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沈砾是你害死的,现在,你还要害死你的父母!”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杜晓桐,你当初想学术造假,我迫于高老师的威胁,本来都同意了把一作让给你,可你为什么要侮辱我?
今天这个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
而且……”我拉长了声音:“沈砾究竟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我不再隐瞒,而是打开手机,放出了那段录像。
录像刚一打开,杜晓桐的脸就白了几分:“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举着手机:“怎么?
很意外吗?”
杜晓桐想过来抢手机,我们两个在天台推搡起来,但我力气没有杜晓桐大,被她抢过了手机。
杜晓桐冷笑几声,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证据,对,沈砾是被我推下湖淹死的,但那又怎样?
有谁知道呢?”
见杜晓桐自己说了出来,我也不再隐藏,而是拉开了天台的侧门:“警察同志,她已经自己承认了。”
看见门后警察的时候,杜晓桐腿一软,狠狠跪在了地上。
我表面依旧非常害怕的样子,但内心其实冷到了冰点。
跟杜晓桐单独见面,我怎么会毫无防备,我先是把那段录像交给了警察,告诉他们我跟杜晓桐会面的时间地点,接着在跟杜晓桐谈话的时候故意激怒她,让她自爆。
这才是对她来说,最应得的报应。
再次听到关于杜晓桐的消息,是在本地新闻公众号上,杜晓桐被判了死刑,两个月后就要执行枪决。
而此时此刻,我正在澳洲吹着海风,感受着异国风情。
“等下次回国的时候,再去哀牢山看看吧。”
我想着。
毕竟那是,我获得新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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