兽心的,也要亲自尝尝,才能告慰她在天之灵。
  薛凝看向忍冬,“我先过去,一会儿你直接将住在禅房的香客,引过来。”
  忍冬点头,“放心吧,姑娘。”
  薛凝来到了禅房,距离不远不近,她躲在树后,夏夜闷热,禅房的窗户开着,昏暗的烛光晃动。
  薛凝看见房间之中的卢远,身边的女子正为他宽衣解带,两个人抱在一起。
  卢远正低声宽慰着怀中之人,女子将他的手放在了怀孕隆起的肚子上,他眸光柔和期待。


  然而......
  薛凝看都没看他一眼,“与我无关。”
  她跟薛严擦身而过,冷淡的像是对陌生人。
  薛严眉心蹙了蹙,刚想说什么,又看向了院子里,父亲母亲脸色都不是很好,他猜到了可能是薛凝又跟他们闹了什么不愉快。
  他最后还是没有多生事,阻拦薛凝。
  “大哥,你来了!”
  薛昭飞看见薛严,一脸欣喜,最是崇拜他这个大哥了。
  薛严柔和,“六弟,大家这是怎么了?”
  薛昭飞顿了一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大概,还多说了几句对薛凝的埋怨。
  薛明珠一脸包容受委屈的说,“大哥,别怪凝凝了,我不生气的,就当是我的错吧。”
  薛明珠以为能听见薛严责怪薛凝,结果,这次却不同。
  薛严思来想去,直接把屏风的事情,告知了薛家众人。
  “无论如何,薛凝愿意把屏风给我,让我给蒋老夫人贺寿,此事她对薛家有功劳,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大家日后莫要再提了。
  其实薛凝除了跟明珠争宠之外,对家里人还是不错的,父亲,母亲,六弟,你们觉得呢?”
  薛昭飞别扭道,“五姐对我其实还不错,平时总往教场给我送东西,就是名声差了点,让我觉得丢脸。”
  温氏想到薛凝之前送给她的绣扇,确实挺好看的,但因为她隐瞒了是姑苏刺绣无双这件事,温氏心中有点不舒服。
  她嘀咕道,“这孩子之前为何不与家里人说?”
  矫情又别扭,即使会刺绣,却还是不及她亲手带大,会琴棋书画,从不跟自己藏心眼的薛明珠。
  不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到底是跟自己隔了一层。
  薛有道难得缓和了脸色,“算她还识大体,知道一切以薛家为重。”
  薛明珠攥着绢帕,差点揉碎了,低垂的眸底压不住的嫉妒。
  薛凝竟然是姑苏刺绣无双?凭什么?她一点都不想薛凝这个名声,被人传出去,让全京城都知道,看着薛凝风光!
  薛明珠开了口,“大哥,凝凝虽然刺绣很厉害,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传出去比较好,若是被蒋老夫人知道,这刺绣是凝凝绣的,定会觉得你没诚意,从家妹那里得到的屏风,自然比不得费尽心思高价买来的好。
  况且,若是京中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他们求到我们这里,我们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毕竟凝凝的性子,并不一定会听话好好绣,到时再坏了事......”
  薛有道点头说道,“明珠说的不错,此事不要外传,既然她自己都没有说,以后也不必说了。”
  薛有道却是想到了另一层意思,以后他官场打点的时候,自然也可以让薛凝弄点绣品,别人也只会觉得是他高价所得,送出去也更有排面。
  薛明珠心中松了口气,幸灾乐祸的想着,薛凝就算姑苏无双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在家里被压的死死的。
  翌日。
  薛凝去了将军府,想要探望谢安县主,可结果却连将军府的门都没进去。


  薛凝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薛宅。
  封羡的马车木料奢华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错觉。
  但是薛凝,此刻心中却无法平静,坐在距离封羡最远的位置,低垂着眸子,心跳如鼓。
  薛凝不吭声,封羡也只是靠着阖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
  不知过了多久,薛凝才鼓起勇气,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见封羡假寐,似是乏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不知道封羡为何要送她,难道真的是出于好心?而且不跟她追究偷听?
  薛凝怎么看,封羡都不像是会有好心的那种人,她第一次见他,他杀了人,第二次见他,他不甚在意的将人杖责上百......
  薛凝不禁想,他果然跟京都城中传闻的那样,俊美无俦却如同阎罗,让人畏惧。
  薛凝刚要收回目光,却不经意注意到了封羡的手腕,只见那手腕上戴着的一串念珠......

薛凝错愕,竟然是她上次送给他的那串?!

她没想过封羡会真的戴着的,毕竟他天潢贵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就真的会戴上她送的念珠呢?

“五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孤看?”

