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石锦绣宇文炎是作者“蔷薇晓晓”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完整版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石锦绣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石锦绣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石锦绣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石锦绣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石锦绣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石锦绣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石锦绣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石锦绣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石锦绣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石锦绣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石锦绣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石锦绣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石锦绣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石锦绣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石锦绣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石锦绣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石锦绣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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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依旧静悄悄的,只听见鸟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脖子上吃痛的蔡襄儿越发不敢乱动了,她只能用眼睛搜寻着四周。
树林的深处不疾不徐地走出了一道挺拔的深绯色身影。
待那人走近时,蔡襄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世间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么?哪怕是潘安宋玉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鹰眼剑眉、鼻梁高挺,黑亮的头发压于乌纱之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只是他眉头微蹙、眼神清冷,再配着那身耀眼的红色麒麟服,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羁气息。
本朝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身着红色的官服,而他这一身还是麒麟服,显然是天子身边的重臣。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只见那人微微歪着头,半眯着眼瞧了过来,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他的声音极为冷淡,仿佛熊老六手里拎着的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蔡襄儿的心就凉了半截。
传闻镇抚司办案,从不顾忌旁人的性命,今日看来果然是真的了!
蔡襄儿就在心里叫着惨,正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时,却发现对面的人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什么?
她回望了过去,却见那人用唇语说了一声“躲”。
蔡襄儿下意识地将头一缩,对方就拔出腰间的软剑顺势削了过来,擦着她的头顶打在了熊老六的身上。
吃痛的熊老六手中一松,蔡襄儿便趁势逃了出来。
“算你机灵!”麒麟服男子嘴角轻微上扬,很快就招招致命地攻向了熊老六。
看着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蔡襄儿整个人都呆了。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出招么?直逼得那熊老六节节败退,不一会的功夫便束手就擒。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败下了阵来的熊老六将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麒麟服男子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然后向空中弹出一枚带响哨的黄色烟丸,不一会的功夫一群穿着黑色飞鱼服的羽林卫就赶了过来。
“大统领!”众人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向麒麟服男子行礼,却听得蔡襄儿心里一紧。
大统领?他就是京城威名赫赫的羽林卫大统领杜鹃?那个传说中被庆德帝赐了国姓却异常残暴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子?要知道他“活阎罗”的凶名甚至能让京城的小儿止啼!
“将人押回镇抚司!”一直眉头不展的杜鹃就冷冷地下令。
羽林卫们就七手八脚地将熊老六给捆绑了起来。
“你还好吧?”好似冰山一样负手立在蔡襄儿身旁的杜鹃突然开口道。
“啊?”蔡襄儿却被这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还……还好……”
对方就微微点头,招呼着众人收队。
眼见着他们要就此离去,不想被落在这荒郊野外的蔡襄儿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杜鹃的衣袖:“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城?”
刚还在各忙各事的羽林卫就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并且为蔡襄儿捏了一把汗。
因为他们的大统领有个怪癖,就是不得有人近他三尺之内,否则他就会非常暴躁地将人扔出去。
平日里他们回话都要老老实实地立于三尺之外……
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杜鹃非但没有扔飞这个拉扯他衣袖的人,还破天荒地点了头。
他们的大统领突然转性了吗?
“大统领,兄弟们都是骑的马……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若是要与他们一同回去,就必须和他们其中一人共乘一骑。
这些羽林卫不过都是些十八九的毛头小子,对此自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杜鹃岂会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你坐我的马车!”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个姑娘,与他们这些人一起招摇过市总是不好。
蔡襄儿却是被吓了一跳。
要她坐“活阎罗”的马车?
“怎么?不愿意?”
见她迟迟不动,杜鹃就半眯着眼,有些探究地问。
“没……没……”害怕自己一个犹豫就被他们丢在这片树林子的蔡襄儿就赶紧爬上了马车。
杜鹃也跟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却引得大家面面相觑。
“你们说大统领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大统领动了凡心?”
“好担心这小姑娘……”
众人就悄悄地嘀咕了起来。
对此,杜鹃装作充耳不闻,却在上了车后,就后悔了。
他怎么忘了自己的那个怪毛病了?
从小到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靠近,只要有人一靠近他,他就会开始挠心挠肺,觉得异常烦躁和难受,恨不得将人远远地丢开。
可眼下这小小的车厢横竖都不足三尺,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出手伤到了这小丫头。
“你坐在门边。”杜鹃有些语气不善。
“哦。”蔡襄儿就像个怂包似的应着。
这也不能怪她,任谁在杜鹃的跟前,都会像个怂包吧!
蔡襄儿就自我安慰地想。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就变得很是尴尬,杜鹃一直绷着一张臭脸,而蔡襄儿更是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马车能快点入城。
沉坐了好一阵的杜鹃有些意外地发现想象中的不适并未如期而至,反倒是眼前这个丫头,满脸的隐忍和纠结。
“你不舒服?”杜鹃就皱着眉问。
“啊?没什么……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划破了,有些疼……”蔡襄儿就小心翼翼地答着。
事实是,这会子她的双手一动就疼,伤口更是火辣辣的,一直在往外渗血。
杜鹃这才注意到她那被血染红的袖口,知道她的伤势并不像她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他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扔了过去:“这是我们镇抚司自制的秘药,对刀伤有奇效。”
“谢……谢谢……”诧异于这位活阎罗的“温柔”,接过小瓷瓶的蔡襄儿就忙不迭地道谢。
可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
蔡襄儿就在心里犯了难。
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蔡襄儿就下意识地低头打量着自己。
“时候不早了,我让暗云送你回去吧!”杜鹃就站起身来,吩咐道。
反倒是那陈道长有些锲而不舍:“怎么就急着把人送回去了?那个我就在陈记医馆,你知道陈记医馆的吧?听闻你在研习经络图,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为师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哦,好!”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让蔡襄儿一时难以适应。
而杜鹃也适时地挡在了蔡襄儿的身前,冷冷地道:“今日就这样吧。”
“哟,这就开始护上犊子了?真没想到你杜鹃也会有今天!”说完,那陈道长就嘿嘿直笑,一路甩着袖子笑着离开了。
“他……这是怎么了?您用一顿饭就把他说服了吗?”蔡襄儿想着之前陈道长那不容商量的口气,也就猜测着。
杜鹃却是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同蔡襄儿道:“咱们不说他了,因为陈亭的案子有了进展,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比较忙,可能不会有时间顾及到你。”
“嗯。”蔡襄儿就木木地点头应着。
可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些?
