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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百媚千娇,薄命也是命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本以为接下来会消停一段时间,不曾想这个太子居然会翻她的墙头。
当时蕙兰苑灯都灭了,柳拂音迷迷糊糊的睡着,就感觉身上一重,惊恐的张嘴就被人给捂住了。
“别叫,是孤。”
“殿……殿下!”柳拂音脸上又惊又喜的,可实际上在心里唾弃这个男人不知道多少句,自诩什么深情,果然还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
这距离上次她哭诉完才几天,这就又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儿个是他真爱,怕被太子妃发现为难才偷偷摸摸的呢!
不过送上门的人,柳拂音也不会将人往外赶,只是人设不能崩:“殿下如何来了?若是姐姐知道了定然会难过的。”既然太子事事以陈绾君为首,她便也如了他的意。
她这抹惊喜被太子看在眼里,知晓女子对自己情意和期盼,他心里也是愉悦的,只是听到后面那句,脸色瞬间一黑。
因为她上次的话太子愿意给她几分尊重,久不见她,今日还特意为她翻墙,不曾想又听到这种扫兴的话,声音也夹杂了几分愠怒:“柳氏,这整个东宫都是孤的,包括你!”
伺候的高兴了便是音音,一句话不高兴了便是柳氏,柳拂音真想骂一句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见他这般疾言厉色,柳拂音连忙从他怀中挣脱,下地跪着,额头磕在地上发出声响,单薄的身子不由得颤抖,甚至连声音都是惶恐:“妾失言了,请殿下恕罪!”
这下轮到太子愣住了,他不曾想过她会怕他。
沉默间太子脑海流转着两人的相处,除去前两次他怒气冲冲的来这蕙兰苑,后面他更是在书房里强迫她。
她也就在那事上大胆些,可其实旁的,甚至连倾诉爱意,她大多都是被逼急了哭着开口的。
明明并未将这个妾看在眼里,可看着她这般,太子竟觉得有几分滋味,连忙将人抱了起来:“孤又不会吃了你”,后又补充了句:“绾绾她不知道。”
似乎刚刚吓到磕头用了力,她的额间红红的,太子问了嘴膏药在哪就拿过来给她涂了些。
柳拂音这个时候又壮起了胆子瞥了他一眼,那小表情似乎在说“你会”。
“好了,不必如此,孤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怎么胆子还是这般小?”
“那殿下可要多护着妾。”柳拂音的声音很小。
“孤会的。”
“可是殿下你刚刚很凶,妾明明说的是实话。”这么说着又带上了哭腔,虽是埋怨却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太子自认为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子,可这女子哭起来也是漂亮的,还可怜,尽管他并不怎么在乎她的想法,可也有些见不得她这样。
声音不自觉轻了几分:“哭什么,音音这样,倒让孤觉得不该来了。”
说罢还起身做出一副离开的模样。
柳拂音连忙从后腰环抱住了他,“殿下,妾不哭了,别走。”
女子只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温软的身躯覆上,身上还散发着股馨香,弄得人心猿意马。
太子顺势将人抱到了床上,之前他倒是问了一嘴,知道是体香便没怀疑过了,“音音身上很香。”
“殿下,妾好想你,妾好怕您是生气了。”
“上次在书房字字啼血控诉时怎么就不怕,孤倒是不知孤在音音心中竟是那般模样。”太子对人感兴趣时说起瞎话来是得心应手。
似一想起那事就觉得羞耻,柳拂音又红了脸。
这一沉默,眼神再一对上,那感觉可不就来了,太子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激烈间柳拂音在他背上划了好几道,是故意的,但也是情不自禁,毕竟好些天没那个,今日太子一下没控制住就狠了些。
“你倒还学会挠人了!”太子打趣,这是之前没有过的,绾绾可不会在他身上留印子,这会可不就新奇了嘛。
虽痛但爽着。
对于他柳拂音算是一次次的试探,从开始的主动配合到故意撩人的声音,这试探着试探着也该在他身上下手了。
甚至还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喉结,谁知男人这一激灵忽然咬到了她脖颈上,然后俩人就开始了莫名的胜负欲,你抓我,我咬你的互咬过程。
“啧,床上倒是越发大胆了!”
黎莘慵懒的躺在他怀里,刚结束说话的尾音都上扬,撩人的很:“妾才没有,妾一直都很胆小,这些都是册子上写的。”
说完似乎才反应过来,黎莘瞬间捂住了嘴。
“孤倒是没想到,孤的良娣居然还是提前学过的,都学过哪些,不若一一展示展示?”
第二日,柳拂音就是顶着一副子似被滋润了的娇媚模样去了关雎殿请安。
这一次她没有扑粉,而是故意透露出来一种经历了情事的媚,尤其是昨晚她还故意引导太子在她颈间留下了红印。
也只稍微遮了一下,但仔细还是能看出红印子来。
陈绾君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些,总得有些糟心事才是,可不能让太子做的这些努力白费啊!
