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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全文

一颗小白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沈矜气得脑袋发晕。“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要是谢清淮给的多。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沈矜...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11-23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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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沈矜气得脑袋发晕。“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要是谢清淮给的多。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沈矜...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全文》精彩片段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陈槿之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陈槿之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陈槿之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陈槿之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陈槿之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个人都隐在暗处,她朝陈槿之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酒,我还不至于喝不下。”

陈槿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祝你好运。”

“槿之哥,你在跟她说什么?她又不是没手,不能自己拿吗?”曲雅雅不满地攀上陈槿之的手臂,恶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着长了张狐狸精脸,到处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测道:“阿槿一向最会怜香惜玉了。”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话,陈槿之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居然还敢在谢清淮眼皮子底下调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

她靠在谢清淮怀里并没有注意到谢清淮一瞬间冷下来的眼神。

他周围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对沈矜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们默认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过去式。

沈矜没接腔。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玩了几轮,她今天运气实在不好。

喝得脑袋发晕时,她摇摇晃晃起身,蒋梦芸问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间时她拒绝了。

沈矜晕晕乎乎走进洗手间,推开第一间的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要关门时,攀在门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开,“砰”地一声隔间门被关上。

“唔......”

沈矜还未看清来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气也未挣脱半分。

男人将沈矜柔软的身子紧紧锁在怀中,大掌贴在她后腰,即便隔着牛仔裤她也能感觉他的炽热。

想到陈槿之给沈矜递酒的那一幕,他强势地将她挣扎的双手压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别躲。”

谢清淮的唇从沈矜红唇上移开。

看着两颊通红,眼含水雾的小女人,身体深处的的火气全都被勾了上来,集中在某一处。

“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谢清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想丢就丢,想逗就逗吗?”

豆大的泪珠从沈矜眼眶滚落。

他在婚礼现场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没问,乖乖搬走了。

她给他的初恋腾了位置。

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别哭了。”

谢清淮轻叹了口气低头吻去她上的泪水,以前没见过她在他面前撒气,没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将亲吻她脸颊的男人推开,却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脸!”

沈矜手心被轻弹了一下,她惊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

谢清淮声音低沉,鼻尖气息急促滚烫,在沈矜看不到的双眼里充满了强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气得咬牙切齿:“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着女朋友在包厢里,来洗手间占她便宜。

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耳廓暧昧地厮磨,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她不会知道的。”他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谢清淮的呼吸像是带了电,沈矜腿一软。

他们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发出一点拒绝的信号,谢清淮就会用这一招治她。

隔间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沈矜脑子昏昏沉沉的,她被亲得缺氧。

直到隔壁传来暧昧的水声,她才如梦初醒偏头躲开。

谢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几分神志后,冷冷地盯着还想要再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拍照发给阮昭苒。”


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发生那么大的事孙女也不跟她说。

她安慰了几句孙女后提起了谢清淮:“夏夏,小淮呢?”

沈矜微微怔住,她扬唇露出无奈又灿烂的笑:“他出差了,我之前有个很喜欢的设计师,他顺便去给我排号做衣服了,都跟他说了不用等,他非说我喜欢的都要给我买到。”

病床前的人—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样子。

沈奶奶看得眼眶—酸。

她的夏夏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怕她知道了伤心,就生生自己混着苦跟泪吞下了。

沈奶奶拍了拍孙女的手:“改天有时间你让他来医院看看我。”

“好,等他回来我就让他来看你。”

沈矜在医院待到下午,才买了饭回家,回去时裴佳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买了你最爱的麻辣香锅。”

沈矜将手里的饭盒在桌上放下,沙发上的裴佳懒懒的,看起来没半点精神。

她原本该上班的,只是情绪敏感,今天上不了播,便请假了。

“奶奶怎么样了?”

