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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姐出嫁:残疾王爷太凶猛江静芸江心棠全局

有花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若惜眼中也有了亮光。江心棠见状,瞬间打起精神来。马车渐渐停下来。冯若惜、江心棠、裕王妃依次下马车。“三夫人。”香蕊扶着江心棠。江心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洪水过境的狼藉,房屋倒塌,朽木横陈、稻草黏地等等情景,老百姓随意搭个草棚子当房子,衣衫褴褛又消瘦的老弱妇孺们有的在草棚子里睡觉,有的在烧水,有的在喂孩子。即便不远处有人在盖房子,以后日子会好的,但她看的心里依旧难受。“这里也太脏了。”裕王妃却说出这么一句。冯若惜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尽是嫌弃。香蕊是穷人家的孩子,看到这副画面,颇有感触,眼睛不由得红了,听到裕王妃这样说话,她心里升起愤怒,恨不得把裕王妃一脚踹飞。可她不敢,只能暗自生气。“香蕊。”江心棠唤一声。香蕊红着眼睛看向江心棠。“没事...

主角:江静芸江心棠   更新:2024-11-22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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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芸江心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代姐出嫁:残疾王爷太凶猛江静芸江心棠全局》,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若惜眼中也有了亮光。江心棠见状,瞬间打起精神来。马车渐渐停下来。冯若惜、江心棠、裕王妃依次下马车。“三夫人。”香蕊扶着江心棠。江心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洪水过境的狼藉,房屋倒塌,朽木横陈、稻草黏地等等情景,老百姓随意搭个草棚子当房子,衣衫褴褛又消瘦的老弱妇孺们有的在草棚子里睡觉,有的在烧水,有的在喂孩子。即便不远处有人在盖房子,以后日子会好的,但她看的心里依旧难受。“这里也太脏了。”裕王妃却说出这么一句。冯若惜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尽是嫌弃。香蕊是穷人家的孩子,看到这副画面,颇有感触,眼睛不由得红了,听到裕王妃这样说话,她心里升起愤怒,恨不得把裕王妃一脚踹飞。可她不敢,只能暗自生气。“香蕊。”江心棠唤一声。香蕊红着眼睛看向江心棠。“没事...

《代姐出嫁:残疾王爷太凶猛江静芸江心棠全局》精彩片段


冯若惜眼中也有了亮光。

江心棠见状,瞬间打起精神来。

马车渐渐停下来。

冯若惜、江心棠、裕王妃依次下马车。

“三夫人。”香蕊扶着江心棠。

江心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洪水过境的狼藉,房屋倒塌,朽木横陈、稻草黏地等等情景,老百姓随意搭个草棚子当房子,衣衫褴褛又消瘦的老弱妇孺们有的在草棚子里睡觉,有的在烧水,有的在喂孩子。

即便不远处有人在盖房子,以后日子会好的,但她看的心里依旧难受。

“这里也太脏了。”裕王妃却说出这么一句。

冯若惜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尽是嫌弃。

香蕊是穷人家的孩子,看到这副画面,颇有感触,眼睛不由得红了,听到裕王妃这样说话,她心里升起愤怒,恨不得把裕王妃一脚踹飞。

可她不敢,只能暗自生气。

“香蕊。”江心棠唤一声。

香蕊红着眼睛看向江心棠。

“没事儿,去让人把锅米准备好,我们熬粥。”江心棠道。

那句“没事儿”,香蕊听进去了,她一下明白王妃是在安抚自己,心里格外的温暖,抹一把眼睛,抹掉微微泪意,连忙呼唤王府上的小厮架锅、烧火、兑水、加米、加肉、加菜、煮粥。

“有人施粥了。”

“又有人施粥了!”

“好心人啊!”

“活菩萨啊!”