封羡忽然睁开了眸子,看向薛凝,冷肆之中透着慵懒,让薛凝当即被抓了个正着。

薛凝五指紧了紧,连忙收回目光,重新低头。

在封羡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漂亮至极的下颌线,阳光的落影斑驳,落在她身上,她轻颤的羽睫像是蝶翼。

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半晌,才移开目光。

“孤问你话呢,哑巴了?”

薛凝只道,“臣女只是没想到,殿下也信佛。”

因为信佛,所以才戴着那念珠。


  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母亲,到底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为何,薛明珠想要的,你都给,而明明我想要的很少,你却毫不犹豫的拒绝。
  薛凝站在院外,仰头看着天空,深呼吸一口气,是她错了,她就不应该来求母亲的,早就不应该再有什么期待了。
  薛凝离开之后,并没有回佛堂,而是带着忍冬出府,去了京都城最出名的酒楼。
  韩家酒楼。
  薛凝熟门熟路走的后门,直接在后院看见了晒药材的姨母。
  温如霜看见薛凝的瞬间,美艳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抬手招呼她。
  “凝凝,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个月了,才想起来看我。”
  薛凝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紧袖束腰,宝剑在侧,颇有股江湖侠女风范,她的怀抱也是温暖热烈的。
  “姨母......”
  薛凝在温如霜的怀里汲取温暖,她年幼被留在姑苏老宅的时候,温如霜也跟温家断了关系,成了温家的弃子。
  这些年,温如霜从一个原本的高门贵女,进了江湖,虽不如以前富贵,却多了一股洒脱。
  “瞧着怎么比之前又瘦了?薛家是没给你好饭吃吗?”
  温如霜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笑着说,“你姨夫一会儿回来,让他给你带一坛新酿的药酒,你回家自个儿喝了,补身体,别总惦记薛家那些没良心的,药膳跟药酒全都可着他们。”
  薛凝仿佛只有在温如霜这里,才能体会到那种被偏爱的感觉。
  薛凝直到晚膳后,才依依不舍离开,温如霜却在她走的时候,把刚刚写好的拜帖给了她。
  “姨母,我......”
  温如霜失笑,“凝凝,跟我还客气什么,你都打听到我这里,说明你遇到了难处,不用与我细说,但你永远记得,姨母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只不过,如今我的情况,只能帮你写一张蒋老夫人的拜帖,我跟她当初还算有些交情,希望她看完,能帮你一二,至于其他人,都是趋炎附势之辈,也不会给我颜面。”
  薛凝心中一阵感动,她拿着拜帖,一路回到薛宅,心都是热的。
  姨母跟姨夫,对她都很好,姨母不做千金,顶着压力断了关系,嫁给了江湖第一公子韩澈。
  当初很多人唏嘘不看好他们,可是他们却活得肆意洒脱,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这些年,薛凝跟着姨母学了药膳,跟着姨夫学了酿酒,他们教了她很多秘方,她很感激。
  翌日。
  薛凝将拜帖送入了宁远侯府,蒋老夫人那里。
  一切很顺利,她跟着一个带路的嬷嬷,走了进去。
  “薛五姑娘,您在这稍等片刻。”
  “谢过嬷嬷。”
  薛凝原本是在亭台边上等着的,但是没想到连廊处,走过来一行衣着华贵的千金公子哥们。"


