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肢解前,那个女人替我拨通了求救电话。
爸爸接起电话张口就是辱骂:你死哪去了!
下周滚来参加你表姐的订婚宴!
我的脖颈被割开,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吼声。
可爸爸显然没有发现。
你哑巴了?
一句话也不说!
别装死!
我告诉你,你爬也得爬去见证他们的幸福!
次日凌晨,小区门前多出一袋血肉模糊的碎肢。
身为入殓师的爸爸帮着法医复原了三天三夜。
都没认出,死去的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的尸体被发现时,裹着黑不透光的塑料袋。
血腥味混着尸臭,就连老练的法医都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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