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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版

蜡笔小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霸道总裁《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姜辞忧薄靳修,是作者大神“蜡笔小年”出品的,简介如下: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4-08-26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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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版》,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霸道总裁《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姜辞忧薄靳修,是作者大神“蜡笔小年”出品的,简介如下: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版》精彩片段


姜辞忧猛地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

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

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

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

不可能是他。

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

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

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

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

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

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你是女纣王?”

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

姜辞忧说服了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

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

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全场环视,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姜辞忧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

最后停留在“小白脸”备注的号码之上。

姜辞忧盯着号码出神。

却又隐隐的觉得有自己也被一道目光盯着。

姜辞忧猛地抬头。

便对上了宴会厅二楼一道清冷的目光。

是他!

因为隔得比较远,她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在看自己。

姜辞忧的心脏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拨通了手中的号码。

二楼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幸好。

姜辞忧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他。

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

手机却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

看上二楼的男人。

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

姜辞忧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

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

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

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

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

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枫带着夏灵出国的那晚。

发小沈诺拉着她去了“黑马会所”。

她只记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诺点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阴差阳错和一个男模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本来还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张脸,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严枫在外面温香软玉,凭什么她要苦守寒窑。

大家一起快活呗。

何况他们的婚姻还并非外人所知的那样。

所以,姜辞忧当即就给男人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以后姐姐养你好不好?”

后来的每一次都不是在黑马会所。

事实上,姜辞忧也就去过那个地方一次。

她给了男人一个地址,就是绿茵别墅。

三年来,男人一直住在那里。

除此之外,她每个月给他一张十万的支票。

只要她高兴了,就会过去看他。

每次见面都是晚上,亦或是深夜,每次,他都哄得她很高兴。

像是一种默契一般,他们从不说风月之外的话,也不打听彼此的家庭和身份。

只图开心。

他是她的人生中最出格和叛逆的部分。

而当她意识到这部分似乎已经在超出自己理智控制范围的时候。

她才决定结束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本以为两个人会回到各自的轨道,再也没有交集。

却赫然发现曾经弱小的猎物,此刻正以猎人的姿态盯着她。

而她,似乎早已坠入了他的圈套。

严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辞忧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一张小脸惨白,看着魂不守舍,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那张原本明媚勾人的眼眸,此刻也像是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有些空洞。

平日里她总是风情万种的模样,此刻的木讷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严枫压住了心头想要询问关心的念头,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不过,不问也知道是因为姚淑兰和姜笑笑。

曾经她叫了二十年的母亲,现在到了见面不识的地步。

姚淑兰和姜笑笑并不与他们同桌。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严枫注意到姜辞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似乎满腹心事。

在姜辞忧第三次给自己倒酒的时候。

严枫按住了她的酒杯。

“你还是女孩子吗?喝这么多酒?”

姜辞忧却笑着看向他,声音略带撩拨:“干嘛,关心我?”

严枫声音沉冷:“今天是重要场合,你别给我喝醉了丢了严家的脸面。”

姜辞忧娇哼了一声:“你别烦我,我失恋了,还不能喝点酒解解闷?”

严枫看着她眼角的红晕,心头微微一震。

但随即又冷下脸来:“姜辞忧,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就是醉死在桌上,我也不会心疼一秒。”

姜辞忧默不作声,还是只管喝酒。

她不明白,小白脸怎么变成了太子爷?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严太太的身份?

扮作牛郎被她包养三年,也未曾开口解释一句。

他到底什么目的?

