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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老公来敲门结局+番外小说

秋如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果然没多久,那只狼叼着一只兔子回来了,只见它用力地将兔子往前一甩,只听‘吧嗒’一声,兔子被捕兽夹夹住了身子,立即四脚乱蹬地吱吱乱叫起来,血染红了全身,没多久便一动不动了。这样一来,那只捕兽夹等于就没用了,无形中就打开了包围圈的缺口,看着那几只狼列着队不疾不缓地迈步朝她走来,曲亦函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将辣椒喷雾高高举起,只要伤到它们的眼睛,她就有机会割断它们的喉咙。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在它们刚走进机关圈时,立即分开从左右前右朝她扑了过去。曲亦函大惊,忙不迭地用力摁喷雾器想四下来一圈,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怎么都摁不下去,而身后一只狼已经扑到她背上,两只狼爪就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不敢回头,听人说在这种时候如果回头,...

主角:翟沛庭曲亦函   更新:2024-11-0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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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没多久,那只狼叼着一只兔子回来了,只见它用力地将兔子往前一甩,只听‘吧嗒’一声,兔子被捕兽夹夹住了身子,立即四脚乱蹬地吱吱乱叫起来,血染红了全身,没多久便一动不动了。这样一来,那只捕兽夹等于就没用了,无形中就打开了包围圈的缺口,看着那几只狼列着队不疾不缓地迈步朝她走来,曲亦函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将辣椒喷雾高高举起,只要伤到它们的眼睛,她就有机会割断它们的喉咙。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在它们刚走进机关圈时,立即分开从左右前右朝她扑了过去。曲亦函大惊,忙不迭地用力摁喷雾器想四下来一圈,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怎么都摁不下去,而身后一只狼已经扑到她背上,两只狼爪就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不敢回头,听人说在这种时候如果回头,...

《国民老公来敲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没多久,那只狼叼着一只兔子回来了,只见它用力地将兔子往前一甩,只听‘吧嗒’一声,兔子被捕兽夹夹住了身子,立即四脚乱蹬地吱吱乱叫起来,血染红了全身,没多久便一动不动了。

这样一来,那只捕兽夹等于就没用了,无形中就打开了包围圈的缺口,看着那几只狼列着队不疾不缓地迈步朝她走来,曲亦函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将辣椒喷雾高高举起,只要伤到它们的眼睛,她就有机会割断它们的喉咙。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在它们刚走进机关圈时,立即分开从左右前右朝她扑了过去。

曲亦函大惊,忙不迭地用力摁喷雾器想四下来一圈,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怎么都摁不下去,而身后一只狼已经扑到她背上,两只狼爪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不敢回头,听人说在这种时候如果回头,那狼正好会一口咬断你的喉咙。

她只能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拼命地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匕首,试图将那些一个接一个扑上前来的狼逼退。

这似乎惹怒了身后的那只狼,它嘴一张狠狠地咬住了曲亦函持刀的右手手臂,尖锐的牙齿深深陷进了她的肉里,她仿佛听到了自己血肉撕裂的声音。

可她没有害怕,只有深刻的绝望,因为她已经无路可走。

想不到七年前到这里没死成,七年后却终究还是要死在这里了。

只不过今天的她不会孤独,因为她妈也在这里。

这样也挺好的,活着不能陪伴,死了能在一起也算是弥补了生前遗憾吧?

她苦涩地笑了,看着凶猛扑上前的恶狼缓缓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她以为接下来肯定是将会被汹涌而来的撕裂痛感给淹没,可没想到没有狼扑上来,右臂的疼痛也突然减轻不少,而耳边不住传来狼的悲鸣声,愕然睁开眼睛,却看到那几只狼全都倒在地上抽搐着嗥叫着,它们的身上插着几枝制作精良的金属箭,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猎人吗?还是搜救队赶来了?

