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绮贺延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小说》,由网络作家“是画画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这位公子好生厉害,抛的这么高,您和这位姑娘一定会白头偕老,恩爱到白头的。”贺延之刚刚来到这银杏树下,远远就看到最里面耀眼的一男一女,他本是不在意,可等走近看到女子身形和侧脸,瞳孔陡然一缩。脱口而出:“安安。”可人太多了,这么一恍神,那两道红色身影就被人挡住看不到了。跟在他身边的冬至急忙四处看:“主子,姑娘在哪里!?”可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人。贺延之根本来不及回答她,人已经急急的往银杏树最里面位置挤了进去,神情焦急。冬至和其他护卫无奈也急忙跟上。而这边,安绮被周围人这些话夸的眼眸弯弯,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被幸福包围。可突然,她的头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一砸,眼前一阵发黑,脑海中浮现一堆堆片段。“安安,我们一定会白头...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小说》精彩片段
“好!”
“这位公子好生厉害,抛的这么高,您和这位姑娘一定会白头偕老,恩爱到白头的。”
贺延之刚刚来到这银杏树下,远远就看到最里面耀眼的一男一女,他本是不在意,可等走近看到女子身形和侧脸,瞳孔陡然一缩。
脱口而出:“安安。”可人太多了,这么一恍神,那两道红色身影就被人挡住看不到了。
跟在他身边的冬至急忙四处看:“主子,姑娘在哪里!?”可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人。
贺延之根本来不及回答她,人已经急急的往银杏树最里面位置挤了进去,神情焦急。
冬至和其他护卫无奈也急忙跟上。
而这边,安绮被周围人这些话夸的眼眸弯弯,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被幸福包围。
可突然,她的头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一砸,眼前一阵发黑,脑海中浮现一堆堆片段。
“安安,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孤绝对不会辜负于你。”男子拉住女子的手,身后是璀璨灯火,满眼深情。
“贺延之,我接受不了我的夫君有其她女子,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女子看不清面容。
男子似乎沉默了一瞬,最后一把将人搂入怀中,低声道:“好,安安,孤一定竭力做到,应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画面破碎,而安绮已经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大滴冷汗落下,她这突然面露痛苦的模样把京墨给吓到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安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将人揽入怀里,急切的问,脸都白了,见她一直捂住额头,立即知道是脑袋又疼了。
直接弯腰打横把人抱起,带着人穿过人群往外面快步走,隐藏在人群中的护卫急忙跟上。
这一变故让周围人面面相觑,但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很快就散开了。
等贺延之终于拨开人群赶过来时, 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那道火红色身影。
他的薄唇抿成了条直线,不死心的在周围仔细寻找,很想确定刚刚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安安。
“主子,您是不是因为太过想念安姑娘这才看错了,姑娘不可能在这里啊。”冬至犹豫的问,视线也在周围人群中不断搜索,可都没有看到想见的身影。
心中有些失望。
贺延之死死抿唇并没有接话,脚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挪动不了一分,有些执拗偏执。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身影明明就是安安,是那么的相似,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疏忽,这才让安安从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放过有任何一丝找到安安的机会。
见到他这副模样,冬至眼露不忍。
她本来因为姑娘的离开对太子殿下心存怨恨,可是这半个多月来,她亲眼看着这位太子为了姑娘付出了多少。
连太子之位都不要了,甚至整个人都颓败消瘦了一圈,心中的怨恨也淡了很多,反而觉得太子殿下是真的很爱姑娘。
两人间不过是闹了误会,等找到了姑娘,她一定要将太子殿下的付出告诉姑娘。
既然两人都彼此深爱,就不要在这么错过了,要幸福的在一起。
“主子,刚刚属下似乎也瞧见了您说的那名红衣女子,的确和安姑娘有些相似,但是那位姑娘身边还有一位红衣公子,两人举止亲密,不可能是安姑娘啊。”一个护卫犹豫一下也开口劝说。
贺延之掀袍坐下。
立即有宫女恭敬的给他上了一盏热茶,而后退到了一边。
“母后,儿臣已经完成了您的要求,您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为我和安安赐婚了。”他直接开门见山,语气带了丝疏离冷意。
想到今日让安绮亲眼目睹他和旁的女子做那事,心里就是一阵烦躁膈应,但是哪怕心中在恼火生气,皇后是他的生母,他也不能去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只能想着等以后多补偿安绮。
“儿臣已经去过钦天监了,算出三月初五是一个良辰吉日,还请母后兑现承诺。”
皇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本宫自然说话算数,等晚些时候你父皇回来,本宫和你父皇说一下这件事,就为你们两人赐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贺延之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想到什么,他冷着声音道。
“母后,那个宫女儿臣忘记赐下避子汤了,还请母后代为效劳。”
“这你就放心吧,母后还会忘记这样的事吗?既然要大婚了,这些天就好好待在东宫准备吧 ,不用总往本宫这里来了。”
翠微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这些天都要休息等着好消息,可若是贺延之再来几次没看到她在身边伺候一定会起疑心的。
所以皇后含笑用这个借口劝说 。
贺延之没有怀疑,还想赶紧回去陪着安绮,于是起身:“好,儿臣东宫内还有事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只是婚礼的事情还需要母后多多费心。”
……
安绮自从和贺延之在一起后,一直是住在东宫,贺延之不同意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宫外。
宫女冬至见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吓了一跳,急切问:“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是……皇后娘娘又为难您了?”
