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令却告诉我,萧寒来过。
他为秦若若母子做担保。
“太子殿下说您发了癔症,捏造一份血书冤枉燕王妃。”
“他还说,您已经疯魔了,以后交的证据都不要信。”
我的心已经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失望,我就不会再疼了。
可每一次,他都能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我真的要发疯了,额头上的青筋涨得直跳。
我在宗人府失了风度,怒吼。
“凭什么?!
他说我疯了就疯了!
他说不可信就不可信?!”
“就凭他是您的夫君,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官。”
“夫为妻纲,太子妃,您该收手了。”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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