“妾身给姐姐请安。”
陈绾君正让人招呼着柳拂音坐下,抬头就看到她那一脸春心荡漾,经历过情事的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妹妹今日气色看起来似乎格外好。”
柳拂音娇羞一笑,“近日吃得好睡得好,闲来无事还喝了补身体的药,确实看起来好了许多。”
说话间还似无意的露出了脖子上的红痕,本就有些怀疑的陈绾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这颈间是起了红疹吗?”
柳拂音低头不自然道:“约摸是被蚊虫咬了。”
迎春经常服侍自家娘娘洗澡,也觉得这印子有些像,一时间眼神像是淬了毒,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什么蚊虫?柳良娣莫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柳拂音立马化身风中摇曳的娇弱小白花,白着一张脸开口:“妾身怎么说也是殿下的人,姐姐竟容身边的人这般编排吗?”。
“妾身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殿下明媒正娶进来的良娣,如此说岂不是同时编排了殿下,莫非是对殿下有什么意见不成?”
抹胸被褪到了腰间,只觉一身燥热,柳拂音的脸蛋通红,嘴里的话却满是急切。
“殿下,您不要这样。”
太子还尚存几分理智,他突然这样行经,心中不由产生几分怀疑,他向来不是什么极色的人,难道是这女子对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思及此,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可控制不住身体上的感觉,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柳拂音极力的挣扎着,在胸前落了几道牙印之后还真将人推开了,她踉踉跄跄的退到了桌前。
她拿起剪刀就要在手臂上划去,李彧安及时的阻止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还在往外渗血。
太子原本的那分理智消失殆尽,有些难以置信的捏着她的手臂:“不是说爱孤喜欢孤吗?如今为了不让孤碰居然以死明志?莫不是你嘴里说的爱都是装的!”
柳拂音面上尽是惶恐,想要跪下请罪却因手腕被握着无法行动,只是簌簌的流着眼泪:“殿下怎可误会妾的情意,妾只是知道殿下是因为喜帕的事情刚刚才那样对妾,妾不想让殿下为难,只要这样,殿下就好交差也不会让太子妃姐姐为难了。”
太子冷笑:“孤倒是不知道,不过两天时间,孤的良娣居然这么关怀太子妃,当真是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善解人意,既如此良娣可要小声些,不要让人听到了。”
柳拂音瞪大着眼睛看他,似乎不知道他的意思,可下一秒腰间揉成一团的抹胸便被撕成了两半,堵住了她的嘴。
亵裤也被暴力撕碎,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她被堵住了了嘴之后也死死的咬着唇,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当真说得上乖巧。
半个时辰不知道多少次,柳拂音才被丢在塌上,双膝青紫,眼睛通红,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良娣可不要在太子妃面前说漏嘴了,省得她知道了伤心难过。”
太子眸中满是轻蔑,他可以不碰她,是因为怕绾绾难过,可她一个妾室,又有什么资格拒绝他,不过欲拒还迎罢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穿上衣衫不明显,可是这一脱,她那身子确实是有那个资本,当真是销魂入骨。
“殿下。”柳拂音强撑着起身,想要抱住要离开的男人。
榻上女人发丝凌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手腕间的伤痕还露着血丝,柔软嘶哑的两个字尽是缠绵悱恻,可怜动人。
柳拂音本就是第一次经历那事,尤其男人别说温柔,根本和粗暴的野兽无异,所以她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和废了似的,颤颤巍巍的许久才在榻上跪好:“妾身心里眼里都是殿下,又怎会拒绝殿下,能服侍殿下是妾的荣幸,只是妾知晓殿下只爱姐姐,所以妾身才爱屋及乌的关心姐姐,因为只有太子妃姐姐开心,殿下才会开心,妾身不想让殿下为难,所以才……”
她的眼泪就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说出来的话更是茫然委屈。
“柳氏,你给孤记住,孤才是这个东宫的主人!”太子捏着柳拂音的下巴警告道。
“是,妾知错了,求殿下责罚。”柳拂音微微抬头,对上太子的目光居然有几分欣喜。
太子妃明艳,那她便做一朵任他予取予求的解语花,善解人意,纯粹美好。
早在刚刚食之味髓时太子就对她生了几分怜惜,如今再听她这话,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看见女子的眼泪,太子非但没有厌烦反而心底有些不是滋味,这个柳氏怎么就这般乖巧好欺负,怎么就为他人着想到了这种地步。
大男子主义下的男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哪怕是伤害了你,也只会给自己找借口。
“疼吗?”太子忽然蹲下,轻轻帮她拭去了泪珠。
“妾身没事。”柳拂音的身子摇摇晃晃,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太子更是愧疚心疼,一把将人抱起进了内殿,轻柔的将人放到了床上。
又出了殿门交代田忠顺去前殿拿些药膏来,说是柳氏不小心划伤了。
门外的众人只听到里面东西摔倒的噼噼啪啪声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云杏云桃两人,也是满脸关心却不敢闯进去。
“饭菜撒了一地,连孤身上都沾了味道,你们几个进去打扫,再送些热水进来。”
太子简单清洗之后,又让云桃云杏服侍柳拂音洗漱。
屏风后,云桃直接红了眼眶,“怎么主子一身的伤,殿下怎可如此。”
云杏: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清洗之后,殿里又只剩两人,李彧安给柳拂音的手腕上涂了药,又要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柳拂音一脸羞耻的按住,胀红脸蛋仿佛能滴血似的:“殿下,妾自己来。”
“自己来?你自己如何能涂到,孤记得好像都红了,你身上哪处孤没有看到过,你现在害羞还有什么用。”
柳拂音到底拗不过他,只好乖乖躺下,只是羞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般。
太子忽然觉得她竟有几分可爱。
掀了被子,从胸口往下,药膏在青紫处划开,尤其看到那处,何止是红,简直是肿得厉害,太子眸中是少有心疼:
“是孤太粗暴了。”
柳拂音摇了摇头:“不怪殿下,是妾身子太弱了。”
“怎么连装可怜都不会,都不知道多说两句疼让孤怜惜?”太子直勾勾的看着她,想要看看她要说出什么来。
柳拂音装模作样的撇嘴,直接顺着他的话开口:“那妾好疼,殿下可怜可怜妾。”
当真是连装都不会装,太子不禁在心底闪过疑虑,他怎会怀疑这般单纯美好的女子?
