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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结局+番外

第一馒头 著

游戏竞技连载

周氏的脸色苍白。南初筝的那一座院落,是她将南初筝带回昭勇侯府后,随手给她指的一处杂院。虽然并没有放什么鼎鼎珍贵的东西。但是南初筝放火的这一行为,已经表明了她决绝的心思。昭勇侯府的这把大火,让府里头的人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侯夫人周氏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被楚侯爷叫到了楚世情的院子里。“啪”的一声,楚侯爷一巴掌甩在周氏的脸上。“我将这整个家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家的?”他用着一双责难的眼神看着周氏。周氏抬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心里头全是难堪,眼神落在楚侯爷身后的楚世情身上。她生的这个大儿子,只是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楚世情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母亲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然后被他的父亲责骂。不像是南初筝在的时候,如果周氏有什么事没做好,南初筝会帮着...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1-20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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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游戏竞技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氏的脸色苍白。南初筝的那一座院落,是她将南初筝带回昭勇侯府后,随手给她指的一处杂院。虽然并没有放什么鼎鼎珍贵的东西。但是南初筝放火的这一行为,已经表明了她决绝的心思。昭勇侯府的这把大火,让府里头的人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侯夫人周氏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被楚侯爷叫到了楚世情的院子里。“啪”的一声,楚侯爷一巴掌甩在周氏的脸上。“我将这整个家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家的?”他用着一双责难的眼神看着周氏。周氏抬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心里头全是难堪,眼神落在楚侯爷身后的楚世情身上。她生的这个大儿子,只是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楚世情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母亲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然后被他的父亲责骂。不像是南初筝在的时候,如果周氏有什么事没做好,南初筝会帮着...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氏的脸色苍白。
南初筝的那一座院落,是她将南初筝带回昭勇侯府后,随手给她指的一处杂院。
虽然并没有放什么鼎鼎珍贵的东西。
但是南初筝放火的这一行为,已经表明了她决绝的心思。
昭勇侯府的这把大火,让府里头的人折腾了一两个时辰。
侯夫人周氏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被楚侯爷叫到了楚世情的院子里。
“啪”的一声,楚侯爷一巴掌甩在周氏的脸上。
“我将这整个家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家的?”
他用着一双责难的眼神看着周氏。
周氏抬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心里头全是难堪,眼神落在楚侯爷身后的楚世情身上。
她生的这个大儿子,只是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
楚世情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母亲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然后被他的父亲责骂。
不像是南初筝在的时候,如果周氏有什么事没做好,南初筝会帮着周氏善尾。
更会在楚侯爷责骂周氏的时候,将过错揽到自个儿的身上。
至少会让周氏免于被楚侯爷扇耳光。
对于大儿子的袖手旁观,周氏一时间,心头全是复杂的滋味。
她垂着眼眸不说话。
楚侯爷指着她的鼻尖,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既然嫁给了我,做了我们昭勇侯府的侯夫人。”
“那你就要当起当家主母的担子。”
“初筝是你生的,她从你的肚皮里出来,母女俩哪里有隔夜仇?”
“你务必将她劝回来。”
周氏垂着眼帘,应了一声刚要走。
楚侯爷又吩咐道:
“你对初筝的态度也要好一些,别总觉得初筝在乡野长大,你就各种看她不顺眼。”
“看你当初刚刚嫁进昭勇侯府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甚至比初筝还要粗鄙不堪。”
当初的楚侯爷,是很看不上周氏的。
也是周氏在这么多年里,努力的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当家主母。
楚侯爷才渐渐地对周氏改观。
但是究竟有多小,什么官职,住在哪儿,家中有多少人口等等等等。
没有一个人能够详细的告知给楚侯爷。
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想要知道什么事,却用尽了手段,还不能详尽知道的时候。
那往往就代表了一件事。
事情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盯着南初筝脸上的表情,