他是想说要自己这段时间都别来找他么?
“那我爹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蔡襄儿想了想,觉得好像除了爹爹的事,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再找他。
“既然你爹爹也牵扯进了陈亭案,自然是要等到结案后。不过你放心,他在我这,不会受到什么委屈的。”杜鹃就同蔡襄儿道。
“那我就先谢谢大人了。”蔡襄儿说着就冲着杜鹃行了个福礼,“我得赶紧回去把个好消息去告诉我娘!以免她担心。”
“好,我让暗云送你。”杜鹃就微微笑着将蔡襄儿送上马车。
上了车的蔡襄儿也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她觉得杜鹃的话里好似带了些温柔缱绻之意?
待蔡襄儿回了长兴侯府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母亲。
简氏就双手合十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真是菩萨保佑!待你爹爹回来后,咱们全家一定要到庙里去还愿的。”
“嗯,等楠弟出了考场后,咱们全家一起去!”蔡襄儿就笑着同母亲道。
“还有你大伯和三伯那里,也要去道一声谢,都不知他们为此费了多少力气。”简氏还不忘提醒着。
蔡襄儿这一次却应得很是敷衍:“大伯和三伯那边我会亲自去答谢的,您大着肚子就不要东奔西跑了。”
简氏却觉得很是不妥,之前这事她就没有出面,人家都帮着把事给办成了自己还不出面,就显得太不懂规矩了。
蔡襄儿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劝不了母亲,只得道:“那至少也要等爹爹回来后,咱们家一起去道谢才显得重视吧?”
这么一说,简氏也觉得有道理,遂不再坚持。
放下了这几日一直压在心头大石,那一夜蔡襄儿就睡得很是香甜。
可不料第二天她却是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的。
蔡襄儿就微微睁眼,发现天色尚早,然后就听到了陈妈妈的声音:“不是说过了么,我们院子里不要送菜!”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府里大大小小的厨房一共有十多处,可不能因为你们四房一句话而坏了大夫人在府里立下的新规矩!”紧接着蔡襄儿就听到一个很是强硬的声音。
她就嘤咛着坐了起来。
杜鹃听着动静就赶紧上前撩了挂在床上的粉色罗帐:“姑娘这是要起了吗?”
蔡襄儿就冲她点了点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卯正三刻。”杜鹃一边帮着自家姑娘穿衣,一边道。
还这么早?
听着外边的闹腾声,蔡襄儿还以为自己睡到了日上三竿。
“今天这事,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反正以后就照这么办了!”院子里那人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闹。
“这是在闹什么?”蔡襄儿就皱着眉头问。
“还不是大厨房里的那个阎婆子,拿着个鸡毛当令箭。”杜鹃便忍不住撇嘴,“大夫人说以后各处的厨房都要统一采买配菜,不再单独拨银子了。可太太觉着这样不好,便不同意,然后那阎婆子就闹上门来了。”
这件事,蔡襄儿是有印象的。
确切的说,梦境中的长兴侯府里就是这么做的。
在出了蔡襄儿的事后,整个长兴侯府在郑国公府的打压下就渐入困境,大伯母便提出开源节流,府中由分发银子变成了统一配菜。
除了石老夫人院子里的小厨房,各处都是由大厨房统一采买和配菜。别的院子的情况怎么样,蔡襄儿不敢说,可他们四房分到的菜不是缺斤少两就是蔫了吧唧的一点都不新鲜,以至于他们不得不自掏银子去外面另买。
无形之中,就让本不富裕的他们又多了一笔开支,让母亲不得不接更多的绣活来贴补家用。
又因为他们这一房在府中一直式微,府中有些得了势的小人便喜欢捧高踩低的蹬鼻子上脸。
比如这会子正在院子里闹腾的阎婆子,便是其中一个。
听着那阎婆子闹得越发的不像话了,蔡襄儿便让杜鹃给自己随意挽了个发髻,出得门去。
那阎婆子不过四十上下的年纪,许是平日里的油水太好,箍着鹦哥绿潞绸褙子的腰身圆滚滚的像个桶,油光蹭亮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梳成了个圆髻,肥厚的耳垂上挂着宽韭菜边的金耳环,白胖胖的手臂上戴着足有小指头那么粗的虾须镯。这一身富贵的打扮,竟比一般人家的管家太太还有气派。
只见她双手叉着腰的站在院子里,瞪着一双眼,神色倨傲地瞧着站在正屋台阶上的四太太简氏。
蔡襄儿瞧着母亲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身上也只披了件单衣,显然也是因为听到动静,急忙起床来一探究竟的。
此刻的她已被气得脸色发青,身形更是前后摇晃着,若不是丫鬟玉兰在一旁搀扶着,恐怕这会子早已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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