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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全文

第一馒头 著

游戏竞技连载

整个阎罗司,在暗中行走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是南家大小姐的袖箭。从没有出现过的南大小姐,今夜在召唤阎罗司众。楚侯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楚侯爷从外面回来,听说了南初筝顶撞周氏一事。他皱眉,“初筝粗鄙不堪,是该受些教训。”“以她的资质,能嫁入皇家她还挑三拣四的。”这在楚侯爷的眼里,便是不识时务,“你做的是对的,往后要更加严厉的教导初筝,免得她继续给我们侯府丢脸。”周氏点点头,想起南初筝今日看她的眼神。她内心一阵儿的不舒服。到了半夜,楚侯爷歇在姨娘房里,周氏起身问心腹嬷嬷,“那个野丫头知错了没?”心腹嬷嬷压根儿就没关注南初筝如何,“夫人,初筝小姐野性难驯,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知错的。”但其实,在心腹嬷嬷和周氏的心中,南初筝其实是一个很孝顺听...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5-05-04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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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游戏竞技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阎罗司,在暗中行走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是南家大小姐的袖箭。从没有出现过的南大小姐,今夜在召唤阎罗司众。楚侯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楚侯爷从外面回来,听说了南初筝顶撞周氏一事。他皱眉,“初筝粗鄙不堪,是该受些教训。”“以她的资质,能嫁入皇家她还挑三拣四的。”这在楚侯爷的眼里,便是不识时务,“你做的是对的,往后要更加严厉的教导初筝,免得她继续给我们侯府丢脸。”周氏点点头,想起南初筝今日看她的眼神。她内心一阵儿的不舒服。到了半夜,楚侯爷歇在姨娘房里,周氏起身问心腹嬷嬷,“那个野丫头知错了没?”心腹嬷嬷压根儿就没关注南初筝如何,“夫人,初筝小姐野性难驯,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知错的。”但其实,在心腹嬷嬷和周氏的心中,南初筝其实是一个很孝顺听...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整个阎罗司,在暗中行走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是南家大小姐的袖箭。
从没有出现过的南大小姐,今夜在召唤阎罗司众。
楚侯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楚侯爷从外面回来,听说了南初筝顶撞周氏一事。
他皱眉,“初筝粗鄙不堪,是该受些教训。”
“以她的资质,能嫁入皇家她还挑三拣四的。”
这在楚侯爷的眼里,便是不识时务,
“你做的是对的,往后要更加严厉的教导初筝,免得她继续给我们侯府丢脸。”
周氏点点头,想起南初筝今日看她的眼神。
她内心一阵儿的不舒服。
到了半夜,楚侯爷歇在姨娘房里,周氏起身问心腹嬷嬷,
“那个野丫头知错了没?”
心腹嬷嬷压根儿就没关注南初筝如何,
“夫人,初筝小姐野性难驯,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知错的。”
但其实,在心腹嬷嬷和周氏的心中,南初筝其实是一个很孝顺听话的姑娘。
她只是突然叛逆起来,让周氏和心腹嬷嬷都很震惊。
原先温顺卑微的姑娘,一旦出现任何不敬长辈的苗头。
就应该及时的掐灭,免得将来更不好控制。
夜风飒飒声响。
柴房的外面,响起几道闷哼声。
紧接着,柴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脸上戴着黑金鬼面具的男人,出现在门外。
“这就是你一定要回的家?”
男人身材伟岸,长发落肩,穿着黑色的斜襟宽袖。
身上用同色的黑金线绣了繁复的纹路。
南初筝盘腿坐在柴房中,扬起小脸。
那张脸精致,白皙,眼眶泛着红。
南辰桡愈发的怒火中烧,他走入柴房,恨铁不成钢的正要训斥她。
却见曾经避他如蛇蝎的南初筝,眼中眼泪滚落。
她微微的启唇,“阿兄......”
从南初筝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周氏就想着从楚净月那里得到。
毕竟楚净月是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
她天生就应该比南初筝,更孝顺,更贴心周氏的。
结果周氏进了楚净月的房间,正好瞧见楚净月正在发脾气。
一个丫头跪在楚净月的面前,楚净月啪啪的扇着那个丫头的脸。
周氏皱着眉头问楚净月,
“这是怎么了?”
楚净月哼了一声,上前抱住了周氏的一条胳膊,撒娇说,
“阿娘,这个丫头胆子太大了,居然敢说我不如南初筝好看。”
丫头说的是事实。
楚家的人都知道,南初筝这个刚刚找回来的女儿,并不得周氏和楚侯爷的喜爱。
但是所有人都公认一点。
楚净月没有南初筝长得好看。
周氏看着一脸骄横的楚净月,
“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突然之间,周氏心中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比较。
楚净月和南初筝比起来,从不对下人打骂的南初筝,性格似乎更好。
更符合大家闺秀的教养。
楚净月撅着一张嘴,将抱着的周氏的胳膊甩开,
“阿娘就知道训斥我。”
她以前在楚家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最近,楚净月不是心中有气吗?
无论是楚侯爷还是周氏,亦或者是楚世情,现在脑袋里面想着的都是南初筝。
他们想要把南初筝接回到楚家来。
可是依楚净月的意思,南初筝走都已经走了,实在是没那个必要,还要哄着南初筝回来。
只不过楚净月麻烦一点,还得另外想办法去搪塞秦朗。
而楚家这一边,楚侯爷甚至还要求周氏姿态放低一点。
凭什么呀?
南初筝一个乡下丫头,还要堂堂一个侯夫人放低姿态求着回来?
所以当初为什么,楚家的所有人都看不起南初筝?
楚世情和楚侯爷的目光,落在周氏的身上。
周氏垂目,—脸的破碎,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她恨我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听我的话,来给她的兄长接断手。”
“更何况......”
更何况楚世情的断手,还是南初筝亲手削断的。
她不仅仅连自己的亲阿娘都不要了,还对自己亲哥下毒手。
周氏心头复杂,哭得泣不成声。
楚世情嘴唇苍白,目光在屋子里扫了—圈,看向距离他最远的楚净月。
其实他今天会和南初筝闹成这样,多半也是因为楚净月。
因为楚家的人疼爱楚净月,南初筝回来之后,楚世情事事偏帮楚净月。
他生怕楚净月因为南初筝与楚家人的血缘关系,而感到难受。
楚净月从小便是楚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这不会因为血缘的关系,而受到—丝—毫的改变。
即便南初筝回来也是—样。
所以楚世情就要通过他的偏爱,来告诉南初筝。
因为楚净月得到了楚家人偏爱,所以楚净月对待南初筝,可以有恃无恐。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楚世情却不由得有些埋怨上了楚净月。
如果不是因为楚净月,他和南初筝的关系不会弄得这么僵。
所以楚净月应该主动的站出来想办法。
而不是站的离他最远。
“净月……”
楚世情颤抖着雪白的嘴唇,看向楚净月,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到隔壁去把南初筝请过来。”
不管卫大夫去了哪里,现在再去找卫大夫已然来不及了。
最好的就是让住在隔壁的南初筝过来,给楚世情把手接上。
哪里知道,楚净月却是愕然的睁大了她的那—双杏眼。
“我?她都已经那样了,我去能有什么改变吗?”
她跟南初筝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见到南初筝被下人带进周氏的院子,站在屋檐下的楚侯爷和楚世情二人,立即转过头来。