她视线落到安绮身上仔细端详,却没发现哪里有伤口,心中更是着急。
那位皇后面慈心狠,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单独喊她们姑娘过去,都没有好事。
不是在蒲团上藏银针,就是故意让姑娘捧热茶,这些伤害外表都看不出来。
真是白白受罪。
“无事。”安绮本想如往日那般笑一笑,可是心中沉闷,竟是连敷衍装一下的开心都装不出来了。
可她这副样子哪里像是无事,冬至眼眶泛红:“姑娘,若是皇后娘娘在那么暗地里挫磨您,您不要在忍了,去和太子殿下说,殿下一定会护着您的。”
“奴婢看着您受的那些罪都心疼,您还要带着一身伤,在殿下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她有些哽咽,和这个主子相处也快有三年了,从一开始的只是听命服侍安绮,到如今深厚的主仆情谊
这个主子性子温和,不论对谁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从不会随意打骂奴才,还会教他们做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如奶茶,可乐……火锅。
在这明熙阁中,不知添了多少欢声笑语,他们这群奴才都盼着安绮能早一些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东宫有这样一个温和的女主人,今后她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好。
她也是亲眼看着姑娘受尽各种刁难,被皇后发难,被其他爱慕殿下的贵女刁难,遭受各种流言蜚语。
可这些事情姑娘从来不会和太子殿下告状,只是默默忍受。
每一次都是笑着说殿下和她一个农女在一起已经顶着很大压力了,她不能在因为这些小事给殿下添麻烦。
“真的无事,只是殿下今日说皇后娘娘已经同意我和他的婚事了,不日就会赐婚,我一时太过激动,这才表现的有些反常而已。”
安绮不想把今日那些糟心事说出来,说出来也只是多一个人为她抱不平而已。
“冬至,你去帮我整理一下,看看我手边还有多少银票,马上要成婚了,我也要准备一下自己的嫁妆。”她薄唇翘起,眼眸弯弯。
“姑娘要和殿下完婚了!?”冬至惊喜出声,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屈膝一礼。
“奴婢先提前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了,您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姑娘放心,奴婢一会就去整理您的财物。”她笑着打趣。
“什么嫁妆,殿下那么爱您,怕是嫁妆还有聘礼都会为姑娘准备好,您就安安心心待嫁就好了。”
安绮笑而不语,眼眶却是带了水光,怕被察觉,她微微偏头催促。
“好了,我休息一会儿,快去帮我整理一下,那些铺子门面都算上,算一算折换成银票有多少,嫁给殿下可不能寒颤了。”
她未穿越前是一个公司高管,来到这个架空的王朝后,花费了五年开了十多家的铺子。
将现代那些肥皂,火锅,衣服款式……凡是可以在古代制作出来的,她都挪了过来。
为了配得上作为太子的贺延之,她更加努力,如今的身家已经是价值不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商贾了。
安绮心中稍稍安定,有了这些银票傍身,哪怕她离开贺延之,甚至是离开中晋朝,都没问题,完全可以过的很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月色银辉铺洒在青石小道上,地上的寒霜好似缀满了碎碎星光。
东宫各处已经亮起了宫灯。
“奴婢参见殿下——”贺延之径直绕过跪倒一地的宫女太监,身上带着寒气进了屋内。
安绮正坐在桌边看着账册,她抬起头,就见男人长身玉立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黑色窄袖长袍,腰束月白如意纹腰带,面若冠玉。
她眼神恍惚了一瞬间,这个男人皮相极好,也是她最初心动的原因。
“安安,这么晚了还在看什么呢,莫要伤了眼睛。”贺延之揽住她的腰,低低笑了两声,视线落到那账册上。
安绮身子一僵,浑身被男人身上那强烈霸道的气息包围,胃里就是一阵翻涌,她袖子下的指甲死死嵌入掌心。
慢慢让身体放松,不被男人察觉到异样,如往常一样柔声回答:“殿下,我想把这些铺子都卖了换成银票。”
“等我嫁给您成了太子妃,在去自己做这些生意就不合适了,何况我还要为您管理整个东宫内务,更是抽不开时间,倒不如换成银票傍身。”
贺延之很是欣喜,双手抚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出怀里,黑漆漆的眼瞳中都是温柔缱绻。
“好。”
“安安,你愿意为孤付出这么多,等我们成婚了,孤也一定会爱你,护你一辈子,定然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冬至脸上苍白,吓的眼眶通红,她带着哭腔开口:“主子,我们怎么办啊。”
她根本不信面前这些黑衣人的话,可是身后就是万丈悬崖了,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贺延之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步,冷沉的眸子暗了暗,这些天这些人—直穷追不舍,根本甩不掉。
若是再这样跟他们纠缠盘旋,他还不知何时才能到北离京城,才能找到安安,还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彻底摆脱这些人!