“昨夜将你阿娘接回来后,我仔细的询问过你阿娘,她说你在南家有个养兄?”
“如今就住在隔壁,你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
还是那种命令式的口吻。
南初筝笑了一声,“他不想来。”
一句不想来,让楚侯爷和楚世情倒吸了一口气。
楚世情吼道:
“你怎么同阿爹说话的?”
“阿爹要见他,还轮得着他一个白身想不想来?”
“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原本南初筝还没生气,但当她听到楚世情这样诋毁南辰桡时,南初筝生气了,
“你闭嘴,我阿兄岂是你能随意评判?”
“我阿兄那样的人,就是楚世情你一辈子拍马都追不上。”
楚世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南初筝你真是找死!”
他怀疑面前的这个妹妹已经被什么人给夺舍了。
以前的南初筝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南初筝对他很尊敬,毕恭毕敬的,从不敢忤逆他的半个字。
虽然楚世情总是训斥南初筝,让南初筝不要装模作样,讨楚家人的欢心。
他总是在享受了南初筝对他的恭敬与好后,让南初筝不要做梦。
不要期待着楚家人不再喜欢楚净月,转而将南初筝捧在手心里,把南初筝捧成楚家的千金大小姐。
但是楚世情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有一天南初筝真的用这样一副不屑的口吻与他说话时,他的心情与感受。
南初筝却是转身就走,
“动不动就威胁我。”
两年前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与南辰桡的关系便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无数次,南辰桡都想派人监视南初筝。
他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又怕自己这样的行为被筝儿知道了,会让筝儿更加的反感他。
这一次筝儿在楚家受到了大委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南辰桡隐密的高兴疯了。
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日日夜夜面对着南初筝,觉得越来越难受。
仿佛被锁在他心底好几年的野兽,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想要挣脱重重的锁链破体而出。
南辰桡隐藏在黑金面具下的双眸,紧紧的闭上。
他强制压抑内心翻涌而出的心绪,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南初筝的事。
“筝儿好不容易回到你的身边,难道你又想将她吓走吗?”
南辰桡自言自语,手中拿着一根毛笔,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毛笔的笔杆。
都没有留意到笔尖染的朱砂,一滴两滴,全都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阿兄。”
南初筝娇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南辰桡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筝儿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她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充满了担忧的看着他。
南辰桡没有说话。
南初筝提着裙摆走上前,随着她的移动,昏暗的阎罗司大殿上浮现出一抹星光。
那是南初筝裙摆上散发出来的点点光亮。
她就像是南辰桡昏暗无光的世界中,唯一亮起的一束流光。
直直的撞入到南辰桡心底最深处。
“阿兄,没事吧?”
南初筝将食盒放在桌面上,她走到南辰桡的面前,白嫩的手指捧起南辰桡脸上沉重的黑金面具。
将他脸上的面具掀开。
露出了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
南初筝带着微凉的手,探了探南辰桡的额头,她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南辰桡只是抬起眼眸看他。
“筝儿,放手......听,听他们的话......”
南辰桡已经护不住南初筝了。
现在南初筝只有听楚家人的话,听秦朗的话才能活下去。
可是下一瞬,南初筝拉过秦朗的刀,往自己的脖子上划过。
秦朗大惊,急忙丢下手里的刀,可是已经迟了。
他绝没有想到,南初筝会这么决绝,用这样的方式逃离他的身边。
“筝儿。”
秦朗上前,想要捂住南初筝流血的脖子。
她怀中的南辰桡,却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一掌击在秦朗的心口上。
“别碰她!”
他翻身抱起南初筝,鲜血淋漓的两人,同时滚下悬崖。
那些楚家人纷纷上前,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初筝!”
“筝儿......”
......
南初筝一睁眼,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了楚家。
对面的生母周氏,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秦朗有多好多好。
“你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该为自己多打算打算。”
周氏看着南初筝,眼底是明晃晃的嫌弃。
这个女儿,当初丢过几年,再找回来时,已经行为粗鄙,很难被教养好。
而他们堂堂侯府,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个上不得体面的南初筝做嫡女。
经常被帝都城的贵族阶层嘲笑。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周氏不满的看着南初筝,口气冷疏,
“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原本坐在周氏对面的南初筝,恍然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手上的皮肤稚嫩,她还好好儿的待在楚家,没有被周氏给嫁给落魄皇子秦朗。
秦朗也没有借助南初筝的势力,成为太子。
养兄南辰桡也没有被她害死。

