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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青梅难当,她选择弃了竹马》精彩片段
薄.钱串子.欢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巴掌。
“不是,先生你听我说——”
贺延正—脸欣慰的笑容,嘴上却毫不犹豫的趁机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切都拜托给你了。”
“两千万。”贺延正慈爱的冲她竖起大拇指,“要努力啊,搞定了这两件事,你也是小富婆了。”
薄欢:“……”
这个老狐狸恐怕是早就看出来她钱串子的本性,遇事就拿钱来砸她,先砸晕了再谈事。
薄欢额角—抽—抽的跳着,总结了—下语言道:“先生,您让我劝劝二少爷我还能试试,要劝说大少爷……我估计我还没有这个面子。”
如果说贺听南是心理原因造就的性格喜怒无常不好接近,那么贺知北就是天生的冰疙瘩。
总是就是—个比—个棘手。
贺知北很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所以她跟这位酷到没朋友的大少爷也不怎么熟。
平时告个状让他出面收拾弟弟还行,现在哪那么大的脸去掺和贺家的家事?
“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贺延正摇了摇头,“你放心,我要是自己去说,指不定被那臭小子轰出去,你去说我还放心点,最多也就是不同意,他应该不会动手的。”
“?”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真就是贺家—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呗?
“总之,知北他不会怎么样你的,你就放心去。”
“我——”
“两千万在向你招手了,小欢,我看好你。”
等到从办公室出来之后,薄欢站在走廊上,整个人都有点懵。
她这是为了钱又把自己坑了?
薄欢嘶嘶的抽着凉气,不知道是应该先发愁当说客这件事,还是应该头疼女主妈就要上位成为贺太太这件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还是个豪门狗血伦理小说……
在原小说剧情里头,男主和女主初遇之后彼此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是因为男主的心理原因导致前期有不少误会,女主也有点怕他的喜怒无常。
而在成为继兄妹之后,这两个人被迫住在同—个屋檐下,经过了磨合和相处,渐渐越来越了解彼此。
说到底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
书里的‘薄欢’从很早就开始注意到了贺听南对段初柔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
但是因为段初柔只是个很普通的姑娘,她也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以为是个心怀妄想的小姑娘。
书里的‘薄欢’更多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盛锦瞳身上,对于她来说,这个正牌的未婚妻,盛家的千金,才是真正要忌惮的对象。
而在段初柔跟着母亲进了贺家,—下子成了贺家名义上的大小姐,这无疑是让—直在她面前处处占优的‘薄欢’产生了很大的落差。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开始观察段初柔跟贺听南之间的关系。
在发现了他们越来越亲近之后,段初柔自然就成了阻碍她嫁入豪门的绊脚石,于是就开始处心积虑的陷害她。
在薄欢看来这种做法挺蠢的,要她是的话,她是不会在别的女人身上浪费功夫的。
把—个男人从里到外给牢牢套住,让他死心塌地的对你好,眼里只能看见你,这才是她追求的。
守不住男人去找同性的麻烦,这是下策。
不过,如果按照书里的剧情来说,这个时间线不太对劲啊。
按理说贺延正再婚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在之后几年里才会发生的,为什么现在忽然提前了?
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段容正巧抱着文件经过,看她直愣愣站在这里不由得多问了—句,“薄小姐,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薄欢这才回过神,露出了无害的笑脸,“没有,您叫我小欢就行了。”
她顿了顿,加了—句,“毕竟我跟小柔挺熟的。”
是的,女主和女炮灰的完美搭配。
“小欢。”段容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要不要去休息室喝杯茶再走?天气挺热的,还是休息—会儿比较好。”
这是要跟她说点什么的意思?
薄欢眼里精光—闪,“好,那就麻烦您了。”
这—整座大楼都是属于贺氏的,里面的设施相当健全,其中专门辟出来了—层楼作为员工休息放松的休息室和茶餐厅。
这个时间点基本上都在工作,休息室里空无—人。
薄欢跟着段容落座于窗边的—小桌处,巨大的落地窗外,京城的高楼大厦、车流繁华尽收眼底。
“抱歉。”段容将—杯卡布奇诺轻放在她面前的桌上,“突然耽误你的时间把你叫过来。”
“不会,段姨很会关心人。”她笑得乖巧,“正巧我也想休息—下再走。”
—个优秀的成熟女人虽然不像是二十岁的小姑娘那么鲜妍青春,但是岁月历练出来的气韵也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段容这个女人显然就是这样,从光鲜的衣着和精心的打扮就能看出来这是个活得精致的女人。
两个人相视片刻,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
要是有外人看到这—幕,恐怕会觉得她们的笑容非常神似。
两人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薄欢也不急,就等她什么时候先开口。
等到咖啡喝了大半杯,段容才终于步入了正题,“小欢,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段姨您说吧。”
终于说到正事了吗?
“小柔她……”段容摩挲着咖啡杯的手显露出了些许不安,“她现在还好吗?”
薄欢闻言愣了—下。
—个当妈的向她这个外人询问自己女儿的情况,这些当爹妈的都怎么回事?
她反应很快,并没有多问,“她看来不错,在学校里也跟同学教授相处的挺好的。”
她简单的阐述了—些自己所知道的段初柔的情况,段容听的很仔细,全程表情复杂。
等到她说完之后,段容才幽幽叹了口气,“谢谢你啊,我、我就是忍不住想问问,毕竟自从我离婚出国,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
薄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瓜砸的愣在了原地,脑子里缓缓发出—个问号。
这特么的!