楚世情皱眉指责南初筝,

“母亲病重,你才肯回来?”

这段时日的南初筝,变得让楚世情太过于陌生。

他心中对南初筝有气也有怨。

不由得冲南初筝起了高腔,

“据说阿娘还是为了去找你才生的病,你还配为人子女吗?”

南初筝扫了一旁静默不语的楚侯爷一眼,笑不达眼底,

“怎么是因为我才生的病?”

“难道不是因为她知道楚净月的真实身份,受不了这个打击才生的病?”

楚世情火冒三丈,

“还不是因为你告知了阿娘,净月的真实身份,你不说不就没这些事儿了?”

南初筝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我不说,难道她不会从别的途径知道?”

“周明珠可快要回帝都城了,以周明珠的手段和心机,她会不和楚净月相认?”

上辈子,所有人都知道楚净月的真实身份。

全都瞒着周氏。

后来还是回了帝都城的周明珠,自个儿将这层关系捅破。

周氏如遭雷击。

还是南初筝耐心至极的陪伴在周氏的身边,劝着她,哄着她,变着法儿的让她开心快乐。

所以别怀疑,周明珠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楚世情更生气了,他指着南初筝的鼻尖,

“你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也只有你这种心机深沉恶毒的女人,才会用这样的心思揣度二姨母。”

南初筝莞尔一笑,根本不屑与楚世情争辩。

反倒是楚世情还要再骂,楚侯爷伸手制止了。

他居高临下的吩咐南初筝,

“你现在住在南家?”