“我们又能省一顿了。”

“我们又能吃饱一次了。”

“……”

草棚里的、草棚外的灾民们都开心起来。

裕王妃和冯若惜都是赠衣的,但她们不想靠近那些脏兮兮的灾民,正打算让下人们去做时,察觉到有人过来。

她们一起转头,看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国公府的小媳妇、侍郎家的嫡长女、御史的夫人等等。

她们立马让下人们抱着衣裳,忍着嫌弃,面带笑容地挨家挨户赠予。

江心棠却不认识那些贵妇贵女,她一边指挥香蕊几人熬粥,一边注意裕王妃和冯若惜的一举一动,免得自己一不留神就着了她们的道。

“夫人,我能在你旁边施食吗?”一个娇软声音响起。

江心棠转头看见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十二三岁,长得白白净净,十分清秀,看着很舒服,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温和几分,问:“可以啊,你要施什么?”

“馒头。”小姑娘指着不远处两个大大的竹篮子。

真是一个热心的小姑娘,江心棠连忙道:“正好我们今日做的是咸粥,可以配些馒头。”

“多谢。”小姑娘让下人们把馒头抬过来。

恰好江心棠这边的咸粥也熬好了。

“好香啊!”

“今日的粥太香了!”

“熬的什么粥?”

“我喂到肉味儿了!”

“肉?有肉吗?我去看看!”

“我也要看看!”

“哇,是青菜肉粥啊!”

“好久没见着肉了!”

“一定好喝。”

“快点去要一碗,不然就喝不到了。”

“快点快点!”

“有肉哟,大家都快点啊,要不然就喝不到了!”

“……”

灾民中忽然出现几道不和谐的声音,紧跟着有些骚动,然后窸窸窣窣声朝这边涌来。

“今日怎么这般乱?”小姑娘害怕起来。

“乱?施粥不都是这样的吗?”江心棠见过施粥,大家都是争先恐后的。

小姑娘摇头:“别的地方或许是这样的,可我们来这儿施食很多次,他们已经习惯排队领饭,没有像今日这样没有规矩。”

“会不会是我们今日煮的青菜肉粥太香,所以他们有些着急?”香蕊接话。

小姑娘再次摇头:“我也不知道。”

江心棠下意识抬眼看向裕王妃和冯若惜二人。


“怎么了?”

裕王“啪”的一声将茶碗拍到桌上:“夏末洪水,冲坏了不少河堤,是时候修补了,本王就想揽了这个差事。”

裕王妃问:“父皇不同意?”

裕王哼一声:“何止不同意,他把这个差事给了三皇弟!”

裕王妃疑惑:“修河堤不是工部的事儿吗?”

“所以说他偏心啊!说什么军机阁也有工事部,应该多向工部学习,以后战场上兴许用得到。”

裕王妃不悦道:“他就是想要三皇弟多捞些油水!”

“偏心!”裕王气呼呼地坐到凳子上。

裕王妃瞥一眼他:“锐王起来了,咱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那能怎么办?”裕王烦躁道。

裕王妃忽然沉默。

裕王察觉到异样,转头看向她:“你有法子了?”

裕王妃笑了笑。

裕王一下子担心起来:“夫人,你不会伤害三皇弟吧?”

裕王妃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没有伤害过他一样!”

确、确实伤害过。

裕王不由得心虚:“可他如今双腿残疾,实在太惨了。”

“少假惺惺了!”裕王妃不为所动。

裕王无法反驳。

裕王妃接着道:“再说了,我也不对他怎么样。”

“那你要做什么?”裕王还是没有想明白。

裕王妃笑道:“针对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

“锐王变好的原因。”

“锐王变好的原因……”裕王瞬间明白过来:“你是指锐王妃江心棠?”

裕王妃点头:“没错。”

裕王摸了摸下巴,思考一会儿,然后道:“可她只是宣平侯府三姑娘,既不受宠,也没什么背景。”

“她能够让三皇弟自动走出卧房,走进朝堂,比什么受宠和背景都厉害。”裕王妃仅在皇后生辰宴上见过江心棠一次,除了惊叹她的美貌外,也看出来她是个有脑子有胆子。

“你这么一说,还挺对的。”裕王同意裕王妃所说的。

裕王妃又提出顾虑:“不过,我们对她还不熟悉。”

裕王倒是觉得这不是问题:“多接触几次,就行了。”

裕王妃点头:“没错,我马上就递拜帖到锐王府。”

“寻什么理由呢?”