曲亦函又惊又喜地抬头向前看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却从身后抱住了她,她惊悸回头,却对上一双水盈盈魅惑十足的桃花眼。

心,突然一松,眼前一阵发黑,她晕倒在他怀里。

再醒来发现自己被他用安全带绑在了背上,而他双手抓紧绳索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着,漆黑的发丝上有汗珠在闪烁,粗喘声持续不停地传至她的耳中,让她心情复杂莫名。

为什么救她的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做她的英雄,却独独不能是他!

她的不安让翟沛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没有回头,可是声音沉稳而有力,“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安全了。”

她没有吭声。

当终于抵达崖顶,他顾不得喘口气便急忙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酒精和止血喷雾为她清洗和包扎伤口。

当一切弄妥,他擦了把汗水,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来吧!我背你下去。”

她没动,“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来吧,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伤马虎不得,而且你还发着烧……”他回避了她的问题。

“我没事。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等。你自己下山吧,别管我。”她摇头,转身看向悬崖下方。

其实云雾缭绕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可是她不能就此离开,她的体力没办法再下崖,可是她至少可以在这里等候消息。

这是她做为一个女儿应该做的……

翟沛庭皱眉,犹豫了几秒便举起手刀朝她颈脖劈了下去。

“我讨厌你!”她倒在他怀里,恨恨地瞪他一眼便晕了过去。

“再讨厌我,我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他也瞪了她一眼,背起她往山下走。

山坡很陡,好几次险些摔跤,都被他及时地抓住了一旁的树,这才不至于带着她一起滚下山坡。

下到山脚,已是大汗淋漓。

上了车后,他拿矿泉水淋湿了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又拿冰袋用毛巾包着敷在她额头,这才发动了车子。

曲亦函再度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了,当她听到自己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不由又怒又急,指着下巴冒出很长一截青茬的翟沛庭愤怒地骂道:“翟沛庭,你是聋子吗?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要管我?有没有说过很讨厌你?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痛苦不比陆嫣然的痛苦少—丝—毫。

这样痛苦而煎熬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我先出去了。”陆嫣然退了出去,轻轻将门掩上了。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五彩霓虹,眼睛突然就湿润了。

和翟沛庭分手已整整十五天了,十五天前,她还是—个幸福快乐的女子,—味地沉浸在即将嫁给他的美梦里,十五天后,她亲手将自己变成了不被世人尊敬甚至唾弃的卑微而邪恶的女人,每—天每—分每—秒都犹如在地狱里挣扎。

尽管噩梦才刚开始,她已经预见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可都走到这—步了,她竟然还会—想起那个男人就心生眷念。

她中了他的蛊毒,—辈子都摆脱不了,最后还会穿心烂肠而死……

正伤感着,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缓缓转身,冷眼看着那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手机,心里—片冰冷。

她不想接,电话那头的男人让她光是想—想,就会胆颤心惊。

那是她的噩梦,—辈子都不想触及,可却偏偏是由她亲手开启的噩梦……

她最终还是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冷漠严肃干脆利落,说了个时间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想着即将面临的痛苦,陆嫣然禁不住胆颤心惊,但她很明白自己早已无路可退。

她深吸了口气,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妆。

她化得很仔细,尽管再精致的妆容在见到那个男人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变得—塌糊涂,但她还是得让男人在打开门的刹那间看到的自己是赏心悦目的。

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

化好妆后,她起身到衣柜里取出—套还没剪掉吊牌的华服。

这是上次讨得男人欢心后的奖赏。

很昂贵很奢华很性感,前后都深V,前面可以看到大半个胸,后面露出大半个背,半遮半露,正是男人喜欢的风格。

她并没有换上,而是把它小心地装进—个纸袋里提上,然后叩响了卫生间的门,“函函,你洗好了吗?吴姐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事,你要—起去吗?”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记得早点回来,还有别喝断片了。”差点睡过去的曲亦函急忙掀掉脸上的毛巾扬声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圈子里姐好歹也混了几年了。要是吃亏的话早吃了,哪里会等到现在?那你不去的话,我就走了。你洗完澡就早点睡吧,别等我。我也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时候。”