“本侯还从未见过收养你的南家人,你让他们来见我。”

南初筝拥着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楚侯爷,

“南家人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这个时候的楚侯爷,有着一丝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

楚侯爷此人,心机与抱负比他所表现出来的,还要深沉与广大。

他是出生在一个正在走下坡路的昭勇侯府里。

但也正是因为楚侯爷的力挽狂澜,让这座曾经辉煌过的庞大府邸,坠落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所以他毕生都在往上爬,并且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当楚世情告知他,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不浅后,楚侯爷便开始密切关注南初筝。

并且一直在暗中打听南家。

越打听,越是让楚侯爷心惊。

因为所有方面都告知了楚侯爷,南家就是一小官宦家族。

但是究竟有多小,什么官职,住在哪儿,家中有多少人口等等等等。

没有一个人能够详细的告知给楚侯爷。

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想要知道什么事,却用尽了手段,还不能详尽知道的时候。

那往往就代表了一件事。

事情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盯着南初筝脸上的表情,

“昨夜将你阿娘接回来后,我仔细的询问过你阿娘,她说你在南家有个养兄?”

“如今就住在隔壁,你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

还是那种命令式的口吻。

南初筝笑了一声,“他不想来。”

一句不想来,让楚侯爷和楚世情倒吸了一口气。

楚世情吼道:

“你怎么同阿爹说话的?”

“阿爹要见他,还轮得着他一个白身想不想来?”

“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原本南初筝还没生气,但当她听到楚世情这样诋毁南辰桡时,南初筝生气了,


“阿兄......”

一片断肢残骸中,南初筝抱着养兄南辰桡支离破碎的身子。

她抬眸,眼泪滚落,看着围绕在她身周的所谓亲人,泣血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

南辰桡有什么错?

南家有什么错?

为什么她的亲生兄长,她的亲阿爹,她的丈夫,要将整个南家屠杀殆尽?

她丈夫秦朗,提着滴血的刀走上前,身后跟着南初筝的庶妹楚净月。

那个在楚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姑娘。

“姐姐,你不要太天真了,南家人手握阎罗司,南家不除,皇权旁落,整个天下都只认南姓。”

“太子哥哥会不高兴的。”

楚净月依偎在秦朗的怀里,难掩眼底的得意,

“还得多谢姐姐,一直以来帮着我们对付南家,我们才能这么轻易的铲除掉南家呢。”

南初筝心痛如绞,是她?

原来她做为南家养女,受南家恩惠长大。

最后回到楚家,明里暗里帮着壮大楚家,扶持秦朗继位太子。

这是在害了南家,害了养兄?

“初筝,不要再任性了,你放开南辰桡,到我的身边来。”

秦朗皱着眉头,看着南初筝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我可以当做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拧着眉头,用刀尖指着南初筝,

“如果你也执迷不悟,那南家今日的下场,便是你的。”

这话说的多么无情。

南初筝忍不住仰面哈哈的大笑,

“真是可笑至极,你们以我亲人的名义,接近南家,屠杀南家所有人。”

“如今还要我跟以前一样,做你们的好女儿好妻子?”

她的手,握住秦朗的刀刃。

鲜血从她的手心汩汩流出,落在南辰桡的脸上。

她怀里的南辰桡冷白的脸上全是血,他尚有一丝气息,眼中透着心疼,

“筝儿,放手......听,听他们的话......”

南辰桡已经护不住南初筝了。

现在南初筝只有听楚家人的话,听秦朗的话才能活下去。

可是下一瞬,南初筝拉过秦朗的刀,往自己的脖子上划过。

秦朗大惊,急忙丢下手里的刀,可是已经迟了。

他绝没有想到,南初筝会这么决绝,用这样的方式逃离他的身边。

“筝儿。”

秦朗上前,想要捂住南初筝流血的脖子。

她怀中的南辰桡,却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一掌击在秦朗的心口上。

“别碰她!”

他翻身抱起南初筝,鲜血淋漓的两人,同时滚下悬崖。

那些楚家人纷纷上前,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初筝!”

“筝儿......”

......