“现成的不是吗?”

“什么?”

“赈灾啊!”

裕王闻言笑了,伸手搂着裕王妃的肩头:“娶妻当娶贤,说得就是娶你这样的。”

裕王妃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你可拉倒吧,你那心爱的小妾今日还作妖呢。”

裕王当即沉下脸:“她敢作妖,那你就狠狠处置她!”

“我可不敢。”裕王妃拿乔:“回头你恼了我呢?”

裕王哄着她:“瞎讲,本王心里只有你,岂会恼你?”

裕王和裕王妃好一阵子腻歪后,裕王妃便命人朝锐王府送了拜帖。

香蕊将拜帖送到江心棠手中。

江心棠展开,看一眼:“裕王妃要来王府。”

汪嬷嬷接话:“裕王和我们王爷是亲兄弟,裕王妃前来看看王妃,也是日常走动。”

确实如此。

本来江心棠应该和谢景熙一起,分别去拜访太子殿下和裕王的,但谢景熙情况特殊,他们便在皇后的生辰宴上,完成这项仪式。

也是在皇后生辰宴上,她看出来谢景熙三兄弟关系微妙。

回来的路上,裕王妃故意朝谢景熙轮椅下踢琉璃珠,她抢先一步,将琉璃珠还给了裕王,避免谢景熙出丑。

之后,她便没有和太子妃、裕王来往。

现下裕王妃却递来拜帖……将帖子收下来,待到谢景熙忙完公务回来,她便和他说了这事儿。

谢景熙立刻蹙眉,问:“你怎么看?”

“我已经答应了她,明日见面。”江心棠道。

谢景熙点点头:“我会多派几个人跟着你。”

江心棠笑:“二皇嫂来我们府上,又不是我去他们府上,不会有事的。”


谢景熙不理她。

堂堂锐王爷坐在地上一夜,自己却睡在松软的床上,江心棠不由得心虚:“我扶你上来。”

“不必!”谢景熙和昨晚一样的拒绝态度。

江心棠的心虚转眼消失,平静道:“那王爷在地上坐着吧。”

“本王偏不坐。”谢景熙突然接这么一句。

江心棠有些无语。

谢景熙又道:“不许看本王!”

江心棠不知道谢景熙要干什么,但她还是将脸偏向一旁,再转过来的时候,谢景熙已经坐到床上,她惊讶不已。

谢景熙面无表情地扯被子,盖上双腿。

这、这人既然能够自己上床,那为什么在地上坐一夜?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过,他晚上并没有做什么杀人犯法的行为。

江心棠忽然觉得他也没有想象中的恶,便望着他问:“王爷,今日我们要进宫面见父皇和母后吗?”

“父皇?母后?你叫的挺顺溜啊?”谢景熙嘲讽。

江心棠闻言脸上微微发烫,解释道:“理应唤父皇母后。”

谢景熙哼一声。

瞥一眼谢景熙的双腿,江心棠思考一会儿,又问:“所以,我们暂时不用给父皇母后请安的,是吗?”

谢景熙不理她。

看来是不用请安的,江心棠便道:“如此,那便不去了。”

谢景熙直接躺进被窝里,背对着她。

江心棠慢慢下床,换衣裳,抬步走到窗前。

“不许开窗。”身后响起谢景熙的声音。

江心棠回头望着谢景熙卧躺的背影,道:“王爷,天亮了。”

“本王再说一遍,不许开窗!”谢景熙语气很重。

江心棠从昨日起,忤逆他很多次,再忤逆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收回手,转而走到卧房门口,喊一声:“汪嬷嬷。”

