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她有时一周都见不到人。
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也不想她因我耽误了工作,只提醒她:工作永远忙不完,注意身体。
简月没回消息。
大抵在开会,或者在陪客户。
我可以理解,只是心里难免有些苦涩。
下午,我旁边病床得胰腺癌的小男孩死了,他父母哭得肝肠寸断,他母亲当场晕厥。
我死后,简月也会这样难过吧…… 我不想在死亡前,再去见证这样痛彻心扉的告别。
小男孩遗体被推出病房时,我办理出院手续,让护工推我去了希望小学。
人在面临死亡时,总喜欢看一些充满生机活力的人或物,好似那样可以短暂忘记面临死亡的恐惧跟痛苦。
我也不例外。
我疼得已经无法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学生们嬉笑打闹 这家希望小学是我跟简月捐赠的,她还起了名字,叫月阳小学。
那时简月靠在我怀里说:“都说多做慈善会被老天爷眷顾,那就希望我们白头偕老,事业蒸蒸日上!”
我们公司倒是越做越大。
可惜,我没办法陪她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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