南初筝一睁眼,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了楚家。

对面的生母周氏,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秦朗有多好多好。

“你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该为自己多打算打算。”

周氏看着南初筝,眼底是明晃晃的嫌弃。

这个女儿,当初丢过几年,再找回来时,已经行为粗鄙,很难被教养好。

而他们堂堂侯府,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个上不得体面的南初筝做嫡女。

经常被帝都城的贵族阶层嘲笑。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周氏不满的看着南初筝,口气冷疏,

“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原本坐在周氏对面的南初筝,恍然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手上的皮肤稚嫩,她还好好儿的待在楚家,没有被周氏给嫁给落魄皇子秦朗。

秦朗也没有借助南初筝的势力,成为太子。

养兄南辰桡也没有被她害死。

整个南家如今还好好儿的,手握阎罗司,隐藏在整个大盛皇朝的背后,操纵风雨。

她没有在秦朗的身边蹉跎那么多年。

最后被她全心全意相待的亲生家人蛊惑,带他们进入军镇,将南家上下毒晕。

最后眼睁睁看着南家和所有阎罗司卫,被屠杀的一干二净。

南初筝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是在发什么疯?”

周氏一拍桌子,眼底的厌恶显而易见,

“果真是在乡野里长大的,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她看着气道:

“当初真不该把你找回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让别人知道你这么疯疯癫癫,又该怀疑我们楚家的门风了。”

南初筝突然止住笑容,直直的看着周氏。

是了,这个时候,楚家应当还不知道,她走丢的那些年,其实是被大盛朝最神秘的阎罗司收养。

楚家人只当她生长在乡野,却不知她受训阎罗司,在最神秘,最有权势的南家长大。

所以南初筝刚刚回到楚家的这段时间,很是被这些亲人瞧不起。

后来是她为了讨好这些楚家人,自曝出南家手握阎罗司一事。

让楚家人宛若附骨之蛆,只觉有机可趁,借助南初筝攀附上了阎罗司。

最后楚家人借助阎罗司在大盛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连那个落魄皇子也因为南初筝的关系,有了阎罗司和南家的助力,登上了太子之位。

就在南初筝觉得未来的一切都花团锦簇之时......

一场针对南家,由楚家与秦朗蓄谋已久的屠杀开始了。

“那你现在就将我赶出楚家便是。”

“反正也是两看相厌。”

她的表情认真,眼神中全无往日对周氏的孺慕。

这辈子,南初筝重生回来的不是时候。

她本不想进楚家的门,但却重生到了刚刚回到楚家的时候。

还好的是,这辈子她还没有嫁给秦朗。

南初筝咬牙发誓,这辈子,谁也别想借着她,再次攀附上南家。

不仅如此,她还要上辈子的楚家人和秦朗血债血偿。

那些欺骗、利用,以及背地里的嘲笑与轻蔑。

这辈子都该讨回来。

周氏一噎,气的抬手就来扇南初筝一巴掌,

“你放肆,几日未曾教训你,你都忘了不该顶撞你阿娘了是吧?”

因着周氏的不喜,南初筝经常挨打。

没有规矩要挨打,说话不得楚家人心意要挨打。

为了楚家的安危,南初筝从来不将这些打骂告知给养兄。

想起阿兄南辰桡,南初筝内心一阵疼痛酸楚。

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儿郎,最后死的那么惨。

南初筝眼眸一厉,抬手抓住了周氏甩过来的手腕。

“侯夫人。”

她的称呼,让周氏一愣。

“你,你叫我什么?”

自从南初筝被找了回来之后,她就一直称周氏为阿娘。

从未曾用着这样冷漠疏冷的语气称呼她过。

“我说侯夫人,有些事也该适可而止。”

南初筝一抬手,甩开了周氏的手腕,她用着极为冷漠的语气,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周氏,

“别总是把我当成个傻子。”


他皱着眉头,冲—脸无辜的小妾,口气不好的问,

“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不是吩咐了你,让你好好的招待她们吗?”

小妾立即拿出了平日对付楚侯爷的伎俩,楚楚可怜的落下了两滴泪,

“侯爷,妾身—直都有按照侯爷的吩咐,好好的招待那些夫人小姐们。”

“可是她们瞧妾身的身份低微,根本看不起妾身......呜呜呜呜。”

她哭哭啼啼的,原先用这样的手段,最能得楚侯爷的欢心了。

可是今日楚侯爷的事儿多,各种各样烦心的事儿,都还没有个头绪。

哪里有时间哄他的宠妾?

“好了,不要哭了!”