裴佳慢吞吞从沙发上挪到地毯上,双腿盘起,将装着筷子的袋子撕开,关心道。

沈矜轻叹—口气,在茶几上前坐下,“医生说不能受刺激,—时半会儿可能还出不了院。”

沈矜将盖子打开,又问了裴佳跟祁敬的事准备怎么处理。

裴佳沉默地吃着饭,她心里还很乱,但也清楚跟祁敬走不下去了。

裴佳苦笑:“从凌晨到现在,他—条消息都没发。”

他们的问题早已不是—两天。

“七年了,我也累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裴佳眼角滑落,沈矜抽出纸巾递过去,“你们分手也好。”

祁敬是个热心肠,没边界感,裴佳又没安全感,这些年裴佳因为祁敬不知流过多少泪。

“是呀。”

裴佳失神地看着饭盒里色香味俱全的菜。

只觉食之无味。

她跟祁敬刚在—起那两年因为他没边界感的事闹过很多次分手。

每次她都会找沈矜哭。

次数多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跟沈矜说。

后来再发生,她也只是自己忍下去,那么多年感情她没办法轻易舍下,总以为他长大就会好了。

可工作后他—点没变。

-

“原来新来的那个沈矜居然就是被抢婚的新娘。”

“难怪她—来就抢了凌姐的项目。”

“她不会是又去勾引了谢总吧?”

“我听说她出身普通,大学倒追了谢总三年,才跟谢总在—起。”

“像这种凭着几分姿色就想攀附权贵的人,被抢婚也是活该。”

外间声音渐渐远去,沈矜拉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难怪今天来上班公司的人看她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身后的隔间门忽然被打开,沈矜被吓了—跳,她抬头看镜子,看到凌姐从隔间走出来,她扯唇跟玲姐打了个招呼。

凌姐皱眉看了她—眼,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水声顿时响起。

“既然想跟过去割席,就不要在公司招摇。”

“嗯?”

“没有哪个员工会穿得比老板还好。”

沈矜顺着凌姐目光转到自己的身上,她今天只穿了条简单的素色长裙。

这都是谢清淮以前买给她的。

奶奶在医院每天都要钱,她自是没想过要专门去买衣服,依旧穿着去年的“旧衣服”,因而忽略了这些旧衣服最低价格都在六位数以上。

“谢谢凌姐。”

凌姐关上水龙头,淡淡睨她—眼,转而出了洗手间。


卧室内大床上,女人肩膀一抖一抖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蓄满了泪水。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虽然她这几天卖给他了,但他也不能这样羞辱人。

居然在那种时候接电话。

听到邵子行的声音时,她心脏险些骤停,尤其她知道客厅里还有谢清淮在,她跟谢清淮交往三年。

谢清淮对她的声音很熟悉。

若是被谢清淮知道在跟他分手后,她上了陈槿之的床。

她成什么人了?

尤其挂了电话后,他像是被人按下了二倍速开关,最后弄得她面子里子全没了。

“都弄我身上了,我还没说你,你哭什么?”。

陈槿之站在床边,将人捞起抱进怀里。

床单上大片的水渍印像是小朋友半夜尿床一般,男人眼眸暗了几分,她可真是给了他好大的惊喜。

一周的时间......有点短了。

“陈槿之,你欺人太甚!”

沈矜红着眼,咬牙切齿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

她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洗完澡带你去天台。”陈槿之在怀里小女人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沈矜愕然瞪大双眼。

“不要。”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陈槿之低低笑出声:“原来你想在天台做这种事啊。”

沈矜微愣,旋即才发现她被耍了。

“我想睡觉,不想去。”

“沈小姐,你现在整个人都卖给我了,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矜垂下眸子。

是啊。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巨大的悲凉感将沈矜包围,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

夜风习习,吹得沈矜的脑子都清明了几分。

她靠在躺椅上,看着天空那轮似银盘似的明月,夜空缀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

沈矜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明天上班应该不会下雨。

下雨天她很讨厌出门。

那种潮湿的,黏腻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冰凉的易拉罐碰到脸颊时,她骤然收回视线。

猝不及防对上陈槿之的脸,她眼底的厌烦一览无余,陈槿之像是没看见似的,将手里的啤酒递给她。

“喝了睡觉。”

沈矜拉开易拉环。

给她就喝啤酒,给别人就喝名贵红酒。

可真是泾渭分明。

正好,她也不喜欢喝红酒。

沈矜小口喝着冰啤酒,歪头看着旁边的陈槿之,试探问道:“他们走了吗?”

“喝多了,在二楼睡了。”

陈槿之捉住沈矜那只搭在腿上的手漫不经心的玩着。

女人十指纤纤,像无瑕的白玉,柔若无骨,触感极好,尤其是她握住他时,那极致的对比。

让人血液沸腾。

他耐人寻味扫了眼沈矜,“还惦记阿淮呢?”

“我惦记他做什么?”

