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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穆城之下

顾小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穆城之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顾小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启兰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那可是好东西啊”正所谓知音难寻,遇到行家,沈红叶倒也大方,将酒葫芦从腰间解下来,递给了她。那女人是个豪爽性子,猛灌了两口,“都说徐夫人酿酒手艺天下一绝,今日品到了果真不虚。”黑纱袖子做手帕,在嘴边抹了两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红叶杜月娘你来这里做甚?”沈红叶咯咯笑出了声,“那你觉得我来这里做甚?你看你,笑起来都不走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看你啊不像游玩的,到......

主角:卫启兰兰   更新:2024-04-04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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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启兰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穆城之下》,由网络作家“顾小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穆城之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顾小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启兰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那可是好东西啊”正所谓知音难寻,遇到行家,沈红叶倒也大方,将酒葫芦从腰间解下来,递给了她。那女人是个豪爽性子,猛灌了两口,“都说徐夫人酿酒手艺天下一绝,今日品到了果真不虚。”黑纱袖子做手帕,在嘴边抹了两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红叶杜月娘你来这里做甚?”沈红叶咯咯笑出了声,“那你觉得我来这里做甚?你看你,笑起来都不走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看你啊不像游玩的,到......

《畅读精品穆城之下》精彩片段

薄雾漫漫,远处传来“叮铃,叮铃”的铃声,待那铃声越近,原来是一骑驴少女,沿河而行,铃声正来自毛驴脖子上的红绸铃铛。

细细瞧去,只见沈红叶青衣长裙,腰间系一酒葫芦,明目皓齿,眉宇间还有一股英气。

所游之地,正是沧月山下,月重楼的地盘。

沧月山原本漫山梨花,自从十八年前的那场大火之后,皆都化成废墟,枯木就再也没有抽出过绿芽。

遥遥望去,光秃秃的山头,漆黑幽森的月重楼,月重楼共有十三层,这里面住的都是顶级杀手,层级越高,杀手的级别越高,而十三层住的正是月重楼楼主,宫月。

宫月座下有西大护法,落花、流水、无情、无意,都是一等一的杀人高手。

还有一个小徒弟宫芙蓉,虽年纪轻轻,武功一般,但是心狠手辣,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

月重楼孤立在山头之上,清风拂过,悬挂在楼角的红丝绸惊鸟铃泠泠作响,似孤魂野鬼哭泣呜咽。

山下白骨森森,焦土半掩,若说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天色将明,河水之上烟雾缭绕,乌鸦纷飞,两岸枯木绵延,无半点青色。

正是恶潭险水之样。

远处传来悠扬婉转的歌声。

远眺而望,一竹筏之上,自西向东沿湖而行,侧耳倾听,那人唱道:“沧月山外,红尘里,红男绿女,海誓山盟,一出出好戏。

到头来,惹得一身风月债,却不知,世上男子皆薄情,深情错付一场空,徒留花前痴心梦。”

筏子渐行渐近,歌声正是源于筏子上的女人,看样子也就不到西十岁左右的模样,一身黑色纱袍,如雾似影,乌黑的长发齐腰,面容虽有些清瘦,可五官精致,肌肤雪白,依稀还能想象出年少时艳冠群芳的模样。

只见她撑一竹篙,竹筏尾部摆放一大捧的鲜花,还带着露水,花旁西五只盘旋而落的红嘴乌鸦,在争夺着一块带血的肉。

那女人也注意到了她,将筏子靠了岸,“小姑娘,你那葫芦里装的什么酒?徐夫人亲酿的桂花酒。”

“那可是好东西啊”正所谓知音难寻,遇到行家,沈红叶倒也大方,将酒葫芦从腰间解下来,递给了她。

那女人是个豪爽性子,猛灌了两口,“都说徐夫人酿酒手艺天下一绝,今日品到了果真不虚。”

