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
“是大夫人。
那个……”桃花只是一个侍女,很多时候,她做事的动机和结果全然不能依靠自己的三观和是非来指引。
看着手里的白瓷盆,她咬咬牙,面有难色地说:“新夫人有点畏寒贫血,所以……他们叫我过来看看,能不能……”“是上官大夫叫你来的?”
程漠如何不知,那白瓷盆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不,是亲家老夫人说的。
她在东厢房那里,说叫我过来找新夫人……取血……”桃花低下头,尾音咬得很低很低。
“云念她,情况又不好了?”
程漠咬了咬牙,下意识地往身后厢房里望过去。
楚连燕尚未熄灯,羸弱的身子靠在床榻上,映着一盏淡淡如雾的倩影。
她动作温和,坐姿恬静,只一心在绣蓝里悉索翻找着什么。
好像那汹涌痛楚的伤病,和自己刚刚那如刀枪剜心的狠话,都不能让她动容。
“也……没有……”桃花如实回答,“就是亲家老夫人说,看她脸色白得很,想补补。
可是公子,新夫人伤得那么重,这要是再——”“你吩咐下厨房,下粥的时候弄些新鲜猪肝猪血研磨进去。
郎中都说这个效果也不错,暂且别去打扰新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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