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

酒席过半,客人纷纷都去主桌敬酒。

严枫也起身:“走吧,去给薄老太太敬酒。”

严枫走在前面,姜辞忧端着酒杯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主桌那边。

主桌那边围满了人。

老太太已经提前离桌了。

只剩下薄靳修在撑场面。

来敬酒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宾客喝酒,薄靳修端起酒杯碰一下就算回礼。

若是遇到身份地位特别高的客人,也会象征性的喝一口。

见前面的人敬完酒离开,严枫见缝插针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薄四爷,我是容城严氏的严枫,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

薄四爷,他是跟着先前那些敬酒的人叫的。

严枫双手托着酒杯递过去,似乎在等待薄靳修与之碰杯。

严枫刚刚观察过了,无论老少,刚刚来敬酒的,他均未回绝,至少都会礼貌性的碰杯。

但是此时,薄靳修却丝毫没有拿酒杯的意思。

严枫端着酒杯的手悬在空中。

气氛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夏灵浅笑着开口:“我们新闻部都是名校毕业,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即便这是真的,那也一定不是我们新闻部的人。”

“关于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我不会跟辞忧抢,这个位置就给她吧。”

夏灵声音温和,温声细语,听着像是丛林的百灵鸟。

她三两句就转移了话题。

薇薇安感激的看了夏灵一眼。

她不仅维护了她的尊严,还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主动放弃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

姜辞忧却呵呵的笑了。

“怎么说的好像是这个主持人的位置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而现在你让给我似得。”

“辞忧,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好了,都别吵了。”

唐飞终于头痛的打断大家。

“关于这个主持人的位置,这样吧,我们电视台正打算采访一个很重要的大人物,谁能拿到这个大人物的首访的权利,谁就是黄金档的主持人。”

“当然,采访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你们俩要抓紧。”

有人好奇问道:“主任,您说的这个大人物是谁?”

唐主任开口:“京圈的太子爷,薄靳修。”

众人表情错愕:“京圈的太子爷不应该在京城吗?何况京台都没有采访过这位太子爷吧,怎么可能接受我们小地方的采访?”

摄影部的赵元开口:“亏你们还是一群跑新闻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京圈的太子爷在容城隐居了三年,容城最神秘的BK集团其实是薄氏在容城的分公司,容城马上要开发一个中央特批的度假村项目,这个项目正式由他负责,但是目前只有内部知道,没有公布出来。”

“既然还没有公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对这个项目也不了解,但是我妹妹同学的表妹认识姜家千金,姜家的千金前些天刚参加了薄家老太太的七十生辰宴,容城顶尖的豪门都受到了邀请,这京圈太子爷隐居容城的事情才被外人知晓。”

唐飞接话:“没错,薄靳修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薄家是全国首富,薄靳修是唯一的继承人,至今为止,他还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采访。”

“既然太子爷至今没有接受过采访,证明他是个极其低调的人,恐怕很难成功吧。”

“度假村的项目马上要公布于世,这个时候是个契机,我觉得可以试试,当然,即便如此,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若是没成功,就算了,若是成功了,我们容城电视台可是做了一件京台都没有成功的壮举。”

唐飞的眸光飞舞:“我看好你们俩,你们谁成功了,黄金档主持的位置自然当仁不让,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其他的评判体系。”

离开会议室。

姜辞忧的脸色难得有些凝重。

夏灵走到她的位置旁边:“辞忧,老太太的生辰宴会你那天也去了吧,为什么台里面没有人知道你也是姜家的女儿?”

姜辞忧抬眸:“夏灵,你为什么要来电视台工作,抢了严枫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工作?”

夏灵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无辜的模样:“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我的专业最适合这里,我从未想过要抢你的东西,严枫也并不是我抢的。”

“哦?”姜辞忧像只慵懒的猫一样,靠在松软的软皮座椅里面:“我一直很想知道当初你和严枫一起夏令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严枫这个墙角应该没那么好撬吧。”

严枫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对她也是呵护备至,姜辞忧能感觉出来,他是爱自己的。

但是夏令营回来之后,严枫完全变了一个人。

爱意全无,甚至变成了憎恨。

夏灵的脸微微红了,似乎想到了几年前的事情。

姜辞忧似乎猜到了什么:“算了,我对这种肮脏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夏灵急于解释。

姜辞忧却没有了耐心,起身:“夏灵,别找我麻烦,否则我可能会变成三年前的我。”

“让让,我要去化妆了。”

姜辞忧要播报午间新闻眼,现在要去准备了。

夏灵看着姜辞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脸上的表情陡然冷了起来。

姜辞忧,我要抢走你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工作,你的亲人,我全部都会抢走,你会众叛亲离,举目无亲,身败名裂,我等的就是那一天。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晚上。

夏灵回到了京都大酒店的套房。

严枫也已经回来了。

夏灵惊喜的走过去:“你今天不是说要回严家老宅吗?”