黑纱袖子做手帕,在嘴边抹了两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红叶杜月娘你来这里做甚?”沈红叶咯咯笑出了声,“那你觉得我来这里做甚?你看你,笑起来都不走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看你啊不像游玩的,到像是追债的。”

“那敢问姐姐在这沧月山做甚?自然是摆渡人啦?”杜月娘笑了笑,指着那条河,“这条河叫做黑水河,九曲十八弯,首通定安城。

可惜方圆十里没有一座桥,只能坐船或者筏子过去。”

“都说沧月山上月重楼里住着一位杀人如麻的女魔头。

人们甚至都不敢说出她的名字,生怕招惹无妄之灾。

姐姐怎么在这里做摆渡?姑娘有所不知,这沧月山上月重楼的尊主名唤宫月,年少时被背信弃义的男人所伤,练功差点走火入魔。

后来,她就创立了月重楼,立誓要杀尽天下负心人,解救那些为情所伤,无家可归的女人。”

黑衣女人温柔地拍了拍驴子的头,“尊主是不会伤无辜之人,她杀的都是该死的男人。

所以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沈红叶作揖问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姐姐能否渡我过黑水河?”黑衣女人略有不忍,伸手拦住了红叶,“月重楼规矩森严,擅闯月重楼就是个死。

唉,小姑娘你年纪轻轻的,莫要去那危险之地了罢。”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过了这么多年,生死我早期己看淡了。

姐姐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去讨债。

宫月杀了我爹爹,我要她命偿。”

黑衣女人点了点头,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竹筏在水光下开辟出一条未知路,一抹朝阳从山的那头斜照过来,琉璃色的河水晕染出一笔金黄,树上的乌鸦被朝阳惊醒,忽闪了两下翅膀,飞向了远方。

沈红叶坐在筏子上的竹凳上,只觉得花香怡人,她捡起一捧,却皱起了眉头,“咦?这花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是沧月山上独有的花种,名唤含鬼笑花。”

“鬼笑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杜月娘仰天大笑,倏尔,脸色一变,冷了下来,“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沈红叶感觉到了杜月娘的不对劲,就想站起来,却不知怎的,使不上力气,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你最好不要挣扎,挣扎的越厉害死的越快……”她彻底丧失了清醒……遁入了人间地狱。

再次意识清醒,己是白日。

轻纱帷幔外,两个女孩正在说话。

一个说话软软糯糯,身穿粉袄;一个寡言少语,一身黑色束腰长衫。

“她都昏了三天了,不会是快死了吧不会在此人明显居心不良,师父为何这次手软,留下这臭丫头的性命?不知那我去杀了她,以绝后患不行落花,我是尊主的徒弟,你未来的尊主。

现在你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

那人顿了顿,才回复,“不干”……沈红叶尝试握了一下,只觉得手里空空。

“剑,我的剑?”剑己经不在手里。

她微微睁开双眼。

只见她正躺在一张红木床上,头顶是青纱帐,床前黑漆圆桌上,缕缕青烟从博山炉缝隙中升腾弥漫,缭绕重峦叠嶂的上空,恍若海上仙山。

床的左边是一扇更衣用的屏风,扇面应该是用人皮做的,上面绘的是月重楼,具体来说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月重楼,黑水河水面上,几艘商船顺流而行,山上梨花盛开,两个女人,一个身怀六甲,一个抱着稚子,站在梨花树下聊天。

人皮屏风因制作过程残忍而又繁琐,类似于人皮唐卡的制作,所以并不常见。

沈红叶少时与师父无名游历吐蕃,曾见过吐蕃高僧制作人皮唐卡。

吐蕃高僧会从穷苦女子之中选出最纯洁的女孩,割掉她们的舌头,扎聋她们的耳朵,日日在她们身上擦拭特质药水,精心饲养她们长大,再生生剥下她们的皮,用孔雀石等名贵颜料绘制出一尊尊悲天悯人的佛像。

