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冯洲当时没来的及说完的话,是晏漠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想起那天我躺在晏漠怀中,同他谈论年羹尧。
你说功高震主,到底该不该杀?
晏漠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
怎么开始看史书了。
论帝王之道,唯有杀之。
好一个,唯有杀之。
我看着今日刚刚为晏漠买的同心结,只觉得这抹鲜红无比刺眼。
原来顾家对于皇族来说,同年家别无一二。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破庙,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
我好像看见了爹和娘,他们站在桥的另一头。
孩儿,冤啊。
桃桃,娘好疼啊。
做忠臣真的有意义吗?
我看着自己因为孩子逐渐丰满的腰身,有一瞬间,我感到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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