  薛有道一把扯住薛凝的胳膊,“逆女,快点随我回去!”
  薛严容色发冷,一向面不改色的他,今日肉眼可见的慌乱脸色发白。
  “薛凝,难道你非要让全家因为你的任性,给你陪葬,你才满意吗?”
  薛凝并没有起来,依旧跪在殿前,“我不是以薛家之女的身份,敲登闻鼓鸣冤的,所以父亲可以放心,若是真出了事,一卷草席,京郊乱葬岗,薛凝认了,绝不会连累薛家。”
  薛严震惊的看着她,“薛凝,你!”
  薛有道此刻都被薛凝吓到了,他没想到,到了这个份上,薛凝还是要告到底。
  就在两个人对视一眼,也顾不得难看,想要直接将人拖着带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薛凝掷地有声的喊到。
  “薛凝为友鸣冤,状告卢远将军,残害谋逆皇室,恳请陛下审案,将他绳之以法。”
  薛凝的话,响彻大殿,而此刻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仿佛针落地,都能听个清楚。
  永顺帝眸光发冷,在沉默声中,他看向大殿之外,给他磕头,却并不卑微退缩的小女娘。
  他不知为何,在她身上,仿佛是看见了故人的影子,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封羡的母后。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恹恹开了口。
  “你既然敲了登闻鼓,可知道大周朝的规矩?要朕审理此案,你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官身诰命,天子审案之前,你要先承受八十大板,如此你依然要继续吗?”
  薛凝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然后双手奉上,恭敬不卑不亢道。
  “陛下,臣乃酿酒司,九品掌坛女官,臣拜见陛下,若卢将军无罪,臣愿意按照我朝律法,受斩首之刑,恳请陛下亲审此案。”
  薛凝的话,直接让满朝哗然!
  就连永顺帝,看薛凝的眼神,都动了动。
  因为没人能想到,这小女子,竟然熟读律法,也有这等胆识与义气,愿意为了挚友而赌上性命!
  她有了官身,自然就不用受这八十大板了!
  一时间在场的官员们,看着薛凝的眼神也有些复杂,君子之交淡如水,男子尚且为挚友做不到如此,可是薛凝,却有此等义气。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挚友呢?在自己出事之后,拼尽一切,为自己击鼓鸣冤天下知!
  往日人人都觉得薛凝,是不被薛家宠爱的嫡女,被唾弃的扫把星。
  但这一刻,人人都在羡慕谢安,因为谢安,有薛凝这样一个挚友。
  他们的目光,让薛有道跟薛严,也有些复杂难明,薛凝有这样的气节义气,是他们也不曾想到的。
  永顺帝半晌沉声道,“既如此,朕便亲审此案,若是没有冤情,即日你便斩首。
  ”
  陈公公,“宣,酿酒司掌坛薛凝,入大殿!”
  薛凝叩首,“臣谢过陛下。”
  永顺帝微微颔首,“既然按照律法,那大理寺卿何在?你也在旁协同审问吧,朕就在此看个结果。”"


  薛宅,佛堂。
  “姑娘,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谢安县主跟卢远将军,每天都有百姓去京兆尹那边,打听会不会审县主死因这个案子......”
  忍冬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薛凝。
  “这是刚刚,谢莹姑娘差人送来的。”
  薛凝打开纸条,上面一行字。
  ‘卢远这几日在京郊天安寺,打着给姐姐超渡祈福的幌子,跟他表妹在禅房私会。’
  薛凝捏紧纸条,然后让忍冬烧掉,她眸光凝重,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忍冬,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天安寺小住。”
  忍冬点头,“可是姑娘......去天安寺住上几日,老爷跟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你出去......”
  忍冬眸光复杂,这些日子,夫人停了佛堂这边的月利,一直在等着姑娘服软,老爷更是迁怒姑娘,一直等着姑娘服软。
  眼下,他们又怎么会同意,姑娘离开薛宅呢?!
  薛凝起身,听见有人敲了院子里的门,她已经起身开口说。
  “不必担心,出府的时机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不用跟着我过去,尽快收拾东西就好。”
  话落,佛堂的院门被推开,来人是温氏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神色凝重,“五姑娘,老爷跟夫人,在主院等你过去。”
  薛凝点头跟上,没有问是何事,倒是让柳嬷嬷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莫非五姑娘不晓得,是去受罚的,怎么还这般从容?
  主院。
  薛有道拍了桌子,眸光沉沉看向薛凝。
  “孽障,跪下!你可知错!”
  薛有道气不打一出来,见薛凝站在院子里,没有吭声,他训斥道。
  “薛凝,你每日不惹出一个祸事出来,你心中难受是吗?简直就是我薛家的孽债!你不顾大哥的前程让全家丢脸,前几日又差点毁了你二哥的名声,让他去将军府!”
  薛有道差点背过气去,“你胆子倒是大,还跟殿下扯上了关系,带着锦衣卫带走了谢安县主的尸体,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能送去京兆尹!你难道不知,这是给你大哥添麻烦,是在把我薛家放在火上烤吗?!”
  薛凝一直没有辩解什么,没有吭声,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薛有道生气。
  薛有道拍了桌子,“殿下跟宸王夺嫡,闹的满朝风雨,我薛家一直独善其身,你可到好,因为你这举动,直接得罪了宸王,你可知那卢远是谁的人?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宸王!”
  在薛有道看来,要轮夺嫡成功,宸王的赢面比封羡大,因为谁人不知,陛下并不喜欢太子,否则也不会将他送到北齐为质十年之久,没有人想过他能活着回来,也没人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眼下的封羡,在薛有道看来,就是个满身戾气的疯子,喜怒无常,报复朝野,他可不想跟封羡扯上关系,那是不要命了!
  “卢家如今找上我薛家,薛凝,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看光让你在佛堂下跪自省,这惩罚实在不够!我若是不重罚,实在无法给卢家一个交代!”
  薛凝就在这时,才抬头开了口,对着薛有道躬身。
  “父亲,那便罚女儿,即刻去天安寺,青灯古佛吧,此事不了,薛凝绝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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