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锡还年轻,但这些年在外征战历练,明显跟从前那个张扬闪耀的少年郎不同了。
跪在底下的人又压低了身体,几乎把脑袋贴在地上。
谢锡又意味深长地吩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来。”
“就不怕朕哪天不高兴,不知是该斩了你们的手,还是该要你们的脑袋?”
大臣们灰溜溜地逃走了,我讪讪地坐在凉亭内,有点受宠若惊。
谢锡刚才那么说,是为了给我解围,也是为了让大臣们明白,他暂时没有想杀我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半晌,我看向谢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啊……”我觉得我跟谢锡只是那种合作的关系。
我想要活命,而他需要名正言顺,也需要有个人帮他镇住后宫,而我恰好是那个人。
对我而言,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毕竟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用担心哪天忽然被处死。
我以为我是安全的,但很快就被打脸了。
以前父皇曾经给我物色过一位驸马,他是怀远侯的儿子,名叫卫谦。
我与卫谦那是从小一起遛鸟打狗闯出来的交情,简单点来说,他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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