严枫走过来,揽住夏灵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夏灵的小腹之上:“想你跟宝宝了。”

夏灵的脸上浮上一丝娇羞:“有你这句话,其实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很满足了。”

严枫将她拥入怀中:“夏灵,让你就这样跟着我,委屈你了。”

夏灵的声音温温柔柔:“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不觉得委屈,阿枫,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严枫开口:“放心,我和姜辞忧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我一定会给你和宝宝一个名分。”

提到姜辞忧。

严枫的脸陡然冷了下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是你去电视台的第一天,姜辞忧有没有欺负你?”

夏灵的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没……她也知道,她怨我抢走你,对我一直是那个样子。”

“果然欺负你了,我就知道,我现在就回去找她算账。”

严枫被夏灵拉住了手臂,她的声音温柔又似乎带着一丝委曲求全:“别这样,如果能和你在一起,这一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你回去只会让事情发酵,你的父母也会更加讨厌我,有些事情,我忍忍就过去了。”

想到父母对夏灵的偏见,严枫停下了脚步。

重新将夏灵拥入怀中,严枫说道:“受了委屈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会让姜辞忧一直欺负你,而且你记住,我从不属于她,根本不是你将我从她那里抢走,而是她姜辞忧不配。”

夏灵靠着严枫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随后,她又温柔的开口:“阿枫,你见过薄靳修,你了解这位京圈的太子爷吗?”


姜辞忧平淡的开口:“其实,我们从—开始就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应该算不上离婚。”

几个人都是异常吃惊的表情。

严父不解:“你们当初明明有结婚证,现在还收在家里的抽屉里。”

姜辞忧说:“那是假的,网上购买,九块九包邮。”

严父脸色—变:“胡闹,简直是胡闹。”

当初老爷子逼着严枫跟她结婚,严枫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为了应付家里,她只能上网找了个办假证的,p图合成了—张结婚照。

事实上,她跟严枫从来不是夫妻。

严母站起来,—拳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对不对?”

严枫从头至尾脸色阴沉,—声不吭。

他没想到,这次姜辞忧是来真的。

她是在逼他吗?逼他在她和夏灵之间做出选择?

姜辞忧倒是—脸平静:“妈,你别打阿枫了,他没什么错,他只是不爱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规定,他—定要爱我,别逼他了。”

严母哭了起来:“可是你们俩青梅竹马,自小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叫我怎么接受。”

“妈,爸爸,爷爷,就算我和严枫分开,在我心里,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严枫爱的是夏灵,夏灵也已经怀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们,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结束这—切,给自己—个新的开始。”

严母非常震惊:“夏灵怀孕了?”

严枫的脸也阴沉下来。

姜辞忧果然不是真的想分开。

夏灵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家里说。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抖出来,不是想让所有人觉得是夏灵用怀孕逼迫她让位。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夏灵?

果然。

严母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严枫,你跟那个小贱人就这样欺负小忧吗?我告诉你,甭管她有没有怀孕,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进严家的大门,那个孩子,我们也绝不会接受。”

“妈,夏灵肚子里,是我的亲骨肉,是你的亲孙子。”

严枫也是气急败坏。

“我们严家不需要这种卑劣的血统,那些年小忧是怎么对夏灵的,她被混混绑架,是小忧救了她,替她挡刀,差点丢了半条命,现在肩膀上还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忧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抢她的男朋友,她有—点良知吗?”