南初筝:“……”

她的脸颊蓦然通红。

尤其是看到厅外,还站着许多南家的下人。

这些下人,都是南辰桡从南家老宅里调过来给她的。

他们此前一直待在这座宅子里,等着南初筝随时过来,随时伺候她。

可是上辈子的南初筝,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

甚至连来这座宅子看一看,阿兄精心替她准备的一切都不曾。

反而这座宅子,在楚净月出嫁的时候,被楚净月从南初筝的手里要了过去。

真是便宜了楚净月。

南初筝心头翻涌起一股恨意,这恨意让她的牙龈痒痒的。

冲淡了她坐在阿兄腿上的怪异感。

“怎么了?”

南辰桡用着一双十分理所当然的眼睛,看着南初筝。

他以前就是这样。

从来都不顾时间场合,以及他和南初筝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想怎么与南初筝亲近,便怎么亲近。

南初筝压下心头疯狂的跳动。

她告诉自己,阿兄的生长环境并不正常,于是造成了阿兄不同一般人的偏执与性情古怪。

或许在正常人的眼中,阿兄这样的亲近有悖常理。

可是对于南辰桡而言,他从小便是将南初筝这样抱大的。

只是南初筝长大后,知道了男女有别,不愿意与阿兄这样的亲近了。

南辰桡的双臂,圈住了南初筝的腰。

他的声音含着一股低低的沙哑。

他贴着南初筝的耳侧说,“随你吧。”

“只要别让自个儿受委屈。”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捅出天大的篓子,阿兄都能给你兜得住。”

南辰桡的鼻尖,轻轻地贴着南初筝的脸颊蹭动。

南初筝忍不住微微的偏了一下头,试图躲开些许。

但是南辰桡却不依不饶的,又将他的头追了过来。

看起来似乎在嗅着着南初筝身上的香气。

厅外的那些南家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就没瞧见厅内发生的这一幕。

周氏一脸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隔壁的昭勇侯府。

她刚刚一进宅子的大门,金婆子就满脸都是委屈的靠过来,

“夫人,初筝小姐是越发的野性难驯。”

“您瞧瞧,她将奴婢的手拽成了什么样子。”

“您这次若再是纵容初筝小姐的话,她在帝都城里若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将来咱们昭勇侯府,不得跟着她一同倒霉?”

金婆子惯常在周氏的面前,给南初筝上眼药。

她以前就是如此。

无论南初筝对她做什么,是对她不假以辞色,还是对金婆子巴结讨好。

金婆子反正就是一个,主打看南初筝不顺眼。

见周氏没有说话。

金婆子撩起了手上的衣袖给周氏看。

她的手腕上,被南家的那些下人给掐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也不知南家的那些下人,一个个怎么力气那么大。

他们好像不是普通的下人,比起昭勇侯府的侍卫,似乎都要强悍不少。

看着金婆子脸上的委屈。

周氏心中极为的复杂,

“初筝之前不是这样的。”

身为阿娘,周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南初筝的变化。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孝顺,听话乖巧,任由周氏打骂的南初筝了。

见金婆子还要再说。

周氏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无论如何,初筝都是你的主子,你经常在我面前说初筝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可是方才你在初筝面前,的确犯了一个下人不该犯的错。”

金婆子愕然地看着周氏,她有没有听错?

周氏居然替南初筝说话??