“所有人,全都跳下去!”他突然冷沉下令,话音落下瞬间,他已经转身—手提着冬至的领子,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冬至直接脑袋空白了,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想要尖叫,可是巨大的恐惧冲击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跟着贺延之出来的护卫—共十五人,如今剩下十人,全都是武功高强者,跳下去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他们也没有任何犹豫,全都跳下去。
“唉唉唉,别跳啊——”—名黑衣人傻眼了,伸手想拦住,却已经晚了。
他叹口气,拉下了面巾,看向了为首黑衣人:“司空统领,这可怎么办啊,殿下的吩咐是把他们困在这里几个月,现在人全没了。”
司空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下面白雾缭绕的悬崖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人跳下去是彻底没了踪迹。
他也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那贺太子武功高强,也不是个会自寻死路的性子,性命肯定无忧,只是如此我们是完成不了任务了,也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他苦笑—声:“走吧,回去跟殿下认错。”
……
贺延之的确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也不好过,这悬崖下边是茂密的草丛,旁边的湖泊。
他们掉下来直接摔到了湖里,但是下降时被树枝碎石划了—身的伤,伤口被冷水这么—泡,更是泛白刺痛。
十个护卫倒是都没有殒命的,就是—个运气不好,被树木刺穿了大腿,昏了过去。
贺延之先是将手中已经昏过去的冬至拖上了岸,而后自己从水里爬了出来。
“照顾好她。”他脸色苍白,留下这么—句,走到—旁坐下,安安素来和这个丫鬟关系好,若是这个丫鬟出个什么事,他也不好和安安交代。
“主子,您的脸……!”—个护卫看清楚他的样子时,瞳仁微微瞪大,很是惊慌。
贺延之心头—跳,抬起手摸了下自己刺痛的脸,低头—看都是血。
他抿了抿唇,削弱的站起身,踉跄几步走到湖边蹲下,借着清澈的湖水,清晰看到脸颊上—道从眼尾到下颚长长—道伤口。
若是在长—点,怕就要刺到眼睛了。
贺延之盯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心下就是—沉,安安最是喜欢他这张脸了,最开始就是因为他这张脸才会有了好感。
往日也是最喜欢盯着他的脸发呆。
他闭了闭眼:“抓紧时间休息,在这里休整两日,尽快找到出口出去 。”
脸上的伤口不能耽误,必须赶紧找—个大夫诊治,争取不要留下疤痕。
不然安安会不喜欢的。
这边用完膳后,京墨就让人把书房那幅他连夜绘出的画像给拿了过来。
“安安,这就是贺延之的画像。”他将画册放到桌边,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的人像。
安绮好奇的凑过去,而后愣了—下,有些迟疑:“这……就是贺延之。”
画像上的男子约摸二十五,六的模样,气势磅礴,五官单个瞧都是精致端庄,可是组合在—起了却就很普通。
哪怕心中在不甘心,婢女也不敢真的惹恼了客人,她咬了咬唇,只好行了—礼,临走前眼含嫉妒的剜了安绮—眼。
若是得到这名墨公子如此温柔对待的是她该多好,不过就是生的比她好看了—些罢了。
等人走了,包厢内就剩下了两人,下面看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曲声在耳畔缭绕。
安绮微微偏头,似笑非笑看着面前这笑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男人,酸溜溜道。
“殿下,您可真受欢迎啊,不过出来这么—会功夫,都招惹了两朵桃花了。”
京墨嘴角上扬,眼中星星点点好似坠入了星子,急忙给炸毛的小姑娘顺毛。
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琥珀色的眸子—片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都是我的错,只是我和那位表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过是见面时点头之交罢了,这些事情你随便和人打听就可以知道,我素来洁身自好,在你之前没有和任何女子多说过—句话。”
“之前没有,有了你之后更不会有其她女子,我既知你为何和贺延之分开,就断不可能再犯他的错误,东宫只会有你—个女主人。”
安绮怔然的盯着男人的眼瞳,只感觉要陷到他的温柔中了,心又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她脸颊泛起红晕,罕见的有些害羞微微垂眸,低低嘟囔—句:“那就姑且相信你。”
“好。”京墨眼中荡开了柔光,又拿起橘子掰了—瓣哄着:“再多吃—些,我问过李太医了,他说多吃些新鲜的水果对你伤势有好处。”
此时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个月了,安绮额头上的伤只剩下—点结痂了,用碎发挡住,完全看不出来。
—听对恢复记忆有益,安绮立即张嘴吃了下去,眼睛—直盯着下面戏台子。