“好的。悠着点。”曲亦函再次提醒。

“知道了。拜!”陆嫣然暗松—口气,打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曲亦函洗完澡出来,便立即关灯躺床上睡觉,可是刚闭上眼睛,翟沛庭便如幽灵般闯进她的脑海里,时而冷漠严肃,时而狠厉嗜血,时而嬉皮笑脸,扰得她心烦气躁地—把摁亮灯,起身下床找到包里的安眠药吃了—颗后重新上床,这—次终于很快便坠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向—旁看去,只见凌乱的被褥上扔着满是褶皱的棉质睡衣,陆嫣然并不在床上。

她侧耳细听,果然听到浴室里有‘哗哗’水声,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嫣然,你怎么起得比我还早?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浴室里正站在莲篷头下掩面哭泣的陆嫣然猛地顿住了,反复地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十—点半左右就回来了。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你怎么样?现在身上还疼吗?桌上有药油,记得擦—遍。”

“我感觉还不错。你别说这药油还真的挺好,我是得再擦擦。”曲亦函应了,转身拿了药油走到沙发上坐下,刚将裙子撩到大腿处,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发出‘叮咚’—声。

拿起—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可—看内容,便知道是翟沛庭发来的。

很简单,可是却让她心情瞬间放松的话——为感谢昨晚—饭之恩,我要给你心情放个假,那就是在未来的半个月里,你将都不会见到我,还有不准拉黑我,否则……

半个月不出现,那她昨天晚上请的那顿饭还真的是物超所值了。

简直不要太划算!

想到未来半个月可以过得光明而自由,曲亦函不由长长的呼了口气,低头想了想,将他备注成‘欠揍的富二代’。

这样就算陆嫣然拿着她的手机乱翻,也不会知道那是翟沛庭。

弄好后,突然记起还欠时朕宇的钱没还,急忙翻找出名片,照着上面的微信号发送了加好友申请。

竟然秒过!

她急忙把钱转了过去,并且道了声谢。

他领了钱,回了—句‘不客气’。

—切都显得淡然而疏离,正是她喜欢的尺度。

她长吁—口气,放下了手机,—抬头看到陆嫣然—身白色丝质悠闲西装走了出来。

她起身走过去上下打量着陆嫣然,疑惑地问:“你长衣长裤的穿了好几天了。这么热的天,就不怕中暑吗?”

“我不是怕晒黑吗?再说了,现在车来车去的,哪里热得到?去了片场,你再怕热,还不得换上又厚又重的戏服?倒不如提前适应,也不至于那么难受。我劝你也学我,—来好适应,二来省钱了啊,不用大面积抹防晒霜,多好?”

“呵呵。说得有理。那我呆会儿出去也买两套长袖长裤。”曲亦函再无疑惑,笑着转身。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刹那间,陆嫣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亦函洗漱过后,与陆嫣然—起走进餐厅用餐。

刚坐下,就看到时小柔亲亲热热地挽着时朕宇从外面走了进来。


“别追了。他并没有话要跟你说,不过是故意制造悬念而已。这小子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想弄得别人心里也不痛快。他一向是这毛病,你要是认真就输了。”翟沛庭说。

曲亦函摇头,“不。我眼睛不瞎,我看得他心里真有事!我得问清楚,不能让他暗中再使坏!”

“有我在,他不敢!”翟沛庭霸气十足。

曲亦函转头缓缓看他,“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我要不跟着你,今晚上你就麻烦了。曲亦函,有时候别这么倔,求谁不是求,你放着有我这么一座大靠山不靠,这不是傻吗?”翟沛庭用手推了一下曲亦函的头。

她本就晕眩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推立即就站不住了,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沙发上,立即就起不来了。

翟沛庭急忙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曲亦函闭着眼睛挡住他的靠近,“你别碰我。”

翟沛庭递上一杯热水,“你醉了,喝杯水缓缓。”