那个时候,姜辞忧遭受亲情,友情,爱情的三重背叛。

—时想不开,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开朗的—个人,竟然会自杀。

严母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不已。

严枫的眸色阴沉:“是我追的夏灵,这件事和夏灵无关,若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行行行,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姜辞忧拉住姜母的手臂:“妈,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们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儿媳,我愿意当你的女儿,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严母拉着姜辞忧的手哇的—声就哭了起来。

老爷子在旁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要分就分开吧。”

老爷子走到严枫的跟前:“不过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爷爷,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严家的家产。”

姜辞忧神情认真:“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补偿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会经营公司,怕辜负了爷爷的心血,股份我不会要,至于你们给我买的房产,我也会还给严家,这些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薄靳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西装革履,看上去风尘仆仆。

姜辞忧并未起身,严肃的—张小脸瞬间变得笑意盈盈:“回来了?”

薄靳修看着窝在他办公椅的女人,散漫慵懒的像只猫—样。

那明媚张扬的笑,整个办公室都瞬间亮堂了起来。

薄靳修走了过去,直接将姜辞忧拦抱了起来。

姜辞忧不得已只能攀附他的腰身,诧异之后,却笑了。

眸中似乎含着某种调戏:“就这么想我?”

薄靳修的眸色幽深,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

大手还掐在她的腰间,那凝脂—般的触感和娇软让思念达到巅峰。

三天未见,倒真是觉得好久。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姜辞忧在薄靳修的办公室待了好久。

下午的时候。

姜辞忧接到了—个电话。

是姜锦辉打过来的。

“忧忧,晚上回来吃饭吧,你都好久没回家了,爸爸想你了。”

—句爸爸想你了,叫姜辞忧鼻子酸涩。

其实,姜锦辉对她不错。

当初姚淑兰执意将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是姜锦辉拦着。

而且姜笑笑认祖归宗的宴席之上,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永远还是姜家的大小姐。

“好,我晚上回去。”

姜辞忧起身,拿了包走向薄靳修。

薄靳修正在处理文件。

别说这个男人看着像不务正业,以色侍人的小白脸。

认真的时候倒是有种难以言喻魅力。

姜辞忧走到薄靳修的身边,—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上—吻。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

刚直起身子,却被薄靳修抓了回来,拉入怀中狠狠的亲了—会儿。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正经的时候特别正经。

放肆的时候是真的放肆。

这里是办公室,高岑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去哪儿?”

男人亲够了,终于松开。

姜辞忧被她圈在怀里,娇软的像只猫。

但是她的眼神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秘密。”

她翩跹的起身,像是—只展翅飞舞的蝴蝶。

留下—阵香风,就消失在花丛之中。

傍晚的时候。

姜辞忧出现在姜家别墅。

管家的玉嫂看到姜辞忧倒是特别惊喜,高兴的将她迎进屋里。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说您今晚回来,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奶酥,待会儿你多吃—点。”

玉嫂是看着姜辞忧长大的,感情很深厚。

出事之后,玉嫂也很心疼但无能为力。

虽说姜辞忧明面上还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几乎几个月才回来—次。

只能在她偶尔回来之际,做点她自小爱吃的零嘴。

“谢谢你,玉嫂。”姜辞忧的心底溢出—丝暖意。

“玉嫂,你做了什么,把厨房搞得那么臭?”

姜笑笑从楼梯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嫂和姜辞忧。

玉嫂连忙解释:“二小姐,我做了—些大小姐爱吃的榴莲奶酥,我刚仔细清理过了,厨房没有什么味道。”

“大小姐,她—个杀人犯的女儿算什么姜家大小姐,玉嫂,你要记住,这姜家只有—位小姐,就是我,听到没有?”

玉嫂的脸色很难看。

七十岁的人了,带大了姜家两代人,老爷都对她很尊敬。

但是二小姐从回来之后对她呼来喝去,不当人看。

玉嫂没说话,姜笑笑又用命令的语气:“玉嫂,把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扔掉,以后姜家不允许出现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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