汪嬷嬷昨晚告退后,一直担心这边的情况,天不亮就在门口守着,听到王妃唤自己,她连忙应:“王妃,老奴在。”

“进来。”

汪嬷嬷走进卧房,绕过屏风,看见谢景熙安稳地躺在床上,并没有平时烦躁、愤怒的样子。

她疑惑地转向梳妆镜前,昨日王妃穿着大红色的喜服,顶着红盖头,看不到样貌,她只觉得王妃有胸、有腰、有臀,身段极好。

没想到王妃容色这般惊人。

身着喜庆的红色,未施粉黛,非但不觉得俗气,反而因王妃肤白胜雪,眉目越发精致,明艳瑰丽中带着些许冷意,犹如一幅清冷却耀眼的画卷。

“侯府的人走了吗?”江心棠问。

汪嬷嬷连忙回神儿:“李嬷嬷已经回宣平侯府,不过红药、绿竹两个小丫鬟在外面等着伺候王妃呢。”

江心棠有贴身丫鬟,种种原因,她们相继离开。

她要嫁进锐王府,阮氏精心给她挑选两个得力的丫鬟红药和绿竹,美其名是照顾她,实则是监视她在锐王府的一举一动,她直接无视两个丫鬟,问:“汪嬷嬷会梳发吗?”

江嬷嬷回:“老奴会。”

“那就过来帮我梳发吧。”江心棠道。

汪嬷嬷走上前,拿起梳子,伸手捞起江心棠的柔顺的乌发,忍不住夸奖一句:“王妃头发真好。”

江心棠淡淡一笑。

汪嬷嬷专心梳发。

片刻后,江心棠对着镜子审视一遍,点头:“可以。”

汪嬷嬷暗暗一口气,问:“王妃,要用早饭吗?”

江心棠转头看向谢景熙,温声问:“王爷,要用早饭吗?”

谢景熙没有回应。

他坐在地上一整夜,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可能在补觉,正好江心棠刚刚起床,没什么食欲,便道:“等一会儿吧。”

“是。”汪嬷嬷应。

江心棠走出卧房。

汪嬷嬷跟上。

一个小丫鬟走进正房行礼:“参见王妃。”

“什么事?”江心棠问。

“王妃,冯姑姑、罗管事、许管事几人在院外等候见你。”

江心棠诧异地望向汪嬷嬷:“他们是什么人?”

汪嬷嬷解释:“回王妃,王爷十二岁出宫开府,一心扑在学业上面,皇后便派宫中女官冯若惜冯姑姑前来掌管府中大小事宜,罗管事和许管事辅助。”

“他们都是皇后娘娘的人?”江心棠问。

汪嬷嬷道:“只有冯姑姑是。”

江心棠点点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汪嬷嬷给小丫鬟使个眼色。

小丫鬟连忙走了出去。

江心棠坐到主位上。

没一会儿冯姑姑、罗管事和许管事三人来到。

江心棠以为冯姑姑是个年近半百的嬷嬷,不曾想对方竟是双十年华的女子,一身浅蓝色衣裙,肤色白晳,眉目清秀,带着淡雅的书卷气。

冯若惜在皇后娘娘身边长,但凡京中有才或者有貌的贵女,她都见过,却没有听过“江心棠”这个名字。

是以江心棠替嫁一事定下后,她粗略地打听到江心棠是庶女生的、不受宠、常被原配的一双儿女欺负、长住宣平侯府庄子里等。

她下意识认为江心棠是个没有姿色没有头脑的平庸嫡女。

想不到!

想不到江心棠居然这样美!

她心里有些不适,转念想到江心棠纵然有美貌,但她从小就与粗鄙的下人待在一起,定然没什么学识。

而自己琴棋书画、识文断字、算账管家样样精通,未来是……她收起隐秘的优越感,微笑着和罗管家、许管家一起向江心棠行礼。

“不必客气,起来说话。”江心棠道。

冯若惜几人都站起来,一一向江心棠介绍自己。

江心棠点头道:“辛苦你们了。”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冯若惜道。

两位管事连连点头。

冯若惜从贴身丫鬟那里抱来一摞册子,递向江心棠:“如今王妃进府,府中事宜理应交给王妃。”

这是干什么?