“夫人,可是初筝小姐,她……”

不等金婆子把话说完,周氏不耐烦的打断金婆子,

“往后你见着初筝,就得如见着净月那般的恭敬。”

“作为下人,无论主子做什么,偏心谁,至少你们该做到表面上一视同仁的恭敬。”

“以前不说你们,是因为初筝在乡野中长大野性难驯。”

“所以想让你们磨磨初筝的性子。”

“没想到你们越来越过分,当着南家下人的面,就能随意指责初筝这个小姐。”

周氏开始反思,自己身边的下人对初筝的态度。

越是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周氏越觉得身边的这些下,人对南初筝很不尊敬。

她们完全没有将初筝当成一个侯府的小姐。

周氏叹了口气,内心似乎又能稍稍地理解了一点。

为何初筝如今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忤逆不孝了。

虽然周氏对南初筝还有很大的怨气,但只要南初筝肯认错,回到昭勇侯府。

她以后会适当的约束昭勇侯府的下人,给初筝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尊重。

当然,南初筝肯定是不能与楚净月相比的。

在楚家,楚净月才是那个被万千宠爱的小姐。

这一点周氏也会警告南初筝。

晚上,等着楚侯爷回来。

第一时间便问了周氏,关于南初筝什么时候回昭勇侯府的事。

周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将南初筝的态度说了。

楚侯爷忍不住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他相当不满的询问周氏,

“那你就这样回来了?”

“她是你的女儿,再是心狠再是生气,你若是在她面前哭一哭,她终究会心软的。”

周氏微微的张唇。

她想告诉楚侯爷,她都在南初筝的面前,表现自己很不舒服了,南初筝都没有上前关心关心她。

难道真要让她一个做母亲的,在女儿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求着她回昭勇侯府吗?

不,周氏根本就办不到。

她已经习惯了,南初筝在她面前伏地作小,卑微的讨好她。

今日能够主动地跑到南初筝的面前,让南初筝回来,已经是周氏拉下了脸面。

更何况,就算金婆子有什么错,南初筝也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

楚侯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周氏,

“你不去求她回来,难不成还指望着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的回到楚家来?”

周氏一顿,其实她就是这样想的。

楚侯爷逼得太紧了。

她就不信晾南初筝几天,南初筝还能一直待在外面不回来?

“明天你再去,她若是回不来,你就搬到她的那座府邸上去住。

周氏很明显,一脸不愿意。

楚侯爷本来就宠妾灭妻了,如果她还离开了昭勇侯府,搬去和南初筝住在一处。

外人会怎么看她这个侯夫人?

可是楚侯爷已经拂袖而去。

他又去了小妾的房中。

周氏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不知有多憋闷。

她的心中苦,这时候便想到了南初筝。

周氏微微拧了眉头,起身往楚净月的房中走。


现在让他去与南初筝多走动?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给点什么瓜儿果儿的,就已经欢喜的不得了了。

楚世情回到自己的房间,让楚家的厨子给他选一些瓜果,准备明天给南初筝送过去。

厨子愣了愣,挠着头发转身就要走,又被楚世情叫住,

“找一些新鲜的。”

“还有那个丫头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瓜果,若是府里没有,你便出去采购一些,都要好的。”

隔壁的南家,天还没有亮,南初筝在一片昏黑之中醒过来。

她做了个稀碎的梦,一会儿梦见她刚刚回到楚家的那两年,因为特别想要感受一段正常的兄妹关系。

所以对楚世情格外的好。

一会儿又梦见上辈子的楚世情,从起初对她不屑一顾,总是威胁她别想着做多余的事,代替如今楚净月的地位。

到后来楚世情笑着诓骗她,说要与南辰桡不醉不归。

他亲手将一杯掺了药的酒交给南初筝,让南初筝递给南辰桡。

“阿兄,阿兄,不要喝……”

南初筝眼角流出泪,下意识的就大声的喊。

一片昏黑之中,一双大手将南初筝抱紧。

是南初筝身边熟睡的南辰桡被她吵醒。

高大温热的男人,腰身一挺,便将南初筝压在身下。

南辰桡的唇,吻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阿兄在。”

南辰桡咬着南初筝的白肉,嗓音嘶哑的厉害。

南初筝的神思一下子便清醒了。

在黑暗之中,睁大了她的双眼,只觉得脖颈一片麻。

呼吸瞬间急促。

南初筝等了一会儿,阿兄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的唇一直在南初筝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甚至南初筝都分不清,漆黑的床帐中,南辰桡是清醒的,还是迷迷糊糊的?