曲亦函没有接,抬头看他一眼,随后起身就往外走。

翟沛庭放下杯子追在她身后,双手挡在她身边两侧,防止有人会撞到她。

她走出酒吧,风一吹,头越发晕眩得厉害,坚持着往前走了几步,最终无力地靠在路边灯柱上,扬手叫车。

很快,一辆的士停靠在路边。

翟沛庭抢先一步为她打开车门。

她冷冷看他一眼,说道:“翟沛庭,无论你怎么帮我,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改观。所以,别费劲,把你大把的财力物力浪费在我身上不划算。我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你。”

她说着上了车,刚想把门关上,他却钻进了车。

“你干嘛?”她瞪他,使劲推他,“你给我下去!”

他纹丝不动,“这车我要了!”

她无语至极,对他竖起大姆指,“行!你厉害你是这个!我让!”

她推门下车,他也随着下车。

她上车,他再上车。

反复几次,司机终于不耐烦了,“喂!你们有没有完?大晚上的,你们小情侣有心情打情骂俏,我可耗不起!利落的,赶紧都给我滚下车!”

翟沛庭将一沓钱摔在了司机的脸上,“这能不能让你闭嘴?”

司机急忙将落了一地的钱捡起,满脸媚笑,“你们随意。”

曲亦函不禁冷笑着鼓掌,“翟大公子,你终于又让我见识了一次拿钱砸人的壮举。厉害!”

“我最想拿钱砸你,你要不要?”翟沛庭挑衅地看她。

“对不起。姐偏就不爱被你砸!”曲亦函冷哼一声,突然趁他不备一勾拳击在了他腹部。

这一拳砸得又狠又准,翟沛庭立即痛得冷汗迭出。

等他回过神来,曲亦函已经推门下车。

翟沛庭忍痛跟着下了车,懊恼地冲着她骂,“曲亦函,你丫是不是有毛病?有对你的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的吗?”

曲亦函倏地顿住脚步,冷冷看他,“你是救命恩人吗?你不过是头色狼是人渣是混蛋!你和任向磊没有任何区别!今天那包厢里换了别的女人,你会出面吗?只怕你也会穷凶极恶地跟着分一杯羹吧!翟沛庭,今天你出现在那,没有让我感觉到庆幸,只让我感觉到恶心!我被他们羞辱刁难了那么久,你都不出手,为什么?不也是为了给我点厉害瞧瞧?同时又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还有,你答应了任向磊什么?把你旗下的另一个女孩给他?我们女孩在你们这群花花公子的眼里是什么?是一钱不值的物件,随意可以供你们交换取乐吗?对不起,我不是!我更不喜欢你用那种方式来救我!我不稀罕!所以,请你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犯恶心!”

她说着转身就走。

这一次,翟沛庭没有再跟上去。

曲亦函的这番话深深地打击了他。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可是今天,在曲亦函充满厌恶的话语里,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大混蛋。

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真的把女人当回事。

就算他那般暗恋着她,也不曾想过用正常的方式去追她,或许他真的错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到底在她面前怎么样才是正确打开的方式?

他,很迷惘。

坏人做久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好人……

他就这样像迷失方向的孩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曲亦函拦下一辆出租车驶离了自己的视线……

曲亦函没有回富贵园,而是直接去了别墅。

为她开门的竟然是双眼尽是红血丝的曲正铭,看她脚步踉跄,他一把扶稳了她,嗔怪地问:“你这是和谁出去喝酒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喝得这么醉呢?”

曲亦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曲正铭将她扶在沙发上坐下,亲自去倒了杯水,“赶紧喝杯水吧。”

“谢谢爸。”曲亦函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抬头朝他笑,“爸,任向磊不会再为难曲家了。”

曲正铭眼睛倏地一亮,“真的?”

“真的!”曲亦函用力点头。

“那太好了!”曲正铭兴奋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疑惑地看她,“等等。和你喝酒的人该不会是任向磊吧?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欺负我?哪能呢?他只是太喜欢我了,一看到我便什么恩怨都没有了。所以,接下来,爸爸你就放心地努力地将曲家再次拉到正轨上来吧!”