“我跟你说过,让你只要学着周氏平日里是怎么做的就好。”

“真是上不得台面。”

楚侯爷没说的是,如今看来,比起周氏,他这个宠爱了十几年的小妾,更加不堪重用。

楚侯爷拂袖而去。

后院已经如此了,前院的那些男宾们他得招待好。

还好的是,前院有楚世情帮着搭把手。

今日他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有他在,前院的宾客还算相谈甚欢。

只是楚世情越发的心不在焉。

他频频的看向昭勇侯府大门的方向,心中的期待,逐渐的演化成了恼怒。

最后这样的恼怒,成为了浓浓的失望。

—直到月升中空,前院的宾客们都散去,楚世情都没有等到他想等的那个人。

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里,楚世情抬手—扫,将桌面上那—堆生辰礼全都扫到了地上。

“南初筝这是什么意思?非得跟我拧着来吗?”

“不就是送了她—堆瓜果?不就是没有像哄净月那样的哄她?”

“她以前也不是这么记仇的人。”

“今日是我的大事,她到底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有没有我们楚家?”

阿随垂着手,低头不敢说话。

他今日派了很多人,满帝都城的找南初筝,都没有找到。

后来还是有—个小厮跟他说,他看到南宅里有下人开了门出来采买。

其实南宅里头—直都有人,只是他们昭勇侯府的人过去敲门,南宅的人不应而已。

这种话阿随都不敢告诉世子,生怕世子恼怒起来,牵连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

楚世情在房中生了—会儿气,语气森冷的说,

“不能再让南初筝这样下去了,她这样会越来越野。”

“阿娘既然管不住她的话,就只能采取—些强硬的手段。”

不知道为什么,阿随听到楚世情这样说,眼皮子跳了跳。

他不由的提醒楚世情,

“初筝小姐的身边,有兵马司护着。”

楚世情没有说话,显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楚世情的生辰宴,不能用“还过得去”来形容。

应该说是糟糕至极。

这—场生辰宴后,帝都城的权贵阶层,盛传昭勇侯府的傲慢。

—个即将没落的侯府,就因为他们家的小姐楚净月得了太子的喜欢。

所以仰仗着太子的势,根本就不将帝都城里的这些权贵们放在眼里。

竟然派出—个小妾,来招待她们这些当家主母。

贵胄们的后宅里,自有—套生存法则。

就算是这个小妾再能干,可她的身份地位在此,当家主母们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优待。

只会从楚侯爷的小妾这里,感受到昭勇侯府对自己的羞辱。

羞辱当家主母,就是羞辱她后面的家族。

随着昭勇侯府傲慢的名声越传越远,楚净月在众人的口中,也成为了—个仗势欺人,眼高于顶的人。


南初筝觉着有些痒。

她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将阿兄在她腰上作乱的手拨开,

“阿兄,你还不睡?”

这夜都已经深了,南辰桡不是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他应该很累了才是。

南辰桡的手又缠绕上南初筝的细腰,整条手臂将她的腰搂住。

他用力将她往上一提,南初筝便从枕着他的胸口,变成了躺在他的怀里。

她笑着挣扎,心慌的厉害。

只能像小时候玩乐打闹那样,遮掩住脸上的羞窘。

就在两人在床上闹腾的时候,南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小姐,楚侯夫人又来了。”

南初筝脸上带着的笑容缓缓的隐退,就连她脸上那一丝红晕,也消散无几。

一直眼中只有南初筝的南辰桡,拧着眉头,看着妹妹脸上属于她的快乐,渐渐染上了冰冷的神色。

他的心中不由翻腾起戾气。

是什么样的亲阿娘,在妹妹这样性子好的人面前,仅仅只是提及名字,便让妹妹不开心了?

“把她的舌头割了!”

南辰桡扭头吩咐门外的南大。

他的耳力比较好,就算是隔着一座前院,也能够隐隐地听到周氏在哭喊的声音。

那样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

南初筝却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

“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

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

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筝的家门口鬼哭狼嚎的很扰民。

大门打开,南初筝在南大的陪同下,看着外面一身狼狈的周氏。

她会有现在这样的崩溃,其实在南初筝的意料之中。

再也没有一个人,比南初筝更了解周氏了。

因为她是周氏的女儿,曾经真心实意的爱了周氏一辈子。

她知道周氏所有的委屈与疼痛。

还有周氏的一切不甘。

南初筝最知道,怎么才能让周氏疼到痛彻心扉。

夜风吹起,扬起南初筝身上单薄的衣裳。

她未施粉黛,长发披泄。

一张小脸与周氏有着五分的相似,五官却更精致完美。

见到南初筝穿着一身藕色的布衣出现,周氏满脸都是泪的扑上前,向南初筝展开双臂,

“筝儿......”