“孤要回前殿了,你好生休息,记得不要在绾绾面前说漏了嘴。”
刚刚的柔情仿佛是错觉般,说出这话时太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柳拂音乖巧应道:“妾身明白,殿下和姐姐佳偶天成,妾不会妄想那些不该有的事。”
柳拂音的眸子直接瞪大,似乎有些震惊,这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呢!
太子看她变了又变的表情,还以为她同绾绾一般生气嫉妒,顿时有些失望。
“怎么了,不高兴了?”心情不高的缘故,太子在她脸颊掐的有分用力。
柳拂音震惊过后,眸中有些悲悯:“这位良娣真是可怜。”
见她这样,太子的脸色瞬间黑了。
他不由得想她是不是指跟在他身边可怜,还是在内涵一开始他没有好好待她。
太子想起身走人了,但怀中的人还环着他的腰,和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替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悲哀:“妾在京中还能有场成亲仪式,这位妹妹在行宫怕是办不成了!真可怜!”
想了颇多最后气到自己的太子:……
真是乐了,他就不该对柳氏这副脑瓜抱有其他想法。
“殿下,您怎么了?是妾说错什么了吗?脸色怎么这般差?”柳拂音惊恐的就要弹跳起来谢罪,“若是如此,妾简直罪该万死。”
太子将跳脱的女子压在自己怀里,“怎么一惊一乍的,孤是这般是非不分的人吗?”
趴在她胸膛前的女子睫毛一颤一颤,乌黑明亮的眼瞳转了转,似是在说你就是这种人。
太子这下什么怒火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种恨其不谙世故的无力感。
“起来,陪孤用膳。”太子在她臀部拍了拍。
“殿下今日有口福了,您指来的那个厨子做糕点也是一手,刚研制出了口味不错的莲花羹呢!”上一瞬直呼罪该万死下一秒就高高兴兴用膳,当真是没心没肺。
“那孤倒是要好好尝尝。”太子是知道她除了给孩子做小衣服就是贪些吃食,所以每次过来总是能尝些新奇的。
两人用膳从一开始就没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柳拂音殷勤的帮他布菜,急切道:
“殿下,妹妹可是已经住过来了,妾身无事也可去寻她玩。”
“你倒是比孤还心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多个姬妾呢。
“今儿个父皇刚指,明儿才会过来,就住在不远处的荷芜院。”
柳拂音点了点头,“妾知道了。”
问完想知道的,柳拂音瞬间安静了,一直到午膳过后,再次拿着针线,这男人还在看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神。
屋里不知何时只剩了他们二人,柳拂音一双翦水秋瞳这么一望,太子呼吸又沉了几分,自柳氏查出有孕之后他们便再没做过那事,都一个多月没碰过了,还真有些想了。
至于和太子妃,她那木楞的身姿根本比不过这个妖精似的女人,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黏腻的目光对上之后,男人突然把人抱到怀里,剥起了她的衣裳,女子身上的幽香惑人,让人忍不住做些什么。
柳拂音手里还攥着刚成形的虎头帽,衣衫滑落肩头时轻呼,“殿下,不可,妾身还未坐稳胎呢。”
这一点太子自是清楚,只是……
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又握着柳拂音的手放到自己腰间,“音音感受感受,孤对你的疼爱快要忍不住了。”
柳拂音羞红着脸嗔怪道:“殿下……”
还未制止,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柳拂音无奈,又是被玩又是主动帮忙解决的。
事情结束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她怀着孩子,太子怕是能要了她半条命,她幽怨的瞪了男人一眼,看着要废的手简直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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