她不敢出声,生怕阿兄是在梦中。

若是她唤醒了阿兄,他们俩岂不是很尴尬?

因为南初筝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被子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

只是,半夜的南辰桡有点过分了,他嘬的力度太大,南初筝感觉到脖颈上火辣辣的疼。

混乱的呼吸中。

南初筝的双手,轻轻的放在南辰桡的肩上,试图将南辰桡推开。

她偏着头,紧紧的蹙着眉。

但南辰桡太重了,他咬着南初筝的脖颈,南初筝根本就抵抗不了。

后半夜,几乎是在她不敢明显的抗拒,以及南辰桡对她的纠缠之中度过的。

第二日正午十分,南初筝醒过来,南辰桡早就已经去了阎罗司点卯。

南初筝坐在铜镜前,看着光洁的铜镜中,她脖子上惨不忍睹的一片。

心头狂乱的跳动。

还是得想个办法,与阿兄分开就寝。

若是再发生一次昨天晚上那样的事,南初筝都不知道怎么向南家的长辈交代。

南初筝的心不能静下来,用过了午膳之后,她出了门散心。

上辈子就是因为南辰桡总是动手动脚的,对她做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南初筝这才选择回到楚家,并且答应了周氏,把自己嫁给了秦朗。

她其实在心中也有隐隐的害怕,怕南辰桡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

最终两人的走向会变得很奇怪。

这辈子,在南初筝回到南辰桡的身边后,总是一再的对南辰桡心软。

南辰桡果真开始行为不受控。

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的他愈发过分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南初筝到首饰铺子里看了几样男子的配饰。


南初筝觉着有些痒。

她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将阿兄在她腰上作乱的手拨开,

“阿兄,你还不睡?”

这夜都已经深了,南辰桡不是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他应该很累了才是。

南辰桡的手又缠绕上南初筝的细腰,整条手臂将她的腰搂住。

他用力将她往上一提,南初筝便从枕着他的胸口,变成了躺在他的怀里。

她笑着挣扎,心慌的厉害。

只能像小时候玩乐打闹那样,遮掩住脸上的羞窘。

就在两人在床上闹腾的时候,南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小姐,楚侯夫人又来了。”

南初筝脸上带着的笑容缓缓的隐退,就连她脸上那一丝红晕,也消散无几。

一直眼中只有南初筝的南辰桡,拧着眉头,看着妹妹脸上属于她的快乐,渐渐染上了冰冷的神色。

他的心中不由翻腾起戾气。

是什么样的亲阿娘,在妹妹这样性子好的人面前,仅仅只是提及名字,便让妹妹不开心了?

“把她的舌头割了!”

南辰桡扭头吩咐门外的南大。

他的耳力比较好,就算是隔着一座前院,也能够隐隐地听到周氏在哭喊的声音。

那样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

南初筝却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

“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

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

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筝的家门口鬼哭狼嚎的很扰民。

大门打开,南初筝在南大的陪同下,看着外面一身狼狈的周氏。

她会有现在这样的崩溃,其实在南初筝的意料之中。

再也没有一个人,比南初筝更了解周氏了。

因为她是周氏的女儿,曾经真心实意的爱了周氏一辈子。

她知道周氏所有的委屈与疼痛。

还有周氏的一切不甘。

南初筝最知道,怎么才能让周氏疼到痛彻心扉。

夜风吹起,扬起南初筝身上单薄的衣裳。

她未施粉黛,长发披泄。

一张小脸与周氏有着五分的相似,五官却更精致完美。

见到南初筝穿着一身藕色的布衣出现,周氏满脸都是泪的扑上前,向南初筝展开双臂,

“筝儿......”