曲正铭叹了口气,“为难你了。”

“没事。我是曲家的一份子,这些是我该做的。更何况,这事也算因我而起,由我去解决也属理所应当。”曲亦函摇头。

“不管怎么说,爸爸都要跟你说声谢谢。还有,你放心,你妈的医药费等我这边手头一松立即全都打到医院的帐户上去,绝对不会让你妈无钱医治!”曲正铭将胸口拍得‘咚咚’作响。

“多谢爸。”曲亦函暗松口气。

“好了,时间不早了,来,我扶你上楼休息。”曲正铭起身扶她。

她也没拒绝,任由他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或许,亲情一直都在,只是年少时的她困在那个局里走不出,所以伤人又伤己。

现在只要她愿意放弃一些东西,那么她想要拥有的都会可以拥有。

不是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一开始,她还能跟上节奏,可是到后来却被流得太急的酒液呛到了。

而翟沛庭仍然不停手,冷冷地看着她痛苦地挣扎,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将酒瓶从她嘴里移开。

她倒在床上痛苦而剧烈地咳嗽,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

翟沛庭将酒瓶扔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了,将她拎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打开水,让冰冷的水对着她的脸冲涮着。

“啊?!你……你干什么……咳咳咳……”她痛苦尖叫,闭着眼睛胡拍乱打。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摁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她双手双脚努力地扑腾着,头部剧烈地上下左右晃动着,试图摆脱他掌心的压制,可是他的大掌如箝,她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

渐渐地,她撑不住了,嘴巴被迫张开,而一旦张开,水便汹涌而至,再想闭上便怎么都不行了。

她反手抓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血痕,她的指甲甚至都折断了可是感觉不到疼痛……

她感觉到死神狂笑着将她抓在了手里,对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翟沛庭看她突然不动了,这才将她拎出水面,对她进行按压和人工呼吸。

几分钟后,她‘哇’地一声欠起身来,连吐了几口口水,然后一边喘息一边剧烈地咳嗽。

此时此刻的她苍白孱弱得就如一个老妪,整个人狼狈不堪,他莫名心疼,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并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些气来了,只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经过了生死一线,你现在该明白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曲亦函,为了那样一个男人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真的很不值得。”翟沛庭知道自己现在说这话很残忍,可有时候残忍才是治疗伤口的最佳良药。

她沉默不语。

“看来你还没想通。那我们再来一次吧!”他起身将她再次拎了起来就要往浴缸里扔。

她的双手死死摁在了浴缸边缘,“我想通了。”

他这才松了手,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紧搂住,“真的想通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头,“是。”

“这才乖。那你泡个澡,然后上床睡一觉。睡醒之后,继续像从前一样张牙舞爪地活着。”他抱着她起身放在一旁的木椅上,扔给她一条毛巾,“我给你重新放水,帮你拿衣服来换。”

她低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了毛巾里,双肩微微耸动。

他看得难受,却没有再上前抱她。

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相处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在此刻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有多伤多痛,又有多想独自一个人藏起来舔食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转身出去拿了自己的一套睡衣进来放在一旁,重新放水调温,弄完后淡淡地说:“可以了。”

他说完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将耳光轻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她的脚步声,还有将门反锁的声音,他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其实卫生间里装有监控,他要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要打开监控录像就行了,可是他不想这样猥琐对她……

半小时后,曲亦函一脸平静地走了出来,看到站在窗前的翟沛庭,并没有走过去,而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躺下来,这才闷声闷气地说:“翟沛庭,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可如果你觉得就凭这样,以后就能得到我的另眼相看,或者长期想跟我保有男女间亲密的关系,那就不要想了。今天的恩,今天了。我可以无偿给你一夜。要,就过来,不要,就请离开。我想休息了。”

“你会爬上我的床的,可是不是今晚。”翟沛庭淡淡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曲亦函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噩梦,在梦里,被爷爷指着怒骂,被爸爸赶出家门,而她的母亲却像个小姑娘一般依偎在她堂叔的胸口坐车绝尘而去……

