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关于你的能力吗？”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你知道自己的寿命还剩多少吗？”
他的缄默让我更加确信，他不仅拥有与我类似的能力。
甚至早就知道我所拥有的能力。
“时年，我真的很累了……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吗？”
他抬起了头，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复杂地看向我。
他明明是个比我强势的人，此刻却像被我逼迫般，如鲠在喉。
“我知道。”
他看向了我的脖子，“你还剩二十年，救了我两次，每次加了两年。”
我并不在乎它加了多少，我早已习以为常。
我只在乎为什么他会被扣。
“为什么我每次救你，你的寿命都会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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