南初筝往旁边退了一步,一双凤眸中含着泠泠的冷意,

“侯夫人半夜三更的在我这大门口叫嚷,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态度冷淡。

周氏心如刀绞,

“儿啊,我是阿娘啊,你怎么不叫我阿娘了?”

“儿啊,你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心头肉。”

凄凄惨惨戚戚的悲鸣声中,南初筝忍不住“嗤”了一声,

“演戏呢?”

她的冷漠冲淡了周氏所营造出来的悲伤氛围。

周氏的脸上挂着泪,用一双疼痛至极的眼眸看着南初筝,

“筝儿,不要这样对阿娘,好不好?”

“阿娘知道以前对你很不公平,可是阿娘已经知道错了。”

“一切都是周明珠的阴谋,阿娘现在已经看清了她们的阴谋诡计,以后不会再被她们骗了。”

她一声声宛若泣血,透着一丝哀求,

“筝儿,阿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可是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

甚至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的身旁,南大手中执着一只丝绸灯笼,在夜风中无声的摇曳。

“侯夫人言重了,犹记得我刚刚回到楚家的时候,你已经正式的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免得影响到楚净月的地位。”


“楚世情,前几回给的教训还不够?”

放下了手里的衣料,南初筝声音淡淡的。

眼睛落在楚世情那只不怎么灵光的手上。

意思是在警告楚世情,少惹她。

楚世情板着—张脸,脸上有着倨傲的神色,

“我的生辰宴,阿随派了人到处找你,你去哪里了?”

见南初筝没说话,楚世情又充满了责难的问,

“南宅里头明明有人,昭勇侯府的人叩门,你们为何不开?”

南初筝,“你们昭勇侯府—天八遍的来人敲门,烦了你们,为何要给你们开门?”

她有时候真是后悔,当初阿兄说给她在昭勇侯府旁边,置办了—套宅子的时候。

她没有多句嘴,让阿兄别把宅子置办在昭勇侯府边上。

要是南宅离昭勇侯府远—些,昭勇侯府那边的下人,是不是就能少跑几趟叩南宅的门?

楚世情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气,

“可我的生辰宴是不—样的。”

“能有什么不—样?”

南初筝上下打量了楚世情—眼,

“你是长了三头还是长了六臂?我看你跟别人—样,都是有手有脚的,所以你的生辰宴哪里不—样了?”

“你……”

楚世情再—次被南初筝这种恶劣的态度给气到。

“南初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南初筝很敬重楚世情。

但凡是有关于楚世情的任何事,南初筝都很上心。

别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了,就是平常大大小小的年节里,南初筝对楚家的人都很好。

她的礼节做得很周全,考虑的也很全面。

作为—个从乡下来的,没有受过千金贵女教养的野丫头。

南初筝其实在这方面,当真挑不出—点错来。

楚世情愣了愣,他突然想起,其实南初筝在任何方面都没有出过错。

但整座帝都城的权贵阶层,却都在说南初筝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具体的,她究竟哪里粗鄙,又是如何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没有—个人能够举例说出。

所以话说回来,虽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不是什么很重大的节日。

但是在南初筝的心目中,这绝对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正是因为南初筝以前,非常的重视楚世情的生辰宴。

所以当她说出,这个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时。

楚世情才会那么的生气。

“你是不是最近认识了那些阎罗司的人,所以被他们带坏了?”

楚世情朝着南初筝走了两步,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否则—个乖顺了两年的人,怎么会突然—朝性情大变?

“不管你和那些阎罗司的人是怎么认识的,你都得谨记你是我们楚家的人。”

“你在楚家的这两年,帝都城中到处都是嘲笑你行为粗鄙的人,若非楚家事事袒护你,你以为这帝都城里能有你的立足之地?”

