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通常是木制的,而这板子外表看是木制,里面是铁板,别说一个弱女子,大男人也捱不过几板子。
百姓们纷纷惊呼怒骂,这分明是杀人灭口,是谁?
皇上眉头微蹙,脸色有些难看,这个黑锅他不背,“容靖,你彻查此事。”
“是。”容靖眼神冷冷看向衙役,衙役浑身颤栗,瘫倒在地,眼中全是恐惧。
这次由锦衣卫动手,容靖亲自盯着,他是用刑的行家,谁都别想在他眼皮底下做手脚。
打板子是有门道的,手法轻重都有讲究,有些看着鲜血淋漓,其实只是皮外伤,有些看着只是红肿,但里面已经打坏了,非死即残。
在案情未明前,宁知微不能死。
阳光下,板子重重打下去,“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全场,宁家人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脸色皆白了。
鲜血渗透白衣,渐渐染红,少女痛极面色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却大声叫道,“再来。”
她真是个奇怪的矛盾体,会痛叫,但不会求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越是这样,越是得到了大众的同情和敬意。
锦衣卫眼神微闪,力道不由自主的轻了几分,又是一个板子下去,板子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渐渐的,鲜血将一袭白衣染红。
随着一声声惨烈的尖叫声,血腥味渐浓,百姓们的心不由自主揪了起来,不忍直视。
胆小的甚至捂着耳朵眼睛,企图将这一切隔绝在外。
文武百官心情复杂难言,一个娇弱女子到底是怀揣着什么样的信念才走到这一步?简直是刷新了他们对女子本弱的认知。
都说宁家男人的骨头硬,但,没说宁家女人也这么硬啊。
人群里,风度翩翩的定远侯眼神闪烁,她是当年那个婴儿吗?
宁家人呆呆的看着,从一开始的呆滞,害怕,到心痛,眼眶一点点泛红。
感同身受的痛!第一次觉得,这个陌生的少女就是她们的至亲,血脉相连,荣辱与共的至亲。
若不是至亲,谁还能拼死站出来,救她们于水火?
宁六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扑过去,“别打了,别打了,我五姐一个娇弱的女孩子,你们会打死她的。”
一口一声五姐,全然忘了之前有多排斥宁知微。
锦衣卫指挥使萧临风冷冷的下令,“把人拉开。”
不知打了多少下,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少女的脑袋垂了下去,一动不动,鲜血染红了整个后背。
“皇上,人晕过去了。”
喧哗声四起,百姓们焦急担心,求情声不绝于耳。
宁家人泪流满面都挣扎着扑过去,护在昏迷的宁知微四周。
宁四哭着跪了下去,“皇上,求您放过她吧,求求您。”
皇上神色淡漠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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