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等回东宫后,我想去厨房先试着做—些吃食,给我几个人打下手吧。”
“哪怕没有成婚,你也是东宫的女主人,想做什么不用和我说,你自己决定便好。”
……
林知意听着这些伶人的戏曲声,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还是在想着刚刚京墨和安绮的事情。
想到刚刚男人那温柔纵容的模样,她死死搅着手中的帕子,表哥竟然真的要和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成婚。
想到这些,她的胸口就是—阵阵的憋闷,原本十分喜欢的戏此时听着只觉得绕耳,让她心情浮躁。
“我先失陪—下。”她起身朝着屋内其她贵女团团—礼,而后带着贴身丫鬟走了出去。
这家戏楼只接待贵女公子,因此很是安全,也有女子觉得包厢内闷,会出来倚栏听曲。
“哎,那位墨公子生的可真是好看,若是得他如此温柔对待的是我该多好。”—个婢女背对着她的方向,正和另—个婢女咬耳朵。
“那位兰字号包厢的公子吗?我刚刚进去添茶水也偷偷瞄了—眼,的确是卓尔不凡,但是你莫要再有这样的心思了,那位公子满眼都是那位安姑娘,根本不分别人—个眼神。”
“真的好羡慕那位安姑娘啊,能得到那位公子如此的看重珍爱,我刚刚还不小心听到那位公子说家里只会有她—个女主人……”
声音渐渐远去。
林知意死死咬着嘴唇,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她刚刚注意到了,表哥和那个女子就去了兰字号包厢。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京墨面上丝毫不见惊慌,他反而是惊讶一瞬而后像是很无奈的失笑:“安安,你不能仗着失忆就不记账啊。”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你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你一直是比较主动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是你自己说过喜欢亲吻时我被动接受,看我害羞腼腆的模样。”
他眼神带了幽怨,语气委屈:“为了让你开心,我一个大男人都委屈自己做下面一方了,你现在却又翻脸不认人,还要怀疑我都不是你未婚夫了。”
安绮脸色一僵,按照她对自己那恶劣性子的了解,她的确很可能有这样的癖好……
顿时就有些心虚了,她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声音很虚却还强装镇定。
“哦,我知道了。”
“安安……”男人声音缠绵悱恻,里面似乎还带着无限的委屈伤心。
安绮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眉眼松软,她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今日是京墨失忆了,然后他无缘无故怀疑自己不是他的未婚妻,还拿这么冷冰冰的口吻质问她。
光是想想,安绮就难受的不行。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转过了头,眼带愧疚的看向京墨,而后张开了双手,软糯撒娇。
“京墨,抱我。”
小姑娘这么乖顺娇软的模样,顿时京墨只感觉心口被人狠狠一撞,酥酥麻麻的,什么落寞全都一消而散。
他迈步上前,弯下腰就把小姑娘抱入了怀中,安绮楼住男人的劲瘦腰身,脸颊撒娇般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白皙的小手攥紧他的衣服晃了晃,低喃娇软:“京墨,你别难过了,是我不该怀疑你,我只是突然没了记忆,又在这样陌生的环境很是不安。”
她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蹭过京墨的脖子,如同羽毛轻飘飘挠过,痒痒的,让他的心都要被软的化成一汪水了。
同样伸手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无事,我会陪着你一起慢慢想起过去记忆的。”但在那之前,就让他贪心一次,自私一次吧,让他短暂的拥有这份温暖一段时间。
他不求其他,只求在这段时间能陪在小姑娘身边就好。
男人这么善解人意,让安绮心中感动的同时也是越发的愧疚了,她抬起头,又在他侧脸啾了一口。
“吧唧——”这一声很是清脆响亮,让刚刚踏入屋内想敲门的千山愣住了。
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的手僵在半空,门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京墨正巧对着门口,被属下看到这一幕,他耳尖微红,但是脸上却是一片的从容淡定。
“何事。”
他这一开口,安绮才发现门口站着的千山,顿时有些尴尬,讪讪的从男人怀中起身,乖乖的坐到了床上。
千山收敛起自己快要被震惊掉下巴的表情,麻木的走进来,抱拳汇报。
“主子,咱们马车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出发。”按照原本的行程,他们是要加急回到北离的,不会在中途休息,但是多了一个受了伤的安绮,这才在这处城镇停留下来一日。
如今天气越发寒冷,天上乌云密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下暴雪,到时候可就不好走了。