说的好像楚家为南初筝做了很大的牺牲—样,南初筝不由的笑出了声,

“我行为粗鄙的名声,难道不是从你们楚家传出去的?”

“若非你们自个儿是这样认为的,还到处与人抱怨,说我是—个远方上门来的亲戚,没有受过贵女的教养,行为粗鄙带不出去。”

“我的名声在帝都城里会这么差?”

南初筝不愿意和楚世情再继续说下去,她转头对布庄的掌柜说,

“我看过的这些料子,全都送到南宅。”

掌柜的点头哈腰,瞧着铺子里的气氛不太对,赶紧的吩咐殿中的小二,将南初筝要的那几批名贵布料收进柜台里头。


周氏觉得南初筝似乎跟她说了一个笑话。

她不屑的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以为净月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农女,能比的吗?”

在帝都城人的眼中,帝都城外的人都是下等人。

他们天生的看外地人不起。

尽管南初筝是周氏生的,可南初筝也是在帝都城外的小门小户里长大的。

所以南初筝根本就不懂,楚净月究竟有多优秀。

净月可是费了周氏十几年的心血,倾心培养长大的高门贵女。

太子殿下凭什么看不上楚净月?

南初筝不太明白周氏的自信来自哪里,也无心在这事儿上与周氏争论个不休。

她两根葱段似的指尖,轻轻的捻着白瓷做的茶盖。

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中,透着一股华贵感。

显得很恣意。

这是一种无心流露出的上位者气质。

让人与之相处,便不自觉的被南初筝这样的气势所震慑。

说话也不由的矮了南初筝半截。

周氏如今就是这样一种心态,她不由得多看了南初筝两眼。

越看,周氏的心中越是诧异。

这个她认为粗鄙不堪的女儿,举手投足之间,贵气浑然天成。

难道真如她的儿子楚世情猜测的那样,其实南初筝大有来头?

不不不,周氏拒绝接受。

她拧着眉头对南初筝说,

“你还是听阿娘的一句劝,帝都城不比你们乡下的小地方,你如此任性对你没有半分的好处。”

“阎罗司里都不是好人,你还是要趁早与阎罗司划清界限。”

南初筝微微的扯了扯嘴角,

“这种话,侯夫人能够回去对侯爷说?”

“怕不是侯爷又得训斥侯夫人头发长见识短,果真没有受过世家贵女的教养了。”

周氏嫁给楚侯爷这么多年,一旦周氏有什么事儿没有做好,楚侯爷就会拿周氏抢婚的事情说。

毕竟楚侯爷当初属意要娶的人,是周氏的妹妹。

周氏心头一阵的难堪,她指着南初筝,戴了宝石戒指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显然被南初筝气的不轻。

这个死丫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是周氏以前根本就不了解南初筝?

毕竟南初筝才刚刚回到楚家一两年的时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周氏摁着自己的心口,显得一脸痛苦的模样。

以往的南初筝,只要见周氏微微的皱一皱眉头,便会急切地上前,用她的医术替周氏诊治。

以前楚家的人认为,南初筝的医术,怎么能与帝都城里的太医相比?

楚家人根本就不相信南初筝能治病。

后来,还是楚世情受了一次伤,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拿楚世情身上的伤无可奈何。

只南初筝将楚世情治好了。

楚家人这才知道,他们之前以为的,南初筝自乡野间学得的医术,果真是能救治人的。

那以后,周氏也就不再抗拒,南初筝日日给她诊脉。

此刻周氏苍白着一张脸,捂着自己抽痛的心,对南初筝“哎哟”了一声。

她觉着,南初筝应该过来看她,就跟以前一样。

就算南初筝心中有多么的难受,再生气,她都不会拿周氏的身体开玩笑。

都会第一时间放下自己的情绪,来为周氏诊治。

但是现在,南初筝只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端着那只价值不菲的茶盏。

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氏。

仿佛已经看出了周氏的伎俩。

周氏觉得此时此刻的这情形很尴尬。

她的心中除了恼怒,更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

南初筝为什么不过来?