沈矜皱了下眉,想将手抽回。

陈槿之的手像铜墙铁壁似的,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

陈槿之:“一提他就跟我撒野?”

“我没有。”她只是不想再听到谢清淮的名字。

尤其是从陈槿之嘴里说出来。

“你最好没有。”陈槿之淡笑一声,慢条斯理将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他跟苒苒最近要准备见家长了。”

沈矜身形顿住。

他们准备结婚了?

也对。

失而复得的宝贝肯定要快点结婚,好将她留在身边。

一道黑影笼下,男人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喝吗?”

“嗯?”

沈矜迷茫抬头。

他刚刚不是在喝吗?

“试试你的是不是更好喝。”

话落,一只干燥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颈,男人的手稍往上一提,她的红唇便全部暴露在眼前。

她看着陈槿之的脸越来越近,陈槿之的唇形很好看,不是那种无情的薄唇,是那种饱满的唇形,看起来很好亲。

柔软的唇压上来时,沈矜愣住在原地。

她乖巧地任由男人含住她的唇瓣,刚喝的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啤酒全都被他一扫而空。

沈矜从脸一路红到脖子。

他他他是变态吧!

自己有,却偏要从别人嘴里抢食。

-

谢清淮站在二楼阳台,楼下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副驾驶那一抹红色裙摆随时车门关上消失不见。

他昨天一夜没睡好。

梦里都是以前跟沈矜抵死缠绵的画面。

他憋了一肚子火,想来阳台吹吹风,清醒一下。

刚出来就看到那抹红色的裙摆以及洁白光滑的小腿,他没想到陈槿之居然会一大早带女人出门。

他收回视线找到沈矜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沈矜看到来电显示时,手一抖。

难道在准备来给她分手费了?

“怎么不接?”

电话响了半晌沈矜都没接,正在开车的男人用眼尾扫了一眼她。

沈矜将电话挂断,“骚扰电话。”

分手费这种事,总不能当着陈槿之的面谈。

等她中午有空再给谢清淮回拨过去。

沈矜并不知道被她挂了电话的谢清淮脸色有多难看。

他眼底的自在必得在手机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时,逐渐演变成风雨欲来。

他跟沈矜认识六年。

即便是沈矜发高烧,也从没漏接过他的电话。

-

“沈矜姐,我刚刚听说我们公司好像有个白富美。”

沈矜刚一坐下,纪颜便凑了过来。

沈矜不是个八卦的人,但纪颜是,她拿着手机那刚加的八卦群里的消息翻给沈矜看。

照片里黑色迈巴赫映入眼帘,沈矜陡然愣住。

这不是陈槿之的车吗?!

看来是昨天他来接她被人看到了。

“这车好像一千多万呢。”纪颜双手捧着小脸,一脸的羡慕。

“为什么说是我们公司的?”沈矜问道。

“我们公司的人看到的,说是从二十三楼一块坐电梯的,到楼下后看到上了这辆车。”

“沈矜,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沈矜桌子被敲了一下。

说话的人是公司的老员工凌姐,她如今算是凌姐带的徒弟。

沈矜连忙将笔记本跟笔装进包里跟着凌姐走了。

上车前凌姐冷冷扫了沈矜一眼,“这个项目已经差不多敲定了,待会你别说话,听着就是。”

“好。”

沈矜有点忐忑上了车。

凌姐看起来三十多岁,从昨天到现在她没见凌姐笑过。

是个很严肃的人。

车子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沈矜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看着看着她总觉得这路越来越越熟悉。

当车子在瀚海集团大厦下停下时,沈矜恨不得原路返回。

这是谢家的产业。

谢清淮就在这栋大楼上班。


“阿淮,明天婚礼......”

沈矜深呼一口气,有些事她想问清楚。

“吃饭吧。”

谢清淮打断她的话。

只是刚过两分钟,谢清淮手机亮起,他点开后眉头动了动。

“夏夏,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能......”不去吗?

谢清淮不等她话说完便已大步离去。

沈矜苦笑,瘫坐在椅子上。

她想,婚礼应该没有再进行的必要了吧?

-

谢清淮推开包厢的门,一把夺走了阮昭苒手里的酒杯。

“胃不要了?”

“阿淮,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先走了。”

陈槿之拍了拍谢清淮的背,对其他几个朋友使眼色。

好友都离开后,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

阮昭苒冷冷看着站在眼前的谢清淮,“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又管起我这个前任的事了?”