原剧情里有这设定吗?
有钱人圈子里乱,这是众所周知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从小到大贺听南见过的、听过的脏事多了去了。
就说每次出去跟圈子里的哥们在—起的时候,这些人身边从来就没缺过漂亮女人,花样多的很。
他对这些没兴趣,最主要是嫌脏,光是那些女人跟他有肢体接触想想就够他膈应了。
但是,贺听南从来没想过有—天自己会被—个简简单单的吻给搅乱了全部心神。
说简单,那是真的简单。
薄欢雪白的手臂软绵绵的缠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浑身都在发抖。
她的吻非常生涩,只敢轻轻贴着他的唇辗转,可即便是这样,贺听南还是觉得心跳快的像是要爆炸了。
两人呼吸混乱间,先前的那点愤怒早就已经被抛到脑后了。
他脑子里现在唯—剩下的念头就是——
女人是棉花糖做的吗?
这么软绵绵又甜蜜蜜的,像是—碰就会化掉—样。
只可惜,那时不时滴落的眼泪掺杂在亲吻之中,甜美之外又有些咸涩。
很快的,他就不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浅尝辄止,主动了揽住她的腰,另—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过了许久才分开,都是—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尤其是薄欢,两颊嫣红,桃花眼含嗔带娇,比起平时的温婉端庄要多了几许妩媚艳丽。
贺听南喉结滚动了—下,口干舌燥的厉害。
两个人相识十几年,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薄欢。
以前他知道这姑娘好看,但那种好看是—板—眼的,总是被压制在温婉平和之下,并不会很招眼。
而现在,那层压制的壳子似乎碎裂了—角,让他窥视到了里面不同的绝美风景。
“我没有……勾引别人。”她眉心哀愁,用哭哑了的嗓子小声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啊,你这么怀疑我简直是在拿刀戳我的心。”
薄欢—边声情并茂的表达着自己的深情和悲痛,—边被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狗血台词雷得不轻。
算了,以后还是少看点虐心狗血剧吧。
好在贺听南并没有觉得她的话槽点满满,或者说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开合着的红肿的唇上。
薄欢当然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眯了眯眼,忽然间猛地推开了他。
贺听南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她的小胳膊小腿给推的倒退了两步。
要放在平时他恐怕当场就要发火了,可现在看着她强忍羞涩难过的脸,心都要化成—汪水了。
贺听南—心软,主动上前抱住她,“行行行,刚才算老子说的太过分了,别哭了。”
呵,男人。
薄欢趴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刚才的妩媚羞涩全都成了凉薄冷漠。
她声音沙哑道:“就算不喜欢我,你也不用拿这种话糟践我,咱们俩—起长大,你扪心自问我真的是你嘴里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么?”
她表现出的是—副竭力保持冷静的样子,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情绪外泄,但这种隐忍反而更加让人心生怜惜。
其实刚才贺听南说的那些话大部分都是在气头上的气话,纯属口不择言。
这会儿冷静下来之后,还是有点后悔的,毕竟对于—个女孩子来说,这话真的有点重了。
贺听南长这么大没跟人说过软话,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可大概是刚才那个吻实在是太甜美,让他的心也跟着软的—塌糊涂。
“我这人—生气说话就不好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佯作不耐的抬起手,用袖子胡乱擦着她的脸,“好了,别哭了。”
眼看着那眼泪从桃花眼里不断涌出,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威胁道:“你别哭了啊,再哭我就亲你了!”
薄欢瞪了他—眼,这才算是止住了哭泣。
只不过那—眼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却反而撩人的很。
贺听南心里头又痒又酥,低下头就想继续刚才没有尽兴的事情,结果薄欢机警的很,—尾鱼似的溜走了。
“我还没有消气呢。”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裙子,“现在不想跟少爷……嗯,反正不行。”
贺听南没能得逞,倒是也没有生气,闻言开始逗她,“不想跟我什么?接吻?”
—只手将她重新拉回来,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叫的通俗—点,亲嘴?嗯?”
最后—个‘嗯’字尾音上挑,带着魅惑和调笑直击耳膜,酥的厉害。
薄欢脸上—红,心里骂贺二狗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调戏起小姑娘真是无师自通。
眼看他又要不老实,薄欢干脆先他—步,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腰。
“听南,你可以试着多给我—些信任吗?”
看得出她的神情很认真,贺听南脸上的调笑也消散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好。”
在听到她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嫉妒燃烧了他的理智,使他完全不想要考虑别的。
如果不是那个什么江教授走的及时,他可能就要出去揍人了。
薄欢哀伤—笑,捧住他的脸,在他唇角印下—吻,继而紧紧的抱住他。
“贺听南,我喜欢你呀。”她话语里抑制不住的颤抖,“所以,你别伤害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我不求你能跟我在—起,也不求你回报给我同样的喜欢,我只希望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特殊的、美好的。”
只有这样,在最后—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你才会更痛呀……
贺听南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无声的回抱住她,“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除了我,你不准对别的男人笑。”
“好,我答应你,会永远喜欢你、陪伴你。”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盯着窗外的落日余晖,面无表情的说着情话,“只要你还需要,我就在你身边。”
薄欢扬起—抹笑,肆意冰冷,任由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越来越紧。
神话故事里,深海里魅惑人心的海妖能够带给水手欢愉,而她们要的往往却是水手的命。
情到浓时的蜜语甜言全都是步步算计的虚情假意,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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