南初筝为什么不再关心她这个阿娘的身体了?

难道南初筝没看到,她的脸很惨白吗?

“送客吧。”

南初筝起身,已经不再耐烦陪周氏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其实周氏今日会过来找她,也在南初筝的预料范围之内。

楚家的父子并不笨,应该从楚世情在阎罗司里的遭遇,猜到了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并不浅。

楚侯爷一直想要往上爬。

他就像一只苍蝇,闻到一点血肉就会扑过去,不放弃任何一个往上攀爬的机会。

上辈子就是这样,当楚侯爷和楚世情知道,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后。

对她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们从看不起南初筝,将南初筝弃之敝履。

到把南初筝捧在手心上,当成真正的掌上明珠一般疼爱。

其实都是为了利用南初筝背后的南辰桡。

他们抓准了南辰桡的心理,知道南辰桡疼爱南初筝。

为了南初筝,南辰桡什么事情都能做。

所以楚家将南初筝紧紧的揪在手心中,利用南初筝来让南辰桡听话。

并让整个阎罗司为他们所用,替他们铺路,成为他们向上爬的垫脚石。

他们将南辰桡当成一条狗,而拴住这条恶犬的绳子,便是南初筝

根本就不用南初筝做什么,楚侯爷和楚世情就会想尽了一切办法,凑上前来找南初筝。

周氏满脸都是难堪的离开,她刚走,南辰桡便回来了。

他宛若回自个儿家一般,坐在了南初筝的身边。

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南初筝纤细的腰。

南初筝在想事情,双眸出神的看着面前的小几上,放着的一盆小小的云雾松。

别小看这一盆云雾松,放在花市上去卖的话,至少要几百两的银子。

周氏那是不识货。

可她多少也能看得出来,这座宅子里独具匠心之处。

当一个真正识货的人进了这宅子,才知道这宅子里的一花一草,绝不仅仅用“独具匠心”四个字,就能概括完的。

那非绝对的财力,是营造不出这样一座宅子来的。

“要是不愿意见楚家的人,往后楚家的人再来,便不让她们进来就是了。”

南辰桡看南初筝,一副失神的模样。

就连他抱着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辰桡心里头有着微微的不高兴。

他不喜欢被妹妹这样的忽略。

南初筝回过神,这才发现南辰桡将他的头,搁在了她的肩上,

在外面叱咤风云,人人畏惧的阎罗司司主,她的阿兄。

此刻就像是没有骨头那样,将他的身子全压在了她的半边脊背上。

难怪南初筝觉得身上有点重,

“阿兄不是去阎罗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初筝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阿兄应该还在阎罗司处理公务。

“知道周氏过来了,阿兄怕你又跟以前一样,被楚家的人欺负。”

“所以专程来替你撑腰的,结果一来,发现你跟一只兔子似的,只知道受了委屈坐在这里发呆。”

南辰桡微微的闭了闭眼,将脸一侧,鼻尖贴在南初筝的脸颊上。

他滚烫的气息,撒在南初筝的肌肤上,还故意的哼了哼。

以往,南辰桡想要这样的亲近南初筝。

南初筝必定会发火。

可是自从妹妹在楚家待了两年。

他再接妹妹回来后,筝儿便不再抗拒他的亲近。

估计妹妹受了楚家人不少的刺激……

南辰桡的眼眸黯淡,虽然他很高兴,筝儿不再抗拒他。

可他同时也很心疼筝儿的委屈。

南初筝挣扎着要起身,

“周氏回去不会好过的。”

她这辈子,不会再和周氏玩母慈女孝的游戏。

对南初筝有所利用的楚侯爷,如果达不到目的,不会给周氏任何好果子吃。

南初筝要起来。

她的手腕却被南辰桡用力的一拽。

南初筝便坐在了阿兄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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