“她沈矜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我面前宣誓主权。”

谢清淮弯腰,将酒杯放在桌上。

看着阮昭苒气鼓鼓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谁吃醋了?!”

阮昭苒拧眉。

“你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我们分手六年了,你的事我才不在意!”

谢清淮脸上笑意更深:“不在意你这么生气?”

阮昭苒梗着脖子:“我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如今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

“你就算是要结婚,也找个好点的。”

谢清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直起身,脸上温柔不再。

“阮昭苒,你真不在意是吗?”他逼视着她,像是要等一个准确的答案。

阮昭苒迎上他的目光,心脏漏了一拍。

其实她心里明白谢清淮心里只有她。

以前吵架都是他先低头,他就再低一次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她低头。

她才不会低头。

“对,我不在意,你跟谁结婚我都不在意。”

谢清淮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

“你别后悔。”

谢清淮摔门而走。

-

沈矜看着挂在房间中的那件婚纱。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她转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谢清淮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沈矜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

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

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

“乖一点。”

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

“真的是因为工作吗?”

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

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沈矜心里一痛。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谢清淮吻住了。

......

情意正浓时,沈矜伸手按下床头的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喘息声在黑暗中更加清晰。

谢清淮哑声道:“怎么关灯了?”

他温柔的声音让沈矜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

“谢清淮,你喜欢我吗?”

沈矜声音中的哽咽让谢清淮停下动作。

他伸手想把灯打开,却被沈矜按住手,“别开灯。”

谢清淮:“怎么哭了?”

沈矜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床上合拍,她性格温顺,在他不开心时也能做一朵解语花。

所以谢清淮愿意对她和颜悦色些。

跟着他的女人。

他从不会亏待,更何况是沈矜这样合他心意的。

“你喜欢我吗?谢清淮。”

沈矜又问了一次。

她鲜少这样全名全姓叫他。

谢清淮揉了揉眉心,低头吻在她的眼角,“别哭了,再哭明天的新娘就要肿着眼睛了。”

他温声哄着她,却依旧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矜的心彻底沉下。

早该知道的。

到了最后,沈矜全身疲惫,脑子却格外清醒,当谢清淮从浴室出来后,她托着酸软的身体帮他系衬衫扣子。

“我自己来,你早点休息。”

沈矜勾起一个浅笑:“最后一次,我帮你。”

“什么最后一次。”

谢清淮心知肚明,却依旧假装不知问了句。

沈矜:“明天婚礼,今天以后,我们就不是男女朋友了。”

谢清淮“嗯”了一声。

他低头便能看到沈矜下垂的眼睫,微微弯起的嘴角。

她因为准备婚礼的事看起来很疲惫。

他知道婚礼她准备得很用心。

全部亲力亲为。

她收到婚礼要用的东西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起来像是偷了腥的猫咪。

只是这场婚礼......

关门前,谢清淮回头:“夏夏,等我明天来接你回家。”

沈矜莞尔一笑。

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彼时她刚刚毕业,走出校园时,谢清淮抱着一束花站在车子旁。

炽热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炎热的夏风带起他的碎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他笑起来时,比夏日的阳光更加耀眼。

他说:“夏夏,我来接你回家。”

她小时候父母离异,爸妈都不要她,她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她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家。

那天。

她天真的的以为谢清淮以后就是她的家。

沈矜眼睫轻颤,含着笑点头:“谢谢你,谢清淮。”

短暂的给过她一个家。

她知道以后的路可能没办法再一起走下去了。

-

《梦中的婚礼》悠扬曲调在偌大宴会厅响起。

台下衣着光鲜的来宾目光皆聚在台上一对新人身上。

男人清贵文雅,女人美艳动人

“新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终生不离开新娘直到永远吗?”

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嘴唇紧抿,迟迟没有回答。

久到台下已经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

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司仪又重新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矜握着捧花的双手微微收紧。

即便早猜到了结果,她依旧会为此感到难过。

她身旁的谢清淮依旧没开口。

像是在等谁一般。

宴会厅内静得可怕,衬得那首《梦中的婚礼》伤感怅然。

“啪嗒——”

会场的大门被人推开,一身钻石高定婚纱的女人轻喘着气缓缓走了进来。

是阮昭苒。

她一步一步,穿过人群走到台上。

那件婚纱跟沈矜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满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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