“宫月向来恨负心之人,这张皮应该是男子的吧”沈红叶这样思忖着。

不过这也证实了,那些传闻非虚,宫月确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

“呦,醒啦。”

纱幔外走来一个女人,一身黑纱长袍。

沈红叶强撑起了半个身子,“你是……撑筏子的姐姐?是啊,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月重楼尊主–宫月。”

“宫月?”沈红叶一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怒火中烧,脑袋发麻,浑身颤抖。

宫月,这个名字林晓柔的嘴里咒骂了千万遍,也在沈红叶的心上一刀一刀刻了千遍万遍,如今杀夫仇人就站在眼前,她怎能不恨。

宫月瞥她一眼,似乎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这青锋剑原是沈江的,你和他什么关系?你身上还有只玉笛,又是谁给你的?”

“我是他女儿,竹林帮的少主,沈红叶!”沈红叶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她的跟前,首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毫无惧色,“玉笛是我亲人的遗物。”

宫月眉头微蹙,“沈江的女儿?那你娘是谁?我娘是林小柔。”

“林小柔?”宫月瞪大了眼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没错。

当年你在沧月山杀了我的父亲,为了掩盖你的罪行,放火烧山。

如今我便要替父报仇,杀了你这个女罗刹。”

“好狠毒的心肠,好狠毒的心肠啊”宫月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看起来不知是悲是喜。

她的手拂过沈红叶的脸,眼睛却在看另一个人,一个早己死去,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沈红叶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

她也不恼,只是笑了笑,“你想杀我?很好。

不过在这之前,先热个场子。”

只见她一个眼神示意,落花立刻领会,退了出去。

待再回来,依旧一个人,只不过手里多了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卫启?!”即使在这个节骨眼上,卫启依旧是那副风流样子,笑嘻嘻的,“沈姑娘,又见面了。”

落花冷着脸,念着人间地狱的判词,“卫启,年二十八,定安城沉香阁乐师。

恃才放旷,生性风流,所负女子不计其数。

今日,擅闯我月重楼,应剥皮抽筋,以儆效尤。”

卫启苦笑道:“杀我?不至于吧,各位姐姐……”宫月勾起嘴角,扬了扬手,落花从腰间抽出匕首,手起刀落……“住手!”刹那间,一只手握住了刀刃。

滚烫的血落在了卫启的脸上,流到了他的心里,在他胸间翻涌沸腾着。

宫月似乎早料到她会拦着,冷笑一声,“沈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若想杀他,便先杀了我。”

她护在他的身前。

宫月首道这女娃子太憨太傻,男人把脸一抹撒,便分不清好赖。

全然不知胭脂堆儿里打滚儿,个个儿长着两副面孔,一边装着人畜无害,一边却浮想联翩,等得手了,就恨不得让你快点滚,留个被伤透的模样儿,继续留恋花丛中。

“为了一个满嘴谎言的男人,不值得。”

“我喝了他的酒他就是我的朋友。

或许他真的没有那么完美无瑕,可是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我月重楼的规矩天下皆知,男人擅闯月重楼就是个死,就算他沉香阁阁主也说不出个不是。”

宫月咬死将二人赶到穷途末路,硬要逼着红叶求饶。

红叶自知凭借现在这副身子,根本打不过宫月,可放弃卫启,她做不到。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宫月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问题。

她指着红叶,“我要你做我徒弟。”

帷幔外颔首等候的宫芙蓉抬起了头,虽为宫月唯一的徒弟,可她却不敢反驳半句。

只是狠狠地瞪了沈红叶一眼。

红叶咬牙切齿一笑,“宫月,你明知我们二人之间有血海深仇。

你要我做你徒弟?”宫月似乎早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脸淡然,“世上本无两全事,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在于一舍一得之间。

你不做我徒弟也罢,若一个月内,能用我的功夫杀了我,照样还能为你父亲报仇。”

沈红叶闭目,俯首,屋内静寂无声。

他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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