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
“陈琳是我前女友，我们已经分手快半年了。”
“那赵鹏呢？”
我们又问道。
“赵鹏？”
李乐皱了皱眉头。
“他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陈琳的男朋友而已。”
“陈琳的男朋友？”
我和师傅对视一眼。
“这么说，你知道陈琳和赵鹏的关系？”
“当然知道。”
李乐点了点头。
“陈琳早就跟我说过了，但她跟赵鹏的关系没公开，所以没几个人知道。”
“那你有没有杀他们两个的念头？”
我们盯着李乐，问道。
“没有。”
李乐摇了摇头。
“我虽然恨陈琳甩了我，但我也不至于杀人啊。”
“真的？”
我们盯着李乐的眼睛。
“真的。”
李乐点了点头。
……
从李乐这里问不出什么，我们只能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爱情到底是什么？
是自私的占有，还是无私的奉献？
陈琳为了赵鹏抛弃李乐，这是自私还是无私？
李乐因为陈琳的抛弃就怀恨在心，这是自私还是无私？
我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人性吧。
6
李乐确实不像是凶手。
他不过是个小混混，打完人立马就跑了，根本不敢面对。
而且他还经常骚扰陈琳，和陈琳发生过好几次关系。
“你认识这个吗？”
师傅拿出了那个小熊挂饰。
“这是我送给陈琳的。”
李乐看了一眼。
“她在哪里？
我想亲自问问她。”
“她在另一个城市。”
师傅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