冯若惜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她的掌事权是皇后娘娘给的,今日只需要给王妃看一看锐王府的账簿即可,不需要交掌事权。

即便要交,也应该交给皇后娘娘,这样交给王妃算什么?

是试探王妃?

罗管事和许管事在一旁看着。

汪嬷这些日子听到许多关于王妃的传言,比如王妃母亲是庶女,凭着美貌才成为宣平侯的继室,比如王妃没有读几年书,比如王妃长年待在庄子里等等。

她这两日也看出来王妃和京中贵女不同。

但她不清楚王妃是否懂得内宅中的弯弯绕绕,担心王妃越过皇后娘娘,接手冯若惜递来的册子。

到时候冯若惜一句“卑职只想物归原主”就能让皇后娘娘不计较,可王妃不懂的长幼尊卑,肯定会让皇后娘娘的厌烦,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

“汪嬷嬷,接过来。”江心棠自然接话。

汪嬷嬷一愣。

冯若惜、罗掌事和许掌事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那你是有公务要处理?”江心棠问。

谢景熙轻轻摇头:“太久没有上朝,大魏发生许多事情,需要整理整理,所以去熟悉一下。”

江心棠点头:“好。”

谢景熙望着江心棠白皙的脸蛋:“你若是疲惫,就去睡一会儿。”

“我知道。”

谢景熙进了书房。

江心棠却不困,她来到东间,准备看书。

香蕊笑着出声:“王妃,王爷真好。”

江心棠兴趣浓厚地望向香蕊,这小丫鬟从浆洗院过来以后,帮她很多忙不说,越养越讨喜,她笑着问:“哪里好?”

“对王妃好。”

“说说。”

“给王妃银钱,陪王妃闲聊,和王妃一起用饭……”香蕊说一大堆日常碎事,却是大魏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

江心棠初见暴躁的谢景熙,以为他这种男人连宣平侯都不如。

渐渐地发现他性格底色极好。

她不止一次觉得这门婚事,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若是以后王妃和王爷有了孩子,王爷肯定也会特别特别地疼爱孩子。”话一出话,香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认错:“王妃,奴婢——”

江心棠打断她:“好了,你去煮些茶过来,我要看书了。”

“是。”见王妃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香蕊暗暗松一口气,同时又心疼王妃年纪轻轻守活寡,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转身出去煮茶。

看来所有人都知道谢景熙失去做男人能力……江心棠看多了夫妻间一地鸡毛的事情,她很早就对成婚、生孩子没有什么期待。

能够遇到不错的谢景熙,她已经觉得是幸运,所以香蕊的话仅在她心间掠过,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如平时一样与谢景熙相处。

谢景熙一次上朝成功后,每日都按时上朝,慢慢理顺这两三年来大魏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他如今没有办法上战场。

好在他有很高的军事天赋,轻松进了军机阁,担任要职。

一上任就书信解决了边疆的一场小冲突。

不但朝臣吃惊于他的能力,连贵女贵妇也偷偷议论他。

“所以他真的残疾了吗?”

“真的!我亲眼所见!”

“我也见到了!感觉他比从前更加英俊!”

“是啊,只是他双腿……太可惜了!”

“双腿残疾都能立功,他真是厉害!”

“他从小到大都厉害,不知道多少贵女想嫁给他呢。”

“当时好多人羡慕宣平侯府的江静芸呢。”

“如今是江心棠嫁给他了。”

“不知道江心棠过得怎么样?”

“吃喝不愁,就是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乐。”

“什么意思?”

“王爷重伤,伤了根本,不能人事。”

“啊?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要不然,他们都成婚好几个月了,江心棠的肚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说他们都没有洞房过!”