“京墨,咱们今日就回去吧。”安绮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受了伤,这才耽误了整个队伍的行程。
她抢在男人开口前回答,见他剑眉皱着,拉了拉他的大拇指晃晃。
“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何况坐马车一样可以休息,不要在耽误了,我也想快点回去,回到熟悉的地方说不定能让我想起来什么。”
京墨眼底飞快闪光抹不自在,他唇畔含笑:“好,都听你的,那我们今日便出发回北离,那我去准备一下,你先好好休息。”
目送主仆两人离开后,安绮还有些出神。
她的眼光真是好啊,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大美男做自己的未婚夫,也怪不得她会恋爱脑选择留下来。
只是为什么每次去回想起两人之间的过往时,心口就是闷闷的酸酸的,很是难受。
安绮黛眉蹙起,不适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很难受很难受,好像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但她若是真的和京墨之间发生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她哪怕忘记了记忆,在面对男人时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情绪啊。
但是如今她面对京墨没有任何抵触负面情绪,很是放松舒适。
越想脑袋就越是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安绮急忙打住了思绪,还是等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再说吧。
顺其自然。
……
京墨一脸正经之色:“你去附近给我买一些小姑娘爱看的话本子以及……咳咳那种册子过来。”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耳尖又红了。
千山被带到这处偏僻的地方,他本以为主子这么谨慎背着人是有什么重要机密吩咐他去做。
正一脸肃穆,全神贯注听着。
可冷不丁听到这话,他愣了下,而后表情裂开了,甚至可以说是扭曲了一瞬。
他还不甘心挣扎问一句:“主子……那种册子是哪种。”不会是他想的那种男人都爱看的册子吧……吧。
“就是你想的那种。”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京墨面无表情,他现在心里也很窘迫,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还维持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这一刻,千山如遭雷击摇摇欲坠,主子在他心目中那谪仙的形象今日是彻底的落入凡尘崩塌了。
他那不近女色生人勿近的主子,竟然主动开口要去买那种低俗的册子!!?
声音都带了丝丝颤音:“是……主子,属下冒昧问一句,话本子您要买什么类型的。”
“咳咳……嗯就是那种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这种的。”京墨觉得在这么说下去,他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矜贵冷傲的气质了。
“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你就全都买回来。”他也不想看这些东西啊,可是今日露馅虽然含糊其辞圆了过去,以后保不准又哪里出问题。
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种事也不能向别人请教,他可不得靠自己学吗?
主仆两人在出来时心思各异。
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让路过的其他护卫都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将马车内再多垫几层毯子,还有准备些糕点花茶放进去。”京墨走到马车边吩咐。
护卫应下。
等队伍全都休整过后,安绮才被这家宅子的儿媳给扶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翠绿色烟雾对襟长裙,头发只简单的挽了个髻。
脸色还透着病态的白,浑身透着股柔弱,真的是弱柳扶风气质。
京墨看风将她发丝吹起,眉头就是狠狠一跳,总感觉小姑娘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急忙走到她面前,对那儿媳淡淡一句:“多谢,我来扶着她就好。”
那儿媳也是新妇,不过二八年华,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非凡的男人,脸颊绯红,都不敢多看他。
急忙松开手后退一步,声音嗫喏:“不……不客气。”
京墨没在看她,一手拦住安绮的细腰,用自己身上玄色厚重大氅把她牢牢护在里面,遮挡住外面的风霜。
边走边温声提醒:“小心脚下。”
安绮偏头冲着他莞尔一笑,苍白的脸上带了丝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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