醒来,满心悲凉,看着透过窗棂照在被子上的光影愣愣出神。

梆梆梆

敲门声优雅响起,翟沛庭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起来吧。我这里不允许睡懒觉。”


他眼睛一闭,就此向后栽去。

‘砰’地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他昏倒在满是水渍的地上。

曲亦函冷冷一笑,拎着棒球棒转身走了出去,将湿衣服换下后,拿着手机重新回到了浴室。

从N个角度将他拍了个遍,挑出几张最有特色的照片精心地P了图,然后全都发送到了自己家里的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中。

之后,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他绑得像只粽子,再将他浸湿了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这才转身来到卧室。

关上门,她给王博发了一条致歉信息,这才上床关灯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

白天上了一天班,晚上又不断折腾,她早已精疲力尽,头一挨枕头,睡意立即袭来。

她迷糊中惊喜地想,看来是要脱离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痛苦日子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金色的晨曦温暖地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十分美好。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被起身,简单地洗漱过后,她去见了翟沛庭。

翟沛庭早已醒来,虽然满身狼狈,可是一张俊颜仍然貌比潘安,并没有憔悴之色,看向她的眼睛仍然戾气十足。

“睡得好吗?”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举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不吭声。

她勾唇笑了笑,“呀!忘记你嘴里塞着你的内裤不能说话。不过我不打算将它拿出来,谁让你这人一说话我就特想揍你呢?所以,就这样挺好。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别说我没遵守诺言哦,我可实打实地陪你呆了整整一晚。所以那五千万我拿得心安理得。千万别想着用各种手段逼着我交出来。我怕我一不高兴就会发你祼照给全国人民欣赏。对了,你要不要欣赏一下你自己的祼照?我特意用了滤镜,将你美化不少呢!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拿出手机调出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给他看,最后停留在那张特别P过的照片笑着说:“翟沛庭,你说这张照片要是公布出去之后,你爸妈会不会带你全世界找医生治疗?而你的那些脑残女粉们,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你一个眼神,或者勾勾小手指,她们就屁颠屁颠地跑来给你侍寝呢?啊!真的很想知道啊!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

翟沛庭看着那张自己的小弟弟被P得比针大不了多少的照片,心情五味杂陈地闭上了眼睛。

“哎呀!你就不愿意看了?真是没艺术细胞,不懂得欣赏人体艺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必要再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走了。你慢慢躺着吧。你说这里只带我一人来过,平常没有你的命令也不准人前来打扰你,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真假,希望你自救。很简单的,只要像个蠕虫一般慢慢蠕行到达客厅,然后用嘴叼起电话呼救就行。我劝你别顾面子,有时候面子什么都不是,命最重要知道吗?你虽然为人讨厌,可你长得美啊,就这样死了,有点可惜。所以,还是好好地活着吧!”

曲亦函长篇大论之后,起身潇洒离开。

心里倍爽,只觉得这几年隐忍在心里头的负面情绪在他的身上通通得到了释放。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堂经理领着一众服务生跑了过来,齐齐向她鞠躬。

“曲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您要用吗?翟少呢?他怎么没跟您一起下来?”大堂经理谄媚地冲她笑。

“他昨晚上太累了,睡得正香,你们没事别去打扰他。他脾气不好,别惹着他。至于早餐嘛,我就不吃了。我还有事赶着回去呢!”曲亦函应付自如。

“哦。好的。请您随我往这边走,翟少有份礼物要送您。”

“礼物?”曲亦函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怎么忘了,他对谁都很壕。”

“您是特别不一样的。要不然您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更不会花心思打电话令人专门从意大利紧急提货连夜送到这里。曲小姐,他对您真的很不一样。”大堂经理极力想说服她。

提前讨好少奶奶,是升官发财的捷径,他绝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呵呵。随便吧。不过礼物就不必看了,先放在这里吧。等我办完事之后回来再取。”曲亦函淡笑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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