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是打就是骂,只要有一点不顺她的心意就会对孩子恶语相向。
我反复咀嚼着她的话,随后轻笑出声。
原来一时间承受了太大的打击真的会让人失去痛觉。
回来这么久,她都没有发现阳台的玻璃已经碎了一地,甚至连满地的血迹都没注意到。
心里像是被无数只蚂蚁撕咬一般,我用力按了按心口:瑶瑶死了。
林蕴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了一声。
她将男孩紧紧搂在怀里:你要是觉得这种玩笑很有意思,我不介意你说,反正对我而言,她死了更好。
她死了我就能拿到全部的股份,还能跟你离婚。
我点点头,没有窗户的遮挡,廊外的冷风裹挟着水汽吹了进来,让人遍体生寒。
那就离婚吧。
林蕴将喝完的奶瓶放下,头都没抬的嘲讽道:你这是在怪我没管那丫头?
你不是把她送我爸那去了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说了,如果当初不是你和我爸算计好了,我早就和苏城结婚了,现在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当年林蕴和苏城的恋爱遭到了林老爷子的强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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