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白宇笙,这个侮辱我,伤害我,甚至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
我所有的症状都来自于他。
关于他的种种都是我的幻想。
最近他从来没有给我发过任何消息,我也从未见过他。
更没有那些让我精疲力竭的运动。
我浑身酸痛是因为我在门外冻了一夜。
我后半夜才清醒过来。
这个时钟只在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响起。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我反应过来后迅速捂住了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我松开捂着耳朵的手,身子瘫倒在门旁。
我渐渐恢复了过来。
19.
“刘局,我今日找你是想了解一些我不清楚的事情。”
这应该是我首次来刘局的办公室。
挂在办公桌后面的那幅山水画怎么不见了。
不对,我之前来过这里……
“刘局,你身后那幅画怎么摘了,你应该很喜欢吧。”
刘局明显愣了,眼眶都有点湿润。
徐徐地转过身伸出手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墙壁。
“这是我徒弟送我的,如今人不在了,挂着总会想到他。”
“徒增伤感,我年纪大了,受不得喽。”
一上午的时间,我总算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刘局说这一切还要从他的外甥说起。
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身穿制服。
站在白宇笙身边的那位。
“舅舅,你放心去京北开会吧,我会打点好一切。”
“坚决不给舅舅惹麻烦,保证做好我的大队长。”
那一天刘局见他很认真,想着暂时没有特大案件。
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了几句话就走了。
刘局是第二天中午匆匆赶回来的。
他上午刚接收到了徒弟昨晚发过来的信息他就炸了。
他的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