“江心棠都没有落红过呢。”

“你们都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情?”

“这么私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

宣平侯府二姑娘江静芸听说谢景熙重新振作起来,并且在军机阁担任要职,她大为震惊,再听到他和江心棠都没有洞房,确定他失去做男人的能力。

她又心安理得地笑话江心棠这个不受宠的嫡妹了。

可是裕王妃却笑话不起来,她一直希望谢景熙闷在卧房里,一辈子不见光,如今谢景熙却越混越好,那她夫君裕王岂不是……

她不由得皱眉头,抬眼看到裕王骂骂咧咧走进来,出声问:“夫君,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不是父皇偏心!”裕王走进来,胡乱喝半碗茶。


“嬷嬷,新娘子怎么一个人拜堂呀?新郎去哪——”一个稚嫩的声音将将在锐王府正殿中响起,就戛然而止。

新娘子江心棠敏锐地听到了。

她的目光穿过薄如轻纱的红盖头,看见一个微胖的嬷嬷,伸手捂住怀中小孩子的嘴巴,慌里慌张地退出人群。

正殿依旧热闹着,仿佛其他人没有听到刚刚的声音。

不过——

江心棠却因此心头思绪波动。

她是宣平侯府正儿八经的嫡三姑娘,但她的母亲是宣平侯府的继室,小门小户又是庶女出身,一心想要搏个好续弦、好继母、好主母的名声,便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原配夫人的一双儿女身上。

关心他们的冷热饥渴。

操心他们的读书识字。

担心他们的未来成就。

……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母亲终于满意地看着原配夫人的儿子娶到门当户对的好媳妇,就等着原配夫人的女儿江静芸风风光光嫁出去,让人夸奖、羡慕和钦佩她是好续弦、好继母、好主母。

哪知道!

江静芸引以为傲并且四处炫耀的未婚夫——皇上和皇后的幼子——文武双全、俊逸不凡的锐王爷谢景熙在沙场上受了重伤,双腿残疾,可能……失去做男人的能力。

江静芸去锐王府探望一次,回来就哭着喊着不嫁了。

不嫁了?

皇家的婚事岂是儿戏?

偏偏母亲和父亲爱极了江静芸,真心舍不得毁掉江静芸的一生的幸福。

二人一合计,想出“替嫁”一事。

恰好他们的三女儿生辰八字和谢景熙的最是契合。

他们立马奏明皇上,说二女儿突发疾病,恐怕和锐王爷的婚事无法进行,但他们三女儿八字是顶好顶好的,极其适合给锐王爷冲喜。

冲一冲喜,锐王爷兴许就好了。

左右都是宣平侯府的姑娘,皇上和皇后一致同意。

她宣平侯府三姑娘江心棠就这么来到锐王府。

她以为锐王爷谢景熙可能会坐着轮椅来拜堂。

结果她错了。

谢景熙压根儿没有出现,他的亲哥哥太子带着太子妃代表皇上和皇后娘娘受礼。

很别致的拜堂。

小孩子头一次见,所以不解地说了出来……江心棠自嘲地笑了笑,继续一个人行拜堂礼。

礼成。

她在锐王府汪嬷嬷和宣平侯府李嬷嬷二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大殿,走过长长的廊道,七转八拐地来到谢景熙居住的勤行院门前。

前院的喧嚣瞬间消弭大半。

“王妃,勤行院到了,小心门槛。”汪嬷嬷出声提醒。

江心棠轻轻应一声,缓缓抬脚,跨进勤行院,踩着青石板,直直地走进正房。

一阵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在这时候传来。

“汪嬷嬷,这是什么声音?”李嬷嬷诧异地问。

汪嬷嬷微微一惊,想回答,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江心棠停下步子,下意识地向西微微侧首。

一个茶碗忽然从卧房里飞出来,“砰”一声落在她的脚下。

当即碎一地。

茶水立即溅湿了她大红色的绣花鞋。

“王妃,你怎么样?”汪嬷嬷连忙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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