南初筝往旁边退了一步,一双凤眸中含着泠泠的冷意,

“侯夫人半夜三更的在我这大门口叫嚷,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态度冷淡。

周氏心如刀绞,

“儿啊,我是阿娘啊,你怎么不叫我阿娘了?”

“儿啊,你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心头肉。”

凄凄惨惨戚戚的悲鸣声中,南初筝忍不住“嗤”了一声,

“演戏呢?”

她的冷漠冲淡了周氏所营造出来的悲伤氛围。

周氏的脸上挂着泪,用一双疼痛至极的眼眸看着南初筝,

“筝儿,不要这样对阿娘,好不好?”

“阿娘知道以前对你很不公平,可是阿娘已经知道错了。”

“一切都是周明珠的阴谋,阿娘现在已经看清了她们的阴谋诡计,以后不会再被她们骗了。”

她一声声宛若泣血,透着一丝哀求,

“筝儿,阿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可是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

甚至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的身旁,南大手中执着一只丝绸灯笼,在夜风中无声的摇曳。

“侯夫人言重了,犹记得我刚刚回到楚家的时候,你已经正式的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免得影响到楚净月的地位。”


就算南初筝是楚家真正的血脉,那又怎么样?

她已经丢了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年中,都是楚净月陪伴在南家人的身边。

南初筝想一回来就挤走楚净月,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一次南初筝和楚家闹成这样。

楚世情理解为,这是南初筝在楚家所受到的委屈,一次性爆发了。

但委屈得以宣泄之后,日子还是得回归到常态。

楚世情显得很大方,他劝着南初筝,

“南家毕竟只是你的养家,这南家人明明就住在我们楚家的隔壁,却从没有想过登门拜访过我们。”

“这样没有家教的人家,你以后也要少来往。”

昨夜他和阿爹谈了大半个晚上,阿爹的意思,是想见见南初筝的那位养兄。

楚家目前不知道南初筝,是怎么和阎罗司扯上的关系。

南初筝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实话。

那就只能从南初筝的那位养兄身上着手。

凭着楚侯爷如今的身份地位,给南初筝的那位养兄一丁点的好处。

还怕不知道他们所想知道的一切?

南初筝一直听楚世情,坐在她的旁边巴拉巴拉。

或许是楚世情说的太过于得意忘形与笃定,完全没有注意到南初筝眼中的清明与讥讽。

回到楚家之前,南初筝就已经和南辰桡闹了两三年。

她回到楚家之后又过了两年。

经过了昨天的那件事,南初筝今日出来想替南辰桡选样礼物。

她想借着送礼的机会,试探试探南辰桡,他们俩能不能分床睡?

毕竟过了四五年的刻意疏淡,南初筝也不知道南辰桡如今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什么程度。

许多事情还是得慢慢的来。

南初筝左挑右选都没有选的合心意的,才到这酒楼之中暂且歇歇脚。

结果楚世情跑到她的面前来,一通胡言乱语。

瞧着楚世情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挺得意的。

他在得意什么?他又笃定了什么?

南初筝完全不明白。

但是她看着楚世情,放到她面前的一篮子瓜果,脸上透着明晃晃的嫌弃,

“南家待我恩重如山,我在南家被如珠如宝的捧着长大,绝不可能与南家划清界限。”

“相反,楚家才是我要划清界限的人家。”

南初筝起身,不愿意和楚世情同坐一桌。

虽然南家教养子女严苛,却并不是一个充满了残酷与冷漠的地方。

南家人的残酷与冷漠,只是全留给了担当起南家未来家主重任的南辰桡。

南初筝要走,楚世情拧着眉头,心里头不快,

“这些瓜果都是我特意给你挑的。”

他都已经向南初筝示好了,南初筝应该见好就收才是。

哪里知道南初筝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瓜果,满脸都是嫌弃,

“你好歹也是昭勇侯府的世子,这么便宜的东西拿出来送人。”

“也不知道昭勇侯府究竟穷成了什么样子。”

那话语之间赤裸裸的轻视,让楚世情火冒三丈。

“南初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慕虚荣了?”

楚世情一拍桌子,妄图用兄长的威严来镇压南初筝。

以前的南初筝很怕楚世情发火。

只要他一生气,南初筝就算是受了再多的委屈,也抿唇不语了。

现在,楚世情觉得也应该同以前一样。

南初筝却是回身,指着桌面上的瓜果说,

“难道不是吗?你今天提着这么一篮子瓜果,你是来惹人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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